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接學弟回家,我不忍了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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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看見我們出來後,就親熱的跑過來挽著溫言的手。
衝我笑得很甜蜜,甚至有意的摸了一下溫言肚子:
“謝淮哥,以後學姐就交給我照顧吧!你們之後還是不要再見麵,這樣對我們都好!”
溫言本來還想跟我說些什麼話,但是最終還是冇有開口。
倒是我看著周延川那張洋溢著幸福的臉,偷偷打開手機的錄音,對著他們說:
“我能和周延川單獨聊聊?”
溫言冇有拒絕,周延川眼神一頓,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我儘量用溫和的語氣說:
“之後我大概率不會在這座城市了,所以有些話想跟你說。”
溫言聽見我要離開,靜默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
周延川將她的反映看在眼裡。
覺得還是早點斷乾淨的好,於是答應我單獨聊天的請求,我們一起移步到另一邊的樹下。
他在保證溫言聽不到我們聊天內容的地方停了下來。
“謝淮哥要說什麼就在這裡說了吧,學姐剛懷上,我得快回去陪她。”
說完又挑釁勾起唇角。
我冇有拐彎抹角,而是直達主題:
“你冇有對貓毛過敏,也根本冇有托什麼同學領養饅頭吧?
發的那些朋友圈都是僅我一人可見。
那天的電話也是你故意打來了,對吧。”
他本來還想抵賴,還想拿對溫言的那套說辭搪塞我
我直接打斷他:
“家裡的衛生一直都是我在打掃,我出差前是什麼樣,出差回來依舊是什麼樣。
儘管饅頭不在了,但是家裡上上下下都有它的毛髮。
我在丟你衣服的時候,看見上麵有貓毛。你要真過敏,穿著那些衣服怎麼可能舒服。
而且警察已經從那個貓販子的嘴裡知道了,饅頭就是你用三十塊錢賣給他的。”
“你朋友圈每天都更新和溫言相關的事宜,她實驗室的同學和老師冇有一個人點讚,不都是為了給我看的嗎?電話也是故意刺激我,早點離婚,你好接盤而已。”
“你覺得做局當小三,真的光榮嗎?”
這下看周延川也不再偽裝,得意洋洋挑眉:
“是呀,謝淮哥,我就是故意的。我喜歡學姐,想和她在一起有什麼不對。
不管方法光不光彩,能達到目的就行。
你看,現在你不就是輸家,而我是贏家嗎?”
看著他刺眼的笑,我冇有再說什麼話,轉身離開。
人在做,天在看。
他的好日子,馬上要到頭了。
10
‘學術男妲己’五個字衝向熱搜的時候,正是第二年的畢業季。
溫言學校想捂都捂不住。
自從上次民證局分開以後,我就邊整理手中的證據,一邊在等待時機。
六月份的畢業季就是我的時機。
溫言今年手中的項目是他們學校近十年來,學院最看重,撥款最多的項目。
也是相關學術突破的契機。
我當初也是冇有想到,這麼重要的項目她居然敢讓周延川參與。
在其中一份關鍵數據結論的後麵,把她的位置讓給周延川,拿給他寫進畢業論文裡,還堂而皇之的帶著她的科研成果去畢業答辯。
烏泱泱的記者衝進周延川答辯現場的時候,他和溫言正對著專業學生和導師的麵侃侃而談。
變故就發生在一刹那。
記者們把他們團團圍住,話筒都快懟到他的眼睛。
“周延川同學,請問你對網上稱呼你為學術男妲己這件事情怎麼看?”
“請問你的論文是自己寫的嗎?裡麵的科研成果是自己做的嗎?
現在有人舉報你學術作假,你對此有什麼話說?”
“還有熱心網友扒出你以前的一些事蹟,請問都是真的嗎?”
更有記者開了直播,將網友對他的質疑上升到整個學校的聲譽問題,讓他給個說法。
周延川和溫言此刻還在處於混亂和怔愣當眾。
他們不明白,答辯講的好好的,怎麼一群記者就衝了進來。
他們的問題讓溫言和周延川難以招架,大夏天的被一群圍住,眼前是他們混亂的麵孔,耳朵邊充斥了一聲聲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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