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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45章 少俠的白月光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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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你看這塊玉佩。”一身黑色勁裝的護衛小心地捧著塊紫色的玉佩,送到了一位衣著低調的男子麵前。

除了這位公子和護衛,周圍還有二十來位好手,馬匹健壯,都是輕裝便行。

此時夜色將黑,幾人在這穿山的小道上停下,顯然是要留在這紮營休息,畢竟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可是護衛捧來的這塊玉佩,著實是讓漫不經心的男子驚了一下,“這是哪來的?”

男子接過玉佩,對著天邊的餘光,麵色認真的研究起來。

手下跟在主子身邊四處奔走,也是見多識廣的人,自然看出這塊紫玉的來頭不小,根本不敢昧下。

第一時間就將玉佩捧到了主子的麵前,讓主子定奪。

“剛剛下麵的人去喂馬,在路邊看見的,地上還有著絲絲血跡。”護衛見主人這麼神色凝重,趕緊將情況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男子一聽,眉頭愈發皺緊:“血跡?”

“公子放心,這血跡屬下辨認過,是動物的血。看周遭落下的毛發,是隻灰色兔子留下,應該是有人在這打過獵。”

“根據血濺下的範圍看,兔子掙紮的痕跡大,應是這人手上的力道不夠,技術也比較差。”護衛囫圇的分析了一堆。

男子一聽,眉頭倒是鬆了很多,“倒是我想錯了,那位武功高強,周圍又有許多人護著,怎麼會有問題。”

男子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眉頭又擰了起來,“可那位也不可能來這窮鄉僻壤,這玉也不會有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男子仍是百思不得其解,隻得道,“罷了,你親自快馬加鞭,將玉佩送給那位。”

說完將玉佩和腰間的信物遞了過去。

有了這信物,自然可以聯係那位手下的人。

大部隊速度慢些,一人快馬加鞭,總能快很多,這玉流落在外終究不妥。

這護衛是自己親信,信得過。

護衛聽到這話心臟猛地跳動了好幾下,尾椎骨有些發寒,怎麼跟那位扯上關係了。

“愣著乾嘛,還不快去。”男子斜斜地睨了他一眼,語氣微微上揚著,對他的愣神有些不滿。

護衛頭皮一緊,瞬間回了神,死死打住心中的百般想法,恭恭敬敬地接過。

手下走後,男人放鬆了身子,還算端正地依靠著邊上的樹身,眼神縹緲地注視著天邊落霞,陷入了無邊的思緒。

這幾年,他身上發生了許多事,早不像當年那樣,想當然的以為自己想要的東西,想要的人,一定會屬於自己。

那股子虛浮之氣沉澱下來後,得了那位賞識,穩穩坐上家主之位。

隻是時間越是長久,當初那個讓自己一麵之下,魂牽夢縈的女子,愈發的讓他難以忘懷。

謝閒嘴角牽起一抹無奈的苦笑,他怎麼也想不到,如今的他,在朝廷的支援下,生意做遍天下,還是找不到一個小小的女子,簡直像個笑話。

就像是霧裡看花一樣,當年的邂逅美好的恍如夢境。

如今的他不會天真的以為,她的身份簡簡單單。

隻是她到底是誰,居然能將身份行蹤遮蔽的如此嚴實,就真像是查無此人一般。

越想越是心灰,謝閒抬起手指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

這次的任務處理起來也是費心費神,幾經波折才完美完成,希望那位滿意。

至於她,他不會放棄,今生的第一次動心,他如何也不會放棄。

“公子,屬下打探了一下,附近有座隱蔽的莊子,我們可要過去借宿?”手下的護衛上前道。

謝閒放下眉間的手,隆起的眉心並沒有鬆快下來。

這趟出行,行色匆匆,人困馬疲。

他們仍得儘快回京,彆節外生枝。

最終謝閒搖了搖頭,“不用,讓大家抓緊休息,後半夜我們就出發回京,回去再休息個夠。”

