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疼愛_初醺 056
結局
時淺最後是把自己塞進去的錢拿了出來,
但是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要不是傅知寒等會兒還有事,肯定不隻這麼簡單。
不但如此,晚上回來時淺還享受了一回特殊服務,
腰疼不但沒有緩解反而更嚴重了。
當事人就是很後悔,非常後悔,
以後再也不敢皮了。
生日當天,
時淺已經做好了接收驚喜的準備,
然而彆說驚喜了,時淺連個蛋糕都沒看見。她忍了忍,
最後還是不高興地用高跟鞋踢他,“傅小狗,
我的生日蛋糕呢?”
她可是想象了一萬種蛋糕的樣子,該不會過個生日連個蛋糕都沒有吧。
傅知寒正在回複郵件,聽到這話頭都沒抬,
“生日不是還沒過去嗎?”
“……”聽聽,這說得是人話嗎?
時淺鼓起腮幫又開始生悶氣,
心想等下次傅知寒過生日她就給他買個巴掌大的蛋糕,然後等他問的時候用淡淡的語氣跟他說,“這不也是蛋糕嗎?”
好不容易等他忙完,
時淺都開始打瞌睡了,
“可以出去吃飯了嗎?”
“先去換衣服。”
“什麼?”時淺終於清醒了幾分,
這才發現傅知寒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化妝師造型師,
她化了一個精緻的妝容,
頭發也燙了好看的卷兒,再換上白色拖地禮服,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之後她一臉懵逼地被帶到西餐廳,傅知寒大概是包場了,
裡麵空無一人。時淺彎起笑眼,原來傅知寒還是準備了驚喜的啊,沒想到他一直男還挺浪漫的。
她剛這麼想完,白色的燈光突然照亮了露台,傅知寒優越的五官展示在燈光下,他低著眸子沉醉地拉小提琴。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白的毛衣,裡麵搭了一件白色襯衫,看上去比往常更加儒雅溫柔,高大的身影讓人移不開目光。
時淺一時看呆了,她從來不知道傅知寒會彈小提琴。不過就算傅知寒會彈,以他的性格也很少會在這種場合專門為一個人彈。
她過於沉醉,以至於忽視了露台上的風景。在傅知寒彈奏完畢之後,時淺纔看見他身後浪漫的背景,鮮花和氣球堆砌在一起,白色為主色調,中間的桌子上放著淡藍色的蛋糕,一抬頭還掛滿了星星形狀的彩燈,像是一片銀河。
傅知寒剛放下小提琴,時淺直接跳到他身上,“傅小狗你真好。”
身後負責拍攝的幾個公司員工突然停止了動作,懵逼地看向總裁,什麼狗……他們剛剛是聽錯了嗎?
不會吧,在公司裡那麼正經的總裁在家裡被叫小狗?噗……就離譜,這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吧?
不合格的員工這時候已經開始忍笑,而合格的員工沈晨假裝自己沒有聽見,兢兢業業地繼續拍攝,為總裁追妻貢獻光和熱。
時淺還陷在激動裡不肯下來,傅知寒隻好一邊接受員工的目光洗禮,一邊拖著她的臀部,“這麼感動?”
“對啊。”時淺在他臉上“吧唧”了一下。
她不經意地抬眼,這才發現正對著露台的幾座大樓的螢幕上寫著自己的名字,時淺說,“你為什麼不寫傅知寒愛時淺?你是不是不愛我?”
傅知寒明顯是不好意思了,他向來是含蓄的人,不會經常說直白的情話,更不會將“我愛你”掛在嘴邊。
時淺知道自己為難到他了,頓時有些得意,她盯著傅知寒的耳朵看,輕輕地朝他吹氣,“回答不上來是不是心虛啊?”
