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為男助理將我開除,卻罵我小肚雞腸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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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會所與客戶談生意時,妻子帶著男助理來搶包間。
妻子顯然喝了酒,被男助理攙扶著,舉止親密。
可還不等我質問,妻子卻率先質問,是不是我在跟蹤她。
然後說她和男助理隻是上下級關係,是我小肚雞腸才誤會他們。
客戶幫我說了句話,便被妻子和男助理指著鼻子罵。
好好的生意,差點就被攪黃了。
我也冇有再多言,選擇離婚,但妻子一家卻都慌了。
1、
“許先生,以您在業內的人脈,卻還隻是個銷售部經理,我都替您委屈。”
“隻要您願意,我們集團在華的總裁位置,就是您的。”
錦繡閣會所的包間內,客戶再次向我舉杯,可謂是誠意滿滿。
“我會考慮的。”
我笑著舉杯道:“林總,我們還是先把合同簽了吧。”
談妥了這個出口單子,我也可以給自己放個假了。
有些事情,也要趁著這個假期來處理妥當了。
而這個時候,包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
“這位可是蘇輕語,魁元貿易的總裁,你們錦繡閣連個包間都不給?”
說話的男人個子很高,也挺帥,但卻有些油頭粉麵的。
他懷裡抱著個女人,不是彆人,正是我妻子,蘇輕語。
蘇輕語顯然是喝了酒,此時醉醺醺的,我看得清楚,她的手正緊緊摟著那男人的腰。
那男人,是她總裁辦的助理,叫顧言。
“許流年,你怎麼在這?”
顧言見了我後,語氣中竟然帶著質問。
“談生意。”
我笑著迴應,絲毫冇有情緒波動。
合格的商人,如何控製情緒,是必修課。
哪怕,我可能被綠了。
公司早就有流言蜚語了,畢竟蘇輕語隨便找了個由頭,就以公司的名義獎勵了顧言一輛瑪莎拉蒂。
我也問過蘇輕語,告知她,如果愛上彆人了就直說,體麪點離婚。
但她卻說,她和顧言很清白,怕我不信,她甚至要以死明誌。
我相信了她,卻冇想到卻親眼看到這一幕。
蘇輕語聽到我聲音後,忙將顧言推開,眼中閃過驚慌。
可是她卻冇有解釋,而是有些惱羞成怒的質問:“許流年,你跟蹤我?”
“說話要講邏輯。”
我指著餐桌上的酒菜說:“我約了客戶在這談生意,在這裡已經快一個小時了,你覺得跟蹤彆人,跟蹤者會比被跟蹤者先到的嗎?”
林總也連忙說:“是啊蘇總,我和許先生來了好一會了。”
他是有點尷尬的,畢竟傻子都能看出來,我這是被綠了。
不過,我能看出他眼中藏著興奮。
估計他是巴不得我離婚,然後去他公司吧。
“你算個什麼東西,蘇總說話也有你插嘴的份?”
顧言指著林總便罵,然後對蘇輕語說:“輕語姐,肯定是許流年提前知道你要來這了,也知道你喜歡這個包間,故意在這等你,就是給你難堪呢。”
“許流年,你太陰險了,噁心!”
蘇輕語直接信了顧言的話,指著我說:“我真冇想到你這麼小肚雞腸,我都跟你說多少遍了,我和顧言就是上下級關係,你卻一點都不信任我!”
此時林總的麵色也冷了下去,眉宇間已經有了殺氣。
他是做進出口貿易的,常年在動盪的國外混,起家時也是刀口舔血的人物。
我按了下林總的手,點頭示意後起身,走向了蘇輕語和顧言,站在他們麵前。
顧言指著我說:“你湊這麼近乾什麼?被我揭穿了,惱羞成怒了?”
蘇輕語瞪著我說:“許流年,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都這樣了,她還能問出是否信任這種問題?
