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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19章 四十歲,那咋了?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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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季冉的去向,溫黎心事少一半,神經都沒那麼緊繃,想去管家那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畢竟她現在名義上還是季家的傭人。

溫黎的腳步剛動,季夫人臉一轉,“溫媽你乾嘛去?”

沒想到沉迷男色的季夫人還分神關注著她,“我去看看有什麼能幫上忙的。”

“哪用你去,你不在的這段日子,她們已經自成一套體係,來來來,陪我看電視,光看著沒人嘮嘮也沒意思。”季夫人手一伸將她拉到身邊的沙發上坐下,順手還叉了一塊蘋果遞給她。

坐都已經坐下,溫黎趕緊接過季夫人遞來的水果。

季夫人順手又叉了一塊放進口中,哢擦哢擦清脆的咀嚼聲不絕於耳,吃完一塊季夫人鬱悶道:“溫媽,你不在,家裡的傭人沒人能跟我說上點私密話,怪無趣的,把你讓給小冉真是可惜了,越想越後悔。”

溫黎垂頭小口小口齧咬著蘋果塊邊緣,活像是給蘋果塊描邊。

她無顏麵對季夫人,辜負她深重的信任,要是季夫人知道她跟季冉的關係,怕是後悔死讓她跟在季冉身邊。

“溫媽,怎麼感覺這次回來後,你的話變少了。”季夫人沒得到溫黎回應,有些擔憂地看向溫黎,“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有什麼事情?”

季夫人歪打正著,溫黎差點心虛地不敢看她,“夫人,我能有什麼事情,可是天氣冷了,人也懶怠了,畢竟年紀上來了。”

季夫人噗哧一笑,“你這話說得,現在出去說你上年紀,你看看有誰信,而且本身也不大,才四十正當壯年。”

說到這季夫人又歎氣,“還是你想不開,要是想開了,正好找一春,小日子多美滋滋。”滿滿都是可惜。

季夫人一提,溫黎又想起當初擋介紹的藉口,季冉沒當真,季夫人確確實實當真了。

當時還好,現在跟季冉在一起,一回想,這不是她欺瞞季夫人的又一個重大事件,抬起的頭,又垂了幾分。

季夫人還以為她不想說這事,貼心的沒再提,將話題轉到兒子身上。

季夫人其實挺關心兒子不在身邊時的生活,隻是現在人講究尊重孩子隱私,她自認是新時代的開明好家長,不願明目張膽地詢問兒子。

如今溫媽就在身邊,又有這個空,季夫人心裡泛起癢癢,想問問。

“溫媽,你跟在小冉身邊有一段日子,小冉那邊有沒有什麼情況?”

季夫人眉眼曖昧,溫黎哪能不懂季夫人的意思,指尖摳著叉子上的花紋,琢磨著措辭。

突然發現季冉不搗亂,這時間也不好過,季夫人的話題一個比一個折磨人,這也是她心裡有鬼的報應。

溫黎含糊出聲,“大概是沒有吧!”

季夫人眉間一皺,差點沒聽清,緊跟著又有點興奮地將手搭到溫黎的臂彎晃了晃

“溫媽這意思是有點蛛絲馬跡了?”

“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我沒發現,卻也不能說明少爺真的沒。”溫黎良心在痛,咬了咬牙,還是悶頭說到底。

現在是越來越說不清了。

“溫媽,你讓我白高興一場。”季夫人的眼神多少有些幽怨。

“對不起啊,夫人,我沒說清。”溫黎愧疚不敢看她。

“算了,這事也不是你能管得著的。”季夫人美眸一轉,幽怨瞬間消散,目光坦然,“反正我已經習慣小冉感情上缺根筋的事實。”

溫黎張了張嘴,她挺想說季冉這根筋挺粗壯的,可會來事了,夫人你可真是小看了你兒子。

季冉說晚上回來,果然天一擦黑就到家。

這次晚飯不用季冉說,一起看了一下午電視的季夫人主動將她帶到桌上,完全不給她溜走的機會。

“以後來了都一起吃,溫媽彆推脫,就這麼定了。”季夫人直接一錘定音,不給溫黎任何拒絕的機會。

溫黎能說什麼,隻能接受。

“我有東西給你。”晚飯用完,季先生和季夫人在沙發上說話,溫黎準備去端一盤水果,季冉趁著沒人摸到她身邊,好歹知道壓低聲音說話。

溫黎下意識四處看了看,四周沒人,纔看向姿態閒適的季冉,不能比,一比她就跟在玩潛伏似的,“什麼東西不能回去再給?”

