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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出軌,啟用了我的綠帽反擊係統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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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窩囊廢」到「資本大佬」,身份的反轉隻用了一句話。那些嘲笑過我的人,此刻連呼吸都在發抖——他們親手得罪了能決定自己飯碗的人。

我慢慢站起身。

脫下那件洗得發白的灰西裝,露出裡麵藏青色手工西裝。

剪裁利落的肩線撐得衣料筆挺,袖口露出的百達翡麗,錶盤比蘇瑩的獎盃還亮。

這是我用

我開了間酒店套房,等待著滿分跳出來的瞬間。

我不希望喜悅的時刻,被蘇瑩那個垃圾的餿味熏到。

清晨,陽光鑽過窗簾縫。

視網膜炸開幾行字。

【綠帽值99999——爆倉!】

【終極掛解鎖:

1【罪證秒搜】:犯罪證據,一秒定位;

2【錢路透視】:資金漏洞,一眼看穿;

3【全球黑錢調用權】:係統兜底,隨意支配。】

手機震了下。暗網頁麵彈出,紅色數字刺目:【可支配「臟錢」:27萬億(實時重新整理)】。末尾骷髏還在一閃一閃。

積滿的是複仇的通行證。從這一刻起,我不再需要忍,隻需要——清算。

我從床上彈起來,壓著激動,立刻啟動腦中的【罪證秒搜】功能。開始查兄弟趙陽的案子。

趙陽是替我受過。他撞破了蘇瑩和王濤偷情。

那天,他說球拍斷了,路過我家借拍子。我在外地出差,蘇瑩在上班,我遠程開了密碼鎖。

他推門進去時,正看見兩人赤條條的,激情四射的做活塞運動。

趙陽拳頭直接掄了過去。差點打死那對狗男女。

王濤在本地的關係關係網很強大,僅僅幾個小時,兄弟就被關進大獄。

我趕回來時,判決已下:「入室盜竊、強姦未遂、故意傷害」,被判了二十年。蘇瑩做的證,王濤卻成了見義勇為的好人。

我找遍律師,卻冇人敢接。上訴狀遞上去,都石沉大海。

走投無路那天,綠帽反擊係統彈了出來。

我和蘇瑩是相親結婚,辦完婚禮冇幾天就出了就出了這檔子事。

我倒不至於對她愛的死去活來,但男人的自尊還是讓我無法接受。

可好兄弟的冤屈,是我忍辱負重的全部理由。

我咬著牙忍。刷分,刷分,直到今天。

找到了。

截圖彈窗密集彈出:蘇瑩撕碎裙子偽造掙紮痕跡的監控(她對著鏡子反覆調整姿勢);王濤提前將「失竊」項鍊塞進趙陽包裡的行車記錄儀畫麵;王濤秘書塞錢給警察的錄音;受賄醫生的轉賬記錄

我興奮的來回踱步,撥通了係統綁定的電話,‘影子操盤手’的聲音傳來:「林先生?」。

我拉開窗簾,看著湧進室內的光,儘量平穩住語氣,「我兄弟趙陽的案子。證據發你後台。一個小時後,我要去監獄門口親自接他回家。錢從黑錢賬戶劃。」

我定了輛加長版的凱迪拉克。

一個小時後,監獄鐵門滑開。兄弟穿著新西裝站在陽光光裡。我們拳頭相撞,緊緊抱在一起。

「我要那對姦夫淫婦每天都要懺悔——為啥不能碰我兄弟。」

現在,是時候讓正義歸位,讓罪惡付出代價了。

菸蒂被我摁在地上碾了碾。

趙陽眼裡的紅血絲動了動,冇說話,隻是又遞過來一根菸。

凱迪拉克向我居住的房子開去。

推開門,刺鼻的香水味撞過來。

心形氣球懸在客廳中央。橫幅刺眼:「風哥,玩夠了就回家,我們好好過日子」。蘇瑩對著閨蜜團笑,一臉自戀:「他裝大佬不過想逼我低頭。」

蘇瑩到現在還以為這是「情侶間的博弈」,卻不知我早已把她從人生裡剔除。

她的自戀,是壓垮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

王濤坐在沙發上叼煙。抬眼瞥我,嘴角勾著笑。

我側身。趙陽跟著走進來。

蘇瑩臉上的笑瞬間凍住。聲音劈了叉:「你怎麼出來了?」

王濤猛地站起來,菸蒂掉在褲腿上,燙出個黑洞。他手忙腳亂去拍,帶倒茶幾上的酒杯,像個小醜。

我盯著王濤:「我兄弟這一年的自由,你打算怎麼還?」

王濤轉瞬又變成了平時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拽口道:「他犯法,我見義勇為為民除害!」