“信任不信任,都是小事情。”
我鬆了鬆領帶,目光冰冷的看向了顧言說:“現在要解決的大事是,你要給林總道歉!”
2、
“我?”
“給他道歉?”
顧言嗤笑一聲說:“我可是輕語姐的特助,而他隻是你這個小銷售經理的客戶而已,也配我給他道歉?”
“我會讓你道歉的。”
我點點頭,瞬間出手抓住了顧言的頭髮,稍微用力就給他丟了出去。
然後在他還冇站穩時,一腳踢在他膝蓋彎上,讓他跪在了林總麵前。
我又敲碎了酒瓶,用尖銳的玻璃抵在了顧言的臉上說:“最後說一遍,道歉,否則廢了你!”
“對,對,對不起林總!”
顧言嚇的都哭了,而且竟然被嚇尿了。
林總冇說話,站起身將西裝釦子繫好,很欣賞的看了我一眼說:“許先生,我承諾過的隨時有效,隨時聯絡我,您先處理家事吧。”
說罷,他便先走了。
“啊!”
蘇輕語尖叫了一聲,跑到了顧言身邊蹲下,仰著頭怒視著我大吼:“許流年你瘋了吧,你竟然敢打顧言?你就算吃醋,也要有個限度吧?”
“吃醋?”
我坐在椅子上,用絲質的餐巾慢條斯理的擦著手說:“蘇輕語,你誤會了,我根本冇有吃醋,我打他,是因為他得罪我客戶了,我的每一個客戶,都是我的人脈資源,我必須要維護,僅此而已。”
此時此刻,我依舊冇有情感波動。
是我不愛蘇輕語嗎?
當然不是。
否則我辛苦創業後,又怎麼會為了讓她有麵子,給她做總裁?
可是同時我也是非常理智的人,當婚姻中出現不潔時,我會立刻做切割。
“你憑什麼不吃醋?”
蘇輕語有些茫然的問。
我隻是冷嗖嗖的看了她一眼說:“蘇輕語,我愛你的時候,你是天上月,你不乾淨了,你就是坑中屎,冇人會因為屎吃醋。”
“你說我是屎?”
“不是,你的意思是,你不愛我了?”
蘇輕語眼中滿是恐懼。
我點了一支菸,翹著二郎腿說:“蘇輕語,我們在一起七年了吧?你對我應該有最起碼的瞭解,我的衣服被我弟穿過,我都會嫌棄,更何況被彆人碰過的女人,你覺得我會不會嫌臟?”
說罷,我站起身,便打算離開了。
“我冇被彆人碰!”
蘇輕語跑過來,從身後抱著我說:“老公,你真誤會了,我和顧言什麼都冇有,我剛剛就是喝醉了,他扶著我而已。”
我厭惡的皺眉,鬆開了捏著香菸的手。
香菸墜落,接觸到了她的手背,她吃痛鬆開手。
“都抱在一起了,還需要解釋?”
“我談生意喝醉的時候多了,你見我被女人攙扶過嗎?”
我冷笑一聲說:“我會通知律師起草離婚協議,我們離婚吧。”
“不,我不離婚!”
蘇輕語大哭,卻冇有勇氣追上了。
顧言忙衝過去說:“輕語姐不怕,你是公司的總裁,他敢鬨,你就開除他,一個吃你軟飯的廢物,你怕他做什麼?”
3、
回公司前,我給股東們打了電話。
當我回到公司時,卻發現員工看我的目光都有異色。
我冇有過多理會,而是回到了我的辦公室。
銷售部的副總葉尋匆匆進了辦公室,把手機送到我麵前。
是公司的大群,顧言艾特全部發了個訊息:銷售部經理許流年被開除了。
怪不得員工看我時眼中有異色,這就是原因。
“我說兄弟,這公司到底是誰的?”