護衛自然聽從謝閒的吩咐。

一行人在林子裡駐紮下來,隨便吃上幾口乾糧對付上,天色也徹底暗了下來。

大家圍著火堆,肩抵著肩,頭靠著頭,背靠著樹,眯上眼睛,抓緊養足精神。

今夜本是靜謐,沒想到天很快變了臉。

當第一道雷聲響起時,謝閒睜開了有些疲憊的雙眼,天上的閃電就像走龍一般,聲勢非常盛大。

要有一場暴風雨來臨了。

馬匹已經被雷聲驚到,原地不斷的踏著步,好在都是經過千挑萬選訓練出來的,又有護衛牽製,很快安分下來。

原地休息肯定是不行了,謝閒當機立斷讓眾人穿上雨具,讓探路的護衛引路,帶著眾人去莊子上借宿。

夜間趕路可以,但不能是有著暴風雨的陌生林間,他們很容易迷失路途,還有一些山體災害,也不得不防。

還沒走幾步路,雨水像是石子一般落在臉上,紮著人生生的疼。

地上很快聚集了一個個小小的水坑,細細的水流在地上彙集,雨滴濺起地上的灰塵。

一行人頂風背雨,來到了莊子前。

領路的護衛囫圇地擦了把臉上的雨水,接到謝閒的示意後,上前叩了叩大門。

此時已是接近下半夜,正常鄉人應該入睡。

謝閒在驚雷中打量了一下,這處宅院規模頗大,門前必定有守夜的人。

護衛敲了門後,久久都不見有人來開門。

宅院裡麵燈火閃閃,不可能沒有人,望著越下越大的雨,謝閒等人不會輕易放棄。

護衛心想是不是雨聲太大,擋了他的敲門聲,又擔心公子久等,敲門力道愈發大,木質厚實的大門都微微顫動。

正在眾人被雨水滋擾的心煩意躁,大門在眾人麵前,豁然開啟了一人身位。

謝閒精神一震。

開門的漢子一身筆挺,

麵含冷肅,不是好惹的樣子。

敲門的護衛被他通身的氣勢震住。

謝閒借著閃電,以及漢子手上提的燈,看清了一切,淡淡的警惕升起。

此人一看就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如今已經驚擾了這戶人家,他不能一聲不吭的離開。

他也很好奇,這裡為何會出現這樣不俗的人物。

定了定心思,謝閒揮退了護衛,親自上前,“深夜打擾貴府實在是萬不得已,如今風雨交加,我等想找片瓦遮遮雨,定當重謝。”

謝閒的態度頗為有禮。

宋紹原先被深夜來客打擾的不高興,也漸漸恢複了幾分。

這群人一看就是有功底的,深更敲門,應答端正,不像是找事的。

卻也不得不防。

隻是拒絕了他們的投宿請求,難免多添事端。

他不是怕事的人,如今盟主醒了,這些人更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宋紹一思量,少一事為好。

假如真鬨起來,處理的再迅速,還是會擾了小姐他們。

“前院幾間屋子,暫且借予你們,其它地方不可亂走動,否則後果自負,感謝就不必了。”宋紹聲音淡淡,潛藏著警告。

謝閒雖好奇,但也不是無禮之人,更何況這戶人家確實是在幫助他們。

他也不管宋紹接不接受,抱拳感謝了一番,帶著手下跟隨在宋紹的身後進了院子,安頓下來。

天上的雨水像是潑下來的,雷聲倒是漸漸轉小。

有了安身之所,大家很快擦乾自己,找了地方繼續休息。

陌生的地方,大家還是自主儲存著一絲警惕。

一夜無話,風雨後的清晨,空氣格外的清新。

謝閒瞭望著山頭上盤旋著的乳白水汽,不得不承認這裡確實是個清靈俊秀的好地方,一點都不比京都裡,那些達官貴人精心挑選的彆院差,甚至更加有靈性。

這家的主人在他們即將離開之際,也不曾出麵,還是昨天晚上的漢子送客,與其說是送客,不如說是監督著他們離開。

謝閒頂著宋紹不冷不熱的目光,舉止坦然,一行人在莊門前拜彆,“既然貴府不願意收下我等的謝禮,那我等也隻能卻之不恭了,來日有緣再會。”

謝閒歎了口氣,讓手下收回了銀兩,這樣的人家確實是不缺這些,隻是一晚借宿,他也不會給出什麼貴重的承諾,將來要是還有機會,他自當會了這段借宿之情。

“不必。”宋紹送至門前,見一行人昨晚還算是規規矩矩,也沒耐心再打什麼交道,轉身就進了莊子,將大門緊緊的關上。

護衛們受了收留之恩,心裡麵雖不樂意宋紹對自家公子的態度,也不好說什麼,沒看見自家公子沒什麼意見嗎?