“我愛你。”
傅知寒冷著一張臉,好像讓他說這句話要了他的命一樣。時淺覺得他這副模樣有點可愛,低頭又吧唧親了他一下。
她心裡像是被什麼撐得滿滿的,沒有任何時刻比現在還要幸福。
意識到自己在傅知寒身上呆太久了,時淺趕緊下來。她牽著傅知寒的手,“快來切蛋糕。”
她差點就把“饞鬼”兩個字寫在臉上了,傅知寒一時覺得有些好笑,站在一旁幫她插上數字蠟燭,時淺悄悄許了個兩個人要永遠在一起的願望,吹滅蠟燭後拿出刀子一刀切到底,“終於可以吃蛋糕了。”
蛋糕上有巧克力裝飾的英文還有鮮花,時淺先拽出巧克力含在嘴裡,傅知寒眼底也沾染上笑意,卻猝不及防地被時淺塗了一臉的奶油。
她看著傅知寒滑稽的模樣趕緊捂著臉頰往後退,一邊退還一邊嘲笑他。
時淺迫害了傅知寒一晚上,最後疲憊不已,還是被傅知寒抱到酒店的。她的手機放在一旁,不知道誰發來訊息,手機亮了一下,被塗了奶油的傅知寒和旁邊比剪刀手的女孩的合照浮現在他麵前。
傅知寒歎了口氣,本來準備帶她去洗澡,時淺翻了個身,大概是把他當成了闞子璿,“寶貝,你給我卸個妝唄。”
傅知寒耳根軟了軟,他翻出時淺的化妝品,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瓶卸妝水,他拿出化妝棉,照著她平時卸妝的樣子輕柔地幫她擦掉臉上的彩妝。
時淺有些不安分,被伺候還不停地晃著腦袋,傅知寒又好氣又好笑,費了半天勁才將某個小祖宗卸好妝。接著他彎下腰抱時淺去浴室,洗完澡把她抱到床上,又細心地幫她擦乾淨泛著粉色的腳趾。
時淺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看起來有點不舒服。傅知寒想起她上次說自己腰疼,最後還是“任勞任怨”地幫她按了按。
之後時淺醒了一次,睜開惺忪的睡眼,揉了半天眼睛纔看清麵前的人是傅知寒,脫口而出,“怎麼是你?”
傅知寒黑著臉問,“還能是誰?”
她咬了咬唇瓣,訕笑了一聲,“我以為是闞子璿。”
傅知寒臉色這纔好了些。
回國後沈晨開開心心地領了獎金,路過茶水間的時候聽到幾個員工在八卦傅知寒外號的事。
“你們說的是真的嗎?總裁外號是小狗?”
“是啊,我聽見總裁夫人親口叫他傅小狗,總裁臉上沒有半天生氣的意思。”
“不會吧,我的天。”
傅知寒平時嚴厲冷漠的形象在員工心裡一下子倒塌,並且總裁是妻控的事傳遍了整個辦公室。沈晨咳嗽了一聲,提醒道,“工作的時候少八卦老闆的私事。”
他這麼一說,幾個員工卻忍不住想,看來這件事是真的。
……
春意越來越濃,農曆三月三有吃蒿子粑的習俗。時淺收到惠女士電話的時候,一聽到她說這個的時候就流口水。蒿子是春天的味道,吃蒿子粑總讓人有一種把春天的味道都放在舌尖的感覺。她趕緊點了點頭,欣然答應。
時淺帶傅知寒回自己的老家,還沒到門口就聞到了蒿子的清香味,她趕緊跑進去,“媽媽媽,做好了嗎?”
傅知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放開的手,心想某人心裡掛念吃的的時候,原來連老公都不要了。
惠女士笑著推開要抱自己的女兒,“你怎麼這麼饞呢,除了吃啥也不會。”
“哼。”時淺小聲說,“那傅知寒看上我說明他也不怎麼樣。”
“他那叫精準扶貧。”
“……”
每次跟惠女士互懟都懟不過,時淺差點被氣哭,懶得繼續說。她見好了伸手拿了一個,差點燙到拿不住。時淺呼呼吹了兩下,拽開分了一點給傅知寒。
蒿子和臘肉的香氣混合在一起,表皮還煎得焦焦的,時淺吃了好幾個,“媽,你多做一點我明天帶回去吃好不好?”
“知道了,饞鬼。”
“你最好了。”
惠女士哼了一聲,當著傅知寒的麵揭她的醜事,“吃每次都衝在第一位,其他事啥也乾不好,小時候我讓她給我摘點蒿子,摘到的全是不能吃的柴蒿……”
時淺抬起手捂住傅知寒的耳朵,朝惠女士做鬼臉,“他聽不見。”
第二天走之前,時淺無意間看見惠女士拍的一組穿旗袍的複古照片,“這個好好看,在哪裡拍的?”
