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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我靠崽崽薅空仇家氣運暴富了 第27章 恩怨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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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的意識指向,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蕭衍左側肋下的位置!那裡被舊軍裝嚴密覆蓋,外表看不出絲毫端倪。

但崽崽傳遞來的感知——那不僅僅是物理的傷痛,更像是一種陰毒的能量在侵蝕、在吞噬他的生機!那“黑黑的”氣息,濃稠得讓崽崽都感到恐懼!

沈青禾的心猛地一沉,驚歎道:“暗傷!而且是極其陰毒、帶著強烈負麵能量侵蝕的致命暗傷!”

難怪他眉宇間的沉鬱濃得化不開,難怪他像一頭離群索居的孤狼!一個擁有那種層級信封的人,淪落到這種地方苟延殘喘……這傷,恐怕是根源!甚至可能是……某種詛咒或毒物的殘留?

這個認知讓沈青禾意識到這弱點……或許是她未來可以“交易”的籌碼?或者……是另一種償還的方式?

“蕭同誌,”沈青禾將手中的靛藍布包往前一遞,動作乾脆利落,冇有絲毫扭捏,語氣卻刻意帶上一種公事公辦的“市儈”,“一點謝禮,兩個雞蛋,一點紅糖。鄉下地方,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你收下,我們兩清。”

她把“兩清”兩個字咬得很重,彷彿急於撇清關係。

她緊緊盯著蕭衍的眼睛,想從中捕捉一絲波動——是對她刻意疏離的不悅?是對這“廉價”謝禮的輕蔑?還是……對她可能察覺到他傷痛的警惕?

蕭衍的目光再次落在那靛藍色的布包上。

兩個雞蛋,一點紅糖。

在這片赤貧的土地上,這確實是難得的“硬通貨”。

但更刺眼的是她那急於劃清界限的態度和“兩清”的宣言。

他沉默了。時間彷彿被拉長。

那雙深邃的眼眸裡,寒冰之下似乎有極其微弱的光影在掙紮、在湮滅。最終,隻剩下更深沉的、如同萬古玄冰的冷寂。

就在沈青禾以為他會再次拒絕,或者不屑地拂袖而去時,他動了。

那隻骨節分明、佈滿薄繭和細小疤痕、如同精鐵鑄就的大手,緩緩抬起。

冇有猶豫,冇有客套,就那麼穩穩地、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接過了那個小小布包。

指尖不可避免地擦過沈青禾微涼的指尖,冰冷、粗糙,帶著一種沙礫般的質感。

一觸即分。

“嗯。”一個單音節的迴應,比之前的“不必”更簡短,更冷硬。

彷彿接過的不是一份心意,而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任務物品。

【媽媽!叔叔接了!但是……他這裡……】崽崽的聲音帶著困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黑黑的好像……動了一下?好像……更難過了?崽崽不懂……】崽崽的意識依舊牢牢鎖著蕭衍的傷處,傳遞來的感知複雜難明。

沈青禾的心像是被那冰冷的指尖攥了一下,有點悶。

她強壓下這陌生的不適感,維持著表麵的冷硬:“東西送到,我走了。”

說完,毫不拖泥帶水,轉身就走。背影挺直,腳步決絕,彷彿多待一秒都是多餘。

走出十幾步,在拐過一個柴垛的瞬間,她猛地停住,側身,將自己隱藏在陰影裡,像潛伏的獵豹,銳利的目光穿透稀疏的柴禾縫隙,精準地投向牛棚門口。

蕭衍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

晨光將他孤高的身影拉得更長,投在荒草叢生的地上,顯得格外淒涼。

他低垂著頭,目光落在掌心那個布包上。

沈青禾清晰地看到,他那雙握著布包的大手,指節因為用力而泛出青白,手背上虯結的青筋微微凸起,彷彿在極力剋製著什麼。

那布包在他掌心,似乎不是溫暖的禮物,而是滾燙的烙鐵,燒灼著他的皮肉,也燒灼著他冰封的心防。

他維持著這個姿勢,站了許久,久到沈青禾幾乎以為他真的成了一尊石像。

終於,他極其緩慢地抬起另一隻手,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沉重,無意識地按在了左肋下——崽崽感知到的、那處被“黑黑壞蟲子”啃噬的地方!

這個細微的動作,像一根針,狠狠紮進了沈青禾的眼底。

她猛地收回目光,背靠著冰冷的柴垛,胸口劇烈起伏了幾下,纔將那瞬間翻湧而上的、混雜著酸澀、憤怒和一絲莫名心疼的情緒強行壓了下去。

沈青禾的眼神重新變得冰冷刺骨。

蕭衍的傷,他的孤寂,他的隱忍,固然觸動了她心底某處隱秘的柔軟,但這不代表她會忘記自己是誰,忘記那些等著被她撕碎的仇敵!

劉桂花!

這個名字在她齒間碾磨,帶著血腥味。

她轉身,不再看牛棚的方向,大步流星地朝著家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踏得極重,彷彿要將心頭的複雜情緒踩碎。

回到西屋,她“砰”地一聲關上門,隔絕了外麵的一切。她冇有立刻坐到縫紉機前,而是走到牆角,蹲下身,在那堆五顏六色的碎布裡翻找起來。

【媽媽?你在找什麼?】崽崽好奇地問,剛纔的委屈似乎被沈青禾身上散發的冷厲氣息沖淡了。

“找‘刀’。”沈青禾的聲音冷得像冰碴子。她的手指在布堆裡快速翻檢,最終,精準地捏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布片——正是昨天錢乾事從最底下翻出來、顏色刺眼到詭異的熒光粉破布!劉桂花栽贓的鐵證!

這塊布,被錢乾事像丟垃圾一樣扔回布堆後,就一直躺在那裡,無人問津。

沈青禾捏著這塊燙手的“妖布”,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癲狂的弧度。

劉桂花想用這塊布釘死她?很好。那她就用這塊布,把劉桂花和她那個會計丈夫,一起釘死在恥辱柱上!

“崽崽,”沈青禾在意識裡呼喚,聲音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興奮,“能量恢複多少了?夠不夠‘幫’這塊布……記點東西?”

【媽媽?記東西?】崽崽有些懵懂,【能量……恢複了一點點,大概1……做精細標記的話……勉強可以……媽媽要記什麼?】

沈青禾走到窗邊唯一那張破舊的小木桌前,拿起一支禿了頭的鉛筆和一張泛黃的舊紙。她閉上眼,回憶著大隊部牆上貼著的、謝有福那狗爬似的字跡——作為會計,他經常要在各種單據上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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