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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婚途:季總的小逃妻 第177章 還原“真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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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雨柔被張鬆晨強行帶離訂婚宴,自然心有不甘。

走出自家彆墅沒多遠,她就掙脫了他的手,發了瘋一樣往回跑。

隻因為她不想讓他誤會,更不想讓他等待。

她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這份真摯的愛。

和季璟澤當初的想法一樣,她覺得除了認定的他,這輩子再也找不到真愛了。

事實也是如此,直到現在,喬雨柔都沒再談過戀愛,更彆提擁有幸福圓滿的小家庭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是喬雨柔的親媽,段玲。

喬雨柔穿著華貴的禮服和高跟鞋,根本跑不快。

張鬆晨將她帶上摩托車,駛過好幾條街道,她身無分文,連手機都沒帶,沒辦法藉助任何交通工具的力量,急的哭了出來。

她哭花了妝,跑散了頭發,一手拎著高跟鞋,一手拽著裙擺,光腳跑在路上,格外狼狽。

她吸引了很多路人的目光,她知道大家都把她當瘋子,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她想要見到他,她想要抱住他,她想大聲告訴全世界,她深愛的人,名叫季璟澤。

雙腳皆被路上的碎石子劃破了皮,可喬雨柔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體力差的她,跑回家門前時,眾賓客已經散了,大廳內隻有傭人在收拾整理。

眼前空蕩蕩的景象,讓喬雨柔的淚流的更凶了。

她哭著蹲在地上,情緒徹底崩潰。

“那時我以為,你生我的氣,和家人離開了。”喬雨柔無奈的搖了搖頭,“我認為你對張鬆晨說的那些話信以為真,再也不會原諒我了,但現在看來,事實好像並非如此。”

季璟澤深吸一口氣:“是,我當時很想求爺爺奶奶,再耐心等等,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你不會連一句解釋都不給我的,可我卻沒想到,他們在喬振東的勸說下改變了心意。”

原以為取消聯姻是最壞的結果,卻沒想到,好戲,不過才剛剛上演。

喬雨柔釋然的笑了笑:“反正都過去了,不管怎麼說,看到你和小曦過得好,我心裡也踏實了,但關於你父母的事,我恰恰在躲藏的日子裡,聽旁人提起了。”

段玲找到喬雨柔時,喬振東已在露台上吹著夜風,喝的爛醉如泥。

雖然喬振東為彌補喬雨柔童年缺失的父愛,自她來到這個家以後一直對她格外關照,但在利益麵前,他已無暇關注其他。

隻要能和季家達成聯姻,他的人生,就還有希望。

段玲將事情經過告訴了喬雨柔,讓喬雨柔一度產生了輕生的想法。

好在段玲將喬雨柔看得很緊,那天晚上,喬雨柔一夜未眠,段玲就陪著她熬了個通宵。

好說歹說安撫住了喬雨柔的情緒,可喬雨柔對喬振東產生了恨意。

那是她第一次在意父親對自己的看法,也是她第一次覺得,她和喬雨曦都被視作商品。

她整日哭喪著臉,在家裡動不動就搬出一哭二鬨三上吊那一套,引來了喬振東的震怒。

本就為生意煩心的喬振東把段玲狠狠罵了一頓,便讓段玲產生了送喬雨柔離開的想法。

喬雨柔當然會鬨情緒,但終究抵抗不過段玲。

在母親的安排下,她回到了母親的老家。

家裡老人早已過世,幸運的是老房子一直沒拆。

段玲將喬雨柔安頓在那,就回了森北市。

雖然每個月都能收到段玲打到卡上的生活費,但從小在城裡長大的喬雨柔,壓根過不慣鄉下的日子。

她討厭一碰就掉灰的土牆,討厭夜裡擾人的蛙鳴,更討厭臭烘烘的旱廁。

段玲告訴她要忍,喬雨柔卻不知道自己要忍到什麼時候,整個人都蔫了下來。

忍到喬雨曦和季璟澤領了結婚證,段玲說,還要等事情穩定下來。

忍到喬振東對自己徹底沒了火氣,段玲說,最好等大家遺忘此事。

再等到喬雨曦與季璟澤感情穩定,段玲終於說,她可以回來了,可以風風光光的回來了。

隻不過,他們沒人知道,她在鄉下的這段日子裡,聽到了多少小道訊息。

小口抿著水,喬雨柔低垂眼瞼,不疾不徐的講起了自己獲取訊息的途徑。

“我媽媽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老家,周圍鄰居見我住進來,難免會產生好奇心,他們知道我是從森北市來的,就跟我說,在村口開小賣部的老陳的侄子,就在森北市給有錢人開車。”

季璟澤聽到這裡,腦海中莫名浮現出陳叔的身影,旋即又為自己的第一反應感到好笑。

陳姓又不是罕見姓氏,他身邊姓陳的人一抓一大把,隻是湊巧為季家開車的司機也姓陳。

沒留意到季璟澤走神了,喬雨柔繼續說了下去。

“我聽老陳說,他侄子和他講過一件很可怕的事,這件事讓他寧願一輩子在田地間受苦受累,也不願搬到城裡這種複雜的地方,而那件事,恰好就是你父母的車禍。”

老陳得知的資訊有限,他隻知道,那是森北市一家赫赫有名的公司發生的悲慘故事。

當時他還掏出手機,特意找出當年的舊新聞給喬雨柔看,把喬雨柔也嚇了一大跳。

“我們交往的時間不算長,也不算短,但卻幾乎瞭解到了對方的全部。”喬雨柔撥開額前碎發,邊喝湯邊說著,“我知道你從未放棄尋找真相,可沒想到那件事過去那麼久了,在偏遠的地方,居然還有人拿出來討論。”

呼吸一滯,季璟澤目光灼灼的盯著喬雨柔,語帶急切:“他們是怎麼說的?”

“老陳告訴我,他侄子是主動辭職離開的,隻因那天晚上,聽見了不該聽的話。”

“他侄子給誰家開車?”

“這個我沒問,不過他侄子應該與這場事故有關聯的人不存在交際,他是在喝完酒路過一條小道時,聽見有人說要把一輛車的刹車弄壞,但儘量不要留下痕跡。”

腦子裡嗡的一聲,季璟澤用力攥緊了雙拳,黑色眼瞳中已滿是憤怒和不甘。

他就知道,那場車禍,沒有想象中的簡單!

身體驟然緊繃,季璟澤聲音抑製不住的發抖:“那他有看清是誰做了手腳嗎?”

喬雨柔無奈的笑了起來:“你彆緊張,我知道的也有限,老陳說他侄子酒被嚇醒了大半,慌慌張張逃走了,沒敢往前湊,但人家要是真看見了,肯定也不會隨便說出來。”

像這種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沒權沒勢的人把他們得罪了,必將遭到殺身之禍。

為了不給自己惹麻煩,就算心知肚明,自家人也不會對外人坦白真相。

希望再次破滅,季璟澤摘下眼鏡,揉了揉眼睛,自嘲的勾了勾唇角。

“果然能得到的線索還是有限,口說無憑,我總不能空口白牙的讓警察翻案。”

“其實我還有個關鍵資訊。”喬雨柔抿了抿唇,“但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都這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聽說,當時他看見了兩女一男,其中一個,他覺得眼熟,偷拍了張背影,那照片我拿不到,但我親眼見過,雖然很模糊,可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女人,是陳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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