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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68章 老公兒子都以為她死了6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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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黎徹底睜開眼睛,現在的她哪還在彆墅。

她的眼前香煙繚繞,建築古色古香,各種黃色的符咒到處都是。

還有一群穿著打扮類似於道士和尚的人,手上拿著法器之類的東西,圍著一張法壇一樣的床鋪念念有詞。

而她剛剛聽到的拗口唸詞,正是從這些人口中傳出。

她又在形形色色的法師中找到了安墨白和安淩,他們正緊緊盯著法壇中央平躺著的桑雲朵身體。

她應該想到的,為了讓她留下來,他們會用儘一切辦法。

所以給她下安眠藥,又封建迷信的召集一些人施法。

她歎息著看了看自己,已經脫離了桑雲朵的身體,又像是孤魂野鬼一般站在一邊,誰也看不見她的存在。

那些個法師更是沒有什麼反應,法器符咒也對她沒有任何傷害。

她上前摸了摸桑雲朵的身體,她沒有回去的跡象。

她不知道這次是徹底回不去了,還是像之前那樣,隻是還沒到回去的契機。

她的預感很不好,料想的也是前者。

她垂了垂半扇眼睫,說不難受是假的,畢竟和他們相聚的時光才短短兩天,越到後麵就越捨不得離開,哪怕已經有所預料,晶瑩的淚珠還是打濕了纖長的眼睫,滑過柔美的麵龐。

“我媽媽到底怎麼樣,好了嗎?”安淩忍著心中的擔憂,看著這些法師在他們麵前各種念法咒,耍法器,大半夜的時間流逝誰也沒有停,也一直沒有說法,直到有個法師停下才上前拉著她詢問。

被安淩拉住的是一位出馬仙,她信奉的是狐仙娘娘。

在東北那一塊混得很開,上層的一些達官貴人都是她的顧客。

當然女明星更多一些,有幾個找她的女明星出了名後,她更是炙手可熱。

被安氏總裁找來幫忙奪舍,業務有差但是不衝突,而且安先生給的多啊,就是不成功也不吃虧,她當然一口應下。

安淩急急躁躁的詢問,她也不生氣,瞥了眼雖未說話,卻氣勢逼人的安先生。

此人觀麵相就貴不可言,氣運旺盛,惹不得,助之行好事還有大功德,可惜她是在作孽,不過末法時代錢纔是王道,她也不在意那些。

隻是奇怪這樣的命格若是結婚應該旺妻旺子,不應該早年喪妻啊!

“我之前讓先生攜著夫人種桃花樹,可一起種了?”

“種了,你說種桃花綁桃花,這樣能將她綁在我身邊。所以現在如何?”安墨白不是不急,隻是他要穩住現場,若是他不夠穩重,他的黎子又該怎麼辦。

溫黎早已經走了過來,她在一旁聽著,沒想到一場單純的親子活的,背後還有這樣的深意。

“按理說這麼做,再加上我施法的情況下,又有這麼多道友幫助成功的機會很大。”老婦人的話說完,安淩還沒來得及高興,老婦人又道,“隻是我也曾說過,奪活人肉身是歪門邪道乾的事情,凶險異常,原先是這女娃子瀕死夫人意外成功上身,現在女娃子生機旺盛,要成功就難了。”

老婦人話說完,安淩失落至極,安墨白的眸中卻有著黑沉沉的思量。

溫黎多半知道他在想什麼。

老婦人見過上層圈子的黑暗,一條人命而已,有時候真不太值錢。

“安先生,不是我說,您的想法很危險,一個搞不好肉身沒了,上哪再找和夫人這麼契合的肉身,您還是三思而行。而且少了壞了什麼零部件,夫人就算是成功上身,一輩子說不得也毀了,夫人那美的女子又怎願意自己不完美,不健康?”老婦人的勸說也是她為數不多的善心

要是失敗了,女孩回來最起碼也有個正常健康的身體。

掙錢少了,孽也少了,彆到時候錢少了,孽還全背了。

安淩在一邊有點沉默,他是想要母親回來,可也做不到這麼冷漠的談論如何處置一個人的生死。

老婦人的勸說,安墨白似乎有聽進去,“若是你們不行,我會想辦法做,也希望你們算得良辰吉時沒有錯。”

安墨白的眸子裡似乎藏著地獄裡最深的一片黑,老婦人差點以為到了閻王殿前審判生前罪行,用毛骨悚然形容也不為過,過往都是她用雞毛蒜皮的本領裝神弄鬼嚇人,沒想到在這被人駭住。

