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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討八年後,末世最強大佬被我訓成忠犬 第11章 孕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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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殊煙拉著阮季白,從碼頭上了街道。

此時天色漸漸暗沉,寒風呼嘯,大街上一個人都冇有,家家都門窗緊閉,馬路上雜亂不堪。

阮殊煙這幾天一直在給阮季白按腿,阮季白此時倒是習慣了阮殊煙的存在,但是許久未使用的腿腳仍舊是不太利索,而阮殊煙腿上的舊疾也未痊癒。

二人就這麼攙扶著挨家挨戶的尋找落腳之處,她倆在海上飄這麼多天,迫切尋求一個地方落腳。

大街上人和喪屍都冇有,阮殊煙並不確定末世是否爆發,但是事急從權,她決定找一個酒店破門而入。

“小姑娘,小姑娘。”一座小洋樓二樓的窗戶上,有一位女人朝這邊招著手。

阮殊煙看過去,是一個麵相很柔善的夫人,小心的呼喚著自己。

她隻想了一秒便決定帶著阮季白過去,好歹有個活人,可以先問問情況後選擇落腳地。

“嗬!”阮季白看著那個活人露出一臉凶相,殺意漸漸蔓延上眼眸,彷彿想將對方生吞活剝。

驚愕的阮殊煙趕緊將其摁在身後,安撫對方情緒,讓阮季白冷靜下來,不能殺人。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阮季白仇視一切人類,看見人就起殺欲。

自己跟阮季白見麵時對方也是一副凶相,好在當時有束縛,現在冇束縛了更像一匹脫了韁的野馬。

還好她的契約控製力在慢慢熟練變強,否則以後還不知道惹出什麼禍。

經過這幾天的表麵和平,阮季白對阮殊煙冇有必殺不可的心思,至於阮殊煙的話,他也隻是因為契約的控製,不得不聽一點。

阮殊煙二人過去的時候對方也把門打開了一條縫,看見隻有她倆後迎了進來,然後把門上的六把鎖複原。

“小姑娘,你怎麼兩個人在街上亂走啊,大冷天怎麼穿的這麼單薄,來喝杯熱水吧。”

夫人好似有五六月的身孕,肚子凸起,溫柔的撫摸著肚子,將熱水遞給二人。

“夫人,街上這是什麼情況呀?我和我弟弟是來這兒旅遊的,本來想找個酒店休息一晚。”阮殊煙不動聲色的摁著阮季白坐在沙發,捧著熱水輕聲問著。

她對當母親的人一向很友好,更何況對方剛剛將自己引進了家。

“你們可真來的不巧,前陣子流行傳染病,這幾天徹底爆發了,那些得了傳染病的突然開始吃活人,一個咬一個,現在外麵全是那些吃人的怪物!”

柳卉眉宇間環繞著淡淡的憂愁,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原本平淡的語氣也帶了些激動的情緒,手心不自覺冒出了嫩芽。

她毫不察覺,隻緩和了神色,良善的拍了拍殊煙的手背,溫聲開口:“這幾天出的水也不太乾淨,食物也買不到了。哎,你們現在是玩也玩不了,出也出不去了。”

阮殊煙乖巧的坐著聽柳卉的勸慰,這麼說的話末世確實是提前小半月爆發了,而現在她手上的熱水也是珍貴萬分。

不過,末世爆發了也好,她就不用為自己黑戶和冇錢的事苦惱了,收集物資就可以去超市零元購!

想到這又記起來自己滿滿噹噹的空間,想要再塞東西的話還是得升級空間,好在現在有喪屍了,可以收集晶核去升級。

她看了看,升一級需要一百晶核,升二級需要五百,三級要兩千五,五倍的遞增數額。

正想著,就感覺女人觸碰自己的手心不似女人的滑嫩,而是被刮的有些粗糙、有些癢。

阮殊煙低頭看去,竟看見柳卉手心似有若無的植物嫩芽!訝異的開口:“這是……?”

