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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14章 女尊:夫郎是個嬌氣包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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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黎沒有特意瞞著小公子朝廷的情況,小公子父母阿姐的事情也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小公子,就是怕小公子無意中聽到,受到刺激,一下子受不住驚了胎氣。

她親口說不僅能言詞委婉撫慰小公子的心情,還能告訴他她安排的後手,再加上有路尚書通過商隊寄來的平安信,小公子雖有點擔心,但是心情還算是平穩,大人和孩子都沒有多大的事情。

京都在跟三皇女對峙的一天一夜裡,被三皇女和馮將軍裡應外合下徹底攻破。

三皇女有心對朝臣和皇室大開殺戒,被馮將軍阻止。

馮將軍手上掌握著兵權,三皇女還需要馮將軍的支援,隻能忍氣吞聲,暫且對馮將軍退讓。

不殺朝臣是維持朝廷安穩,怕寒了文人的心,造成民情激憤

當然這是馮將軍的說辭,其實是馮將軍感到了唇亡齒寒。

三皇女還以為她突然想裝好人了,為她那點突如其來的善心嗤之以鼻。

現在不殺,以後她也會殺,不服她的人先軟禁著。

特彆是那個差點壞了她大事的路尚書和丞相,她一定要將她們千刀萬剮,不然難解心頭之恨。

大皇女這個曾經的儲君,她在她手上吃了太多次虧,就算她登上皇位,也將是她坐穩皇位的最大威脅。

皇位不是正當手段得來的,三皇女心裡清楚,也害怕。

所以大皇女必須現在就解決掉,這個問題上三皇女絕對不會退讓。

至於其她姐妹,一個個窩窩囊囊,以前扭成一股,給她造成點麻煩,但是跟大皇女比相差甚遠。

之後不聲不響地一個個除去就是,她對她們還看不上眼。

三皇女堅決要殺親姐,馮將軍沒有阻止,畢竟大皇女確實對三皇女的正統地位造成威脅。

她阻止三皇女屠了整個皇室,甚至是明目張膽的弑母,隻是怕三皇女徹底沒了大義。

兩相對比下,殺一個皇女也就沒有那麼嚴重,畢竟馮將軍以前也忌憚著大皇女和丞相。隻要大皇女死了,丞相就沒了砝碼,不足為慮。

三皇女接上的骨頭還沒有長好,行動並不方便。

此刻是她一生中最揚眉吐氣的時候,她怎麼能坐在輪椅上被宮人推著進去,她要站著一步一步走到狼狽的大皇女麵前,看著她像一條狗一樣的死去。

大皇女如今還是渾渾噩噩的,沒有丞相外祖母在身邊給她出招,她已經駭然的不知如何是好。

被囚禁在屋子裡麵,外麵都是拿著兵器的守衛,她一有異動,就會惹來一雙雙如狼般的眸子,又被嚇了回去。

她罵過叫囂過求饒過,嗓子都喊啞了不僅沒有宣泄出心中的害怕,反而癱在地上越來越惶恐。

一切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三皇女來時大皇女沒給出反應,她現在精神狀態非常的不對,本就不是什麼堅定的人,重壓之下形同瘋婦。

