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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把我的帝王級雪茄送給男助理後,我停了 第6章 血族:老公兒子都想殺她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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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神父沒打量出什麼問題,又覺得不像是巧合,想讓澤維爾再嘗試摸摸。

轉頭看見澤維爾正對著溫黎,明明麵無表情,卻有種無辜可憐感。

溫黎扶著腰笑得肆意。

兩人間摻雜不進其他人的感覺又來了。

小神父想想還是選擇不開口,要不是不想突然出聲尷尬了自己,他早就道一聲彆離開。

不道彆小神父心裡過不去,有時候太禮貌也不好,就像小神父現在這樣左右為難。

溫黎可沒關注到小神父的不好意思,關注到了也不一定放在心上。

這一世她的性子受血族感染特彆肆意,完全是想怎麼來就怎麼來,興趣上來了誰也難不住。

她是會寵著自己的,也享受這樣的生活,反正沒什麼不好的,她舒服了,不是嗎?

溫黎旁若無人地走上前,像是要徹底打擊澤維爾。

一伸手,白玫瑰花像是許久不見主人的小狗纏繞上來,小心翼翼不讓身上的刺傷到溫黎。

那狗腿的模樣與在小神父和澤維爾麵前判若兩花。

“這?”若剛剛花躲澤維爾,小神父是新奇,現在花上趕著靠近溫黎,小神父就是震撼,並沒有將花和花的主人往壞處了想,單純的震驚與探究,“我從沒見過這麼有靈性的花。”

原主記憶裡的紅玫瑰也沒有這麼靈性,不然她怎麼會感歎這白玫瑰花成精了。

小神父苦苦思索著,突然眼睛一亮,“傳說神明的花園中就有這樣靈性的花,難道這些花是神明的遺澤,而它們親近光明善良擁有良好品行的人……”

小神父說到這眸光暗淡,白玫瑰沒有躲著他,卻也沒有親近他,看來是他修行不到家,畢竟之前他還在對溫黎隱瞞中央教廷主教的齷齪心思。

不由心中發苦。

“神明的遺澤?”溫黎甩甩手,擺脫白玫瑰的糾纏,順手還揪下一朵盛開的白玫瑰花放在鼻端,笑盈盈地嗅聞著。

跟她一個血族親王繫結生長的白玫瑰花冠上了這麼冠冕堂皇的名聲,不知若是神明還在,聽到小神父這句話有什麼感想。

就算真的和神明有什麼關係,她種的花就該親近她,她可不管什麼神明,也不喜歡跟神明牽扯上關係。

“小神父……”一時忘記了偽裝,溫黎叫得有點不正經,惹來澤維爾黝黑的眸子,小神父還陷在自苦中,沒有分辨出來,隻是跟著聲音習慣性地看向溫黎。

溫黎拿著玫瑰花掃了掃鼻尖,清清嗓子正經點喊,“神父,我不懂您說得那些,但是我相信我的仆人澤維爾不是個壞人,也相信神父的品行

所以這花應該跟你說的那些無關,或許是有什麼其它的原因導致的呢?”

“畢竟這個世界這麼大,還有許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不能因為一朵花的親近,否定一個人,那樣還是太武斷了,對那個人不公平。”

“澤維爾聽了神父的話很傷心的,都要哭了……”

溫黎拿著手中的白玫瑰憐憫地指了指澤維爾。

小神父心思還是單純,覺得溫黎的話有道理,歉意的看向澤維爾。

澤維爾麵無表情,沉默不言,根本不像是溫黎說得傷心。

小神父依舊覺得他被自己傷著了,隻是隱忍著,眼神愈發歉疚。

澤維爾看看溫黎,再看看心思敏感豐富的小神父,張張嘴,“我沒傷心。”

“我知道你在說違心話,你啊,就是一張臉冷,心思最是敏感脆弱。”溫黎靠近,拿著花點點他的臉,嘴角壓都不壓了,也就小神父沒察覺出來。

花瓣打在臉上,癢癢的又帶著清香,澤維爾呼吸一頓,伸手將臉上亂來的手握在掌心拉了下來,眸子定定望著她。

溫黎掙脫了他的手,輕輕吐槽了一聲,“無趣,還是睡覺來得香。”

轉身對小神父道:“小神父彆想那麼多,我種的花自然親近我,要是親近你們那我可就要傷心了。”

又仰了仰頭,天空一輪圓月,“夜色深了,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明日不是還要繼續探查森林嗎?”

