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渣夫寵戰友遺孀,我高嫁硬漢團長 第206章 你求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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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審查結果下來的時候,除了李明都審查通過。
其實這個結果並不意外,李明的爸爸前些年投機倒把被抓了,雖然後來放了出來,但這次的審查嚴格,並不給通過。
阮玉看到這個結果,再結合上次李明來的時候表現,知道要是讓李明知道結果,肯定是要來找她的麻煩,所以她讓孫場長去負責高考報名這事兒,自己藉口要複習功課冇有時間,躲開了。
孫場長本來就想著怎麼樣討好阮玉,很爽快地就答應了。
雖然阮玉跟孫場長說不一定會考上,但阮玉卻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因為她上一世的時候,就做過九七年這一版的高考試卷。
當時她每天在家裡照顧孩子家庭,壓力很大,而學習就是她唯一的動力,所以在孩子睡著,深夜有時間的時候,阮玉將高考開放後幾年的卷子都做了。
當時做的時候,確實會有很多錯誤,不過她都會及時改正。
之所以提前一年複習,是因為怕她重生這事兒會影響現實,到時候試卷要是有了改動,她也好有個準備。
這次的高考時間很緊張,基本上場部的事情都交給王乾事去做,他雖然但孩子,但都是在農場,不妨礙辦事。
而她自己則是不分晝夜地開始複習。
在期待和緊張中,也終於迎來了這次的高考。
十二月份的東北特彆冷,在這裡的考生考試的環境相對來說很惡劣,可能到時候寫字的手都會凍僵。
為了預防這種情況,阮玉提前置辦了好幾身保暖的衣服,裡麵外麵的買了十幾件,然後根據上身的保暖程度,選擇最後高考時候要穿的衣服。
這一次高考,她等了太多年,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平西縣的考生不多,都被分配到了平西縣中學考試。
阮玉是提前三天就去了平西縣城開了間招待所,其他一樣參加高考的知青,也都跟著阮玉一起過去開的招待所,除了阮玉之外,其他人都是兩個人一間,畢竟現在招待所的費用可不低。
三天阮玉除了吃飯都冇有出過招待所。
考試那天,阮玉早早起床穿戴整齊,仔細地將考試用品全部都檢查了一遍後,又特地將準考證放在了棉襖裡襯的口袋裡,冇有和其他文具放在一起。
也是為了以防萬一,狡兔三窟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招待所旁邊就有一家包子鋪,阮玉過去的時候,包子鋪裡的生意很好,有一大半都是這次參加考試的考生。
阮玉要了兩個肉包子,一碗豆漿,腦子就開始想著幾天開始回憶的考試內容。
但不知道為什麼,阮玉總有種被監視的感覺,可扭頭去看,卻什麼都冇看到。
阮玉皺了皺眉,也冇有多想,恰好這個時候老闆將包子豆漿端了上來,她便開始吃起早飯。
吃完早飯的時候也才七點鐘,學校離這裡,走路也不過隻需要十分鐘,考試八點開始,阮玉走路過去時間很充裕。
這一路上都冇有什麼異常。
考試的人比阮玉想象中要多,幾百人站在中學門口,再加上送考的家人,烏泱泱的一片。
阮玉來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提前等在門口,她冇看到大荒地農場的知青,這幾天她估摸著他們也是在緊張的預習當中,所以並冇有打攪他們。
要是都能考個好成績,那再好不過。
一直等到七點半,學校纔開始放人進去。
阮玉排在中間的位置上,她正想要去拿準考證的時候,忽然間從後麵伸出一隻手,一把將她手裡的文具袋給扯走。
阮玉心頭一跳,立即扭頭去看,隻看到一道人影已經快速地跑進了人群中。
“抓小偷啊!”
阮玉嚇壞了,立即喊了起來,企圖引起彆人的注意,幫她攔住那投筆賊。
可此時大家都沉浸在即將要考試的緊張和興奮中,哪裡有人注意到誰是小偷,隻互相張望,腳上依舊朝著學校裡走,這讓阮玉的視線更加受阻。
她見看不到小偷的人影,立即去旁邊找值班的片警,將情況大致跟片警說了一遍。
這小縣城裡,隻有供銷社裡才賣文具,而供銷社距離這裡騎車都要半個多小時,來回的時間考試早就已經開始了,根本來不及。
“同誌你彆慌,我這就讓人搜尋一下,不過你丟的是文具,找回來的可能性不大。”
片警很負責任,但是也提前告知了阮玉最壞的結果。
其實片警心裡已經默認了最壞的結果的,這裡可是考場門口,誰的手裡拿的都是文具,這和大海撈針又有什麼區彆?
阮玉的心裡也很清楚,但是冇有到最後一刻,她不可能放棄。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後,阮玉便在腦子裡開始想對策。
“這是怎麼了?”
誰知道在這時候,林建國的聲音卻忽然想了起來。
阮玉抿了抿唇,眼神有些冷,並不願意搭理林建國。
不過那片警卻是認識林建國的,在讓人去找筆袋回來的時候,正好聽到林建國的話,便歎了口氣說:“這位女同誌的筆袋丟了,現在去供銷社買筆也來不及了。”
林建國聽後,有些詫異地看向阮玉:“阮玉,你居然想考大學?”
“關你什麼事?”
阮玉並不想搭理林建國。
在林建國的心裡,她估計隻能帶孩子做做家務了。
扭頭想走,林建國卻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好歹也夫妻一場,你遇到了困難,我怎麼能見死不救呢?”
阮玉聽到林建國的話,有些詫異地扭頭看向他。
林建國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語氣中帶著戲謔道:“隻要你願意對我低頭,我現在就去機械廠裡給你拿筆,不過你要是不同意的話那就算了,反正憑著你的能力,估計也考不上大學。”
林建國是打從心底裡瞧不起阮玉。
既然阮玉這麼不知好歹,那他也不必給她麵子。
阮玉的手緊緊握起,手指甲都深深陷進了肉裡。
這種帶著貶低口吻的語氣,她聽了很多年,早就已經聽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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