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軟怕硬,傅少的黑月光 第53章失敗逃回
失敗逃回
夜幕低垂,傅景廉的車駛離市區,卻不是朝著原本計劃的小路方向。
“景廉,這條路不對吧?”顧惜望著窗外陌生的景色,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傅景廉緊握方向盤,指節泛白:“計劃有變,舅舅已經發現了。我們不能走原路。”
顧惜的心臟猛地一沉:“那我們現在去哪?”
“先甩掉他們,我再想辦法送你回顧家。”傅景廉猛踩油門,車子在蜿蜒的山路上加速。
後視鏡裡,一輛黑色轎車如影隨形,始終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顧惜認出了那輛車,是傅景深的。
“他跟上來了。”顧惜的聲音帶著顫抖。
傅景廉咬緊牙關,再次加速。
車子在森林公路上狂奔,輪胎摩擦地麵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格外刺耳。樹木的影子如鬼魅般從車窗外掠過,遠光燈在黑暗中劃出慘白的光束。
顧惜緊緊抓住車門上方的扶手,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每一次轉彎,他都感覺車子幾乎要失控飛出山路。而更讓他恐懼的是後方那輛緊追不捨的黑車。
“他為什麼不直接超車攔下我們?”顧惜忍不住問。
傅景廉苦笑:“因為他享受這個過程。看著我們掙紮,看著我們恐懼,這纔是他想要的。”
就在這時,顧惜的手機響了。
螢幕上跳動的名字讓他的血液幾乎凝固——傅景深。
他顫抖著接起電話,那頭傳來傅景深冰冷的聲音:“告訴景廉,停車。你自己下來,跟我回去。否則等我親自逮到你,後果會更嚴重。”
顧惜喉嚨發乾,幾乎說不出話。
“掛掉電話!”傅景廉厲聲喝道,“他在乾擾你!”
但傅景深的聲音繼續從聽筒中傳來,“顧惜,你以為景廉真的會幫你嗎?你太天真了。這場逃亡本就是我設計的,而現在,該結束了。”
顧惜的手抖得幾乎握不住手機:“你你說什麼?”
“我說,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傅景深的聲音帶著一絲嘲弄,“包括景廉的‘叛變’。我是他的舅舅,我太瞭解他了,我早就知道他會心軟,會幫你逃走。所以我才故意給他這個機會。”
顧惜猛地轉頭看向傅景廉,後者顯然也從電話錄音中聽到了這番話,臉色瞬間慘白。
“不不可能”傅景廉喃喃道。
傅景深在電話那頭輕笑:“現在,停下車子,顧惜。這是最後的警告。”
傅景廉突然伸手搶過顧惜的手機,猛地扔出窗外:“彆聽他的!他在擾亂我們的心智!”
但為時已晚。前方的彎道處,兩束強光突然亮起,另一輛黑色轎車橫在路中央,徹底堵死了去路。
“該死!”傅景廉猛打方向盤,試圖調頭,但後方傅景深的車已經堵住了退路。
左右兩側的森林中,又各有一輛車駛出,四輛車形成合圍之勢,將他們牢牢困在中間。
傅景廉絕望地拍打著方向盤,車子緩緩停下。
顧惜怔怔地看著前方,傅景深從那輛橫擋的車上下來,一身黑色西裝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
男人緩步走來,皮鞋踩在碎石路上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晰,像倒計時的鐘聲。
傅景深停在駕駛座旁,敲了敲車窗。
傅景廉顫抖著按下車窗按鈕,不敢直視舅舅的眼睛。
“下車,景廉。”傅景深的聲音平靜得可怕。
傅景廉深吸一口氣,開啟車門。他剛踏出一步,傅景深就猛地揪住他的衣領,將他狠狠按在車身上。
“我養你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讓你背叛我?”傅景深的聲音依然平靜,但眼中的風暴令人膽寒。
傅景廉咬著嘴唇:“舅舅,收手吧!顧惜他已經悔改了,你為什麼不能給他一次機會?”
傅景深冷笑一聲,鬆開了他:“回家去。這件事,我晚點再跟你算賬。”
傅景廉擔憂地看了顧惜一眼,最終還是低著頭,走向其中一麵包車。
現在,隻剩下傅景深和顧惜了。
傅景深繞到副駕駛座,拉開車門。車內燈光自動亮起,映出顧惜蒼白的臉。
“出來。”傅景深伸出手,語氣不容拒絕。
顧惜顫抖著解開安全帶,卻沒有握住那隻手。他自己下了車,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
“你剛纔在電話裡說的都是真的嗎?”顧惜的聲音輕得幾乎被風吹散,“這一切,包括景廉幫我逃走,都在你的計劃中?”