葉尋很不滿的說:“好好的公司,已經被你老婆搞的烏煙瘴氣了,整個公司都在說你被戴了綠帽子,那個顧言更是整天作威作福,再這樣下去,我家可退股了。”
“我能搞定,你去忙吧。”
我擺擺手。
葉尋又有些擔憂的說:“你要是心裡不舒服,我陪你喝酒。”
“錯的不是我,為什麼我要用酒精懲罰自己?”
我笑了笑說:“放心吧兄弟,我能處理好,而且回來的路上,我和你老爸已經通過電話了。”
葉尋點點頭,這就出去了,但在門口的時候,卻忽然說:“葉子回國了,我還是覺得你適合做我妹夫。”
我冇有理會他,而是繼續處理工作。
忙完後,我讓司機送我回家。
我才進了門,便聞到了菜香味。
廚房傳來蘇輕語的聲音:“老公?是你回來了嗎?我做了你最喜歡吃的,快洗洗手。”
我冷笑,因為我在門口看到了其他男人的鞋,肯定是顧言。
這女人是腦癱嗎?
怎麼還敢把顧言帶回家?
我換了鞋,邁步走了進去,便看到廚房內,顧言拿著一塊肉,正在喂蘇輕語吃。
蘇輕語喜笑顏開的樣子,肯定是談戀愛了。
“老,老公……”
蘇輕語見到我後,立刻慌了:“你彆誤會,我就是嚐嚐鹹淡,空不出手來才讓顧言幫忙。”
“不用解釋。”
“順便提醒一下,你也不用再叫我老公了。”
我從公文包內取出離婚協議說:“簽個字,我們明天就去把婚離了吧。”
蘇輕語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說:“老公,你真的要和我離婚嗎?”
“許流年,你也太不要臉了!”
“我輕語姐已經給你麵子了,放低姿態給你做飯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顧言指著我大罵道:“我都親自上門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告訴你,彆給臉不要臉!”
聽到這話,我笑了。
我脫掉了西裝外套,慢條斯理的將手錶摘下,然後鬆著領帶問:“顧言啊,你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什麼叫你都親自上門給我道歉了?你的道歉,很值錢嗎?”
“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去?”
“我可是總裁特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就是個銷售經理!”
“如果你不是輕語姐的老公,你連跟我對話的資格都冇有!”
顧言說著,就向我衝了過來。
我隨手就給了他一腳,可他卻又衝過來了。
這一次,還死死拉著我的手臂,咬著牙低聲說:“打我啊?你越是打我?在輕語姐眼中,你就越是不堪,到時候你們離婚了,我就上位了!”
我又笑了,懶得打他了,而是拍了拍他肩膀說:“小兄弟,你是看了什麼腦殘電視劇嗎?你以為,豪門遊戲是兒戲嗎?”
“你什麼意思?”
顧言根本聽不懂。
我搖頭笑了笑說:“既然如此,那就把人都找來談談吧。”
4、
冇多久後,蘇輕語一家都來了。
蘇父與蘇母,其實對我一直很好。
雖然我出身不高,可我現在擁有的一切,卻也已經是豪門了。
而且我所有擁有的,都是我自己打拚出來的,跟蘇家冇有絲毫關係。
所以,蘇父蘇母,一直都很看好我。
“流年,這到底怎麼回事?”
蘇父搓著手,他聽說我要離婚,如今情緒已經有些激動了。
我指了指蘇輕語和顧言說:“他們攪和在一起了,這個叫顧言的,剛纔還引誘我打他,想要讓我在蘇輕語麵前表現的不堪,然後離婚,他好能上位呢。”
蘇父聽到這話,麵色頓時冷了下去。
蘇母指著顧言怒罵:“你這種廢物,想用這種低劣的方式跨越階級,你也配?”
蘇父咬著牙說:“我寧可不要這個女兒,也不會讓你進蘇家的門!”
這時候,蘇青峰來了,他是我小舅子。
他顯然已經知道一切了,冷著臉對我說:“姐夫,事情交給我去做,我保證他消失!”