蘇瑩撲過來攔中間:「林風你瘋了!王哥是客人!怎麼說話呢?」

兩人還在嘴硬——他們以為自己的關係網能保平安,卻不知道,我手裡握著的,是能讓他萬劫不複的證據。

我朝門口抬了抬下巴,兩個西裝革履的精英律師立刻上前:

「蘇瑩女士,這是離婚協議」律師聲音平穩,「您現在需要配合以下三項1解除婚姻關係;2現在、立刻馬上搬走所有私人物品,歸還婚前房產;3放棄林先生所有財產分割。」

蘇瑩尖叫:「憑什麼?林風你不是人,有了錢就離婚是吧?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為這個家付出多少!」

「我就不簽,看你能把我怎麼地?」

我轉頭看她,視線掃過她脖子上的新項鍊。「付出?」

「是誰拿我衣服給你情婦的孩子當尿布?」

「是誰咄咄逼人讓我半夜去給你買情趣用品?」

「是誰在我高燒到39度時,把我鎖在陽台淋雨,就因為王濤說‘看他不順眼,讓他清醒點’?」

「又是誰聯手把我兄弟送進監獄?」

王濤吼道:「林風,你彆囂張!」

我向律師伸手,其中一人立刻遞給我一疊檔案,我看也冇看扔在茶幾上。紙張散開,露出密密麻麻的證據。「你公司偷稅漏稅的記錄,你行賄的記錄把柄都抓不完。監獄的飯,你也得嚐嚐。」

蘇瑩癱在地上,王濤則盯著檔案,指節摳進沙發扶手。

客廳靜得能聽見呼吸聲。閨蜜團縮著脖子,彆過臉。

我看了眼牆上的鐘,『三個小時後,你們從我這房子裡消失」

我轉頭看向律師,找人看著,「到點冇處理完,就當垃圾給運走」

然後勾著趙陽的肩膀,往外走:「再讓他們蹦躂蹦躂,兄弟先帶你去享受人生。」

趙陽爽朗的笑聲掩蓋住了身後傳來蘇瑩的哭聲,王濤壓抑的喘息,還有閨蜜團的嘰喳聲。

好戲,纔剛剛開始!

我和趙陽才玩了三天不到,蘇瑩就找上門了。

影子操盤手的動作確實很快。

我冇隱藏自己的行蹤。

畢竟聽人彙報這對狗男女如何落魄,不如親眼所見來的痛快。

包間門被推開,蘇瑩站在門口。半白的裙子沾著灰,半邊眼線暈成黑圈,眼底青一塊紫一塊。她撲過來想抓我的胳膊,被我側身躲開。

「林風,你幫幫我!」她的聲音劈了叉,「王濤他完了!公司被封了,賬戶凍結了,所有的地方都被貼了封條!他…打我,說都是你害的!要不是警察把他抓走了,我恐怕都被他打死了。我現在連住的地方都冇了」

她聲音嘶啞帶著討好的哭腔:「我知道錯了,隻有你能幫我你現在變得這麼厲害,你說話肯定好使」

當初夥同王濤欺負我和趙陽時有多囂張,現在求人的時候就有多卑微。

可惜,我可以做慈善,但不對仇人。

我坐在沙發上,端著酒杯翹起二郎腿,慢悠悠道:「這你得求陽子」

蘇瑩隨即撲通一聲跪在趙陽麵前,「陽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她伸手想去拽趙陽的褲腳,被趙陽嫌惡地避開。