對比著一步一步形同老嫗一般走來的三皇女臉上癲狂的笑容,一時之間竟不知誰更加的瘋。

三皇女揮退身邊的人,不讓她們攙扶。

看著地上癡癡傻傻,對著對她的嘲諷沒有任何回應的大皇女,也能心滿意足的喋喋不休的狂笑著罵著。

然後拿過守衛手中的刀,扯著瘋狂的笑要親手解決一生中最大的敵人,這個曾經怎麼也揮之不去的陰影。

一切來得太快,被揮退的守衛沒來得及阻止,眼睜睜地看著三皇女一刀刺在大皇女胸口,大皇女從驚痛中找回點意識,拉著手腳不穩根本沒有反抗能力的三皇女倒下。

而三皇女倒黴到了極致,又或者上天都看不下去三皇女的囂張,就這麼直直地撞在大皇女胸前。

等到守衛反應過來,慌手慌腳去攙扶三皇女,翻開三皇女的身子,脖頸處一股股鮮血止不住往外流,眼睛瞪得極大。

臨近死亡,她都不敢相信終於要登上皇位時,她竟然摔在刀上死了,就這麼窩囊的死了。

她不甘心地抓撓著地板,想要最後掙紮一下,然而喉嚨中咕嚕嚕的血聲沒有持續多久,三皇女的眼睛徹底沒了神采。

一旁的大皇女早就在瀕死一抓後徹底沒了生息。

溫黎對三皇女的死法頗為無語,這次她可沒下手,都是她自己作的。

所以說人不要過於猖狂,這不連上天都看不下去收了她。

馮將軍也被這一變故驚呆了,她沒想到三皇女這麼蠢,殺個人連帶著自己一起死了,還死得這麼憋屈。

她現在回不了頭,三皇女死後慌張了一陣,竟覺得鬆了一口氣,三皇女早有狡兔死走狗烹的意思。

現在三皇女死了,對她來說形勢不利,但也沒差到底。

不如找個年紀小的皇女,扶持上位,反而比扶持三皇女更好。

馮將軍怎麼想,怎麼乾,對外宣稱女帝重病,退位給十皇女,即日登基。

而馮將軍不知是不是受到三皇女死亡的衝擊,明白了棋差一招的痛苦,終於狠下心在女帝寫下退位詔書後,給女帝一碗毒湯送走了女帝。

女帝早年的昏庸,再加上天下本就不太平,馮將軍又帶著得位不正的新女帝想要挾天子以令諸侯,本就有些心思的地方自然反了,不過她們打得口號是清君側。

如今的局勢是南方稱王的反賊沒平息,北方邊境已經打了一場大戰,差點丟失一城,外族趁你病要你命,攻勢愈發迅猛,破關之日愈來愈近。

北方邊境的百姓往南轉移,南方的百姓也不安生,各地不聽中央調動,要清君側。

天下是徹底亂了,流民越來越多,不少人升起逐鹿之心。

馮將軍掌握的兵馬隻能霸占一方,哪怕小女帝在手也鞭長莫及。

路尚書自覺儘了對王朝最後的責任,也是太過失望,除了擔憂百姓,沒有過多反抗,在馮將軍手上安安穩穩軟禁著,馮將軍想要拉攏他,但是路尚書沒有答應,她有預感馮將軍長久不了。

而且如今的小女帝完全在馮將軍掌控中,她出去不會有什麼實權,跟囚禁沒什麼區彆,馮將軍不會真正放心她,反正京都百姓沒事,她還不如靜靜等著,等著轉機的到來。

她預感快了。

溫黎這段時間也沒有閒著,她在四處清剿土匪。

之前訓練出來的衙役和手下派上了用場,趁著四處都開始亂起來,大家的目光都關注在南方,邊境,以及京都,沒人關注她的時候正好合適。

就算發現了,縣令剿匪也沒有什麼可質疑的,就是動作大了些,可是對照著局勢又不明顯了。

溫黎收服了幾個山頭,剔除罪大惡極的人,剩下的人不多,多是這幾年北方逃來的流民。

她又把這些日子挑出的流民一起送到山中訓練,漸漸從中找到兩個當將軍的好苗子,忠心度也可以,溫黎著重進行了培養。

辦這件事情的都是溫黎收服後成為心腹的人,練了一身好武藝的溫母也參與其中,用從溫黎這學到的軍隊知識幫著訓練這些人。

幫著溫黎辦事,溫母漸漸看出點苗頭,在一天晚上準備了酒菜,約溫黎單獨聊聊。

溫黎為溫母添上一杯酒,等著她將一直埋在心中的秘密說出來,哪怕現在她已經猜出個大概。

溫母拿著酒杯一口灌下,喉嚨裡火辣辣的,溫母卻隻覺得舒爽,有了酒意,有些話就好說出口了。

“黎子啊,其實你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你是前朝皇室的後代。”

溫黎沒有什麼驚訝,也沒有故意表現出驚訝,隻是給溫母夾了一口菜,讓她彆光顧著喝酒壯膽,等下燒胃難受。

“不管我是誰的後代,我是您養大的,我就是您的女兒,您養我小,我養您老,以後還會給您養老送終。”

溫母眼眶紅彤彤的,這話說得她心中酸軟,這個女兒沒有白養。

“好好好啊!”溫母聲音哽咽。

溫黎等著她舒緩心情。

溫黎的話像是給溫母吃了一顆定心丸,情緒緩緩平複,開了個好頭,接下來的話就順暢了。

“我家祖上是前朝的大將,前朝被奸人篡位後,祖上不願意在奸人手下辦事,選了個山村隱居,一直綿延到我這一代,我從小就聽著祖上說著前朝的事情。”

“也許是上天註定的緣分吧,我失了夫郎和孩子沒多久,在山上打獵時遇見一位奄奄一息的女娘,正是你阿孃。”

“可惜傷得太重,調養一段時間仍然沒有好,相處中你阿孃知道我祖上和前朝皇室的淵源。”