老婦人也不敢多呆,又說了幾句後,跟著其他同道一起作法,不得不說人多分散的目光多,讓老婦人鬆了一口氣,也有了一點安全感。

至於裡麵一點本事沒有,純粹渾水摸魚的,見這麼多人,也鬆了口氣,最起碼沒成大家都有問題,成了還是有他們一份功勞的。

溫黎就這麼看著他們跳大神的跳大神,唸咒語的唸咒語,念經文的念經文,耍銅錢劍的耍銅錢劍,扔符紙的扔符紙……

時間長了甚至有種群魔亂舞的感覺,而她沒有絲毫變化,她更加確定安墨白找的人沒什麼指望。

這一夜誰也沒有睡覺,大殿中的聲音經久不衰。

安淩和安墨白的眼睛因為長久睜著,又一夜未睡,裡麵生出了一根根細若遊絲的紅血絲。

溫黎的身體原先可睡可不睡,最後竟在嘈雜的環境中睜不開眼睛,靠在大殿的蒲團上睡過去。

等她再次睜眼,她仍沒有回到桑雲朵身上。

法師們卻已經收場,這樣的儀式本就見不得光。

溫黎被一縷縷夏日的陽光晃了眼。

她還沒來得及伸手去遮擋,法壇處傳來了聲響,“醒了。”

然後是一陣陣腳步聲,一個個都圍了上去,安淩也不例外。

安墨白走了一步,卻在原地徹底頓住,他若有所感地望向神像前信徒跪拜的蒲團,虛晃的光影中,一個穿著純色長裙的女人坐在那,初初醒來的美眸中有著怔然,那不是他的黎子又是誰。

安墨白走向了和眾人相反的方向,腳步重重又匆匆。

溫黎看嚮往自己走來的男人,她有些不敢相信安墨白真地看見她,“你能看見我了?”

安墨白的回應是對她伸出了手,他喉頭艱難滾動,“這算是失敗還是成功了?”

溫黎伸手想要搭上安墨白的手,然而兩人的指尖在清晨的驕陽下生生錯過。

溫黎怔怔地看著指尖,“成功了又失敗了?”

安墨白已經蹲在她的身邊,用胳膊虛虛地擁著她,像是害怕她再消失,“沒關係,我可以想辦法再幫你奪回肉身。”

在安墨白能看見的情況下,溫黎果斷地搖了搖頭,“我能這樣陪著你們就很好了。而且費儘心思奪來了又怎麼樣,終究是不穩定的,暫時就這樣吧,現在你能看見我,說不定哪一天你就能摸到我。”

安墨白靜默了很久,顯然不想要放棄,不想放棄的原因也很簡單,這樣沒有實體的黎子,又會不會哪天在他不知道的角落消失。

“我能感覺到,我現在的狀態很好,你真的不用擔心。”溫黎沒有撒謊,桑雲朵醒來後,她反而感覺自己更加凝實。

那種感覺玄之又玄,就像是有誰傳輸給她的,

讓她不要急,讓她靜心等一等,一切都會好的。

“好,我答應你。”安墨白最終還是在溫黎央求的眼神中暫時妥協。

“爸,你沒事吧!”

安淩已經確認桑雲朵就是桑雲朵,根本就不是他的媽媽,他也沒有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在他迷茫難受的想要尋找安墨白的身影時,發現安墨白沒有在身邊。

再尋找就發現他在這虛虛抱著什麼,甚至對著空氣說著話,安淩忍不住心中的難受,眼眶開始發熱,難道媽媽沒了,安墨白也精神錯亂了?

安淩問話的聲音都在發抖。

“快跟小淩說下情況。”溫黎看著兒子眼睛都快紅潤的出水,心疼的要命,趕緊催促身邊的安墨白。

安墨白這纔看向兒子,以及周圍的人,一個個都以為自己有病。

“留著你的眼淚,你媽在這,彆讓她煩心。”

“爸,你彆這樣,我看著難受。”安淩仰了仰頭,還是沒有阻止眼中的淚落下。

溫黎急得起身給他擦淚,她以為碰不著的,沒想到手一伸實實在在的肌膚觸感就在手上,她將手拿到眼前,上麵還有晶瑩的淚水。

安淩以半哭不哭的表情傻住,剛剛的好像有雙手摸了摸他臉,纖柔細膩的觸感像是一陣柔風,卻也不容忽視。

溫黎喜不自勝,毫不客氣地搓了搓兒子的臉。

她在被看見後,又能摸到東西,這質一般的變化,怎能不讓她欣喜?

