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總今天上位了嗎 072
隻要不跟他提離婚就好
溫可看著沈知鬱,原本準備的話也哽在喉嚨裡,上不去下不來。
溫可思索了良久,還是準備說,卻在這個時候接到了急救電話,溫可無奈隻能離開家咖啡館,衝向病房。
沈知鬱看著溫可離開的背影,心裡隱約有種要發生點什麼事情的感覺,溫可似乎有什麼很重要的話要對他說。
這種感覺令他感到不安。
隻要溫可不是跟他說離婚的事情就好。
其他的事情沈知鬱都可以接受,都能滿足溫可,就算溫可捅了天大的簍子,沈知鬱也能幫溫可解決。
隻要不是離婚,沈知鬱再次在心裡強調。
午休時間,溫可收到了封郵件,是鑒定報告。
跟溫可想的結果差不多,溫擇韞不是溫婉清的孩子,王石川纔是。
可是溫可卻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開心,王石川這個人渣實在是太爛,溫可不是很樂意將他弄進自己的生活裡。
她瞭解溫擇韞,溫擇韞除了喜歡在她麵前刷存在感之外,平時也不會跟她對著乾,就連謝陸岩攛掇他奪家產的時候,溫擇韞都果斷拒絕了,小額信托就能滿足他。
但是這個王石川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還是個爛賭鬼,不管給他多少錢估計都填不滿他的胃口。
新的賤人有新的賤法,她已經習慣了溫擇韞的賤法了。
溫可猶豫了,想著想著她竟然有了個想法。
下班後,溫可去了溫家,管家看到她時都有點意外,更彆提溫婉清跟謝陸岩了。
正好趕上吃飯的點,管家帶著她徑直去了餐廳。
溫婉清皺眉看她:“你怎麼來了?”
溫可挑眉睨著溫婉清,問道:“我連自己的孃家都不能回嗎?”
溫婉清臉色瞬間陰沉,倒是謝陸岩一如既往的出來打圓場,裝出一副賢夫的模樣:“哎呀,你這是什麼話啊,我們當然歡迎你啦,你媽媽就是太久沒見你了,有點驚訝而已。”
溫可落座,女傭急忙添上碗筷。
桌上的飯菜都是少油少鹽的,看來謝陸岩真的很希望溫婉清能夠活得長久一點,嚴格按照醫囑準備溫婉清的飲食。
溫可吃了兩口飯,謝陸岩故作關心問起她的近況:“你最近過得怎麼樣?醫院的工作忙不忙?”
溫可漫不經心的回答:“我最近是挺忙的,我開車撞了個人。”
溫婉清眉頭皺得更緊:“死了嗎?”
溫可搖頭,表情有些可惜:“沒死。”
謝陸岩看著她那表情,心下覺得奇怪,他也算是看著溫可長大的,溫可心軟心善,怎麼會露出這種表情?
就好像沒有撞死那人很可惜的樣子?
溫可繼續說:“那人訛上我了,張口就要三百萬,沈知鬱在處理。”
謝陸岩驚訝:“三百萬?”
溫婉清睨了謝陸岩一眼,有些不滿,他這個丈夫是窮苦人家出身,年輕的時候為了錢吃了不少的苦,所以對錢看的十分重要,三百萬有什麼可驚訝的?
對沈知鬱來說三百萬不過就是灑灑水,到底是小門小戶出身,後麵再怎麼見識世麵,也改不掉骨子裡的小家子氣。
所以有時候她都不願意帶著謝陸岩去見人,更願意帶著溫擇韞,一來可以給溫擇韞介紹人脈,二來溫擇韞跟她一樣都是泡在錢裡長大的,骨子裡就有一股從容,比謝陸岩不知道好多少。
溫婉清看向溫可,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算事情,三百萬就三百萬,
給他就行了,不要拖著,小心人家會去鬨。”
謝陸岩看了眼溫婉清,有些不高興,三百萬在她嘴裡跟三塊錢一樣。
真是不拿錢當錢看。
他眼裡帶著點埋怨,但是卻又不敢多說什麼。
溫可放下筷子,視線牢牢鎖定在溫婉清臉上:“那人是個爛賭鬼,我怕給了這個三百萬會被他訛上,繼續找我要錢。”
溫婉清不知道溫可有什麼可擔心的,不在意的開口:“簽協議就行了,你擔心這些做什麼,你老公肯定都會幫你安排好的。”
按照沈知鬱對溫可的上心程度,肯定不會讓溫可為這點小事擔憂,所以溫婉清不知道溫可到底在擔心什麼。
溫可裝出一副苦惱的樣子,對溫婉清說:“媽,這件事情我不想麻煩沈知鬱,但是那人就是個地痞流氓,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你能不能出麵幫我解決?”
溫婉清詫異看著溫可,在她的記憶裡,溫可基本上沒有找她幫過忙,這還是第一次。
就連謝陸岩都很驚訝的看向溫可,眼裡帶著不可置信。
溫婉清愣神了兩秒,答應了下來:“好,我幫你解決,那人叫什麼名字?”
溫婉清其實帶著自己的私心,第一是因為溫可是她的女兒,女兒求助她這個當媽的有責任幫她解決,第二是因為幫了溫可這個忙,過段時間她就可以順勢提出讓溫擇韞進溫氏上班的事情。
溫可回答:“王石川。”
聽到這個名字,謝陸岩的臉色瞬間失去血色,慘白的像是生了病的人。
謝陸岩眼前一陣陣發黑,細密冷汗彙聚成水珠,順著脊背往下淌。
爛賭鬼……
王石川……
他都沒辦法勸服自己說隻是撞名了,不是自己這輩子都不願意麵對的那個人。
這世界怎麼就這麼小?
怎麼就是溫可撞上了王石川呢?
接下來溫可說的話,更是讓他產生強烈的眩暈感。
溫可說:“挺奇怪的,王石川那人長得跟我很像,葉蓁還問會不會是我流落在外的弟弟。”
謝陸岩感到一股強烈的嘔吐**。
溫可的視線集中在溫婉清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到謝陸岩的情況。
溫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葉蓁還說溫擇韞長得跟我們母女一點都不像,反倒是王石川跟我長得太像了,還說讓她想起了她最近新投資的真假少爺的劇本。”
溫婉清“嘖”了一聲,微微皺眉:“葉蓁當了葉總怎麼還是這麼不著調啊,這種胡話都說。”
謝陸岩在一陣嗡嗡的耳鳴聲中斷斷續續聽到她們兩人的談話,在聽到“真假少爺”四個字後,他情緒的失控再也無法壓抑,條件反射的彎下腰,哇的一聲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