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入夜,惡毒女配被他占有 369
沒有男人能擋住小姑娘獻媚的
林小夏聽著巧兒姐這番話,心裡微微一驚,麵上卻依舊掛著得體的笑容,輕輕拍了拍對方拉著自己胳膊的手背,語氣溫和:“巧兒姐,瞧你,說得這麼嚴重。都是在一起乾活的同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也許是劉蘭想多了。”
巧兒姐見她這副不甚在意的樣子,急得直跺腳:“哎呀,你這個傻丫頭!防人之心不可無啊!陳靜那姑娘,平時看著悶不吭聲的,這種人心裡才最有數!你家子陽那麼優秀,哪個小姑娘看了不迷糊?你可不能給人留了念想!”
她碰到的這種女人多了去了,她還能不明白麼?
“我知道了,巧兒姐,謝謝你提醒我,”林小夏順著她的話應下,扶著她的胳膊往外走,“這事兒我心裡有數了,你放心吧。今天新到的這款襯衫特彆襯你膚色,我給你包起來。”
送走了真心為自己著想的巧兒姐,林小夏臉上的笑容才慢慢淡了下去。
她當然相信簡子陽,那個男人的一顆心有多熱,有多全乎地放在她身上,她比誰都清楚。
可是,她也明白,在這個年代,“人言可畏”四個字的分量有多重。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更何況是這種不清不楚的男女關係的風言風語。
這事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林小夏不動聲色地走到店門口,目光越過一排排掛得整整齊齊的衣服,落在那個正低頭認真整理貨架的身影上。
陳靜還是那副安安靜靜的樣子,馬尾辮垂在腦後,側臉看著很乖巧。
罷了,再看看吧。
不冤枉一個好人,也絕不放過一個壞人。
另一頭,劉蘭偷偷觀察著林小夏的神色,見她雖然嘴上說著沒事,但眼神明顯沉了下來,神色不由得得意了幾分。
隻要疑心一起,將對方排擠走也不過是時間問題。
又過了兩天,林小夏在晨會上宣佈了一個訊息,說她從南方定製的一大批高階布料,還有幾款獨家設計的男裝樣衣,下週就能用火車運到,到時候會全部存放在店鋪後院那個獨立的倉庫裡。
“那批貨是咱們‘夏之光’真正打響男裝市場的第一炮,金貴得很,到時候要麻煩大家一起仔細清點入庫。”林小夏笑著對大家說。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劉蘭的眼睛裡瞬間一亮。
當天下午,她就藉口家裡有點急事,提前溜了。
她沒回家,見四下無人,這才七拐八拐地鑽進了一條僻靜的小衚衕,找到了正在家裡生悶氣的王桂香。
“王姐!我跟你說,大好的機會來了!”劉蘭一進門,看到女人就立馬神神秘秘地開了口。
王桂香因為被百貨大樓裡被停職的事,正一肚子的火沒處撒,看見劉蘭,沒好氣地問:“什麼機會?天大的機會還能讓我回去上班不成?”
“那可比讓你回去上班解氣多了!”劉蘭湊過去,把林小夏那批昂貴布料和樣衣的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王姐,你想想,那可是她林小夏的全部家當!要是那批貨沒了……嘖嘖,她那個還沒開張的新店,那可就懸了!”
王桂香的眼睛聽了這話,也“噌”地一下就亮了:“你這麼一說也對啊!我看啊,那批貨就得……就得燒了!找個夜深人靜的時候,一把火,給她燒個精光!”
她激動地在屋裡來回走了兩圈,然後猛地停住,盯著劉蘭:“這事兒你去辦!隻要辦成了,我給你這個數!”
王桂香伸出兩根粗短的手指:“二百塊!夠你風光大半年了!”
劉蘭一聽,臉上的笑容頓時就沒了,她“嗤”笑一聲,抱著胳膊,陰陽怪氣地說:“王姐,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二百塊?你知道這事兒要是被抓住了,是啥罪過嗎?放火!那是要進去吃牢飯的!我拿我下半輩子去賭,就值二百塊?”
她伸出一隻手,張開五個手指頭,在王桂香麵前晃了晃:“沒這個數,這事兒你想都彆想。我爛命一條,可也不是二百塊就能收買的。”
“五百?!”王桂香的嗓門瞬間拔高,“你個黑心肝的死丫頭,你怎麼不去搶銀行!獅子大開口也不是你這麼開的!”
“搶銀行犯法,放火也犯法,反正都是掉腦袋的買賣,我當然要個高價了。”劉蘭半點不讓,“王姐,你自個兒掂量。是解你這口惡氣重要,還是這幾百塊錢重要。你要是捨不得,那就算了,當我沒來過。”
說著,她作勢就要走。
“等等!”王桂香咬牙切齒地把她叫住。她當然不甘心!一想到林小夏和簡子陽風風光光的,她就恨得牙癢癢。這口氣不出,她能憋死!
兩人就在這間昏暗的小屋裡,唾沫橫飛地討價還價,一個寸步不讓,一個恨得滴血。
最後,王桂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三百五!最後一口價!多一分都沒有!你乾就乾,不乾滾蛋!”
劉蘭眼珠子轉了轉,盤算了一下,這才慢悠悠地點了點頭,臉上重新堆起一抹笑意:“行,那就三百五。不過王姐,你可得先把定金給我。”
這天下午,陳靜正在後院洗刷裁剪台上用的模板,一個熟悉的身影興高采烈地跑了進來。
“姐!姐!”是她的弟弟陳東。
陳東自從進了簡子陽介紹的廠子,整個人都精神煥發,臉上總是帶著笑。
“小東?你怎麼來了?我還沒下班呢?”陳靜放下手裡的刷子,擦了擦手,笑著問。
“今天車間任務完成得早,師傅讓我提前走了。”陳東獻寶似的從兜裡掏出一個油紙包,“姐,你看,廠裡發的肉包子,我沒捨得吃,給你帶回來的。”
陳靜心裡一暖,嘴上卻嗔怪道:“傻小子,你自己吃就行了,姐在店裡又不愁吃的。”
陳東嘿嘿一笑,撓了撓頭,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湊到陳靜跟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對了,姐。我有個發小,就是以前跟我在一個隊下鄉的,人特彆老實能乾,最近好不容易纔從鄉下辦了手續回城。她也想在城裡找個活兒乾,你看……你看能不能……再麻煩一下簡大哥?”
他說著這話,底氣明顯不足,顯然也知道這要求有點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