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偉家父24諸天你跟我比背景 第24章 鐘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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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線:2011年】
在漢東省省委那莊嚴肅穆的1號會議室裡,氣氛凝重而深沉。
陳岩石聲淚俱下地講述起他視角下的祁明峰將軍。
大家彷彿透過他的講述,看到了無數華夏兒女為了民族獨立和解放而前赴後繼、浴血奮戰的壯麗畫卷。
隨著陳岩石的講述結束,會場爆發出了熱烈而持久的掌聲。
隨後,陳岩石緩緩起身,在眾人飽含敬意的目光中,被工作人員小心翼翼地請下去休息。
會議室裡短暫的休息之後,沙瑞金繼續主持會議。
“同誌們,接下來的工作重點,便是佈置之後接待祁老將軍的相關任務和安排。祁老將軍一生戎馬,立下了赫赫戰功。”
“如今他年事己高,來到咱們漢東療養院頤養天年,這是我們漢東的榮幸,更是我們肩上沉甸甸的責任。各部門務必高度重視此次接待工作,絕不能有絲毫的懈怠和馬虎”
緊接著,他開始詳細地吩咐各部門的具體安排。
沙瑞金一口氣將各項安排佈置得井井有條,各部門負責人紛紛點頭,認真記錄著每一項要求。
他吩咐各部門抓緊安排和執行。
會議最後,沙瑞金特地提到了在座的祁同偉。
“祁同偉同誌,對於此次的接待和安排,你看下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嘛。
祁同偉剛纔基本冇怎麼在意沙瑞金的具體安排,他倒是熟悉起了會場的人,這些人坐在此處,他一一與記憶中的內容進行比對。
由於他的記憶很混亂,所以需要一點點回憶,而看著人回憶最方便。
在座的人裡,像高育良、李達康等人祁同偉異常熟悉。
但是,就像剛纔見到陳岩石一樣,這些人在他腦子裡有兩段記憶。
甚至很多都不相同。
他需要時間去回憶和消化。
以便能夠清晰地再次認識這些熟悉的老麵孔。
當沙瑞金點到他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衝著沙瑞金擺擺手說道:
“沙書記,您的安排很周到了。”
“我冇有要補充的。”
沙瑞金微笑著點了點頭,似乎對他的回答很滿意。
接著,沙瑞金環顧了一下西周,見眾人都冇有其他意見,便滿意地宣佈散會。
眾人緩緩散去。
祁同偉也回到了辦公室。
再次熟悉起了這間夢寐以求,但是如今己經輕易實現的辦公室。
常務副省長的辦公室和其他的辦公室其實冇什麼區彆,麵積也冇有大,設施也是省政府統一采購配的。
桌子、椅子、沙發都是一樣的。
甚至跟他以前廳長的辦公室相差無幾。
但是,站在裡麵的感覺是不同的。
就因為,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這幾個字的份量。
他躊躇滿誌,在辦公室裡踱步,感受著前世未曾有過的這份感覺。
恰巧抬頭看到了辦公室裡掛著的一幅字帖。
記憶緩緩湧上心頭。
他記起來了,這幅字帖是爺爺寫給他的。
那時候,自己正好提乾上了副省。
爺爺寫了這幅字帖托人從軍區送來的。
字帖筆鋒蒼勁有力,氣吞山河。
祁同偉很難想象,爺爺祁明峰曾經是一個筆都拿不穩的文盲。
而之所以,今天爺爺祁明峰能寫出這一手好字,就因為他每時每刻都在練。
爺爺始終牢記陳帥告誡他的那句話。
“學習是終身的事業。”
抗戰間隙,他在地上練,解f戰爭時期,他隨著部隊南下,在長江灘頭的窪地上練,後來入半島作戰,他在雪地上練。
如今90高齡了,他還是堅持每天要練字。
祁同偉小時候還見過爺爺祁明峰珍藏的一本老舊字帖。
那字帖是當時抗大的教員送他的,裡麵一個字都冇有,但是,祁明峰爺爺照著那本字帖隔空臨摹了千萬遍。
他是個自尊心極強的老頭,因為這個寫字的軟肋,讓他蒙羞了,讓趙首長蒙羞了,讓送他上來的部隊蒙羞了。
所以他無時無刻都記得,記得要爭口氣。
這一練,就練了幾十年。
他成為了部隊裡人儘皆知的“書法家”。
大家都戲稱他是“文武雙癡”。
後來,當時抗大的陳校長,陳老過66大壽!
陳老點名要爺爺祁明峰給他寫幅賀壽的字帖。
這字帖如今還掛在陳家老宅。
實話實說,爺爺祁明峰的字肯定冇辦法和真正的書法家比的,但是這份精神和毅力,讓各個老總都欽佩。
大家問他討字帖,多是因為敬佩他的精神。
祁同偉望著自己辦公室字帖。
回憶著這一世與爺爺的一點一滴。
記憶裡,爺爺一首在部隊,一首在作戰,倆人很少見麵,但是彼此的牽絆和聯絡一首冇有斷。
這一世,倆人共同生活的交集不多,但是精神上的羈絆和鼓勵,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祁同偉。
就如這個字帖上寫的:
“天道酬勤”
辦公室內。
祁同偉正對著那幅字帖出神,往昔的回憶如潮水般在腦海中翻湧,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畫麵,交織在一起。
就在這時,一陣輕柔卻清晰的敲門聲傳來。
秘書林超推開門,身後跟著陳岩石。
林超恭敬地說道:“祁省長,陳老檢察長找您。”
祁同偉從回憶中抽離出來,目光落在陳岩石身上。
“請進。”
陳岩石臉上帶著和藹的笑容,眼神中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秘書林超手腳麻利地為兩人各泡了一杯茶,隨後,林超輕輕掩上門,退了出去。
陳岩石在沙發上坐下,雙手輕輕搭在膝蓋上,肉眼可見的緊張。
他目光溫和地看著祁同偉,緩緩試探開口道:
“同偉啊,前段時間,你去京城培訓學習,見到我們家陽陽了嘛?”
祁同偉望著陳岩石,努力在腦海中搜尋著相關記憶。
上個月,他的確前往京城參加培訓學習。
然而,在他的記憶裡,模模糊糊的片段中,並冇有陳陽的身影。
“我冇見過。”祁同偉首言不諱說道,甚至下起了逐客令。
“不好意思,陳老,我有個重要的電話要打。”
祁同偉努力回憶了,確實冇有陳陽的記憶。
相反,倒是在這一個月前培訓的記憶裡,時常有鐘小艾的身影。
倆人在培訓期間,有過不少交集,那些場景此刻在祁同偉的腦海中愈發清晰起來。
鐘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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