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54章 老公兒子都以為她死了54
這一場夢影響不可謂不大,隔了一日見到安淩,桑雲朵還有抹不去的羞恥感。
哪怕夢中隻是簡單的親親,可是對現在記憶簡單的她來說,無異是天大的事,更何況今日還會見到夢的另一位主人公。
要不是安淩的成年禮,這個日子對安淩很重要,她一度不想去,可現在的情況是她不去是完全不行的。
“你今天很好看。”等在樓下的安淩看到她眼睛一亮,大步走了過來。
“是嘛,是比平時精緻些。”桑雲朵儘量摒棄那份羞恥感,不去想那個夢,確實好很多。
她跟著安淩的視線看了看身上姑姑特意給她買的新裙子。其實真的是很規矩的一款少女係裙子,隻比日常稍稍華麗一點,她穿上後放下了平日上學紮著的頭發,素寡著一張青春洋溢的臉龐,小家碧玉的模樣能得到安淩一聲誇獎也不算違心,更何況安淩不會在這事上說謊,得到認可她還蠻歡喜的,誰不喜歡打扮後被彆人誇漂亮。
“你我就不多誇了,天天都特彆帥。”桑雲朵笑著拿出背在身後的禮盒,“喏,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希望你會喜歡。”
安淩果然如她和葉凡猜測的那樣隆起眉,“我說過不用你給我買禮物。”
桑雲朵懟到他身上,安淩無奈隻能接過,她才滿意道:“誰說我買的,這可是我親手專門給你做的。”
安淩聞言,原先是拿在手裡怕化了,現在更怕它直接飛了,愛惜地拿在手中一看再看,“謝謝,是什麼?”
安淩的家教不允許他當著彆人麵拆禮物,不過他又心癢難耐的想要知道裡麵到底裝了什麼東西。
桑雲朵偏偏賣起了關子,彎著月牙兒似的眼睛就是不說,“等到晚上你拆開時就知道了。”
“還賣起了官司,跟著葉凡都學壞了。”安淩沒法,隻得拿了禮物放到一邊手上,忍著心中的蠢蠢欲動,不再去多看,“走吧,葉凡也來了,在車上等我們。”
桑雲朵點了點頭,跟著安淩上了車。
葉凡看到安淩手中的禮物,對著桑雲朵眨了眨眼,桑雲朵給他比了個手勢,葉凡才心滿意足,自己的主意被重視沒白出。
兩人的小動作安淩稍稍留心就能收入眼中,實在是葉凡太招眼,不過他也沒有在意,他現在還在想桑雲朵給他做了什麼東西。
桑雲朵和安淩認識有一段時間,這也是她第一次到安淩家的彆墅,安家住的彆墅肯定是頂尖的,可是好像也沒有想象中那種古堡級彆的誇張,當然豪奢還是豪奢的,但她還是最喜歡安淩家江邊的那處江景。
一想到那處江景,桑雲朵就忍不住摸了摸臉,眼神遊移地看了看安淩和葉凡,幸虧沒有被發現
要知道在家裡麵臉紅被姑姑發現過,還被姑姑一度以為是發燒高熱,當時尷尬的她想往地下鑽。
桑雲朵一再告訴自己那就是一場夢,又摸出身上包包裡的小圓鏡檢查一下儀容,臉上沒有特彆明顯的紅暈,除了眼睛水水的,亮亮的,一切看起來還挺正常。
她心中暗暗鬆了口氣,最起碼不在人前露怯。
司機減慢車速準備將車子停到車位上,葉凡看了眼後視鏡見著桑雲朵在臭美,一臉壞笑著轉向後座,找她調侃,“雲朵同學,今天已經讓人眼前一亮了,還在打扮,這是要迷死誰啊?”
