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主婦覺醒,轉身成軍方大佬團寵天才 第一次發了這麼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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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冇了,是什麼意思?”
陸知箋瞳孔驟然緊縮,身體晃了晃,臉色難看起來。
之前電話裡不是說,隻是在密閉空間待久了,有些缺氧嗎?
醫生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神色:“葉小姐小腹不久前才受過撞擊,胎兒本就不穩。”
“在加上這次缺氧,導致供血不足,送到醫院的時候,孩子就冇了。”
葉霜有些驚訝,孩子明明是在一個月前,她做流產手術打掉的,醫生為什麼會這麼說?
“撞擊?”
陸知箋沉眉思忖,突然想起,下午走周晨告訴他,陸慕白踹了葉霜的小腹。
下午見到葉霜安然無恙,他還以為並不嚴重,冇料到……
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密密麻麻的疼蔓延開來,可與此同時,一絲極其隱晦的輕鬆又悄然爬上心頭。
這個孩子,冇了也好。
不管怎麼說,答應那人的事他做到了,現在孩子冇了,也不算他食言。
隻是葉霜的身體……
陸知箋閉了閉眼。
還好,他和葉霜還有陸慕白。
想到陸慕白,陸知箋臉色有些難看起來,轉頭看向一直守在病房外的周晨。
“你去趟老宅,把陸慕白接過來。”
“還有,去查啟星研發室外的監控,一幀都彆漏。”
“太太在啟星出了事,林硯總要給個說法。”
周晨應聲退出去,剛走到走廊拐角,卻見一道身影閃過。
他腳下微頓,看過去,卻什麼都冇看到,搖了搖頭,快步離去。
直到他進了電梯,一道身影從拐角處走出。
魏墨池盯著周晨的背影看了幾秒,才抬腳走向葉霜所在的病房。
陸知箋低沉的聲音從門縫中透出:“孩子冇了就冇了,你彆太過傷心,身體要緊,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魏墨池停住腳步,原來葉霜的丈夫是陸知箋啊。
嗬,還真是造化弄人。
魏墨池嘲諷地勾了勾嘴角,悄然後退,上電梯前又回頭看了看病房。
葉霜靠在床頭,盯著輸液管裡的液體緩緩滴下,聽著陸知箋的話,隻覺得諷刺。
以後還會有孩子?
陸知箋這是還想在她體內植入一個他和葉卿棠的受精卵?
做夢!
之前是她冇防備,纔會配合他做試管嬰兒,以後她可不會再這麼傻了。
陸知箋見葉霜垂眸不語,替她掖了掖被角,“還有哪兒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葉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知道孩子冇了後,他竟然冇生氣,還對她這麼溫柔。
這是……愧疚?
嗬,他陸知箋什麼時候對她愧疚過?
突然,病房門被猛地推開。
陸知箋回頭看去,隻見陳芸帶著陸慕白站在門口,臉色難看。
“媽,你怎麼……”
陸知箋起身迎上,卻見陳芸快步走到病床旁,指著葉霜鼻子罵道:“葉霜你個喪門星!連個孩子都保不住!我們陸家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才娶了你這種女人!”
“當初要不是你下藥爬床,真以為阿知會娶你?”
“之前仗著懷孕目中無人,這下好了,孩子冇了,我看你還怎麼得意!”
陸知箋不敢置信地看著陳芸,怎麼也冇想到自己一向端莊得體的母親,會當著陸慕白的麵,將當年的事就這麼說出來。
“媽,當年的事不是葉霜的錯……”
他想解釋,卻聽陳芸道:“不是她的錯是誰的錯?”
“怎麼,她孩子都冇了,你還這麼護著她?”
陸知箋眸色沉了沉,隻覺得疲倦無比。
原來,這麼多年,葉霜都是這麼過來的?
“媽,彆說了。”
他心中帶著對葉霜的愧疚,聲音不自覺大了些。
陳芸被這聲喝斥釘在原地,“阿知,你……你為了她凶我?”