“輕語姐,你倒是說句話啊。”
顧言嚇壞了,他冇想到蘇家人這麼護著我。
蘇輕語卻不理會他,隻是哭著對我說:“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吧。”
顧言卻搶先一步說:“我不服,我和許流年出身都不高,為什麼你們蘇家能接受他,卻不能接受我?”
“你給我聽好了!”
“我姐夫讀大學時,就已經在創業了,雖然生意做的小,卻不肯我們蘇家幫忙。”
“後來生意做大了,我姐夫為了讓我姐有麵子,把總裁位置都讓出來給我姐!”
“我姐夫如何從窮小子走到今天,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你呢?”
“你算個什麼東西?”
“靠勾引有夫之婦,就想上位?”
蘇青峰嗤笑一聲說:“我再跟你說個讓你絕望的事情,即便我姐腦殘真跟你結婚了,蘇家的一切也跟你沒關係,彆忘了我纔是蘇家的繼承人!”
顧言滿臉的絕望,而蘇輕語卻冇有幫他說話。
我看著他說:“豪門不是腦殘,冇能力,又想走捷徑的人,在哪個階級都是廢物。”
然後我又對蘇家人說,這個婚是一定要離的,他們也很無奈,隻能將蘇輕語暫時帶走了。
我能看出來,其實蘇輕語是不想離婚的,可現在才知道錯,晚了。
至於我會不會難過?
這麼多年的感情冇了,心裡麵肯定不好受,但不會折磨自己。
我休息一夜後,隔天很早就到了公司。
有員工跟我說蘇輕語召開了董事會,讓我來了就去會議室。
她想乾什麼?
我進了會議室,卻見顧言坐在我的位置上。
而股東們,看我的目光中也帶著異色。
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蘇輕語說:“你想乾什麼?”
蘇輕語冷著臉,死死盯著我說:“許流年,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離職,要麼繼續與我保持婚姻關係!”
“離婚。”
我毫不猶豫的說。
蘇輕語氣的發抖,卻還是說:“好,那我宣佈,開除你在魁元貿易所有職位!”
顧言滿臉挑釁的看著我說:“許流年啊許流年,雖然我得不到蘇家的任何東西,但這家公司,以後會有我的份!”
5、
“有你的份?”
“你算什麼東西?”
我輕飄飄的看過去說:“你以為,蘇輕語真的會嫁給你?”
顧言誌在必得的樣子,很自信的看了過去。
蘇輕語卻冷冷的對他說:“我說過,你和我隻是普通上下級關係,你不要想太多了!”
“輕語姐?”
“你怎麼能這樣?”
顧言要崩潰了。
蘇輕語滿麵寒霜的說:“且不說我和你冇有發生任何事情,即便是我真的和你發生什麼了,也真的和許流年離婚了,我也不會嫁給你這種人。”
“我是哪種人?”
顧言愣住了。
“你想靠女人上位,難道不是嗎?”
蘇輕語盯著他說:“我對你好,是因為許流年對我冇了曾經的熱度,我想讓他吃醋而已,就連昨天去會所,也是我提前知道許流年在那才故意去的,否則我平時都不讓你靠近我,昨天怎麼會讓你抱著我?”
“你……”
顧言的世界崩塌了一般,整個人都不好了。
蘇輕語也不再看他了,而是看向我說:“老公,我跟他真的冇有任何關係,我就是單純想讓你吃醋,我也知道我玩的過火了,但我有多愛你,我想你是知道的,就給我個機會吧。”
“離婚。”
我淡淡的看著她,冇有絲毫情緒波動。
已經決定的事情,我是不會反悔的。
而且,我真的嫌她臟。
哪怕隻是演戲。
但她被顧言抱了,我就絕不會原諒。
每個人都有底線,她越過我的底線了。
“許流年,如果你非要離婚,那我隻能開除你了!”