謝閒撩了撩袍子,這點子冷待他確實沒有在意。

這般功夫看不見底的高手,確實是有自傲的資本。

這樣的高手看守門戶,不知道主人家是怎樣驚才絕豔的人物,竟默默無聞的隱居在此。

一晚的觀察,他也知道這戶人家沒惡意,他沒了一探究竟的想法。

自己受了人家的幫助,就不要做出打擾人家清靜的事情。

還是那句話,有緣自當相會。

“人都走了?”溫父收了劍式,隨意的問道。

小溫希也收了自己比劃的小劍,豎起小耳朵聽了起來。

他雖年幼沉穩,但畢竟還是孩子,常年少見生人,這點子好奇心還是壓不住的。

溫父也沒在意,宋紹的臉上有了溫色,“走了,人都還算規矩。”

溫父點了點頭,似是意料之中,“走了就走了,畢竟你我修身養性多年,這兒還有她們母子,見不得刀光劍影。”

“爺爺?”小溫希聽出其中隱隱含著的不詳,揚起白嫩秀雅的小臉,額間還浸著絲絲汗跡,打濕了鬢角的絨發。

溫父看著這樣可愛稚嫩的孫兒,那點子殺性也沒有了,笑嗬嗬的拿著帕子,給小溫希擦了擦汗,“沒多大事情,隻是過路的人,怕他們不懂規矩罷了。”

“來,我們繼續練,你這點子小胳膊小腿可不行,咱們得練好身子。”溫父將帕子給了宋紹,扶著小溫希拿劍的手,開始比劃起剛剛展示的招式。

小溫希也很快收回了神,認認真真的隨著外公的教導,練了起來。

宋紹望著爺孫倆沉迷練劍的和樂樣子,帶著笑意退了下去,不再打擾。

如此謝閒一行人的到來,好像是蜻蜓點水般,沒有太大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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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皇宮。

自兩年前太上皇禪位,攜太上皇後到皇家德賢山莊頤養天年,皇宮已經徹底換了主人。

隨著皇位的更迭,一朝天子一朝臣,後宮和朝廷都被肅整的麵貌一新。

且不說朝廷被當今皇上震懾的百官叩服,就這後宮也是人人不敢有任何不軌的攀龍心思。

太上皇在時也不見的大家有,除了太上皇後把持後宮,也是因為太上皇和太上皇後常年恩愛不疑。

可是當今皇上後宮無一粉黛,卻也沒有什麼宮女敢攀龍附鳳。

整個宮廷生生缺了一股子生氣。

謝閒在殿前聽宣,不禁打起十二分以上的精神。

“謝大人,皇上召您進去。”小太監腳步悄悄的靠近,低低垂著頭顱,聲音裡麵沒有任何可以參考的情感。

比起幾個月前,這宮裡麵越發冷了。

謝閒的心驟然收緊,麵上維持著臣子的恭敬,愈發的滴水不漏,步態穩健的邁進殿內。

殿內燃著不知名的香料,未見煙氣,卻香氣厚重,人聞著隻覺得沉甸甸的壓在心頭,再繁雜的心思也隻會被壓下去,心境差點,時間長了,怕隻剩下抑鬱。

結合著殿內緩緩的翻閱紙張聲,渾然一股子壓力襲上人心。

謝閒自認這些年經曆了世事,如今也是一家之長,為朝廷辦事出色,早就磨礪了一番圓滿的心境,可是在帝皇麵前他每每都有心驚的感覺。

不是帝皇殘暴不仁,而是帝皇本身的氣魄壓人,帝皇麵前似乎一切無所遁形。

“臣謝閒,參見陛下。”謝閒用著最恭敬的姿態,行了大禮,額間緊緊抵著冰冷的地麵,等待著座上之人出聲。

時間彷彿沒有了概念。

“起吧。”低低沉沉,是年輕帝皇的聲音,輕,卻直抵人心,振聾發聵。

“謝陛下。”謝閒一板一眼的起身,垂眸靜靜立著,等待著帝王詢問著此次事務的進展。

耳邊已經沒了帝皇翻閱紙張的聲音,一時間靜悄悄的,謝閒摸不清什麼情況,隻能靜靜的等待著。

“謝閒。”帝皇的聲音再次響起。

“臣在。”謝閒提起精神應聲,等待帝皇發問此次事務,此次事務他已經瞭然於心,也是出色完成,他也不怵。

帝皇雖威嚴冷肅,但也明察,賞罰分明。

他自信此次任務一定能讓帝皇滿意。

然而帝皇喚了他一聲後,又沉寂了下來,再無聲響。

謝閒心頭一抖,難道他做了什麼事情,帝皇不太滿意?

正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絞儘腦汁的梳理此次事務,原先的自信漸生忐忑,準備伏地自糾罪責時,帝皇又出聲了。

“你說說怎麼獲得這枚玉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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