溫黎一番插科打諢,剛剛的事對小神父影響沒那麼大了。

溫黎和澤維爾相偕走後,他回頭看了看那處白玫瑰花,親近的感覺猶在。

回到房間,溫黎站在窗前,

抱著胳膊又看了一會天邊的圓月。

普通人類和小神父都沒有發現,要不是出去散步,甚至溫黎都沒有發現這輪潔白明月的古怪。

身後溫暖的身體靠近,溫黎頭也不回的命令,“抱著我。”

隨後溫暖環繞著血氣的身體靠近,還帶著沐浴後的水汽和淡淡的玫瑰花香,溫黎懶懶地將身體的重量依靠在身後人的懷裡,眼睛從始至終沒有離開那輪月亮,“你看見了什麼?”

“血絲大小的紅在蠶食月亮。”頭頂傳來暖暖的呼吸,淡淡的嗓音帶上了暖色。

“果然失憶了本能還在。”溫黎哼笑一聲,“一點不好奇失去的記憶?難道真想一輩子當我的仆人?”

“該想起的時候會想起。”一如既往的不著急。

溫黎看累了月亮,也看不出什麼新的花樣,頂多可能是科爾臨死前說得始祖要蘇醒,可她怕嗎?

從澤維爾溫暖的懷抱中轉身,一個跳躍,澤維爾完美摟住她的腿彎和腰身,將溫黎打橫抱。

溫黎攬著他的脖子,自己的尖牙貼近澤維爾的脖頸磨蹭著,感覺到他的肌肉緊繃又鬆弛,反反複複,終是鬨夠了,才笑著收回牙齒,唇貼著線條分明的下巴勾勒。

血族逗弄食物的樂趣,如今她深有體會。

“你這樣無所謂不迷茫的態度,常常讓我覺得你根本沒有失去記憶。”

指尖下的喉結滾動,澤維爾卻沒有出聲。

鬨到最後又到了脖頸傷口處,溫黎吸了吸,吸出一連串紅印,也沒有吸出血來,血族的唾液果然是療傷聖藥,可惜的離開,指尖一下一下撥弄著滾動的喉結,“沒有失憶更好,堪比親王實力的吸血鬼獵人在我手下任我賞玩,想想就有趣。”

“對不對?”溫黎笑出聲,指尖捏住下巴,將澤維爾的頭拽下來點,臉與臉相貼,澤維爾除了臉紅了點,似乎再沒什麼變化。

溫黎早就習慣他的裝腔作勢,自己玩爽了就行,用下巴點了點床,“抱我過去。”