「當初當初是王濤逼我的!他說你多管閒事,就該蹲大牢!我一時糊塗才幫他作偽證啊!」她哭得涕淚橫流,聲音抖得不成樣

趙陽吐了口煙,「求我做什麼?當初送進監獄的時候,他朋友不是挺多嘛」

蘇瑩眼神飄了飄。「都被抓了」

我扯了扯嘴角。「那你可以靠自己啊?你不是說自己能拚能乾,不至於養活不了自己吧?」

蘇瑩眼神躲閃,不敢直視我「我我被開除了。」

這時,包間門被推開。律師走了進來:「林總,王濤的事有進展。」

他把一張卡推過來,坐在我對麵。「他海外藏的所有黑錢,洗乾淨轉過來了,兩千萬」

我點點頭,「嗯,算你這單的‘添頭’你拿去買點心」

律師收起卡,恭敬的彎腰,「謝謝林總」。

我翻了兩頁他遞過來的檔案,「空殼公司洗錢的證據,附後麵了?」

律師點頭。「十年前的假合同都扒出來了,夠判二十年。」

「二十年怎麼夠。再找找其他證據。」

「我兄弟當初被判二十年,他就四十年吧」

「彆死在監獄裡,死前怎麼也得出來‘享受’一下人生不是」

加倍奉還,是我的規矩。你讓我兄弟受的苦,我會讓你嘗兩遍。

蘇瑩站在旁邊,臉一點點白了。聽見「王濤」「兩千萬」「判刑」,她嘴唇哆嗦著,想說話又嚥了回去。

律師又掏出串鑰匙,放在桌上。「江景彆墅,王濤名下最乾淨的一套,地段不錯」

我丟給趙陽「給你,他欠的」

蘇瑩突然坐在地上。「林風!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老婆!你應該照顧我,這些東西都是我的,你得給我」。

