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入夜,惡毒女配被他占有 250
你們去度個蜜月也好
原來是這樣。
陳潔懸著的心,瞬間落回了肚子裡。怪不得突然和自己了起了文學方麵的事,原來是在試探自己的底子。
不過,這個請求讓陳潔有些為難,寫稿子和寫劇本,那可是兩碼事。
“李醫生,這……我恐怕不行。”她為難地搖了搖頭,“我就是隨便寫點東西,劇本怎麼寫,我連格式都不知道。”
“沒關係!格式和要求我這裡都有資料,可以拿給你看!”李醫生像是怕她立刻拒絕,急忙說道,“報酬方麵你放心,我們絕不會讓你白辛苦。隻要你願意幫忙,條件都可以談。”
看著李醫生充滿期盼的眼神,拒絕的話,陳潔一時竟有些說不出口:“如果,如果能幫上紅英的忙,那我肯定也是樂意的。”
自己的文筆被肯定,陳潔更多的還是一種被需要的愉悅。
入夜,一輪圓月高高的懸在空中。
簡子陽拿著一張報紙,正和妻子林小夏頭挨著頭,研究著上麵刊登的房產資訊。
連環殺人凶手落網,市裡解除了出行限製,簡子陽和林小夏便第一時間合計起了去首都的事。
“小夏,你看這個,離廣場不遠,還是個獨門獨院,就是不知道價錢怎麼樣。”簡子陽的手指在報紙上一個豆腐塊大小的廣告上點了點。
林小夏湊過去看,臉上洋溢著對未來的憧憬。
就在這時,簡母端著一盤切好的蘋果從屋裡走出來,身後還跟著樂嗬嗬的簡父。
“哎喲,你們兩個,又在琢磨房子的事啦?”簡母把果盤往桌上一放,佯裝不高興地嗔怪道,“這事兒不著急,跑不了!”
她清了清嗓子,宣佈了一件大事:“我跟你爸商量好了!趁著這次機會,你們倆,就收拾收拾,買房的同時,就順帶著出去玩一趟!我和你爸就不出去了,就在家裡照顧沐陽。”
林小夏和簡子陽都愣住了。
“你們不去了?”林小夏有些不解,“那媽,我們……”
“你們什麼你們!”簡母大手一揮,打斷了兒媳婦的話,臉上滿是笑意,“你們結婚那會兒,怕鋪張浪費落人口舌,什麼儀式都沒有。後來又忙著工作,又有了沐陽,就更沒時間了。現在孩子我們能看著,你們倆就當是出去散散心,啊?這叫什麼來著……哦,對,叫‘補上蜜月旅行’!”
“蜜月旅行”這個時髦的詞,讓簡子陽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他還有些不好意思,“媽,這怎麼行,太麻煩你們了,再說沐陽離不開人……”
話還沒說完,一直沒作聲的簡父就笑嗬嗬地把寶貝孫子抱了起來,在他粉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你媽說得對!沐陽有我們呢,保證給你們喂得白白胖胖的!你們就放心去吧!”
林小夏偷偷覷了一眼身旁的簡子陽,發現他耳朵尖都紅透了,正低著頭,一副手足無措的窘迫模樣。
這男人,在外麵再怎麼沉穩乾練,一提到夫妻間的事,就純情得像個毛頭小子。
林小夏心裡偷著樂,嘴上卻幫著腔:“爸,媽,那……那我們就聽你們的。”
夜深了,沐陽早已在奶奶的懷裡睡得香甜。
小兩口回到自己的房間,門一關,隔絕了外麵的聲響,空氣裡頓時隻剩下彼此的呼吸聲。
簡子陽還沉浸在“蜜月旅行”那個詞帶來的衝擊裡,站在原地,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林小夏卻已經從衣櫃裡翻出了一個小布包,開始興致勃勃地收拾起衣物。
“子陽,你說首都是不是比咱們這兒冷?我要不要多帶一件毛衣?”
她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清亮。
簡子陽“嗯”了一聲,腳步挪到她身後,看著她忙碌的背影,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他忽然從後麵伸出手,環住了她的腰。
林小夏被嚇了一跳:“怎麼啦?”
他的下巴輕輕擱在她的肩窩,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帶著一絲蠱惑的沙啞。
“小夏。”
“……嗯?”林小夏的聲音細若蚊吟,手裡的衣服都忘了該放哪兒。
“到了首都……咱們住招待所,是不是隻有一張床?”
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壞笑。
林小夏的臉“騰”地一下燒了起來,熱氣從脖子根一直蔓延到耳垂。
她掙了掙,沒掙開,反而被他抱得更緊了。
“你……你淨想些不三不四的!”她小聲嗔怪,卻沒什麼力道。
簡子陽低低地笑了起來,胸膛的震動透過薄薄的衣料,傳到她的後背,一陣酥麻。
“我想什麼了?”他故意逗她,“我就是覺得,兩個人睡一張床,能省點錢。”
家裡睡一張床,是一個感覺。可出了門,住進了陌生旅館,再睡在一起,那便就有了另一番滋味。
林小夏羞得乾脆不說話了,任由他抱著,心裡卻像揣了隻小兔子,砰砰直跳。
對這次首都之行,她忽然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旖旎期待。
臨出發前,公婆倆千叮嚀萬囑咐,幾乎是把林小夏和簡子陽當成了頭一回出遠門的孩子,恨不得把家裡所有能帶的好東西都給他們塞進行李裡。
直到倆人提著兩個鼓鼓囊囊的網兜,背著軍綠色的帆布包站在院門口,簡母還在後頭喊:“子陽!介紹信貼身放好了沒?錢票都看好了啊!”
“知道了媽!您快回去吧,外頭風大!”簡子陽哭笑不得地回頭應了一聲,拉著林小夏的手快步朝車站走去。
這是林小夏重生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遠行。
七十年代的火車站,綠皮火車喘著粗氣,發出“嘶嘶”的聲響,準備踏上漫長的旅途。
站台上人來人往,大多是出差的乾部和探親的軍人,雖然也熱鬨,但和林小夏記憶裡,當年下鄉時那種人擠人、連個落腳地都難找的景象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彆。
簡子陽手裡攥著兩張票,沒在人比較多的硬座車廂門口停留,而是徑直拉著林小夏,一路走到了隊伍的最後麵一節車廂。
車廂門口掛著“軟臥”兩個字,牌子都透著一股不一般的矜貴。
列車員核對了兩人的介紹信和車票,態度都客氣了幾分,側身讓他們上了車。
一進去,林小夏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