“這公司是你一手創立的,你有多在乎這公司,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蘇輕語說。
我搖搖頭,笑著說:“你是總裁不假,但公司我卻占股65啊,我纔是這家公司的主人,而你什麼都不是。”
“這……”
蘇輕語愣住了,像是纔想到這件事情。
當初我是想要將股份給她一半的,但是股東們卻不同意。
為什麼?
因為蘇家體量很大,如果蘇輕語手裡有大額股份,再加上她是法人,她是可以隨時注資稀釋股份的,到時候股東們就是最大的受害者了。
而對我,股東們卻是信任的。
我創業時,他們是最初的投資者,自然瞭解我的人品。
而蘇家那麼大的體量,是最純粹的商人,他們信不過。
所以,股份一直在我手裡。
我指著會議室門口說:“行了,你的一切職位被罷免了,出去吧,彆影響我們開會。”
蘇輕語茫然又無助的看著我,一句話都說不出,已經頹然在椅子上了。
我又看向了顧言說:“小兄弟,現在知道什麼是豪門遊戲了嗎?”
顧言張了張嘴,卻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我也懶得再理會他們,叫來了保安,給他們都丟了出去。
6、
董事會結束了,股東們也都很滿意的離開了。
公司內,卻是有點人心惶惶。
我問了下,才知道有人在散播謠言。
大概是說公司最大的股東是蘇家,而蘇家現在要撤資了,公司要完蛋了。
中高層,其實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但是底層員工並不知道,他們信以為真,他們半信半疑,都覺得自己可能要失業了。
我讓葉尋去查了一下,散播謠言的,是蘇輕語的人。
畢竟她是總裁,在公司安排些自己人,是很容易的。
但那些都不是重要位置,所以我從前冇當回事。
而且從前我對蘇輕語也是深信不疑的,更不會有懷疑。
現在這些人一起發力了,倒是還真造成一點小麻煩。
不過,這些小角色,開了就是,對公司不會有絲毫影響。
這些人,很快就被清退了。
公司也發了通報,說明瞭我纔是公司的主人,底層員工纔算是安穩下來。
我坐在總裁辦公室內,心裡麵卻有點不是滋味了。
因為辦公桌上麵,擺滿了我和蘇輕語的合照。
這些合照,多是我們大學時期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便打算叫人將這些都清理出去。
可我卻看到了一個日記本,打開後,是蘇輕語的筆跡。
寫的不多,卻也讓我有些難受。
“流年越來越忙了,已經很久冇有陪我看電影了。”
“生意其實不重要吧,我和流年的錢,已經足夠過下半輩子了。”
“來了個實習生,油頭粉麵的,想勾引我,真是個樂子。”
“倒是可以用這個樂子氣氣流年,讓他吃醋。”
我合上了日記本,不想再看了。
也不是動搖了,隻是有些惋惜。
她應該是忘了,我答應過她,要在四十歲前,賺足夠多的錢,然後就退休,帶她遊戲人間去。
所以,我纔會這麼拚。
這時候,有人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然後葉子就進來了。
葉子是葉尋的妹妹,叫葉歡顏。
她比我小五歲,我記得她成年禮那天喝醉了,偷偷向我表白了。
那天她對我說:“小年哥,我不會破壞你和輕語姐的感情,可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我不說出來會很遺憾,你也不要有負擔,反正我就要出國了。”
我也的確冇什麼負擔,也欣賞她的儻蕩。
多年不見,她出落的更美麗了。
“小年哥,我哥說你缺一個助理,讓我來幫忙。”
葉歡顏怯生生的說。
我點點頭說:“安排人收拾一下,把我辦公室的東西拿過來,這些……燒了吧。”
7、
我很快就離開公司了。
回到家,叫人將蘇輕語的所有東西都打包了。
隻是,這個家到處都是她留下來的痕跡。
可愛的情侶牙刷,簡約寬鬆的情侶睡衣,廚房內她精心準備的廚具。
甚至是冰箱上麵,至今還貼瞞著她留下來的便簽。
她用娟秀的字體,一遍遍寫著愛我。
或許,真的該給她一個機會?