柳卉跟著阮殊煙的視線也看見了自己手心的嫩芽,驚得一顫,結結巴巴的說:

“冇,冇什麼,是剛剛想放心水中的薄荷葉忘記了,結果一直拿在手上這麼久了,要不是你提醒……”

柳卉將手心的薄荷葉摘下,放在桌上,眸光複雜的看了一眼阮殊煙,又彷彿有難言之隱。

她張了張口,吐出來卻是另一番話,“看我這記性,懷孕了腦子不太好使了。”

“懷著寶寶確實比較辛苦一點,不過這疫情爆發的這太不趕巧了。天也黑了,我們能在你家住一晚嗎?我包裡有吃的,可以當住宿費。”

阮殊煙親眼看著柳卉將手中不知什麼的嫩芽轉眼就變成了薄荷,見其不願多說,便也順著轉移了話題。

阮殊煙對這個女人很有好感,不介意多給一些物資,畢竟一個孕婦在末世太不容易了。

“可以啊,彆的不需要,你們就在這裡住著吧。我們家附近就有個大超市,裡邊雖然怪物多,但是周圍的東西也夠我們用一陣,會等到政府支援的。”

柳卉倚著腰坐在一邊,欣然應允。

阮殊煙不想多嘴說政府的支援遙遙無期,末世剛爆發有這樣的幻想也無可厚非。

但是她對那個大超市來了興趣,很多喪屍那是不是代表著有很多晶核!有了晶核就能升級空間,然後將超市裡的物資全部帶走。

不過一百晶核也不是太小的數目,還得在她家待幾天。或許可以試著把她家的勞力化為己用,把晶核都交換過來。

“謝謝你,明天我……”阮殊煙的話還冇說完,就被一聲刻薄的聲音打斷了。

“誰允許你把這倆貨帶進來的?萬一他們感染了,我們一屋子人都要被你害死!天天淨不乾些好事,果然是個賠錢貨!”

一個老太太被另一個白裙女人攙扶著從二樓走了下來,皺巴的手指隔空直指,恨不得戳到柳卉臉上去,尖酸的叫罵著。

“媽,她倆小姑娘小夥大晚上的也冇地兒去,我看過了,都好好的呢。”柳卉習以為常一般,自然地過去攙扶老太,好聲好氣的說。

“我呸,那兩張嘴不是嘴啊,兩張床不是床啊,說你不會過日子你還不樂意!天天教你、冇一樣教會的,我兒子怎麼娶了你這麼一個冇用的東西!”

老太譏諷的話滔滔不絕,將柳卉來攙扶的手往邊上一甩。

柳卉被這力道帶的往旁邊跌了兩步,扶著桌子堪堪站穩,另一手艱難地撐著腰,臉色有些難看。

“啊——”一道女人尖銳的聲音兀然響起。

“吼!”阮季白紅著眼突然爆發,脖頸青筋暴露,猛地將女人撲倒,重拳一拳一拳的落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將其打的哀嚎不止,一口鮮血猛地湧出,可見下了死手。

阮殊煙臉色一變,立馬過來拉開阮季白,露出他毆打的女人,鮮血將其身上純潔的白色長裙染上汙漬,頭髮淩亂不堪,癱在地上嗚嗚的哭著。

——是剛剛攙著老太下樓的白裙女人。不知何時從老太身邊走到了阮季白旁邊。

不知做了什麼,又或許是白色的長裙引起了阮季白對白色研究服的記憶,不顧阮殊煙的壓製,頭痛欲裂便動起手來。

“阿婕,你怎麼樣了?”柳卉也上前將胡婕攙起來,細心地用濕巾清理胡婕臟汙狼狽的臉頰。

“造孽啊,真是造孽啊!!這是要殺人啊!柳卉!你看看你都乾了什麼事,什麼不三不四的人都帶進家門,我兒子把你養在我家你就是這麼報答的嗎?!”老太氣的手抖,狠狠地甩了柳卉一巴掌。

柳卉麵色難看至極,閉上眼睛偏過頭忍讓著,手下意識地護住肚子,儘管早有準備,卻還是被一巴掌重重地打偏了身子,跌在地上。

“卉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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