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入夜,惡毒女配被他占有 080
得找藥出來
她自己也是懷著身孕的人,最是明白這其中的凶險!那老婆子,簡直是又蠢又毒!“這個老虔婆!她這是要害死人啊!”林小夏氣得一拳砸在炕桌上,“雞蛋布料是你的血汗,她憑什麼拿走?那什麼狗屁神仙水,那是能隨便喝的嗎?萬一喝出個好歹,她擔待得起嗎!”
她看著陳潔慘白的臉和不斷滲出冷汗的額頭,心急如焚。她立刻集中精神,意識沉入腦海中的“空間”。那片朦朧的空間裡,儲備著各種知識和少量應急物品。她焦急地搜尋著,希望能找到保胎安胎的藥物。可是,翻遍了那小小的藥箱虛影,除了些感冒藥、消炎藥和外傷藥膏,根本沒有專門的婦科保胎藥!
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這個年代,缺醫少藥,尤其是在這偏僻的農村,一旦出了事,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陳潔的情況很危險,必須儘快想辦法!
“小夏姐,我……我沒事,就是昨晚沒睡好,有點乏。”陳潔見林小夏臉色凝重,怕因為自己的事耽誤了活計,強忍著腹痛,伸手去拿炕邊的布料,“我還能乾活,你教我的裁剪法子,我都記著呢。”她蒼白的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林小夏按住她的手,心疼得無以複加:“傻丫頭,都什麼時候了還逞強!你現在最要緊的是歇著,保住孩子!什麼活計都彆乾了!”她看著陳潔裙擺下隱約透出的一點暗紅,更是心驚肉跳,“流了多少血?現在還疼得厲害嗎?”
陳潔低下頭,聲音細若蚊蚋:“還有一點點……肚子一陣陣地抽著疼……”
林小夏越聽心越沉。她知道,再這樣下去,陳潔肚子裡的孩子恐怕真的保不住了。
正當林小夏急得團團轉的時候,院門“吱呀”一聲開了,簡子陽一身泥土地從外麵回來。他剛從生產隊的地裡乾完活,汗水浸透了灰布褂子,黝黑的麵板在晨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結實的肌肉隨著他放農具的動作微微起伏。
他看到屋裡氣氛不對,又見陳潔臉色慘白地坐在炕上,林小夏一臉焦急,便問道:“這是怎麼了?”
林小夏此刻沒心思跟他細說,隻搖了搖頭,看著他走到院子裡的水缸邊,舀起一瓢涼水,就著毛巾擦洗臉和脖頸。水珠順著他剛毅的下巴滾落,劃過結實的胸膛,消失在汗濕的衣襟裡。他擦洗的動作專注而有力,帶著一種樸實的力量感。
林小夏看著他,心跳驀地快了幾分。一個念頭,如電光火石般在她腦中閃過。或許……她看了一眼簡子陽,又看了一眼虛弱的陳潔,咬了咬唇,一個大膽的決定在她心中形成——今晚,就行動!
傍晚,簡子陽照例在院子裡衝涼。七月的天氣,悶熱得很。他赤著上身,隻穿了條短褲,用木瓢舀著水從頭頂澆下。
林小夏端著乾淨的布巾和胰子走過去,聲音帶著一絲刻意的溫柔:“子陽哥,忙了一天,累壞了吧?我幫你擦擦背。”
簡子陽正搓著頭發,聞言動作一頓,水珠順著他麥色的脊背滑落,勾勒出流暢而有力的肌肉線條。他有些不自在地“嗯”了一聲,卻也沒拒絕。
林小夏走上前,拿起布巾,沾濕了水,輕輕地在他寬厚的背上擦拭。她的指尖若有若無地劃過他堅實的肌肉,感受著那肌膚下蘊藏的蓬勃力量。她故意放緩了動作,身體也“不小心”地貼近了一些,溫熱的呼吸有意無意地噴在他的耳廓上。
簡子陽的身體瞬間僵硬了,從脖子到耳根,迅速染上了一層可疑的紅色。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後女子柔軟的身體曲線和她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還有那若有似無的溫熱氣息,像羽毛一樣撩撥著他的神經。
“小夏……”他聲音有些發緊,想轉過頭,又覺得不妥。
林小夏見他有了反應,心中暗喜,手上動作卻不停,聲音更是放軟了幾分,帶著一絲顫抖:“子陽哥,你這背上肌肉真結實……”
簡子陽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親昵舉動和直白的誇讚弄得渾身不自在,隻覺得一股熱氣從腳底板往上竄。
他猛地側過身,避開了林小夏的手,看著她微紅的臉頰和閃爍的眼神,卻皺起了眉頭,關切地問道:“小夏,你是不是今天也累著了?我看你手都有些抖,臉也紅紅的。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今晚早點歇著吧?”
林小夏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被他這鋼鐵直男般的腦迴路給氣笑了。她費了這麼大勁兒,又是暗示又是撩撥的,結果這男人隻當她是累著了?真是……真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疙瘩!
她暗暗咬了咬牙,今晚,非得把這事兒給辦了不可!陳潔的狀況可等不起!
夜深了,窗外的蟲鳴聲漸漸稀疏,隻有偶爾幾聲犬吠,更襯得夜的寧靜。土炕上,簡子陽早已躺下,呼吸均勻,似乎已經睡熟。林小夏在另一側輾轉反側,心裡的小鼓敲得“咚咚”響。
她悄悄掀開薄被的一角,像隻小貓似的,一點點挪到簡子陽身邊。
土炕本就不大,她這麼一挪,幾乎是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簡子陽似乎在睡夢中察覺到了什麼,眉頭微微蹙了一下,身體下意識地動了動。
黑暗中,她能清晰地聽到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溫熱氣息,帶著男人特有的陽剛味道,讓她臉頰發燙。她鼓足勇氣,伸出微涼的小手,輕輕地放在了他結實的胸膛上。
那肌肉,隔著薄薄的汗衫,依舊能感覺到堅硬的輪廓。她學著話本子裡描寫的樣子,指尖在他胸前若有若無地畫著圈圈,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唔……”簡子陽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的悶哼,原本平穩的呼吸驟然變得粗重起來。他猛地睜開眼,黑暗中,林小夏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
“小夏,”他的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還有一絲緊繃,“你……這是要做啥?”
林小夏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問,嚇得手一抖,差點縮回來。
“我……”她聲音細細的,帶著一絲委屈,也帶著一絲刻意的嬌弱,“子陽哥,我最近……最近累著了,渾身都痠疼得厲害。”她把臉埋在他頸窩,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麵板上,像羽毛一樣輕輕搔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