“也許是臨死前想再賭一把,你阿孃將你托孤於我,告訴我她和你的身份,讓你長大後一定要繼承前朝皇室的遺誌,光複前朝。”溫母回憶著往事,眼中虛虛看著前方,落不到實處。

溫黎沒想到還有這麼巧的事情,正好托孤給了一個對前朝有好感的大將軍後代。

“可是看著你越長越大,我就越捨不得讓你踏上你孃的老路,最終身邊人一個個死去,自己也沒有個好下場。我是個沒有大誌向的,隻想要你好好的活下去,不求大富大貴。”

“可是你現在越來越出色,為娘常常想自己是不是耽誤了你的好前程,說不定你早知道……”溫母臉上糾結又無措。

溫黎道:“阿孃你想多了,就算我早知道,我當時又有什麼資本去謀劃複國大業?前朝已經過去將近百年,曾經或許我的祖上到我娘那一代仍有追隨者,可是她們都沒有成不是嗎?”

“怪不得當初我要科考你這麼擔心,是怕有人還能認出前朝後人吧!”

既然到原主娘那一代還在謀劃複辟,就算是小打小鬨,也在官府那留下案底。

不過到原主長大又過去將近二十年,認識的人更迭,早就物是人非,隻要她不主動組織複辟,還真沒有什麼人能認出她。

更何況天下人相似者眾多,今朝已經百年,不可能是個相似的人就抓。

溫母擔憂是擔憂,但是多少有些過於擔憂了。

溫母撓撓頭,歎了口氣,“我也知道這個道理,但是心裡麵總是不安,還好沒有耽誤你。”

“阿孃你這是關心則亂,人之常情罷了。”溫母沒什麼城府,又沒有經曆過什麼大事,這樣一個秘密藏在心裡不擔憂是不可能的,溫黎能夠理解。

“所以黎子啊,你現在準備是?”溫母話語未儘,沒想到沒有告訴黎子阿孃的遺願,她好像還是走上她阿孃的老路。

“阿孃,我知道你擔心我重蹈覆轍,但是現在的情況已經和那時不同。天下大亂,若是我們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隻能任人宰割。既然要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何不徹底掌控自己的命運。時勢造英雄,機會來了就要把握住。我想好好保護你,夫郎和孩子,也讓天下的百姓早日脫離戰亂之苦。”溫黎徐徐說著自己的想法。

她知道溫母能夠理解,就算不能理解,從以前拚著擔憂也支援她科舉,就能看出隻要她願意,溫母一定會陪著她去做,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溫母沙包大的拳頭攥得死緊,是啊,現在這種情況,女兒的選擇是最明智的,也是女兒最好的出頭機會,她不應該因為自己的重重顧慮,試圖掩蓋女兒的光芒,她的女兒是鳳凰,就應該遨遊天地間,成為那萬人之上最最耀眼的存在,而不是屈居人下。

“黎子,為娘支援你,你說怎麼乾,娘就怎麼乾,就是殺人也不在話下。”溫黎一腔為女兒奉獻的精神,或許從她祖上出了將軍,她羨慕不已就可以看出,溫母也是個想要乾出一番事業的人。

隻是以前沒有機會,沒有人引導,還有溫黎這個女兒要照顧,她不去想,也不敢奢望那麼遙遠的事情,

溫黎算是給溫母開了一扇窗。

“阿孃,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您現在最重要的是將那些收服的山匪和流民訓練出來,我能信任的就是您了,我也相信您一定能幫我訓練出一批可用之人。”溫黎確實最相信溫母,溫母的實力隻在她之下,也是最適合訓練手下的人。

溫母被女兒說得心潮澎湃,雖然之前也在訓練新人,卻沒什麼感覺,但是女兒坦誠想要追逐大業後,她感覺肩上的擔子更重了,更想做出點成績,不辜負女兒的一番信任。

這邊有溫母幫忙,溫黎時時抽查一番,進度非常的滿意

有功法相助,相信再過些時日,能挑出一些特種兵精英。

但是這些人隻是杯水車薪罷了,溫黎又把主意打到了路子月所在的地方。

路尚書真的煞費苦心,路子月就在她隔壁縣。

路尚書的事情,還是溫黎親自去勸住的路子月,她才沒有拋棄一切趕往京都,要是真這麼做了,現在路子月也會被圈禁尚書府。

“你是要我也跟著剿匪?”路子月通過溫黎的暗探跟路尚書通訊,雖還是擔心,但也算穩得住,好好處理著縣中事務。

溫黎這次選擇親自前來,有些事情還是親自說比較好,“山頭上的匪患雖然不嚴重,但是現在局勢越來越不穩定,能先清除一個隱患,就清除一個,不好嗎?”

