七零:假千金狂撩帽子黍被掐腰寵 444
簡直匪夷所思
陳著擦了擦臉上的汗,牽著媳婦跟著徐清軒、章珊進了客廳。
吃飯時,徐清軒看著陳著稱讚道:“好小子,當真是深藏不露。”
陳著謙虛道:“爺爺謬讚了,小哥纔是真正的深藏不露。”
徐清軒笑嗬嗬道;“你們都是我的驕傲。”
他頓了頓:“練武容易傷身,一會讓你小哥幫你診診脈。”
陳著自己的身體是什麼情況,他很清楚,正準備說不用了,就聽媳婦笑吟吟道:“那就麻煩小哥了。”
徐舟行輕輕頷首:“不麻煩。”
陳著看兩人已經說好了,嘴邊的話又嚥了下去。
飯後,徐舟行和陳著在八仙桌旁相對而坐。
陳著伸出左手,平放在桌麵上,手腕向上,看向了徐舟行。
徐舟行伸出食指、中指和無名指,輕輕搭在陳著的脈上,雙眼微闔,神情專注。
薑苒牽著兒子的手,站在一旁,望著兩人,心裡莫名有些緊張。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徐舟行搭在陳著手腕上的手指始終沒有移開,他看了一眼異常平靜的陳著,換另一隻手,繼續給他把脈。
薑苒皺起了眉頭,小哥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陳著身體內的暗傷很嚴重?
徐清軒望著這一幕,微微挑了下眉。
這一次,徐舟行閉目感受的時間更長。當他終於睜開眼睛,收回手時,看向陳著的眼神裡,帶著驚訝和探究。
“按理說,你練的拳比較剛猛,常年發力,對筋骨臟腑多少會有些損傷,可你的身體卻很好並沒有暗傷,簡直……”
他頓了頓道:“匪夷所思。”
聽到這話,薑苒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
“你應該經常保養身體吧?”徐舟行看著陳著問。
之前陳著有沒有保養過身體,薑苒不知道,但他們結婚的這幾年,他是絕對沒有保養過的。
陳著搖搖頭,解釋了一句:“我開始習武後,我小姑專門請人幫我調理過幾年身體。”
“哦?請的哪位國手?”徐舟行立刻來了興趣。
能把一個練外家拳的人身體調理到這種近乎完美的狀態,絕非尋常醫生能辦到。
薑苒好奇地看向了男人。這件事,她還是頭一回聽說。
陳著:“不算國手,是個算卦的先生。”
“算卦的?”
這回,不隻是徐舟行,連徐清軒和章珊都有些驚訝。
薑苒沒想到小姑還認識這樣的人。
“用他自己的話說,是略懂一些岐黃之術。那幾年他經常讓我泡藥浴,還教了我一套配合呼吸的養氣法門。”
徐舟行:“醫卜同源,古代許多太醫都精通易理。這位先生,定是一位高人。”
陳著;“他的確有點東西。”
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起身,衝徐清舟和章珊道:“大爺爺、奶奶,我去培訓了。”
徐清軒擺了擺手:“去吧,好好學。”
“我開摩托車送你。”薑苒立刻起身道。
平安一聽兩人要出門,叫嚷道:“我也去,我也去送爸爸!”
“好,我們一起去。”薑苒笑著揉了揉兒子的小腦袋,回屋拿了摩托車鑰匙,推著走出了院子。
清晨的巷子裡很安靜,陽光透過頭頂的樹葉縫隙,灑下斑駁的光點。
陳著發動了摩托車,薑苒抱著平安坐在後麵。
“突突突”的引擎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摩托車緩緩駛出巷子,駛入了大道。
風從耳邊吹過,帶著清晨特有的涼爽。
“小姑怎麼會認識算卦的先生?”薑苒看著男人好奇問。
陳著的聲音順著風傳了過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隻聽小姑提過一次,她對那人有救命之恩。”
薑苒“哦”了一聲,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問:“那你的師傅,該不會也是小姑幫你找的吧?”
“不是。我師傅,是咱爺爺為我找的。”
徐家老宅距離和平飯店並不遠,三人很快就到了,陳著把摩托車停在飯店門口,下車道:“你們回去吧!”
“下午需要我過來接你嗎?”薑苒伸手幫他理了理有些被風吹亂的頭發問。
陳著:“不用,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結束,我自己回來就行。”
薑苒點點頭,笑盈盈地看著他:“加油。”
平安有樣學樣,奶聲奶氣地喊:“爸爸加油!”
陳著唇角微微向上勾了勾:“回去吧!”
薑苒開著摩托車帶著兒子離開了。
陳著看母子兩人拐入了小道,轉身進了和平飯店。
培訓室在二樓,陳著推開門進去,房間裡已經坐了五六個人,大都三、四十歲的樣子,穿著公安製服,彼時幾人正在小聲交流著什麼。見有人進來,說話聲戛然而止,幾雙眼睛齊刷刷地朝他望了過來,這些目光裡帶著審視和打量。
一個坐在主位旁邊,看起來四十多歲,梳著大背頭的男人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指了指對麵的空位:“同誌,隨便坐,你是哪裡的?”
“海城。”
陳著言簡意賅說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
男人‘哦’了一聲,隨即自我介紹道:“我叫趙建設,來自鵬城。”
他這一開口,其他人也紛紛報上了家門。
一會兒後,又陸陸續續進來幾個人,等人到齊後,陳著發現他竟是眾人中最年輕的一個。
眾人看他的眼神,從最初的探究,慢慢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有的人甚至和身邊的人交換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其中一人眼珠轉了轉,和陳著聊起了海城的事,話裡話外都透著一股子探究的意味。
陳著答的滴水不漏,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半個字不提。眾人聽著他的回答,隱晦地對視了一眼。
這小子年紀輕輕,就能跟他們坐在一起參加這種級彆的培訓,要麼是能力超群的妖孽,要麼就是背景深厚得嚇人。
看他這副不卑不亢的沉穩模樣,前者的可能性顯然更大。
其他人還想在試探,門突然被推開,緊接著三個男人走了進來,其中一人落後兩人一步,陳著看是徐舟橫,雙眼微微閃了閃,那前麵這兩人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