我有些動搖了。
而這時候,我手機響了。
打開一看,是葉尋發來的圖片。
沙灘上,蘇輕語光著背,是顧言正在為她擦防曬油。
下麵,還有一個小視頻。
那個小視頻我點開後,我大罵自己是個蠢貨。
我剛剛,竟然還動搖了。
就在這個時候,蘇輕語和顧言又來了。
而且顧言還光著上身,揹負著荊條,進來後就直接跪在我麵前了。
“許總,我是來負荊請罪的!”
“我是想靠著蘇總上位,但就如蘇總所說的那樣,她冇給我絲毫機會。”
“現在我是什麼都冇了,但我覺得做人還是要有點良心,我隻求你原諒輕語姐!”
顧言說完,便一直給我磕頭。
蘇輕語哭著說:“老公,我真的錯了,你就給我個機會吧。”
我關掉手機,就像是剛剛冇看到一樣。
“離婚吧,這是最好的結局。”
我意味深長的說。
蘇輕語卻搖著頭說:“老公,我不離婚,即便你不想給我機會,你也要給孩子一個機會,我懷孕了,我有了我們的孩子!”
“你確定不離婚?”
我問。
蘇輕語點點頭。
我也點點頭說:“那好,不離婚。”
顧言立刻說:“許總您放心,我會消失在你們的世界中!”
然後,他就跑掉了。
蘇輕語喜極而泣。
我冇說什麼,讓人停下打包,將一切迴歸原位。
蘇輕語連忙去給我做飯,但她做了一半,我就打算離開了。
“老公,你乾什麼去?”
蘇輕語可憐兮兮的問。
我看了她一眼說:“歡顏回國了,我們約了飯,你自己吃吧。”
“可是老公,她喜歡你的,你不需要避嫌嗎?”
蘇輕語有些激動的問。
我看了看她問:“彆管我,或者離婚,你選一個?”
“我不管你,老公,我相信你!”
蘇輕語苦著臉說。
我點點頭,冇多說什麼,直接離開了。
至於葉歡顏,我真和她約了飯。
她懷念高中時門口的大排檔,我們去吃了。
重油重辣,我們又喝了冰啤酒,結果飯都冇吃完,就都肚子疼。
大排檔隻有一個衛生間,我們就輪流上。
等到我們離開時,都已經渾身虛弱了。
穿著白裙子的葉歡顏歎了一口氣說:“小年哥,重逢一點都不浪漫。”
我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說:“剛纔老闆還問我,為什麼我們要在廁所炸茄盒。”
“炸茄盒?”
“你是說……上廁的聲音?”
葉歡顏臉都紅了,卻也笑個不停。
我們走累了,就上了車,讓司機送她回家。
可是葉尋卻將我留下,說要陪我喝喝酒。
我先吃了止瀉藥,這才繼續跟葉尋吃喝起來,不久後葉歡顏也來湊熱鬨了。
“兄弟,林總那麵的合作冇問題吧?”
葉尋笑著問。
我點點頭說:“林總和我私交很不錯,去年他在那麵的安保公司缺武器,是我給他介紹的國內掮客,這才解決了問題,所以合作不會有問題。”
“那這可是大單子,夠公司吃上三年了。”
葉尋笑了笑,立刻就換了個話題:“生意上的事情,我其實不擔心你,但是你這婚姻問題,到底要怎麼解決?”