路子月沉思,突然眼睛直直地看著她。

如今的路子月早不是當初的路子月,她跟著路尚書學到許多,知道許多事情算計,政務上不再那麼單純。

她熟悉溫黎,敏感的察覺到什麼,不過她還沒想到溫黎想稱帝這一步,隻以為她想培養點自己的勢力,保護自身的安全。

“這事情你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反正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我不相信你相信誰。”路子月拍板定論。

溫黎拍了拍手,十幾個氣血精悍的女娘走進院子,一字排開。

路子月看得眼睛都不眨,她也是練武之人,這些人一看就是武功高強者,以前見過凱旋而歸的邊境軍,也沒有她們身上的氣勢。

光武力強沒有用,還要見過血,除去匪患的同時也鍛煉了她們,溫黎對於現在的結果還算是滿意。

“你剛來縣城,手上的人肯定用的不得力,相信她們也沒有我這些手下的武力,讓她們帶著你手下的人練練,再一起除匪,順便保護你的安全。”畢竟是自己的好友,又是小公子的姐姐,更是幫助自己良多,眼見亂了起來,她也有顧不到的時候,有這些人她和小公子都放心些。

路子月滿眼的感動,她是懂了世故,但對溫黎仍不忘初心,根本沒擔心過她會不會奪自己的權利。

“真是好姐妹,我娘說讓我凡事跟你商量,這還商量什麼,我就跟著你後麵混得了。”

接觸的越多,越能發現好友的深藏不露,路子月早就心服口服。

路子月那邊剿匪很順利,溫黎間接接手了那邊的山頭。

這個時候邊境失了一城,南方稱王的反賊又奪了一城,有省城官員帶頭反了,她們這個縣所屬的省城官員這時候派人下來想要接手縣中事務,意思已經很明顯。

溫黎能將自己建立的大好境況轉手送人?

溫黎手下練得功法在本世界頂尖,還有溫母領著的悍將,再加上溫黎出神入化的武力值,以及研製的新式兵器,所到之處都不是溫黎她們的對手。

帶著自己訓練的人馬和通過經商埋下的暗探裡應外合,

成功三日入城。

接下來就是收攏周邊的縣城,在北方有了自己的一片根據地,離外族戰場愈發近了。

十日不到的時間發生這樣的變故,路子月還沒有回過神來,看著溫黎手下兵馬由近千人逐漸彙攏成數萬人,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所到之處的縣城都是從裡麵開的城門,什麼時候好友的手已經探到了那麼遠。

她哪知道自從溫黎來了這裡就開始佈局,不管是經商還是派遣,反正陸陸續續訓練的一批人送了不少出去,主打一個出其不意,有這樣的效果也在預料之中。

當然她直接攻城也能攻下,隻是太費時間,也浪費人力物力,她要留更多的精力對付外族,朝內的一群烏合之眾慢慢收拾。

通過這場仗,她算是徹底看清這個王朝的腐朽,府兵吃空餉,疏於訓練,毫無軍紀,孱弱的隻能趕趕難民,也就正在抵擋外族的那一支邊境軍還有點戰鬥力,可惜在丟了那一城時也不知道犧牲了多少。

想想後,她不再多思,戰爭就是會有犧牲,早點結束就好。

一道道政令下去,溫黎轄下逐漸安穩,兵器一件接著一件的造,軍隊也根據溫黎製定的軍紀和指定的功法訓練。

時間緊張,溫黎又對功法做了修改,更適合普通人,能夠更快的速成,還能強身健體。

每個人資質不同,但用心練了就一定比普通兵強上許多,更彆提那些資質好的,一個個速成小將。

一個小將不可怕,一群小將去打一群病貓一樣的兵,溫黎的軍隊想輸都難。

訓練了半個月的將士們感覺到自己的不同,簡直將溫黎奉若神明,間接凝聚了信仰,鞏固了溫黎轄下的統治。

溫黎突然的造反,在一鍋早就沸騰的油鍋裡,明顯又不明顯,畢竟四處都在造反,早就四分五裂。

可是兩個月後溫黎就顯得突兀了。

因為溫黎率軍出征,竟然從外族手中奪回了一城,還收服了邊境軍,這一下四處炸了,這意味著什麼,北方將沒有能夠製衡溫黎這股力量的存在。

控製小女帝的馮將軍終於開始慌了,派人將軟禁在府中準備用來威脅溫黎的路家人提過來,卻發現早就人去樓空。

溫黎不斷拓展著北方領土,在小公子生產前終於將外族暫且趕出北方,徹底控製北方大片城池,直指京都。

經曆幾場大戰,冬日裡正好休養生息。

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威脅到溫黎,隻等著春日後收複剩下的國土,再狠狠痛擊外族。

政務上有路尚書幫忙,軍務上有溫母帶兵訓練,她隻要掌握著大致方向即可。

現在最重要的是小公子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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