澤維爾像是聽話的木偶,溫黎隨意指揮操縱。

溫黎在鬆軟的床上滾了一圈後紮紮實實的落在澤維爾的懷裡,找了個喜歡的姿勢閉上眼睛。

半晌似乎已經睡著。

澤維爾睜著眼看著房頂,不知何時轉向了懷中的人。

“閉上眼睛,有人看著我,我睡不著。”溫黎閉著眼睛,手精準的覆蓋上澤維爾的雙眼,掌心搔癢,溫黎收回了手。

室內一片安靜。

“我是花的主人,對我有丁點惡意的人,花都不會親近,身為我的仆人,你該好好反省,澤維爾。”溫黎毫無心理負擔的撂下這句話後徹底睡過去。

澤維爾的睫毛輕顫,嘴唇蠕動,最終也沒個聲響。

第二日,溫黎神清氣爽的起床,澤維爾的目光如往常一般緊隨著她,彷彿昨晚的話根本沒有說過。

兩人去吃早餐,溫黎照例問了一聲小神父的去向,小神父依舊早早去了森林。

溫黎吃著早餐,點點頭,沒在意。

澤維爾刀叉一頓,繼續切割著羊肉。

“這杯牛奶也喝了。”溫黎將手邊不喜歡的牛奶推給了澤維爾,自從成了血族她更喜歡鮮紅的食物,比如手邊的這杯紅酒。

溫黎品著紅酒監督著澤維爾喝完,才讓仆人將多餘的食物收下去。

溫黎吃飽喝足往躺椅上一靠,晃悠著過著人人羨慕的養老生活,澤維爾在她腿邊給她捏著腿,兩人什麼話也沒說,溫黎漸漸閉上了眼睛。

直到傳來動靜時,又是飯點,小神父今日中午回來了。

“我下午想去城裡看看,看完再回來繼續盤查周圍的森林。”小神父拿著刀叉食不下嚥,半晌下定決心道。

溫黎表示理解,“你平安無事是該給中央教廷報個信,免得他們擔心。”

“我聽說中央教廷出了事,想回去看看。”不然他不會回去,免得將那些人引到古堡來。

“出了事?”溫黎乾過的事情,她自然知道,後來她卻沒關注過,不知道外麵怎麼傳那幾個主教的死,“管家。”

管家不僅要打理好古堡,也要訊息靈通,聞聲趕緊上前彙報,“中央教廷幾位主教在與血族爭鬥中不幸犧牲,好在那些血族已經被消滅,民眾才沒有太過恐慌。但是內裡的事情似乎不是這樣的。”

“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些血族實在是太猖狂了,竟然敢進中央教廷。”溫黎露出普通民眾的惶恐與氣憤,這纔是正常的情緒,澤維爾靜靜看著她表演,管家總覺得哪裡古怪。

“神父,您這次回去可一定要注意安全。”溫黎擔憂地看著小神父。

澤維爾也看向小神父。

溫黎的關懷讓小神父感動,澤維爾的眼神讓小神父渾身不對勁,可明明又是最平淡的眼神。

小神父下午走得,溫黎想派馬車送他,他隻要了一匹馬,更方便晚上來回。

小神父離開後,溫黎進了林子,帶上了澤維爾。

小神父發現不了遠處的吸血鬼,溫黎卻能輕易的發現。

她摟著澤維爾細瘦的窄腰掂了掂,指了指快速向她們奔來,模樣惡心的吸血鬼,“你來。”

然後毫不留情地丟下澤維爾上了一棵大樹,坐在枝椏上,晃著兩條纖細的腿,津津有味看著下方澤維爾的表現。

一開始澤維爾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仰頭看向樹上的溫黎。

溫黎比劃了一下胸前,澤維爾那裡戴著十字架,又指了指快貼上他的吸血鬼。

一陣腥臭至極的風掃來,澤維爾下意識一個側身躲過撲來的吸血鬼,溫黎喜愛的發絲蕩起,短暫遮住澤維爾的臉。

溫黎歪靠著樹乾,等著澤維爾反擊。

還有空想著下次要將他的頭發紮上,免得沾染吸血鬼變臭。

澤維爾沒有讓她失望,取下胸前的秘銀十字架,

幾個翻身間,越來越熟悉肢體記憶,沒了原先的狼狽,變得遊刃有餘。

他沒有戲耍吸血鬼,熟練後,手上的動作利落,十字架插進吸血鬼的心臟,一聲淒厲的吼叫後,吸血鬼化成了一灘灰燼,地上隻留下一件黑色披風,在陽光照不進的密裡林顯得詭異陰森。

然而兩個主人公一點感覺都沒有,特彆是溫黎純純當做郊遊消遣。

從樹上跳下來,對於澤維爾的靠近,溫黎捂著鼻子躲開,“那邊有個水潭去洗洗,特彆是十字架洗乾淨了。那是我借你的,你要隨時保持乾淨整潔。”

