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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入夜,惡毒女配被他占有 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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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話說開

簡紅纓憋著一口氣,猛地坐到凳子上。

她咬著後槽牙,恨恨地說道:“他蘇文遠可真有本事!自己想回家成親就成唄,乾嘛還要讓他那個娃娃親的表妹來我跟前耀武揚威!什麼意思?跟我炫耀他有個青梅竹馬,還是警告我彆找他了?”

林小夏聽得一頭霧水:“娃娃親?表妹?紅纓,你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簡紅纓把下午在巷口被蘭芬攔住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尤其說到那句“睡一個炕頭”時,她的聲音都在發顫。

“她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我,說他們倆的情分不是我們城裡人能明白的。她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來教訓我!”

林小夏聽完,眉頭也擰成了一個疙瘩。

她比簡紅纓要冷靜些,抓住了問題的關鍵:“這事兒……是蘇文遠親口跟你說的,他有個娃娃親?”

“他要是早說了,我還能像個傻子似的往上湊?”簡紅纓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眼圈卻不受控製地紅了,“他一個字都沒提過!現在倒好,直接把人領到我麵前來惡心我!他安的什麼心!”

“你先彆氣,”林小夏拍了拍她的背,給她順氣,“這事兒透著古怪。那個蘭芬的話,能信幾分?萬一是她自己編出來騙你的呢?蘇文遠不是那種人。你應該去當麵問問他,把事情弄清楚。”

“問他?我纔不去!”簡紅纓猛地站起身,“我憑什麼去問?顯得我多在乎似的!他愛跟誰睡一個炕頭就跟誰睡去,我簡紅纓對彆人的私事,半點興趣都沒有!”

話雖說得決絕,可那微微顫抖的聲線,卻泄露了她心底的委屈和在乎。

林小夏看著她這副嘴硬心軟的樣子,暗暗歎了口氣。

這兩人,明明心裡都有對方,眼瞅著好事就到了,怎麼就突然讓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給攪和成這樣了。

另一邊,蘭芬回到蘇文遠的宿舍,臉上那副盛氣淩人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見,換上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可憐模樣。

她一進屋,眼圈就紅了,也不說話,就那麼默默地坐到床沿上,低著頭,肩膀一抽一抽的。

蘇母正在給兒子收拾屋子,見她這副樣子,立刻把手裡抹布一放,急切地問道:“蘭芬,你這是咋了?誰欺負你了?”

蘭芬抬起頭,她用袖子胡亂一抹臉上的眼淚,哽咽道:“姑……我沒事的。”

她越是說沒事,蘇母心裡就越是著了急:“快跟姑說!是不是那個姓簡的丫頭片子給你氣受了?”

蘭芬吸了吸鼻子,這才開了口,聲音裡帶著哭腔:“我……我就是看錶哥這幾天不高興,想著去跟簡小姐好好說說,讓她彆再為難表哥了……我說我們鄉下人不懂城裡的規矩,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讓她多擔待……”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觀察著蘇母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才繼續往下說:“可……可簡小姐說,我們鄉下人就是想攀著表哥這根高枝,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說……還說姑你跑到城裡來撒潑打滾,丟儘了表哥的臉……”

“她怎麼能這麼說!”蘇母猛地一拍大腿,霍然站了起來,氣得渾身發抖。

一個她眼裡的“狐狸精”,敢來看不起他們,還說三道四!

“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娼婦!當著我的麵裝得人模人樣的,背地裡原來是這麼一副蛇蠍心腸!”蘇母在屋裡來回踱步,嘴裡不住地咒罵著,“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東西!這是看我們娘倆好欺負啊!不行,我不能就這麼算了!”

蘭芬看著姑媽被自己三言兩語就挑撥得怒火中燒,低垂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得意的冷光。

簡紅纓,你不是城裡小姐嗎?我倒要看看,你鬥不鬥得過我們鄉下人這些實實在在的手段!

蘇文遠對家裡二人胡鬨沒轍,直接有多遠躲多遠。

眼看開學報名的日子近了,買火車票的事得提上日程。

他想著去找簡紅纓問問買票的事,看能不能憑著寄過來的畢業錄取書買一張相鄰的臥鋪,路上好相互有個照應。

更重要的是,他想借這個由頭,跟她說幾句話。這幾天兩人沒見麵,她也沒來找自己,蘇文遠一下子就覺得少了什麼一般。

傍晚,他去了林小夏家,但是屋子裡並沒有人。

等了一會兒,終於等來了林小夏。

“林同誌,”蘇文遠客氣的笑笑,“麻煩你幫我問問紅纓,她什麼時候有空,我想跟她商量一下買火車票的事。”

林小夏有些為難:“紅纓說了,她這幾天沒空,也不方便。你再有什麼都是你自己的事,讓你自己想辦法。”

這話是簡紅纓前幾天讓她給蘇文遠傳達的,然後人生氣,跑出去散心去了。

蘇文遠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簡紅纓不是這種無理取鬨、不近人情的人。

前幾天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翻臉了?

他立刻斷定,一定是母親或者蘭芬又在背後搞了什麼鬼。

蘇文遠上前一步,神情嚴肅地看著林小夏,語氣裡帶著一絲懇切:“林同誌,到底出什麼事了?紅纓她是不是聽到了什麼話?是不是我媽或者我那個表妹,去找她了?”

林小夏心裡本就對這個踏實的男生很有好感,見他這副真誠又焦急的模樣,全然不似作偽,終於還是決定把話說開。

“蘇文遠,嫂子隻問你一句,你得跟我說實話。你老家,是不是有個從小定下的娃娃親?”

“娃娃親?!”

蘇文遠瞪大了眼,臉上滿是震驚和荒謬:“誰說的?!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我自己還有個娃娃親?!”

林小夏看著他這副樣子,心裡頓時信了七八分。她歎了口氣,便將蘭芬如何攔住簡紅纓,如何言語暗示兩人關係親密,甚至連那句最傷人的“睡一個炕頭”都原封不動地說了出來。

蘇文遠聽著,臉色由白轉青,又由青轉為鐵一樣的黑。

末了,林小夏又道:“紅纓那孩子的脾氣你也不是不知道,直來直去。被這麼一說,她自然不肯再見你了。不行,等人回來,我給你說一聲,你去找簡紅纓解釋清楚。紅纓是個能聽進去話的人,你說了,她肯定會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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