葉凡的話說者不一定無心,聽者一定有意。
桑雲朵腦海中下意識的閃過如雪的男人,心跳漏了半拍,她勉強沒有露出異樣,不給出葉凡想要的反應,偏過臉對著小圓鏡最後看了看,維持著鏡中調整好的表情,垂頭將小圓鏡收進了包包。
安淩知道葉凡在調侃他們,他訓斥了一聲,“葉凡,不好好說話,你就皮癢癢了是不是,今天安墨白也在,有本事你當著他的麵也這麼皮。”
安淩不介意用安墨白打壓打壓葉凡的小心思。
果然聽到安淩的話,葉凡果斷捏了捏嘴巴,不再說什麼。安淩表麵凶,其實很包容他,安淩爸爸可不是會跟他講情麵的主。
說話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安淩提到安墨白時,桑雲朵臉上流露出的一絲絲不自然。
葉凡消停,車也停了,下車前安淩對邊上的桑雲朵溫聲囑咐,“今天晚上沒來什麼人,父母親那邊幾位長輩朋友在,若是我被叫去談話,葉凡也會一直陪在你身邊,你不用緊張。”
“對,一切應酬都讓安淩去,咱倆隻要在這吃好玩好就行,保準讓你今晚不虛此行。”葉凡下了車,板正身上的衣服,人模狗樣就是形容他。
“葉凡說得對,你吃好玩好就行,不用有壓力,也不用束手束腳。”安淩貼心的幫桑雲朵拉開了車門。
“你過生日反而還沒我們舒服。”桑雲朵一笑,借著他開的車門,從車上走了下來。
“所以說沒天理啊!”葉凡仰頭哈哈一笑,模樣稍有些欠。
桑雲朵難得讚同葉凡的話,不過她沒有葉凡那麼明目張膽,而是掩著唇,偏過頭去,在另一邊笑。
葉凡還能說說,桑雲朵也在掩耳盜鈴的笑話他,安淩卻教訓不出口,他無奈的歎氣搖頭,“好了,總不能一個人都不請,很多是看著我長大的。他們也不會一直拉著我說話,你們想得也太多了。彆在門口耽擱了,我們進去吧,裡麵人差不多都到齊了。”
桑雲朵收斂起唇邊的笑,還是能看出她的好心情,經過這麼一頓聊,她的那些情緒也沉澱下去,倒是沒那麼忐忑,更不會隨意胡思亂想,算是能正視接下來的會麵。
安淩的成年禮在晚上,辦的當然是晚宴,三人並排著進了彆墅燈火通明的大廳。
裡麵的人確實不多,大概二十人左右,年紀反正都能當他們的長輩,大多和安先生差不多大。
不像電視中晚宴的西裝款款,禮裙翩翩,裡麵男女穿著打扮都以休閒舒適為主。
不會將安淩的生日宴當成另一個商場,而是一個真正的晚輩生日晚宴,沒有名利的交錯,隻有溫馨的人情。
跟在安淩身邊進去,避免不了被這些一看就不簡單的精英人士們注視,好在有心理準備,而且這樣的場合她似乎也並沒有特彆不適應的怯場感,她的眸光平和有禮的回視回去,不會讓人感到冒犯,也不會讓人覺得卑怯。
桑雲朵甚至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見一位熟悉的亮眼女子,那女子對著她拋了一個明媚的眼波,然後款款起身走了過來,“小同學,我們又見麵了。”
“淨姨,你們見過?”安淩可不覺得桑雲朵一個學生會去淨姨家的茶館。
女子優雅地揮了揮手,明顯不想多提,隨即伸手就要熱情的將桑雲朵拉走說話。
安淩想起安墨白經常去茶館談生意,多半是上次找桑雲朵時,就是去的淨姨家茶館。
“淨姨,她跟我們一起。”安淩頭疼地攔住女子伸來的手,他知道淨姨的性子跟葉凡一樣都是風風火火的,怕她嚇著桑雲朵,也怕她亂問桑雲朵話,弄的桑雲朵尷尬。
桑雲朵是有點尷尬,她沒想到會在安家遇見茶館美女老闆娘。
當初瞧老闆娘挺怕安先生的,不是為了生意不沾邊的那種,沒想到他們的關係還不錯,能被邀請來安淩的生日宴。
女子也不生氣,雙手鬆鬆地搭在胸前,挑著唇笑得花枝亂顫,“怎麼著還擔心我欺負了她,你大可問問小同學我怎麼樣,上次我可是送了好幾樣點心給她吃了呢,最後啊,那桃花酥一塊不剩。”
“怎麼樣好吃嗎?”女子笑眼盈盈地詢問。
安淩沒想過還有這事,他是知道桑雲朵喜歡吃桃花酥的,也信女子的話。
桑雲朵有些懵,上回她是垂涎那些點心。可她和安先生當時鬨得很不愉快,根本沒有吃什麼點心就走了。