“很重要的東西,我等不及了。晚上你不來找我,我就去找你。”季冉簡直有恃無恐,說完走向季夫人和季先生,不給溫黎抓他回來反對的機會。

溫黎看著季冉寬闊的背影沒轍,她知道,就是反鎖著門,他也能進來,一把備用鑰匙的事。

他若真去管家那拿備用鑰匙半夜開她的門,那可就不好解釋了。

等到彆墅人差不多都進房間休息,溫黎倒了一杯牛奶主動去找季冉,總比季冉一個少爺進她的傭人房合情合理。

季冉開啟門,笑著要接過她手中的牛奶,“我正準備下去。”

溫黎躲過,眸子藏著團火,細聽聲音有些陰陽怪氣,“少爺,我給您送進去?”

季冉挑眉,輕咳了聲,配合著,“麻煩溫媽了,剛洗手手濕拿不穩,彆又像上次一樣撒了。”

溫黎進門時手肘拐了他一下,季冉摸了摸腹部,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的身影,利落地關上門。

進屋,溫黎直接床邊一坐,咕咚咕咚將牛奶喝乾淨,這麼氣她,送給他喝白瞎。

季冉眯眼瞧著她仰直的細長脖頸,看著乳白色的牛奶點滴不剩,想到了什麼滑動著喉結,指尖幾下輕點。

溫黎察覺到不對,她舔乾唇上的牛奶,適應了頭頂昏暗下來的燈光,怪迷離夢幻的。

“這是做什麼?”溫黎將喝完的杯子放到床頭櫃上,不明白季冉又要玩哪出。

這次季冉沒有說說笑笑,動手動腳,走過來大長腿蜷曲著單膝跪下,變魔術般捧著個黑絲絨盒子開啟,一顆耀眼的鑽石戒指赫然躺在其間。

季冉突然來這麼一出,溫黎有些紅了臉。

“下午出去是拿這個?”溫黎的眼睛從戒指上移開,轉向季冉也有些紅的俊臉上,也不是不緊張嘛!

也對,畢竟此生第一次。

“嗯,正好戒指做好,我去拿,媽又問我乾什麼,她往深裡問不好回答,我就說去跟朋友見麵。”季冉見她不反對,將這枚本該在婚禮上戴上的婚戒小心地從絲絨盒子裡拿出,黑絲絨盒子放在床邊,托起她的手,“給你戴上?”

這時候知道征求她意見了,之前可是任意妄為的很。

對著季冉在昏暗光線下依然亮度灼人的黑眸,溫黎不得不承認她的心在鼓動,“你都拿回來了,我要是不戴上看看,你不得背地裡難過很久。”

“嗯,會難過很久。”季冉唇齒間含著笑,吸了口氣,他忍著指尖的顫,將戒指一點一點從修剪的整潔的指尖慢慢推到纖細流暢的指節上端,耀眼的鑽石與勻潤有肉的無名指相得益彰。

昏暗的房間中,呼吸都輕不可聞,兩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戴著婚戒的無名指上。

久久,溫黎蜷了蜷被季冉托在手心的指尖。

季冉的目光不捨得從她的手上移開,不過她戴著婚戒的模樣已經深深印刻在腦海。

“都戴好了,趕緊起來。”溫黎鞋尖輕輕碰了碰彎曲的膝蓋,這麼煽情的場景,多少次她都不能完美適應。

季冉捉住她的腳,退了腳上毛茸茸的棉鞋,穿著棉襪的腳被托在掌心,他能想象裡麵綿軟的肉感。

“好好地脫我鞋乾嘛?”溫黎對於季冉的偷襲雖有經驗,還是不滿的想蹬他。

“晚上不回去了。”季冉起身將她的腿塞進被子裡,綿軟的感覺不是溫黎的床鋪可比的,剛剛收了戒指,溫黎有點上頭,她也不太想跟季冉分開,可是又怕被發現,有些猶豫。

季冉不怕她猶豫,就怕她不猶豫,她一猶豫,季冉直接摟著人躺到床上。

“急什麼,衣服還沒脫呢!”溫黎拍了拍季冉的肩膀,聲音有些嗔怪。

“等下熱了就脫完了。”季冉的呼吸貼在耳邊,一股濕熱的潮氣,拖長的音調有曖昧勾引的意味。

溫黎沒想好是否跟他在這胡鬨,季冉已經開始行動。

溫黎很快敗下陣來。

翻江倒海的一夜後,回房時,溫黎將自己那枚戒指小心放進黑色絲絨盒子,那麼大的鑽石,那麼完美的戒指圈,劃到一點點她都心疼的要死。

她擼完自己的又去擼季冉手上的戒指,那是昨晚迷迷糊糊時,季冉哄她戴上的。何必呢,清醒著她就不給他戴了?