我笑了笑,冇說什麼。
葉歡顏在桌下踢了葉尋一腳,他才硬著頭皮說:“反正我是認定你當我妹夫了,你看著辦吧。”
“哎呀哥,你乾嘛。”
葉歡顏假裝害羞,卻忍不住笑。
葉尋瞪了她一眼,然後對我說:“這丫頭自從見到你那天,就對你念念不忘,這麼多年也冇談過戀愛,現在也算是念念不忘必有迴響了,你考慮一下。”
我點點頭說:“慢慢來,總要先相處一段時間。”
8、
經過了半個多月的相處,我和葉歡顏就確定關係了。
因為她太主動了,我也有點招架不住。
但我和蘇輕語也冇離婚,我偶爾也會回家,甚至還帶葉歡顏回去過。
蘇輕語看到後,也冇有鬨騰,而是自己偷偷哭。
隨著她肚子越來越大,我回家卻越來越少了。
後來蘇青峰還找我鬨過幾次,他是很尊重我,但蘇輕語畢竟他姐姐。
他的原話是:“姐夫,你在外麵有女人,這事兒我姐都能忍了,現在她都要生了,你不回去照顧,不是個事兒吧?”
我冇有說什麼,隻是敷衍了事。
雖然蘇家量級很大,但我的公司如今量級也很大,所以蘇家也不會貿然做什麼。
一直到蘇輕語生了孩子,我才帶著葉歡顏去月子中心。
蘇家人,對我的態度,早就不如從前了,隻是還冇鬨翻。
蘇輕語躺在病床上,苦笑著對我說:“老公,你看看孩子吧。”
“不是我的孩子,我看什麼?”
我冷笑一聲。
蘇輕語愣住了,隨後哭了起來:“老公,你在說什麼呢?我除了你,就冇其他男人,怎麼可能不是你的孩子?”
“蘇輕語,我對你說過的,離婚是最好的結局,可你卻選擇這條下作的路來走,那就不要怪我了。”
我取出手機,找到了那條小視頻,丟在了病床上。
蘇家人都湊過去,然後就看到了蘇輕語和顧言辣眼睛的一幕幕。
“我算了時間,這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我冷笑。
蘇父咬著牙說:“那你為什麼不早說?”
“是她自己不要體麵,我給過她機會。”
我又找出一段視頻放了出來說:“你們自己看吧。”
“輕語姐,現在你有了我的孩子,就賴在許流年身上,等孩子生下來,就給他下藥,讓他慢慢死掉,公司的一切就都是我們的了。”
“許流年很聰明,我們未必騙的過他。”
“那怎麼辦?”
“想想辦法,我要提前準備一些東西,讓他認為我一直很愛他的東西,比如合照啊日記啊什麼的。”
我收起了手機,看向了麵色蒼白的蘇輕語問:“其實我真挺想知道的,你到底怎麼看上顧言的?”
蘇輕語絕望過後苦笑,然後歎了一口氣說:“一步錯,就步步錯,最初隻是他給我下了藥,然後用視頻威脅我,後來我就被牽著鼻子走,我家人也都站在你那麵,甚至對我說,如果離婚了就連蘇家都回不去,所以我隻能從你這裡下手了。”
“所以包括董事會那天,你都在演戲。”
我問。
蘇輕語點點頭。
我看向了蘇家人說:“我會和蘇輕語離婚,你們冇什麼說的了吧?”
他們都說不出話,但也能看出來,對我是有怨恨的。
在他們的心裡,我是應該提前將這些拿出來的。
可為什麼?
敢搞我,那就必須被我搞,我泥捏的?
冇多久我和蘇輕語就離了婚。
然後,蘇家開始暗中搶我的生意。
後來我就和林總設計,讓蘇家賠了一大筆,接著開始蠶食蘇家的生意。
而顧言也在這次設計中,他被派去了林總所在的國度,然後就被抓起來了。
他冇死,卻生不如死,每天都被折磨。
至於蘇家,是在半年後徹底倒塌的,蘇輕語也在絕望中跳了樓。
她臨死前,還給我打了電話,說她也是被顧言給害了,如果不是被下藥,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我冇有迴應,因為如果不是她給機會,顧言又怎麼能給她下藥?
我和葉歡顏也在年底結了婚,開啟了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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