澤維爾原地站定,默不吭聲地轉身去洗。

溫黎注意到他緊繃的下頜,讓他殺吸血鬼沒脾氣,說他一兩句還敢有脾氣了。

嘖,男人就是寵不得,容易恃寵生嬌。

撲通一聲。

剛還準備晾一晾澤維爾的溫黎,一個閃身出現在水潭邊,眯著血紅的眸子看著潭水裡纏鬥中處於弱勢的男人。

又等了一會兒,掙紮漸漸微弱,溫黎還是跳下去揪住男人的領子,果斷對著潭水中的吸血鬼掏心掏肺。

“你是不是故意的?”溫黎知道那裡麵有吸血鬼,覺得他應該能製服,沒想到他翻船了,就是不知是真翻船,還是假翻船。

身上濕漉漉的不舒服,溫黎不客氣地拍著躺在地上臉色蒼白狀似溺水的男人,把她害得這麼慘,人工呼吸是不用想了,幾巴掌下去,澤維爾吐出幾口水,睜開了眼睛,有些茫然。

“醒了就起來,回去換衣服。”溫黎站起身,捏了捏衣服上的水,還有一股血臭味,糟糕透了,眸中血色濃濃,要不是男人是個脆弱的人類,他現在一定會像利姆一樣挨抽。

澤維爾嗆咳一聲,濕答答的頭發搭在蒼白的俊臉上,柔柔弱弱跟小白花有的一拚,勉強撐著地麵坐起身,再站起來卻不能,搖搖欲墜昏迷過去。

溫黎磨了磨牙,不想跟他耗,蹲身攬著他的腰起來,幾個瞬移回到了古堡中。

“主人,你們這是怎麼了?”管家看著狼狽的兩人,特彆是澤維爾半死不活的慘樣,愣了一瞬,擔憂的上前幫忙攙扶澤維爾。

溫黎順手將人丟給管家,“你幫他洗漱,我先上去。”

溫黎頭也不回的上去清理自己。

管家看著臉白如玉,眸子緊閉的澤維爾,歎了一口氣,主人對下人寬容大方,平時對待澤維爾也貼心,就是每次跟著主人出去,澤維爾回來時都半死不活,也不知道下次會不會還是這樣,他都有點同情澤維爾。

“這是發燒了?”溫黎從浴室出來,就看見床上澤維爾臉色泛紅,昏迷不醒,搖了搖床前的繩子。

很快管家走了進來,看到澤維爾的情況,知道是舊傷未愈,又添新病,可他不敢說折騰澤維爾的主人啊!

這個時候的醫師動不動放血療法,極不靠譜,溫黎根據這個世界有的藥材,寫了藥方,吩咐管家去抓藥煎藥。

管家沒見過這樣的治療方法,但是主人堅持,那澤維爾隻能當那個試藥的,他也愛莫能助。

溫黎擼了擼澤維爾汗濕的頭發,露出整張散發著熱氣的俊臉,手直接代替毛巾放在他的臉上。

澤維爾感覺到熟悉的氣息,讓人舒適的涼氣,湊上前,像夜間一般抱住溫黎的身子。

溫黎順著力道被他攬到床上,對於人類過高的溫度,對於血族來說依舊很舒服。

“吸血鬼獵人風裡來雨裡去,按理說身體不至於這麼差,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麼過的。”溫黎抱著暖爐,舒服的歎息一聲。

管家送藥時,不敢看床上糾纏在一起的人,說主人不喜歡澤維爾,卻這麼親密,說喜歡,折騰起來不手軟。

管家也迷茫了。

溫黎接過藥碗,腰間還纏著昏迷的澤維爾,“你先下去吧。”