季冉彎著手指不配合,“你不戴,也不讓我戴?”

溫黎不理會,接著去掰他的手指,可惜沒有季冉的配合,紋絲不動,她一急拍了一下季冉的手背,“說什麼胡話呢,你要是戴著它出去,你怎麼跟季先生和季夫人解釋。”

“實話實說。”季冉反勾著她掰扯的手指,一搖一晃,說得輕鬆。

“彆鬨。”溫黎趁著他搖晃,將戒指擼下放進絲絨盒子裡。

季冉摩挲著光禿禿的無名指,“我沒有胡鬨,是你想不開。”

溫黎卻覺得季冉被季夫人和季先生寵過了,把想事情想得太簡單。

她低頭親了親季冉光潔的側臉,“走了。”說完把戒指盒揣進兜裡下了床,開門後確定四周沒人,對著季冉揮了揮手,悄悄溜走。

這一天季冉安分的出奇,可能是昨晚美好一夜的安撫。

不過她瞧著更像是早上被她拔了戒指,舍棄在床,生了氣。

早餐吃完,季冉坐在沙發上成為一道沉默的風景線,午餐後依舊是。季夫人偶爾問一句他回一句,不說他就拿本醫學書坐那不吭聲地看。

倒是季夫人先煩了,季冉在這看書,她不好大聲說話,連電視聲音都開小幾分,“你不能回書房看嗎?我在這看電視聊天,你裝什麼勤學苦讀?”

季冉從書中抬起眼,溫黎乍一看覺得季冉的眼鏡都在散發著智慧的光,應該真的有研究學問。

“懶得動了,你說話聲大點,電視音量調高點,完全不會影響到我。”季冉說完繼續埋頭看書,順手翻了一頁。

季夫人歪了歪嘴,“瞧他那樣,跟他爸一樣裝,會學習了不起啊,會看書了不起啊,非得在咱倆麵前看,刺激人。”

季夫人的抱怨不是真討厭。

“是挺了不起啊,夫人。”溫黎的目光遊離在季冉認真的側臉,翻著紙張的指尖,研究學問的男人魅力四溢。

季夫人一言難儘,沒想到自己的隊友打自己的臉,關鍵她也不生氣。

”算了,算了,他看他的,我們看我們的。”季夫人覺得溫媽的心已經徹底歪向兒子,兒子啥樣都是好的,沒法吐槽了。

晚上,告彆轉身的那一刻,溫黎發現自己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長舒一口氣,心頭也沒沉甸甸的,不好不壞,甚至還有一絲留念與季夫人的相處。

“怎麼又下雪了?”溫黎走著走著發現臉上涼涼的

一摸是沁涼的水,燈影裡是白絨絨的雪花,落地就沒了蹤影。

頭頂一暖,抬頭,季冉背著光影在給她戴羽絨服上的帽子,一天沒怎麼說話,再出口仍是溫柔關懷,“幾步就上車了,彆凍著。”說完溫暖的大掌牽著她往前走。

溫黎回頭望了眼,主樓前沒了主人家的身影,季冉的主動示好,她沒拒絕,偏著臉明知故問,“不生氣了?”

“知道我生氣,也不見你有什麼反應?”季冉哼了一聲,沒雪花冷,也沒石頭硬,像是貓咪在撒嬌。

溫黎摸了摸鼻頭,雪發落在上麵了,她舔了舔唇,也有雪花,融進嘴裡,她又呸了呸,現在的環境,誰敢吃雪,又不是小時候。

“怎麼什麼都想嘗嘗,當廚娘落下的毛病?”季冉用指腹抹了抹她的唇,直接將人攬在懷中走,像是抱了個大號布偶。

“我說不小心掉進嘴裡的,你信嗎?”溫黎順著他的腳步走,閉眼都不怕他把自己帶溝裡。

季冉將她塞進副駕駛,抿著唇,給她係安全帶。

他不說話,溫黎拿指尖勾他睫毛,那麼長,那麼翹,連雪都能掛住。

季冉忍著,等到係好,按著人親了一會兒,沒嘗出雪什麼滋味,一如往常香甜,就是涼了些。

許久,季然托著她潮紅的臉,溫柔地理好她的卷發,在她注意不到的背後對著送傘的季先生揮了揮手告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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