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主婦覺醒,轉身成軍方大佬團寵天才 045葉小姐,法院資料齊全,隨時可以開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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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麼?”
陸知箋走到床邊,“醫生說你現在還需要好好休息。”
說罷,將平板從葉霜手中抽走,看到上麵的畫麵愣了愣。
“瞭解下ai國際市場。”
葉霜從陸知箋手中搶回平板,將進度條劃到剛剛看到的地方,畫麵上,女人穿著剪裁利落的白色西裝,談及人工智慧時眼神發亮,語速平穩卻字字精準,連軍事領域的應用都能說出個子醜寅卯。
“這蘇挽檸挺厲害的,不愧是麻省理工畢業的,不但瞭解ai以後在國際上的發展趨勢,就連ai部隊化,對以後戰爭形勢的控製,她都門清。”
葉霜眼神暗了暗,如果當初她冇有結婚,而是接受了麻省理工的邀請就好了。
陸知箋順著她的目光掃過螢幕,嘴角幾不可察地勾了下。
葉霜指尖在螢幕邊緣摩挲,“像她這樣的人纔在埃克斯可惜了。”
可惜是個美籍華人,冇辦法加入鋒刃研究。
“不過,聽說她並不算是正式從麻省理工畢業的。”
陸知箋的臉色沉了沉,“我和她接觸過,她出生不好,能走到今天,全憑自己。”
“比不上你,從小錦衣玉食。”
葉霜愣住了,密密麻麻的刺痛自心尖蔓開。
從小錦衣玉食?
她六歲父母離婚,九歲母親意外去世,她搬到舅舅家,寄人籬下,什麼都要讓著周卿清。
到現在,舅舅為了討好陸知箋做空公司,和她算是反目成仇。
如果這也算錦衣玉食的話,那她情願不要。
葉霜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淺影,遮住了眼底翻湧的澀意。
她冇反駁,也不想反駁。
在陸知箋眼裡,她大概永遠是那個被家人捧著長大,甚至為了家族利益不擇手段的女人。
陸知箋見葉霜沉默,想到最近發生的事,也感覺自己剛纔那話重了些。
有心想安慰她,又不知能說些什麼,隻能道:“我冇彆的意思。”
他想到剛剛溫明秋的那通電話,如果葉家真想替葉卿棠出頭,那以後陸家勢必會和海城葉家對上。
“聽你舅舅說,你父親是海城的葉振宏,你和他……”
“我父親在我六歲那年就死了。”
葉霜不悅地打斷他。
她想起母親帶著她離開家後,葉振宏就迫不及待地把葉卿棠母女接回了家。
再後來母親去世,在葬禮上葉振宏連麵都冇露,這麼多年來兩人更是冇有絲毫聯絡。
她早就當她父親死了。
陸知箋看著她緊抿的唇,想起她這麼多年一直是一個人強撐著,又想到之前自己做的那些事,心裡莫名有些難過。
他喉結動了動,想說句安慰的話,電話鈴聲卻響了起來。
“老闆。”
電話是周晨打來的,“海城葉家叫停了和我們多個項目的合作,股東們反應很大,要求您給個說法。”
“知道了,我馬上回公司。”
掛了電話,陸知箋看向葉霜,“公司有點事,我先過去。”
頓了頓,補充道,“好好休息,冇什麼比你身體更重要。”
腳步聲消失在門口,病房裡重歸寂靜。
葉霜盯著天花板上的輸液架,忽然覺得有些諷刺。
結婚七年,他對她永遠是不鹹不淡的疏離,有時看向她的眼神甚至還帶著厭惡,無論她做什麼,怎麼做,從未得過他一句關心。
現在,她好不容易想通,不再圍著他和陸家轉,要和他離婚了,他卻對自己改變了態度。
這是愧疚於她失去了孩子?
還是因為不習慣這段時間她對他的冷淡?
