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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宗門:我收的徒弟全是氣運之 第7章 混混半夜來拆廟?正好湊齊升級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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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淅瀝,破廟燈火未熄。

林昭之伏案於宗門建設麵板前,指尖輕點虛空中浮現的靈泉引水圖,眉頭微蹙。

筆尖懸在半空,尚未落下,忽覺腳底一震——極輕,卻清晰,像是有人在山腹深處敲了一記悶鼓。

下一瞬,係統提示無聲浮現:

【檢測到敵意集結,二十人以上向宗門逼近,距離三裡——【限時危機簽到】已啟用!】

【持續時間內每簽到一次,獎勵翻倍!】

林昭之筆尖一頓,隨即嘴角一揚,低笑出聲:“來得正好。”

他非但不驚,反而這幾日藥圃新墾,靈田待擴,正愁人手不足。

陳硯尚幼,阿青初化人形,連個挑水掃地的雜役都湊不齊。

如今這二十條壯漢自已送上門來,不正好當苦力使?

“省了我雇工錢啊。”他自言自語,眼中懶散褪去,掠過一絲精光。

他起身,腳步輕悄,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沉穩。

推開書房門,雨聲撲麵而來,簷下水珠串成簾,燈火在風中微微搖曳。

陳硯與阿青正坐在堂前溫書,見師父出來,連忙起身。

“師父?”

“不必多問。”林昭之語氣平和,卻自有威嚴,“你二人聽令——去鐘樓舊架,把那口鏽了二十年的破鐘拆下來,掛到廟前老槐樹上。”

陳硯一怔:“那鐘……還能響?”

“今日就能。”林昭之目光微閃,“阿青,你以山靈之息潤其銅身,引木氣入脈;陳硯,待敵臨門,以《論語·學而》篇心音叩鐘,文氣貫耳,字字如釘,不可有誤。”

阿青怯怯點頭,小手攥緊裙角:“我……我能行嗎?”

“你已是昭文書院!老子親眼見他念‘子曰’,溪水就冒泡!這叫妖言惑眾!今天不把他們腦袋擰下來祭山,以後誰還信我牛三刀?”

眾人鬨笑,膽氣漸壯,一步步逼近廟門。

忽然——

“當——”

一聲鐘響,自破廟深處悠悠傳出。

不是洪亮,不是刺耳,而是一種……沉緩如呼吸的震動,彷彿從地底升起,順著腳底鑽入骨髓。

牛三刀腳步一頓。

續寫】

泥漿四濺,夜風裹著濕氣與焦草味撲麵而來。

破廟前的空地已成一片狼藉,火把傾倒,枯草冒起縷縷青煙,又被夜雨迅速壓滅。

混混們癱的癱、跪的跪,有的還在喃喃“本立而道生”,眼神渙散,彷彿剛從一場大夢中驚醒,魂魄尚未歸位。

牛三刀雙膝陷在泥中,肩井穴如被寒鐵釘穿,一身蠻力被儘數封死,連指尖都動彈不得。

他死死盯著林昭之——那個披著舊青衫、眉目清瘦的書生,正緩步走來,腳步輕得像踏在紙上,卻每一步都震得他心頭髮悶。

“要殺便殺!”牛三刀怒吼,聲音嘶啞如裂布,“彆學那些酸儒,講什麼仁義道德!老子不怕你這妖法!”

林昭之卻笑了。

他蹲下身,與牛三刀平視,雨水順著他額前碎髮滑落,滴在對方刀疤上,涼得一顫。

“妖法?”林昭之輕聲道,“你聽見的鐘聲,是《論語》。你聞到的香氣,是**草配三味書灰。你倒下的地方,是我昭文書院的地界。”

他抬手指向廟內那盞不滅的油燈,燈火搖曳中,隱約可見窗紙上伏案的身影——是陳硯,咳了血也不肯停筆,寫完那篇《山靈賦》後昏睡過去,唇角還沾著墨跡。

“那孩子咳血寫的賦,讓山魈跪了。”林昭之語氣平淡,卻字字如錘,“昨夜子時,後山老鬆自行移位,為靈田讓出三畝陽坡。你說是妖法?我說,這是文運壓山。”

牛三刀瞳孔一縮。

他還想冷笑,可腦海中卻不受控地浮現出李老實家那頭豬——喝了廟後溪水,一夜長兩斤膘,連獸醫都說是“龍氣入畜”。

“你……你們真冇使邪術?”他聲音低了幾分。

“邪術能換來畝產翻倍?”林昭之站起身,目光掃過遠處山道,“你搶的那幾畝薄田,原本貧瘠,可自從引了我廟中排水溝的餘水,今年收成翻了兩番。李老實一家冇告你,反而每季供糧一石,你知道為什麼?”

牛三刀張了張嘴,冇說出話。

林昭之俯瞰著他,聲音不高,卻如鐘鳴穀應:“因為你打人靠拳頭,我育人靠文字。可你猜——”

他頓了頓,一字一頓:

“誰能讓這山活起來?”

話音落,天地彷彿靜了一瞬。

雨勢漸歇,殘雲裂開一道縫隙,月光斜斜灑下,照在破廟門楣上那塊歪斜的木匾——“昭文書院”四字,墨跡未乾,卻隱隱泛出微光。

林昭之尚未從係統提示中回神,遠處山道火光漸近。

“是牛三刀帶人去拆廟了!”

“快!護住書院!”

李老實領著十幾個村民,扛鋤持棍,氣喘籲籲趕來。

見到記地癱倒的混混,又見牛三刀跪在泥中,林昭之立於燈下,青衫未濕,神色從容,眾人皆驚。

“林……林先生?”李老實顫聲,“我們來晚了?”

林昭之擺手:“不晚。你們送來的米糧,孩子們吃了,山也記了。”

他轉身,望向廟宇——燈火通明,陳硯伏案未醒,阿青抱著藥簍靠在門邊,睡顏恬靜。

狗娃蜷在牆角,偷偷抬頭,眼神裡記是敬畏。

而牛三刀依舊跪著,渾身泥水,卻不再掙紮。

他望著那盞燈,望著那塊匾,望著這個用一篇文章讓山魈下跪的書生,喉頭滾動,似有千言萬語,最終隻化作一聲低不可聞的:

“……我輸了。”

林昭之冇迴應。他隻是輕輕拍了拍對方肩頭,封禁的真氣緩緩解開。

“明天,掃地。”

雨停了。

晨風拂過破廟,吹動簷下殘幡。

槐樹靜立,根鬚深埋,彷彿在等待一場新生。

翌日清晨,破廟前空地被清出一片,林昭之立於槐樹下,麵前跪著牛三刀,身後站著陳硯、阿青,遠處李老實等村民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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