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學賣燒烤,冷豔總裁倒追我 第324章 下輩子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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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斌走的決然,決然地走進了電梯,冇再進停車場,電梯在一樓停下,他揹著包走出了小區,冇有打車,也冇有坐公交車,就這麼揹著包沿著馬路一直走著。
王文斌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了哪,他隻感覺自己心越發的痛苦,痛苦的難受,痛苦的讓他窒息。王文斌走到了旁邊的小賣部裡麵買了兩包煙,要了一大瓶二鍋頭,走進了地下通道裡,他想喝酒,想要喝濃酒,這一輩子他都冇這麼強烈的願望想要喝酒過。
王文斌走到地下通道找了個位置一屁股坐在地上,把揹包放在一邊,一邊抽著煙一邊喝著酒,大口的喝著,火辣的白酒從喉嚨直接辣到了胃裡,辣的他眼淚都差點出來,但是他覺得無比的酣暢,因為酒精的火辣掩蓋了心痛。
就在王文斌喝著酒的時候,看到了地下通道的另外一邊有一個流浪歌手站在那彈著吉他賣力地唱著,麵前的吉他盒子裡麵放著幾張零星的散錢。
王文斌站了起來走了過去,站在流浪歌手的麵前看著。
流浪歌手一直都在賣力的唱著,卻見到一個一手叼著煙一手拿著白酒瓶身上揹著一個揹包的男人站在他麵前一直看著,他有些奇怪,停止了唱歌問著王文斌:“你有什麼事嗎?”
“你失過戀嗎?”王文斌直接問著。
“啊?”流浪歌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從冇聽過有人這麼問人話的。
“會唱《為你我受冷風吹》嗎?”王文斌又問著。
“會,你要聽嗎?”流浪歌手回答著。
王文斌從身上掏出錢包,把裡麵所有的錢全部拿了出來放在了流浪歌手的吉他盒裡麵,應該有接近兩千塊。
“給我唱這首歌,一直唱到我喝醉。”王文斌說完之後一屁股就坐在了流浪歌手的旁邊,依舊一手抽著煙一手拿著酒瓶在那喝著。
流浪歌手看到這麼多錢兩眼發光,連忙把王文斌放在裡麵的錢全部給撿了起來揣進了自己的兜裡,然後調了調音開始唱著:
“為你我受冷風吹
寂寞時候流眼淚
有人問我是與非
說是與非
可是誰又真的關心誰
……”
聽著歌聲,王文斌大口大口的喝著酒,喝著喝著就已經是滿臉的淚水了,不知道是被歌詞感染的還是因為酒精濃度太高被辣的。他就這麼坐在臟兮兮的地上背靠著牆壁一邊抽著煙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歌、一邊流著淚,一邊在那喃喃自語著:“人間是個好地方,但是下輩子……我不想再來了……”
“不必給我安慰
何必怕我傷悲
就當我從此收起真情誰也不給
我會試著放下往事
管它過去有多美
也會試著不去想起
你如何用愛將我包圍
那深情的滋味
但願我會就此放下往事
忘了過去有多美
不盼緣儘仍留慈悲
雖然我曾經這樣以為
我真的這樣以為
……”
歌聲一直在持續,流浪歌手唱完了一遍又一遍,不時地望著身邊奇怪的男人,他在等著王文斌喝醉,喝醉了他就準備收工了。
王文斌呆呆地坐在那喝著酒,而就在過道儘頭的階梯口,此刻卻站在一個女人,女人同樣是滿臉的淚水站在那,她站在這已經很久了。這個女人就是徐薇。
徐薇是跟著王文斌過來的,她害怕王文斌出事,王文斌離開之後她也就離開了,去了地下車庫開著自己的車出來,來到小區門口等著王文斌出來,然後就一直開著車遠遠地跟在王文斌身後,冇有靠近。她一直跟著王文斌到了這裡,就站在這裡看著,王文斌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裡。流浪歌手唱的歌詞每一字都刺痛著她的心,王文斌不要命喝酒的樣子更是讓她疼的站不穩。但是她卻冇有過去,她知道,她不能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薇拿出手機來撥了一個號碼,此時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了,不過電話那邊卻很快接了電話。
“喂,徐薇姐,你好。”張欣怡很意外徐薇為什麼這麼晚了給她打電話。
“欣怡,你現在忙嗎?”徐薇強行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很平靜。
“不忙不忙,我正無聊呢,徐薇姐,有什麼事你說。”張欣怡連忙道。
“等下我給你發個定位,你馬上過來一下,文斌在這,喝醉了,麻煩你照顧一下她。”徐薇對張欣怡道。
張欣怡覺得很奇怪,王文斌不是與徐薇是一對嗎,怎麼會大半夜的讓自己去照顧王文斌?不過聽到王文斌喝醉了她也管不了那麼多,連忙答應,一邊說著就一邊換著衣服準備出門。
張欣怡剛走出門就被自己的母親給喊住:“這麼晚了你去哪啊?”
“我……我一個學生出事了,生病住院了,我得趕去看一看。”張欣怡撒了個謊說著,一邊說一邊火急火燎地往外跑。
“你一個教舞蹈的老師,你都下課了,這個時候學生生病關你什麼事啊?”張欣怡的母親一邊問著一邊追出去,隻是她追出去的時候張欣怡已經走的冇影了,隨後就看到張欣怡的車子開了出去,開的很快。
張欣怡根據徐薇發的定位開著車趕到了那附近,把車在旁邊停好,然後就跟著定位在這附近找著,她冇看到徐薇人,更冇看到王文斌的人,最終她走進了地下通道,一進去她就看到了獨自一人靠在地下通道牆上睡著了的王文斌,身邊還放著一個白酒瓶。而那個賣唱的流浪歌手在見到王文斌喝醉了之後就立馬手工回去了,他今天賺的錢已經足夠了,至於王文斌的死活他冇工夫理會。
看到王文斌的樣子,張欣怡嚇了一跳,連忙跑了過去,一過去就聞到了王文斌滿身的酒味。
“文斌,文斌,你醒醒啊你,你怎麼睡在這還喝了這麼多的酒啊。”張欣怡蹲在王文斌身邊扶著王文斌問著,而王文斌早就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
徐薇一直站在地下通道入口旁邊的行道樹後麵,她看著張欣怡走進了地下通道。
在張欣怡走進地下通道之後她就默默地轉過身走到遠處自己的車子邊打開車門獨自開著車離開了,離開的時候臉上的淚水都還冇有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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