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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歲書童,竟把老瘋子捧成了狀元郎! 第38章 那小子…是有點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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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秀雲抱著虎子,望著書房的方向,眼神複雜難明。

“那小子…是有點邪門…”

“爹那瘋勁兒,能守住寶貝?”

明德學堂。

“先生,我、我們輸了,請先生責罰!”

劉茂才、王德柱一群小子,低頭而立,眼都不敢抬。

“無妨,過些時日你們再去,不要在意輸贏,而在於磨練,不過,下次去之前要準備妥當,就算贏不了,也要氣煞那老癲子。”

李光宗擺了擺手,得意喝了口茶茗。

他根本不在意輸贏,而是要借無知小兒之口,羞辱範慶,以出胸中的那口惡氣。

“是,先生!”

一晃幾天過去了。

範慶那條被紮瘸的腿,算是勉強能沾地。

雖然走起來還是一瘸一拐,像踩高蹺,可架不住範老闆精神頭好!

範慶徹底進入了“癲狂備考20”模式。

那些小崽子的辱罵,更似在給他打雞血。

“老夫偏要考個解首給你們看!”

他指揮老範和蘇白,把書案直接抬到了,院子正中央那棵老槐樹下。

美其名曰:吸天地之靈氣,納日月之精華!

“這兒敞亮!”

範慶拄著燒火棍,單腿蹦躂著指揮。

“白哥兒!磨墨!要濃!像老夫心頭這把火一樣濃!”

“老範!把那幾本厚書搬出來!鎮場子!”

蘇白抱著墨錠,對著那個豁口硯台吭哧吭哧磨。

心裡瘋狂吐槽:老闆,您老這哪是吸靈氣,是獻血吧?

大早上就喂蚊子,您可真大方!

範慶可不管這些。

他麵前攤著狂草策論,越看越覺得自己是諸葛再世,管仲重生!

“此策一出,誰與爭鋒!”

“藏富於民,首在除害!吏害、豪害、兵害!三害不除,國無寧日!民不聊生!”

他拍著桌子吼,震得槐樹葉子都往下掉:

“這些害蟲,就該千刀萬剮!”

“強民體魄,扶持醫道!此乃固本培元!使小病不出鄉,大病有依仗!民無病痛之擾,方能全力耕織,為國效力!”

他猛地站起來,“此乃富國強兵之根基!白哥兒!你說是也不是?!”

蘇白一邊磨墨,一邊點頭如搗蒜:

“是是是!先生高見!石破天驚!”

老闆,您這構想是挺好,可錢從哪來?害咋除?

光畫大餅不撒芝麻,會噎死人啊!

範慶覺得這策論,就是他的狀元敲門磚!

必須完美!必須無懈可擊!

他開始了慘無人道的“頭懸梁,錐刺股”——當然,是精神層麵的。

每日天不亮就嚎著“之乎者也”,把蘇白和老範吵醒。

“一日之計在於晨!起來!都起來!”

半夜三更,油燈如豆。

他還在那裡抓耳撓腮,揪著自己花白的頭髮,對著稿紙唸唸有詞。

“這句…這句不夠狠…”

“白哥兒!快!給為師想想,換個更狠的詞!”

“要刀刀見血那種!”

飯送到嘴邊,他能端著碗發半天呆。

湯汁涼透了才扒拉一口,然後猛地一拍大腿:

“有了!‘敲骨吸髓’!對!就用‘敲骨吸髓’形容那些貪官汙吏!妙啊!”

幾天下來,範慶眼窩深陷,鬍子拉碴,活像個剛從墳裡爬出來的老鬼。

身上還一股墨汁混汗臭味。

唯獨那雙眼睛,亮得嚇人,燃燒著癲狂的火焰。

蘇白成了人形外掛ps版。

磨墨、抄書(範慶覺得他抄的字能帶來好運,跟開光似的)、整理資料是基礎操作。

“白哥兒!抄一遍《孟子》!要工整!給為師鎮場!”

關鍵還得當“人肉搜尋引擎”,和“靈感按摩儀”。

“白哥兒!前朝永濟渠淤塞,疏浚花了多少銀子?快!給為師翻出來!”

“白哥兒!‘占城稻’在閩南一畝能收幾石?具體點!”

“白哥兒!按按頭!快!為師這裡堵住了!文思不通!”

蘇白腦子裡那“過目不忘”的金手指,快被榨乾了油。

前世背過的古籍資料、看過的論文數據,像開閘的洪水往外湧。

還得隨時準備伸出小爪子,來個一頓‘大力出奇蹟’的亂按。

“先生,這力度行嗎?”

“重點!再重點!往死裡按!把文曲星按出來!”

“先生…您悠著點…省學政考試還有倆月呢…”

蘇白看著範慶那搖搖欲墜的樣子,忍不住勸。

真怕他猝死在書案前。

“倆月?彈指一揮間!”範慶眼一瞪:

“老夫恨不能明日就考!讓那幫狗東西看看,什麼叫老驥伏櫪!什麼叫…呃…大器晚成!”

他一把抓住蘇白的手,按在自己太陽穴上。

“白哥兒!快!再給為師按按,我感覺…我感覺‘文曲星’快附體了!”

蘇白:“……”

老闆,您這狀態,附體的怕不是“瘋魔星”?

再按下去,我怕把您老按成缺根弦!

蘇家灣,“蘇記雜貨”小攤。

經上次一役,錢氏消停了些。

蘇柳氏正小心翼翼地,把新買的一小罐糖霜,混進搗碎的薄荷汁裡。

“白哥兒說加點糖,更好賣。”

這是蘇白教的“升級版薄荷涼茶”,加點糖霜,更招人喜歡。

旁邊還擺著一小捆一小捆,新搓的艾草繩。

“蘇二嫂子!來包鹽!再給我來筒涼茶!這天,熱死個人!”

一個漢子抹著汗走過來。

“好嘞!承惠鹽三文,涼茶一文!您拿好!”

蘇柳氏麻利地包鹽,舀涼茶,臉上帶著笑。

自從用了兒子教的,買夠就送的法子,生意又慢慢回來了。

雖然賺的少,但細水長流,關鍵是心裡踏實。

“他爹,再搓點艾草繩,快不夠了。”

她的小生意熱紅火,錢氏的心裡就熱難受。

恨得晚上都睡不著覺。翻來覆去跟烙餅似的。

一日夜裡,她忽然一拍大腿,三角眼在黑暗中閃著陰損的光。

似乎有了更絕的主意。

“哼!看你們還能蹦躂幾天!”

這天晌午,日頭正毒。曬得地皮發燙。

蘇柳氏剛送走一個買線的嬸子,一抬頭,心就沉了下去。

隻見斜對麵,錢氏家那破院門口。

不知啥時候也支起了一張,油膩膩的門板!

上麵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大字——錢記雜貨,鹽賤賣!兩文一包!

兩文!比官鹽鋪子進價還低!

這擺明瞭是賠本賺吆喝,要擠死蘇家!

錢氏叉著腰站在攤子後頭,三角眼斜睨著蘇家這邊,嘴角掛著惡毒的冷笑。

“看你們還怎麼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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