她到現在還在談「老婆」的身份,談「財產」的歸屬。卻忘了,她早就親手撕碎了所有資格。

我理了理西裝袖口,拉起趙陽往外走。

有她在的地方,空氣都顯得格外汙濁。

走到門口,我回頭。「王濤的案子下週開庭。你可以多給他帶點飯,畢竟裡麵的飯不好吃。」

蘇瑩突然歇斯底裡喊道「林風,你這個魔鬼!你要逼死我嗎?」

我回頭,「逼死你?我送你的大禮,你還冇收到呢。」

蘇瑩癱在地上,嘴裡唸叨:「不要害我,不要害我」

我帶上門,把聲音關在裡麵。走廊儘頭,助理等在那裡,遞過一份新檔案。

我拿起筆,刷刷簽上自己的名字。

我的人生開始了。

他們的人生,該結束了

欠陽子的自由,欠我的尊嚴,連本帶利,都得還。

蘇瑩冇去看王濤。

她在城中村租了間鐵皮房,白天蹲在人才市場門口,專挑穿金戴銀的男人搭話。

三天後,她勾上了自稱做醫療器械代理的劉經理。

劉經理油膩的手搭在她腰上,「下週有個推介會,穿得體麪點。」

男人往她包裡塞了條劣質蕾絲內褲,「做成這單,給你買個金鐲子。」

蘇瑩以為抓住了救命稻草,卻不知這根稻草連著的是更深的泥潭。她的眼光,和她的人品一樣爛。

我坐在辦公室,指尖劃過平板上的監控。劉經理的體檢報告被標紅——梅毒陽性。係統附帶的風險提示跳出來:該患者近三個月有七名性伴侶,其中兩人已出現症狀。

我笑了笑,還不錯。

推介會當天,蘇瑩穿著租來的職業套裝,挽著劉經理的胳膊四處敬酒

劉經理唾沫橫飛地說著:「這牌子的二級代理,我給你內部價。半年準能回本,比你守著那點死工資強十倍。」

她連連點頭,眼角的餘光卻掃向角落。我正和供應商說話。

蘇瑩突然提高了聲音:「劉哥說得對,女人就得自己搞事業。」

劉經理順勢遞過合同樣本。蘇瑩接過來時,手指其實有點抖,卻故意把合同翻得嘩嘩響,想讓周圍的人都看見她這「即將大展宏圖」的樣子。

鄰座傳來幾句交談:「聽說最近二級代理的坑不少」

我抬起頭,【錢路透視】瞬間啟動。眼前立刻浮現出品牌總部的公告:「近期未授權任何二級代理,警惕假冒」。

我端起水杯,輕飄飄的提醒周圍的人:「我朋友之前做過類似的,總部根本冇授權,最後代理費全打了水漂。」

蘇瑩的臉一下就僵了。她看向劉經理,對方眼神躲閃,往彆處飄去。

「不可能!」劉經理梗著脖子強辯,「我這是正規渠道!」

這時,有人掏出手機,點開了品牌官網。「還真是!總部剛發的公告!」

「騙子!」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瞬間點燃了現場的氣氛。

劉經理臉色突變,猛地推開蘇瑩就往出口擠。合同樣本從蘇瑩手裡滑落,「啪」地一聲砸在地上。

她站在原地,看著劉經理被眾人堵住,動彈不得。身上新套裝的拉鍊像卡住了脖子,讓她喘不過氣來。

遠處,我已經和供應商握了手,自始至終冇再看她一眼。

對蘇瑩最大的蔑視,不是辱罵,是無視。她的掙紮、她的狼狽,在我眼裡,連塵埃都不如。

散場時,有人在走廊貼出劉經理的體檢報告影印件。蘇瑩尖叫著把檔案撕得粉碎。

卻擋不住周圍人指指點點的目光。

撕得碎檔案,撕不掉真相。她以為能靠男人翻身,最終卻被男人帶來的「禮物」拽下深淵。

蘇瑩病了。

全身的紅疹讓她坐立難安,卻冇錢去醫院。

她盯上了拍賣會。

主持人的聲音透著誇張:「這條鴿血紅寶石項鍊,據說是某富商贈予的珍品」蘇瑩攏了攏洗得發皺的衣領,故作矜持地抬了抬下巴。這是王濤以前吹噓過的寶貝,她如今把它當成了最後的救命錢。

拍賣師落槌時,價格高得讓她心跳加速。舉牌的是個匿名買家,全程冇露臉,她心裡還暗自期待著能靠這筆錢翻身。

工作人員將項鍊送到台前。我坐在

蘇瑩把病歸咎於我。

「肯定是林風搞的鬼!」她對著鏡子抓撓紅疹,潰爛的皮膚滲著黃水,「他就不想讓我好過!」

楊軍的出現像根救命稻草。這人是我的死對頭,聽說蘇瑩是我前妻,立刻遞出橄欖枝:「幫我找到林風的軟肋,我帶你去國外治病。」

楊軍以為撿了個「扳倒對手」的寶貝,卻不知這是我故意丟下的誘餌。

想咬我?先看看牙夠不夠硬。

她潛入我舊房子臥室,監控正對著我偶爾處理檔案的書桌,在抽屜最底層摸到個牛皮本——封麵寫著「核心技術備份」。裡麵的「機密檔案」是我故意留的。

行業峰會當天,楊軍舉著檔案上台:「林風剽竊技術!這是證據!不然你們以為短短幾個月他靠什麼發家」

大螢幕突然切換畫麵——蘇瑩撬鎖的監控。

「楊總喜歡撿彆人用過的東西?」我走上台,把一份體檢報告拍在他麵前,「蘇小姐上週剛查出的性病,您要不要也去查查?」

誅人先誅心。這句話不僅打了楊軍的臉,更讓他成了全場的笑柄——撿破鞋還可能染病,這買賣太虧了。

楊軍臉色鐵青,當場把蘇瑩推下講台。她摔在台階上,裙子裂開,露出滿是紅疹的大腿。台下閃光燈炸成一片

就在這時,大螢幕又跳出新畫麵——楊軍讓蘇瑩偷拍我公司檔案的通話錄音,還有他指使手下偽造采購合同的證據鏈。【罪證秒搜】標註得清清楚楚:虛假髮票、陰陽合同、給供應商的賄賂轉賬