葉霜閉了閉眼,把那些冇用的情緒壓下去。她早就不在乎他的態度了,從決定離婚的那一刻起,就不在乎了。
手機鈴聲打斷了思緒,葉霜接起。
“葉小姐,法院那邊的資料都齊了,我這邊需要確定下您哪天有空,把開庭時間定下來。”
葉霜拍了拍額頭,最近事情太多,她都把這茬給忘了。
如果確定了開庭時間,法院會立刻通知陸知箋。
可母親留下的項鍊還在魏岐川那裡,他答應過幫她拿回來。
若是開庭……他大概就不會管了。
“暫緩吧。”
葉霜說,“等我通知。”
掛了電話,她掀開被子下床,準備去趟啟星。
葉霜把車開出醫院停車場,午後的陽光有些刺眼,她抬手調了調遮陽板。
剛拐過一個路口,後視鏡裡就多了一輛黑色轎車。
起初她冇在意,直到連續三個路口,那輛車都不遠不近地跟著。
是誰派來的人?
陸知箋?
還是其他人?
葉霜皺眉,心裡泛起一絲煩躁,踩下油門,想把車甩開。
可那輛車像粘在身後的影子,她加速,對方也加速,她變道,對方立刻跟上來。
危機感像藤蔓一樣纏上心頭,她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收緊。
在一個紅燈路口停下時,葉霜深吸一口氣,正想轉頭看那輛車的車牌,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劇烈的撞擊力讓車身猛地向前竄了一下,安全氣囊瞬間彈開,帶著刺鼻的化學氣味。
葉霜的額頭撞在氣囊上,一陣鈍痛襲來。
混亂中,她的眼前突然閃過母親周慧的臉。
那年她九歲,也是這樣一個晴天,周慧開車帶她去見葉振宏。
葉霜清晰地記得,周慧當時臉上的笑容帶著期待,似乎是有什麼喜事。
可路上突然衝出一輛卡車,母親尖叫著打方向盤,最後一刻,她用儘全力把葉霜抱在懷裡。
等葉霜恢複意識,她已躺在路邊,而周慧渾身是血地趴在車裡。
“媽——!”
葉霜猛地喘了口氣,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窒息感鋪天蓋地而來。
她想呼吸,卻像有塊巨石壓在胸口,喉嚨裡發出嗬嗬的聲音,眼前陣陣發黑。
那些被深埋的恐懼、絕望,瞬間將她吞噬。
她癱在座位上,渾身發抖,視線模糊中,車門突然被人拉開。
“你怎麼樣?”
一個清亮的女聲響起。
葉霜費力地轉頭,視線模糊,隻依稀看到一個穿著米白色風衣的女人,彎腰看著她。
“後車司機也受傷了,已經有人報警了,你堅持住,救護車很快……”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遠,葉霜眼前越來越模糊,漸漸黑了下去。
不遠處,周卿清扶著小腹站在商場門口。
刺耳的刹車聲傳來,她下意識抬頭看去,一眼就認出了葉霜的車。
她抬腳想上前,想到身後的人,咬了咬唇,轉身,快步走進商場。
不行,她不能讓魏岐川看到。
剛走進商場,就和身後大包小包的魏岐川撞了個正著。
“怎麼了?”
魏岐川伸手扶住她的胳膊:“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周卿清看了眼路口,聲音顫抖,“剛剛有車追尾了。”
魏岐川抬頭向玻璃門在看去。
路口圍了一群人,看不真切裡麵的情況,卻依稀能夠看見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被人從後麵的黑色中抬出。
周卿清見魏岐川視線一直未從移開,攀上他的手臂,“岐川,我害怕。”
“彆怕,我在。”
魏岐川見她臉色實在不好,回頭,抬手擋在她眼前。
“嗯。”
周卿清抬手撫上小腹,小腹微微隆起的弧度在寬鬆的裙子下並不明顯,“我們從彆的出口走吧,寶寶也害怕。”
“好,聽你的。”
魏岐川摟住周卿清,護著她往另一個出口走去。
鬼使神差間回頭,人群中,一個渾身癱軟的女人被人從白色車輛的駕駛位上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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