傅景深向前一步,將顧惜困在自己與車身之間:“不然呢?你以為就憑景廉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我?”
顧惜閉上眼睛,感到一陣眩暈。
原來他所以為的希望,不過是傅景深設計的另一個陷阱;他所以為的友情,不過是這場殘酷遊戲的一部分。
“為什麼?”他喃喃問道,“為什麼要這樣耍我?”
傅景深的手指輕輕撫過顧惜的臉頰,動作溫柔,眼神卻是恨毒了,“因為我想要你徹底明白,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的恐懼,你的希望,你的懺悔,所有這一切,都隻能在我的允許下存在。”
顧惜猛地睜開眼,眼中滿是絕望:“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
傅景深的臉在月光下半明半暗,如同真正的鬼魅:“因為死亡太便宜你了,顧惜。我要你活著,清清楚楚地感受每一分痛苦,就像當年的我一樣。”
他伸手扣住顧惜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現在,遊戲結束了。該回你的籠子裡去了。”
顧惜暗中用力,試圖掙脫那隻手的束縛,卻隻是徒勞,反而讓傅景深的指甲更深地陷入他的皮肉。
這一幕被尚未被帶離的傅景廉看在眼裡。
年輕人眼中閃過痛苦與憤怒,不顧押解他的人阻攔,朝傅景深喊道:“舅舅!你放開他!不要再欺負顧惜了!”
傅景深連頭都沒回,隻是對司機冷冷道:“帶他回去。看緊點。”
“舅舅!求你了!”傅景廉的聲音幾乎撕裂,他被人強行塞進車裡,目光卻始終鎖定在顧惜身上,充滿了無能為力的痛苦。
就在傅景深分神應對傅景廉的刹那,顧惜眼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猛地低頭,狠狠咬在傅景深禁錮他的手腕上!用了十足的力氣,帶著這數月來積壓的所有恐懼、憤怒與絕望。
傅景深悶哼一聲,手腕傳來劇痛,但他沒有鬆手,反而用空著的另一隻手猛地掐住顧惜的下頜,力道之大,讓顧惜覺得自己的骨頭下一秒就要碎裂。
“鬆口。”傅景深的聲音低沉冰冷,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下頜傳來快要碎裂的劇痛,顧惜被迫鬆開了牙關,唇邊沾染了一抹刺目的鮮紅。他喘息著,瞪著傅景深。
傅景深看著手腕上清晰滲血的牙印,眼神驟然變了。他不再多言,粗暴地拽著顧惜,將他狠狠拖向公路旁漆黑的樹林。
“放開我!傅景深!我不回去!”顧惜拚命掙紮,雙腳在地上拖出痕跡。他不能回去,絕對不能!那是傅景廉冒著風險為他爭取的機會,他不能就這樣浪費掉!那個陰暗的地下室,他死也不要再回去!
“由不得你選擇。”傅景深的聲音像是淬了冰,他將顧惜用力甩在一棵粗壯的樹乾上,背部的撞擊讓顧惜眼前發黑。
“為什麼?!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顧惜嘶吼著,所有的理智在自由的希望破滅後徹底崩塌,他像一頭被逼到絕境的野獸,瘋狂地想要衝出牢籠。“我受夠了!傅景深!我寧願死也不要再被你關起來!”
月光透過枝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傅景深臉上,映出他極度偏執的神情。
“放過你?”他低笑,笑聲在寂靜的樹林裡顯得格外瘮人,“顧惜,你做夢。這輩子,下輩子,你都彆想逃開我。”
他猛地俯身,堵住了顧惜的嘶喊與質問。
用一個近乎啃咬的吻。
這不是親吻,是懲罰,是征服,是標記。
顧惜瞪大了眼睛,劇烈的惡心和屈辱感湧上心頭。他再次狠狠地咬了下去,比剛才更用力,更決絕!
更濃重的鐵鏽味在兩人唇齒間彌漫開來,傅景深的動作頓住了。
他緩緩退開些許,唇角滲出血絲,他卻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擦去。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死死盯著顧惜,裡麵翻滾著駭人的恨意。
“不錯。”他輕聲說,語氣卻危險至極,“我喜歡你這副野性難馴的樣子。”
他再次低頭,這次的吻更加暴烈,帶著血腥的懲罰意味。顧惜在他懷裡掙紮,推拒,卻如同蜉蝣撼樹。
顧惜最終停止了掙紮,眼神空洞地望著頭頂被枝葉切割得支離破碎的夜空。
衣服的消失,讓他格外羞恥。親密接觸格外不適……
此處省略一大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