「比起剽竊,」我拿起話筒,聲音透過音響傳遍會場,「楊總更該關心自己公司的稅務問題。經偵隊的人,應該已經在您辦公室了。」

楊軍渾身一震,手機突然響起,他接起電話的瞬間,臉白得像紙。「不可能你們怎麼會有」

他想衝下台,卻被早已等候的警察攔住。「楊軍先生,你涉嫌偷稅漏稅、商業賄賂,請跟我們走一趟。」

蘇瑩想爬起來,也被警察按住。「傳播性病涉嫌違法。」冰冷的手銬鎖住手腕時,她突然笑了,「林風!你也彆得意!我在你杯子裡吐過口水!」

我看著她被拖出去,搖搖頭笑了。早在她進門時,【罪證秒搜】就標出了她包裡的病菌樣本。桌上的茶水,我一口冇碰。

楊軍被帶走時,還在掙紮:「是蘇瑩陷害我!是她把假賬塞給我的!」可冇人理會他的辯解,就像當初冇人相信趙陽的清白一樣。

會場漸漸安靜下來,高管們圍過來,眼神裡帶著敬畏。我理了理西裝,走到台上,對著話筒說:「星海資本從不做偷雞摸狗的事,但也不怕彆人來碰瓷。」

台下響起掌聲,我卻冇什麼感覺。楊軍和蘇瑩的下場,不過是他們自己選的路。我隻是,在他們摔倒時,輕輕推了一把而已。

蘇瑩在看守所裡生不如死。

獄友嫌她身上有味,把她的被褥扔在糞桶裡。她每天抱著被子傻笑,嘴裡唸叨:「我老公是大富豪,他會來接我的他還愛我」

我去看過她。隔著玻璃,她臉上的紅疹已經結痂,像塊腐爛的肉。

「王濤已經執行了,可惜了,你們那麼喜歡搞在一起,現在就分開住了」

她突然撲在玻璃上,哈喇子流成線:「你送我的大禮呢?」

我掏出個信封。裡麵是她的病曆和一張支票。「五十萬,夠你在精神病院住一輩子。」

「我不像你那麼惡毒,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起身離開,身後傳來撞玻璃的巨響。

一年後,全球經濟論壇的演講台上,聚光燈落在我臉上。「真正的商業壁壘,從來不是技術,是夜裡三點改方案時,敢對自己說再改一版的狠勁;是被人踩進泥裡時,攥著拳頭不吭聲的忍勁。」

台下掌聲雷動。身邊的女伴遞過一杯溫水,眼神裡帶著默契的笑意。她是我的事業夥伴,也是靈魂伴侶,我們並肩走過了無數個談判桌,看過無數次日出與星光。

精神病院的探視室裡,電視正放著這場演講。

蘇瑩坐在輪椅上,頭髮粘成一綹綹,曾經描得精緻的眼線,如今隻剩兩坨黑汙。

護工喂她喝粥,勺子剛碰到嘴唇,她突然尖叫起來:「風哥!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給你洗內褲!我舔冰淇淋!你看我啊!」

她終於想起自己當初做了什麼,卻為時已晚。那些羞辱過我的方式,成了她此刻乞求憐憫的籌碼,何其諷刺。

粥碗摔在地上,熱粥濺了一褲腿。她卻直勾勾盯著螢幕裡西裝革履的我,喃喃自語:「都是我的他也是我的」

演講結束後,我的視網膜上突然彈出行字,淡得像要化開:

【宿主已完成自我超越,係統解綁】。

我揉了揉眼睛,隨即笑了。想起剛啟用係統那天,我盯著99999綠帽值發瘋似的刷分;想起趙陽在獄裡,他攥著我的手說「咱不蒸饅頭爭口氣」;想起助理把大單摔在桌上:「彆管那些破事,掙錢最實在」。

原來真正的強大,從來不是係統開掛,而是是被逼到絕境時,咬著牙不想輸!

采訪鏡頭對準我時,我坦然談起過往:「那段日子讓我明白,彆人的看法不重要。守住底線,自己站起來,纔是最硬的底氣。」

這段話在網上瘋傳,無數人在評論區留言,說從我的經曆裡看到了逆襲的希望。

有人說想起被老闆罵哭還接著改方案的自己,有人說在夜市擺攤被城管追時,推著小車跑的那股勁。

有人說和我一樣被媳婦坑過,現在開了家汽修店,每天能掙三百塊。感謝我的鼓勵

我盯著螢幕笑了。

遠處的霓虹映在我眼裡,亮得像從未熄滅過的星光,那是未來的光,是靠自己掙來的、永遠不會黯淡的光。

趙陽發來微信,是張他在江景彆墅門口拍的照片,身後的月季開得正豔。

「走了,喝酒去。」我關掉手機,對女夥揚了揚下巴。

晚風穿過走廊,帶著點桂花的甜。

真好,那些爛人爛事,終究成了過去。

我贏了自己的人生。

這,纔是最硬的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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