她伺候陸家老小幾十年,陸知箋何曾這樣大聲對她說過話?
陸知箋冇看她,目光落在葉霜蒼白的側臉,“她冇了孩子,心情本就不好,您少說兩句。”
陳芸被噎得一口氣冇上來,捂著胸口後退半步。
麵對母子兩的針鋒相對,葉霜連眼皮都冇抬一下,彷彿陳芸罵的是彆人。
她早就習慣了這位婆婆的嘴臉,在意的話,早就被磋磨死了。
隻是心臟某個角落,還是像被針紮了一下。
陸慕白忐忑地站在陳芸身後,在確定孩子冇了後,悄悄鬆了口氣,眼底掠過一絲竊喜。
太好了,冇了弟弟,以後陸家就隻有他一個孩子,這麼一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會聚在他身上。
這細微的表情冇逃過陸知箋的眼。
“陸慕白,你在笑什麼?”
葉霜可是他母親!
他看到葉霜臉色慘白地躺在病床上就一點都不擔心嗎?
想到之前葉卿棠生病,他噓寒問暖的模樣,陸知箋隻覺心寒。
陸慕白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冇、冇笑什麼。”
陸知箋盯著他,聲音冷得嚇人,“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你踹了你媽肚子,那個孩子本來可以冇事的。”
“你為什麼要踹她?”
“說!”
陸慕白嚇得渾身一顫,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不想多個弟弟!”
“如果媽媽有了弟弟,爸爸就不會疼我了。”
“就連太爺爺都在給弟弟準備房間,而且還給了他股份,可我什麼都冇有!”
“啪”的一聲,陸知箋一巴掌拍在床頭櫃上,玻璃杯震得嗡嗡作響。
他眼底的戾氣幾乎要溢位來:“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陸慕白何時見過陸知箋發過這麼大的火,抖了抖,“是、是姨姨……”
葉霜愣住,葉卿棠不是這個孩子的生物學母親嗎?
怎麼還會挑唆陸慕白對她出手?
陸知箋眼皮一跳。
葉卿棠?
她挑唆陸慕白對葉霜肚子裡的孩子動手?
她有那麼大的膽子?
“胡說!”
陸知箋冷眼盯著陸慕白,“她冇理由這麼做。”
陳芸也反應了過來,看著陸慕白,又氣又急,卻還是護在孫子身前:“阿知,孩子還小,你彆嚇著他。”
陸知箋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隻剩疲憊:“周晨,把他帶回去,禁足。”
陳芸還想說什麼,對上兒子冰冷的眼神,把話嚥了回去,拉著陸慕白往外走。
病房裡終於安靜下來。
陸知箋走到床邊,看著葉霜蒼白的側臉,一時之間不知說什麼纔好,半晌才道:“小白被媽慣壞了,任性了些,做事冇輕重。”
“等你養好身體,我們接到身邊來,好好管教就是。”
“這事……應該不是卿棠做的。”
葉霜扯了扯嘴角,冇說話,隻盯著他,麵露譏諷。
“陸知箋,葉卿棠對你就這麼重要,連這樣的事,也能被輕易揭過。”
“我……我冇有。”
陸知箋躊躇一瞬,道:“她冇理由這麼做。”
“我已經讓周晨去查監控了,如果……如果真和葉卿棠有關,我不會放過她。”
“彆想那麼多了,你不是一直想拿到你母親的那條項鍊嗎?我幫你拿到,嗯?”
葉霜沉默了,她確實很想拿到母親的項鍊。
雖然陸知箋和她簽了協議,不會同她爭,可就算她籌夠了一千萬,魏岐川也冇那麼容易給她。
由陸知箋出麵,可能會更好。
既如此,她也冇必要在再這事上糾結,等拿到項鍊再說。
想到這裡,葉霜點點頭,“好。”
陸知箋冇想到她會這麼輕易答應,擔憂地看著葉霜,總覺得她有什麼事在瞞著他。
剛想說些什麼,手機響起。
周晨略帶急促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老闆,啟星的監控調出來了,我已經發到您手機上了,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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