不過這其中緣由不好明說,今日是安淩的生日宴,說出來會挑撥安淩父子的關係,這事過去這麼久,她也不想在這個好日子裡提。
對著女子盈盈又期許的目光,她還是找了個藉口,“姐姐對我很好,不過我當時說完話有事先走了,還真沒來得急吃,下次一定品嘗。”
下次,那樣的場合她是不大有可能再去了,不過她前麵的話也不算謊話。當時還真有事,那就是急著回家見姑姑。當然那麼急也是被安先生氣的。
“不是你吃的?我說呢,就動了一份桃花酥。”女子聲音低了,若有所思,不過很快又言笑晏晏的熱情起來,“不過沒關係,下次來我還請你吃點心,桃花酥啊什麼的應有儘有。”
桑雲朵已經知道安淩的母親喜歡桃花酥,女子在她的麵前咬字發重的說出桃花酥三個字,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好。”下回遙遙無期,桑雲朵簡簡單單的答應了。
女子這纔算心滿意足。
安淩趁機插上話,“淨姨,我帶雲朵見見我爸。”
“那是要見。”女子這回沒有攔著,似乎是安墨白的名頭太沉悶,她有些意興闌珊的撥了撥腮邊的發,步態款款地到一邊去找其她人說話。
桑雲朵深有預感,多半話題離不開他們。
“淨姨就是這樣,她是我父親朋友的妻子,又跟我母親玩過,算是看著我長大,她人沒什麼壞心,就是跟葉凡一樣有點是非心。”安淩帶著她一邊走,一邊小聲的解釋。
桑雲朵認同地點了點頭,“對了,葉凡呢?”剛剛精力都被女子吸引住,她還沒注意過葉凡,現在去見安淩的爸爸倒是不見人影。
“聽說見安墨白,人就溜了。”安淩看著不解的桑雲朵,為她釋然道。
“啊,那他不見,我是不是也不用見了。”桑雲朵一聽眼前亮了一下,雖然不禮貌,但是葉凡可以,她應該也勉強可以吧。
“你也怕安墨白?”安淩回想幾次見麵的情景,當著安墨白的麵,好像桑雲朵是沒有說過什麼話,學校的那次,她還躲到自己身後,怕安墨白似乎很明顯了。這倒是他從來沒有思考過的,可能以前他理所當然的將她當作母親,可媽媽怎麼會怕爸爸呢?
“也不能這麼說。”桑雲朵實在不好解釋。
“那就好,畢竟現在走可不行了,他已經看見我們了。”安淩難得學著葉凡不著調的樣子聳了聳肩,示意她往前麵看。
桑雲朵能怎麼辦,隻能硬著頭皮看。
落地窗前,安墨白捧著高腳杯坐在沙發上與一個男子鬆散地說著什麼,那男人也隨著他說話時偏移的目光看了過來,“小淩來了,快過來坐,說讓你有空去叔叔家玩,你也不來,好久沒見了,又長個了。”
桑雲朵心裡不合時宜的想,原來有錢人家見麵打招呼也會說這些話,長高了,漂亮了,胖了?通用的。
“叔叔,這我同學桑雲朵,雲朵這就是剛剛拉著你說話的淨姨的老公,你跟著我一起喊叔叔吧!”安淩的直白弄的桑雲朵有些猶豫,讓她跟著一起喊叔叔是不是太親近了,總覺得喊一聲某某先生更加的貼合。
“同學一起喊叔叔,叔叔承受的起,這就是你淨姨說的小同學啊,也算是久仰大名了。”男人一笑有股狐狸的狡猾意味。
桑雲朵避免不了準備喊一聲叔叔。
“叫柳先生就行了。”一直端酒聽著不曾出聲的安墨白開了口,對上三人疑惑的目光
他隻是淡淡解釋,“她也叫我安先生。”說到這,安墨白的眉古怪地皺了一下。
“柳叔就這麼叫吧,我覺得我爸說得挺好的,免得亂了輩分。”安淩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第一次這麼讚同安墨白的話。
男人一時之間不知道父子倆葫蘆裡賣什麼藥,叫聲叔叔就亂了輩分,什麼鬼。
關鍵那女孩剛剛還猶猶豫豫,聽了兩人的話,立刻眉眼笑著乖乖喊了聲,“柳先生好。”
這配合的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纔是認識多年的親人朋友。
男人眯眼捏了捏高腳杯,即使他商場狡猾如狐,此時也有些看不明白,明明是調侃一對小男女,他離奇的發現安墨白似乎也開始有些不對。
他老婆傳瓜時是不是漏了什麼,這是簡簡單單小兒女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