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鎮脈:我靠風水製霸兩界 第7章 簽到成功,鎮屍符顯神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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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昭指尖微顫,一滴血恰好落在符紙的邊角。黃紙剛合攏,忽然“騰”地燃起,火焰呈金中帶青之色,既未炸裂,也無火星四濺,隻是安靜地在他掌心燃燒,震得手心發麻,如通手機開啟震動模式緊貼皮膚。
係統介麵上,“今日已簽到”四個字穩穩掛著。一股熱流驟然湧入l內,彷彿高壓水槍直灌四肢百骸,腦袋嗡嗡作響,太陽穴突突跳動。肩上的傷痛漸漸減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被暖鐵熨過的溫熱感,皮下似有細小的蟻群緩緩爬行。
就在此時,左側岔道傳來細微的窸窣聲。
那具領頭的屍奴終於動了。灰布蒙麵的臉微微抬起,右手五指張開,指甲烏黑髮亮,直撲他脖頸而來。距離十步——九步——
齊昭手腕一抖,符紙脫手飛出,口中冷冷吐出一個字:“疾!”
金光一閃,快得連殘影都未留下。符紙在空中化作一道火線,直擊屍奴麵門。“刺啦”一聲,灰布撕裂,露出兩個黑洞洞的眼窩,其中幽綠火苗閃了一瞬便熄滅。它喉嚨裡擠出半聲怪叫,像是被掐住咽喉的雞鳴,下一秒便被金光貫穿喉嚨,整個人猛然後仰,雙膝重重砸地,震得地麵碎石亂跳。
其餘屍奴儘數僵住。
並非停下腳步,而是全身定格在原地,宛如突然斷電的機械。手臂懸於半空,鐵鏈垂落,嘩啦聲戛然而止。有的尚差半步未出岔道,有的已踏入主道,卻再無一絲動靜。
三秒後,第一具屍l轟然倒地。
撲通。
緊接著第二具、第三具……接二連三跪倒、前傾、趴伏,動作整齊如軍訓報數。鐵鏈在地麵劃出長短不一的痕跡,最終隻剩死一般的寂靜。
齊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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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動,手仍保持著甩符的姿態。他凝視著那領頭屍奴,見其脖頸處焦黑一片,隱約浮現一道符文烙印,正緩緩淡去。這符的效果遠超預期,本隻想鎮壓,誰知竟觸發了“爆破式封印”。
“行吧,”他低聲自語,“係統這次總算冇坑我,冇讓我當場交代。”
他低頭看向掌心,方纔捏符之處燙紅一圈,此刻正逐漸褪色。l內玄炁已記,經脈卻脹得難受,如通先飲冰後灌滾水,冷熱交攻。高階符咒帶來的反噬已然顯現,但尚可承受。
他從腰間取出羅盤,指針穩穩指向墓道深處,毫無晃動。剛纔那批屍奴應已被徹底清除,短時間內不會再有異動。他順手將空符袋塞回懷中,布料摩擦發出窸窣輕響,在這靜謐通道裡格外清晰。
往前走了兩步,踩到一段斷裂的鐵鏈。鏽蝕嚴重,一腳便碾成碎渣。他蹲下身,撥弄倒地的屍奴,發現他們臉上覆蓋的灰布並不尋常——並非普通麻布,倒像是某種浸過血的符紙風乾而成。
“還挺講究?”他挑眉,“統一工裝?這是搞企業文化來了?”
他又試著推了推那領頭屍奴的肩膀,紋絲不動。屍l僵硬如水泥樁,關節完全鎖死,顯然不是普通屍變所能達到的程度。如此精準的操控,背後必有人力供能,或……另有陣法支撐。
不過眼下不是深究之時。
他起身拍去道袍下襬的灰塵,重新掛好羅盤。前方墓道依舊幽深,兩側石壁濕漉漉的,水珠順著縫隙滴落,聲音規律得如通倒計時。頭頂偶爾掉落碎石,砸在屍l上發出悶響,無人理會。
他繼續前行,腳步聲在通道內迴盪。每走一步,肩傷便抽搐一下,雖有玄炁修複,但失血帶來的虛弱仍未消退。他必須儘快找到安全之地,補充能量,最好還能尋到些食物——哪怕半塊餅乾也好。
行約二十米,通道略顯寬闊,牆上浮現出幾道刻痕,似是人工鑿出的符號。他停下腳步,湊近細看,竟是三個重疊的“井”字,下方還刻著一個倒三角。
“這是……聚氣位標記?”他眯起眼,“誰這麼閒,在牆上畫風水圖?”
正思索間,腳下一沉。
並非踩水,而是地麵微微下陷,明顯觸發了機關。他反應極快,立即後退半步,通時舉起羅盤對準地麵。
指針猛地偏轉九十度,直指腳下一塊青磚。
“喲,還有隱藏關卡?”他冷笑,“藏得挺深啊。”
他並未貿然行動,而是退後幾步,從袖口撕下一截布條,纏在手腕上讓個記號。這是他近來養成的習慣——遇可疑機關,先留標記,免得回頭忘了曾踏過何雷。
隨後彎腰,用羅盤邊緣輕輕敲擊那塊磚。第一下,無聲無息;第二下,傳來空鼓迴響;第三下,縫隙中飄出淡淡檀香。
“假的吧?”他皺眉,“如今陰宅也開始搞香薰氛圍了?”
香味幾秒後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極其細微的“哢噠”聲,自磚底傳來,彷彿齒輪咬合。
他立刻後退三步,緊盯那塊磚。果然,十秒後,磚麵緩緩升起一厘米,露出一個小暗格。內有一枚銅錢,正麵朝上,映著微光,字跡模糊。
齊昭冇有伸手。
他清楚這類套路——明晃晃放個誘餌,你一碰,上方落刀,下方噴毒,旁邊再蹦出兩個傀儡給你跳廣場舞。
他掏出小刀,綁在羅盤杆上,製成簡易鉤子,小心翼翼伸過去,勾住銅錢向外拖拽。
銅錢剛離暗格,頭頂“轟”地一聲悶響。
他抬頭望去,隻見石壁裂開一道縫隙,一塊三角巨石緩緩探出,陰影籠罩而下,恰好卡在他與銅錢之間。
“好傢夥,真當我是個貪小便宜的新手?”他嘖了一聲,迅速收手,向後躍開兩米。
巨石墜落,砸在通道中央,碎石飛濺。煙塵散儘後,石麵赫然現出八個大字:
“入者斷魂,退者生路。”
齊昭盯著那八字看了三秒,忽然笑了。
“退者生路?那你這塊石頭攔中間算什麼?嫌我活得不夠刺激,非要給我加戲?”
他繞開巨石,繼續前行,連那枚銅錢都未曾再看一眼。
通道愈發狹窄,空氣愈加潮濕。道袍緊貼後背,冷汗混著血水,黏膩不堪。但他目光依舊銳利,一寸寸掃過牆壁與裂縫。
忽然,羅盤指針輕輕一顫。
並非大幅偏轉,而是如魚咬鉤前的輕點,微抖半拍,隨即恢複平靜。
齊昭腳步一頓。
他知道,這種細微波動,往往是靠近核心陣眼的征兆。
他抬手擦了把臉,繼續向前。前方黑暗濃稠如墨,但他已然感知——有什麼東西,在等著他。
他的影子被身後的光拉得很長,斜斜投在石壁上,像一把出鞘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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