“媽媽,你真的在,爸不是精神出毛病了?”安淩俊朗的五官被搓得變形,可他人高興啊,大悲大喜下,話差點說不利索。

安墨白沒理會安淩的胡言亂語,也伸手去觸碰溫黎,然而還是撈了一場空。

現在的情況是安墨白能看見人,安淩能摸到人,而其他人看不見也摸不著。

溫黎確定後,也不遺憾,畢竟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而且最重要的兩個人都能看見她就已經足夠了。

她將目光轉向彷彿狼群中迷失小羊一般的桑雲朵,此時她已經下了法壇,在邊上侷促不安地站著。

以這樣的角度看著曾經占用過一段時間的身體太奇妙了。

“你能看見我。”溫黎看向桑雲朵肯定道。

或許是占用過身體,桑雲朵對她有感應。

桑雲朵很怕安墨白,誰不怕要害自己的人,但她還是對容色耀眼的女人點了點頭,輕著嗓音道:“能看見。”

又是熟悉的嗓音,感覺真得很微妙。

她看出安墨白嚇到了桑雲朵,讓他彆跟著,親自去碰了碰桑雲朵,桑雲朵並沒有躲開,甚至對她的眼神中還有著親昵,溫黎並沒有碰到她。

“你還記得我是怎麼上你的身嗎?”這是她一直沒想起來的地方。

桑雲朵沒有隱瞞的說了,甚至對她有著說不儘的感激,“當時我已經沒了生還的希望,你進來說隻要我將身體借你一段時間,我的身體就會漸漸好轉,等我好了就將身體還給我。”

想想當時躺在病床上醒不來又瀕死的感覺,現在都渾身發冷。

她原覺得死並不可怕,所以被人欺負時,在學校不如意時,甚至是父母拋棄時,她都想過死亡。

可是真正麵臨死亡,她一點都不想死了,她不再想拿刀和欺負她的男生同歸於儘,她想要好好的活著,她不想姑姑難受。

“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有了重活的機會,也讓我明白什麼纔是最重要的,我真的,真的很感激你。”桑雲朵說到這深深的給溫黎鞠了一躬。

溫黎多少能猜測出,過往的桑雲朵因為種種的不如意,有了抑鬱症的征兆,“你姑姑很愛你,你要懂得珍惜身邊的人。”

桑雲朵紅著眼睛直點頭,這一刻所謂的愛情也不重要了,她對安淩的愛早已經消散,她愛的更多是自己虛構出來的安淩,姑姑纔是她人生中的真實,可是她卻想拋下對她最好的人。

溫黎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也不失望。

這場法事初衷沒達成,結果安墨白勉強接受。

走時安墨白讓他們繼續想辦法。

溫黎覺得沒用,但也沒有阻攔,就當給安墨白一個心理安慰吧。

桑雲朵收拾收拾東西,溫黎一家三口將她送回家。

在小區樓下,桑雲朵深深吸了口氣才上樓。

雲朵姑姑看見她回來還有些奇怪,桑雲朵卻已經激動地抱上去,細細的抽泣響起,她喚著,“姑姑。”

雲朵姑姑愣了愣,就這麼輕輕地拍著她的背,慢慢紅了眼,“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溫黎看著這一幕,笑著下了樓,等桑雲朵止住哭聲回頭已經看不見溫黎的身影,樓下也已經沒有安家的車。

這次安淩開車,他已經拿到了駕照。

溫黎虛虛地靠在安墨白懷中,突然喚了一聲,“安先生。”

安墨白垂下眼,眸色不明地看著她。

“這是新情趣哦。”溫黎笑成一朵嬌豔豔的花。

安墨白先是一愣,再是尷尬,隨後神色淡然地低頭,貼了貼她豔豔的唇,“就夢這一次,你來夢中的次數太少。”

“我可不敢多去。”溫黎衝著他俏生生地皺了皺鼻。

安墨白揚了揚眉。

“不過親親後,我好像又凝實了一點,再試試。”溫黎撅著紅唇主動貼了貼安墨白成熟俊俏的臉和勾起的唇。

安淩看不見母親,但是分得清動作,他加快車速,隻盼快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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