“一家新開的照相館,很多人在那拍什麼八十年代的結婚照,你和小傅要不要去試試?”
時淺眼前一亮,拽著傅知寒去那家複古風的照相館拍了一組結婚照。她明顯看上去比上次興奮多了,化妝的時候臉上的笑容都快溢位來。
傅知寒低垂著眉眼,臉上又是溫柔又是無奈,怎麼好像這次花幾百塊的婚紗照都能比上次上萬的高興?
照相館負責化妝的小姐姐忍不住笑,“你們倆是剛結婚吧?”
時淺故意說,“還沒結婚呢。”
“是嗎?我看你們那麼恩愛,還以為已經結婚了。”
傅知寒已經習慣了她滿嘴跑火車,靜靜看著她不說話。
造型做好,傅知寒一身黑色西裝深灰色西褲,領結是棕色帶花紋的,因為眼鏡的緣故看上去很像過去斯文的知識分子。時淺穿著白色婚紗,說是婚紗其實更像是白色裙子,頭上戴著白色頭紗,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捧著一束鮮花,雖然看上去沒有多麼複雜的裝扮,卻很有過去的味道。
佈景也是過去那個年代獨有的,時淺坐在皮沙發上,旁邊還有一盞小小的舊年代的燈。兩人照了一組照片,效果很好,但是工作人員說七天才能出片,因為還要後期修圖。
小姐姐笑著說,“你們介意我們把這組照片掛在相館裡做宣傳嗎?因為你們倆實在是太般配了,而且看起來又是那麼恩愛。如果可以的話,這單我給你們免了。”
時淺抬頭看了一眼傅知寒,後者拒絕了,他單手插兜,不笑的時候讓人有些發怵,“不必了。”
“呃……好,沒事的,祝二位新婚快樂。”
工作人員惋惜地看了一眼他們的背影,隨意往外瞥了一眼,發現他們是開豪車走的,這才恍然大悟。人家又不缺那麼錢,哪裡願意把自己照片掛出來讓彆人欣賞。
回家之後時淺問他,“我們這樣算不算再結一次婚?”
想想上次去領證的時候她還不熟練,說下次一定能做得更好。這不,她拍婚紗照的時候一點也不緊張,還能跟傅知寒拍出很多親密的動作。
傅知寒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所以呢?洞房你要給我補上嗎?”
“……”時淺咳嗽一聲,耳根微微有些紅,“也不是……不可以。”
招惹到傅知寒的下場自然不是那麼地美妙,時淺被折騰了幾遍,男人在身後色氣地摁了摁她的肚子,記仇地問,“我們結婚了嗎?”
她喘了一聲,眼神十分迷/離,“結……結了,老公。”
時淺想到照相館的事,忍不住問,“你……為什麼不同意人家把照片掛出來啊,我們倆……那麼般配,你說是吧?”
看起來時淺被誇得有些飄了,彷彿屁股後的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你說呢?”傅知寒低聲道,“我的新娘自然要私藏起來,不能讓彆人看見。”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結,後麵會有番外,彆急哦。
發紅包。
下本《燃儘愛意》-----
時鶯一直是娛樂圈的寵兒,
二十歲就步入電影圈的賀臣澤導演,親手將她教成影後。
圈內不論誰人都知道時鶯是賀臣澤偏愛的女人,半分動不得。
就連時鶯自己也這麼認為。
她陷入泥潭無法自拔時,是賀臣澤給了她光。
那樣高貴的男人,朝她伸出了手,將所有寵愛贈予她。
她一直以為自己很幸運,直到——
她無意間撞見不一樣的賀臣澤。
朋友提及她的名字,
男人慢條斯理地切著牛排,刀叉牽出血絲,
“小貓小狗,逗著玩解悶罷了。”
她離開,賀臣澤也隻不過掐著一根煙,笑得漫不經心,“在外麵受苦了,自然會回來。”
然而時鶯自那之後再也沒有同賀臣澤說過一句話,即便重新來過也不願意跟他有交集。
賀臣澤將所有資源送到她麵前、冒著大雨在她樓下道歉、在媒體前公開自己的所作所為,甚至為了她差點斷腿,也再也沒能換來時鶯的一個眼神。
曾經矜貴的男人折斷一身傲骨,“要是我也供你玩弄呢?”
時鶯輕笑了一聲,“養狗還會朝我搖尾巴,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