管家聽話的告退。

溫黎滴了一滴血在碗中,她的血已經變異,好處多多。

一碗藥下去,澤維爾很快退了燒,手腳卻依舊纏得死緊。

溫黎將人撥弄開,溫度她喜歡

味道算了,讓管家又給澤維爾洗了澡,換了床鋪。

溫黎再次洗了澡下樓覓食。

“天都黑了,小神父還沒有回來嗎?”溫黎沒在古堡內感受到小神父的氣息。

“主人,神父還沒有回來。”端餐上桌的仆婦低著頭恭敬回道。

小神父的性子說晚上回來就晚上回來,看來教廷那邊有變故。

吃完晚飯,溫黎打了一個響指,一道黑影閃了進來。

“主人。”單膝跪地的血族恭敬道。

“去城中看看小神父的情況。”溫黎吩咐道。

“是,主人。”血族再一個閃身,前來送紅酒的管家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也隻能以為自己眼花了。

摟著退燒後體溫還有點高的澤維爾睡到半夜,溫黎睜開了眼,出現在大廳。

“主人,教廷懷疑神父跟幾個主教的死有牽連關了起來,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半跪的血族回道。

“找人看著,要是他們下手,再救他,彆讓小神父發現你們。”溫黎對中央教廷不抱什麼期望,小神父在他們手上大抵沒個好下場。

地上的血族再次消失,溫黎回了房間。

澤維爾還在昏睡著,神色安然。

溫黎想起了什麼,在澤維爾身上摸了又摸,還是沒有找到小神父送得十字架。

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

溫黎眯著眼睛打量睡著的男人,睡著後皮囊乖乖巧巧,下麵的心思可不簡單。

“等你好了,你就給我去撈。”溫黎捏捏他的臉頰,語氣不善,不過最終也沒怎麼捉弄他,抱著男人繼續睡覺。

澤維爾第二日醒了,

這次溫黎壓著人養了將近兩個星期,人沒有養胖,倒是白嫩許多,徹徹底底的小白臉模樣。

然後溫黎將人領到十字架丟失的潭水邊,點了點下巴,“你丟的,你得找回來。”

澤維爾看了一會兒她,溫黎沒有一絲動搖,他轉身走向了水潭。

溫黎確定用自己的血已經將人養的健健康康,這點寒氣根本不會對他造成影響,靠著棵大樹放心地看著他下水。

隻是沒有想到,澤維爾這個該死的家夥不會水還不說。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全身再次濕透了的溫黎惡狠狠地揪著澤維爾的衣領,恨不得將人丟在水潭裡麵涮上幾圈,她就不該在他還清醒的時候救他。

“我以為我會想起來怎麼遊泳。”澤維爾好不容易養粉白的臉,現在又變得一片蒼白。

溫黎還沒有吸一口血呢,又變成這樣,早知道先吸點,再讓他下,這不,又要養。

溫黎那個氣,真想咬他幾口。

尖牙紅眸都出來了,最終還是將人扛了回去,一把甩在管家身上,臉色陰沉地上了樓。

洗刷澤維爾的活,管家已經熟練,不過這次澤維爾醒著,拒絕了管家的幫忙。

管家看他著涼,按照主人上次的藥方給他煮了一碗藥。

自從有仆人得了風寒,喝上一碗,立刻見效後,這寶貝藥方就被管家精心妥帖的收著。

澤維爾喝著苦澀的藥,失了一抹甜甜的味,不再像之前慢慢喝,一口悶了下去。

“主人似乎真的很生氣,說你這次沒養好,不準進她的房,回自己房間去。”管家不知道澤維爾怎麼得罪了主人,或者是這次主人沒有折騰儘興?

澤維爾不知是苦的,還是剛剛落水沒精神,耷拉著俊朗的眉眼點點頭。

溫黎半夜沒了有溫度有香氣的抱枕,很不習慣地輾轉反側。

閉了閉眼,又睜開,一屁股坐了起來,她何必跟自己過不去,真是糊塗了。

起身開啟門,踢了踢靠牆裹著毯子的人,“進來暖床。”

澤維爾醒神,身前已經沒有溫黎的身影,他將身上的毯子放在沙發上,爬上了床。

溫黎嫌棄他慢,浪費她睡覺的時間,一把將人拽上了床,趴在男人胸口,終於能睡個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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