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夜老公催我翻雲覆雨後,我死了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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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這篇長文一愣。
周嶼白到底在發什麼瘋,他怎麼又突然同意了?
可不等我細想,顧晴顫抖的手,滑向了評論區:
“臥槽!原來是求愛不得,因愛生恨啊!這個女人太惡毒了!祝她不得好死!”
“心疼周先生,老婆剛走還要被這種人糾纏,太慘了!不能讓這種毒婦得逞!”
看著那些不堪入目的評論,顧晴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我看著她強忍著不哭的樣子,心疼得直掉眼淚。
全世界都相信了周嶼白的謊言,隻有她一個人,還在為我這個冤死的鬼魂四處奔波。
第二天,她還咬著牙去了法醫中心。
周嶼白看到顧晴,眼中立刻湧上悲哀:“你來了。”
顧晴冷笑一聲:“周嶼白,你彆再演了,你不累嗎?”
“沐安身體那麼好,怎麼可能摔一跤就死了!這裡麵一定有問題!”
她指著周嶼白的鼻子,一字一句地發誓:
“周嶼白,我跟你賭!要是查出來沐安是死於意外,我顧晴當著所有人的麵給你下跪道歉,從此以後從你麵前消失!”
“但如果不是”顧晴死死地盯著他,“你必須付出代價,為她償命!”
聽到這,周嶼白一直緊繃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極其詭異的笑容。
“好啊。”他輕聲說,“顧晴,你可彆後悔。”
“我顧晴做事,從來不後悔!”
看到周嶼白胸有成竹的樣子,我心裡猛地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忍不住飄到瞭解剖室。
我要親眼見證這結果。
冰冷的金屬解剖台上,躺著我蒼白的身體。
一位穿著白大褂的女法醫,麵無表情地拿起手術刀,精準地切開了我的脖頸。
我看著那把刀劃開我的皮膚,脖子彷彿隱隱作痛,靈魂都跟著顫抖起來。
而那塊被他用蠻力擠壓錯位的頸椎骨,就這樣清晰地暴露在空氣中。
女法醫的動作頓了一下,眉頭緊緊皺起。
她是法醫,她絕對知道這有多不正常!
我激動得幾乎要喊出來。
快告訴他們!是周嶼白殺了我,這是蓄意謀殺!
女法醫彷彿聽到了我的話,她放下手術刀,重新給我蓋上了裹屍布。
然後她走了出來,對著門外焦急等待的眾人,麵無表情地宣佈:
“死者蘇沐安,死於後腦撞擊導致的急性顱內出血,屬於意外死亡。”
顧晴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她明明看到了那錯位的頸骨!那根被周嶼白親手扭斷的骨頭!
怎麼可能是意外摔死?!
“不可能!”顧晴失控地大喊起來,“絕對不可能!怎麼會是意外!你一定冇看仔細!”
“這位女士。”
女法醫冷冷地看著她,眼神裡帶著一絲警告:
“屍檢報告是具有法律效力的,請你不要在這裡妨礙公務。”
“我冇有!”顧晴的聲音裡帶上了哭腔,“我不信是這個結果!你們一定有哪裡搞錯了!”
“夠了!”
周嶼白髮出一聲低吼,他衝上前,擋在女法醫麵前:
“你還要鬨什麼?顧晴!本來就是你造謠,不合你意就是錯的,你到底有完冇完!”
“沐安被開膛破肚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滿意了吧,還不快滾!”
女法醫也冷下臉,對著門口的警員喊道:
“警務!把她請出去!”
兩名警員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地架住了顧晴的胳膊。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顧晴瘋狂地掙紮著,“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
顧晴慌張地辯解,卻被警員毫不留情地往外推。
就在被強行拖拽出去的過程中,她看到女法醫摘下了手套,露出了裡麵的一枚戒指。
她突然怔住了。
那是我為了慶祝和周嶼白結婚八週年,親手畫了設計稿,熬了好幾個通宵纔打磨出來的。
全世界獨一無二,隻有她和周嶼白看過。
而女法醫緩緩摘下了口罩,我和顧晴都瞬間如遭雷擊。
那張臉,和在我的葬禮上,帶頭向顧晴扔花的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怪不得!怪不得她會為周嶼白做假證!
原來,他們是一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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