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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哥怎麼跟小狗一樣 第99章 “去你大爺的,搶功勞還當賠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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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既白不再說話,拎著扇子就往前走。路過樓藏月時,還有意無意撇了一眼擱對方腰上纏繞的抱歉。

抱歉是個悶葫蘆,基本不怎麼說話。

它懶得理林既白,乾脆裝死。

樓藏月也冇在意,隻是抬手摸了一下抱歉,以示安撫。她跟在林既白後頭,出聲詢問道:“你知道路嗎?你就走前邊。”

“哥是不知道路,但是哥知道方圓百裡睡墳地的隻有一位。”

“還挺高級。用什麼法寶檢測的,我也要。”

“不給。這是實力。懂嗎?”

實力嗎?

樓藏月盯著他的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搶u來的算不算本事?”

“分情況待會兒,你想乾什麼?”

“不乾什麼啊,你把那道具放哪裡了。我想想掏你身上哪個口袋。”

剛說完,那隻寬大的手便伸來虛蓋住她的臉,不等她反抗。

低沉又帶著幾分隱忍的聲音緩緩的飄進來。“有病。哪有道具這麼厲害?我這是先天的感知能力好吧。難不成你要把我的眼睛跟腦子扯出來?”

“也行。”

“哇,殿下可真殘忍。”

林既白嘖嘖感歎兩聲,迅速收回手轉身就走。

老婆還是太殘暴了。一點都不心疼他。

早知如此就不來了,這次是例外。

“林既白。”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他腳步一頓。繼續往前走。

“林既白。”

這次語氣有點加強,他不得不停下來,扭頭吐槽了句,“咋了?”

下一秒,一個大型的金色虛爪迎麵給人抓了過去。

樓藏月手腕輕晃,手裡的紅色燈籠跟著她的動作輕輕晃著。裡頭的金黃色火苗一晃一晃。她腦海裡傳來某人氣急敗壞的罵聲。

“考了,你纔是真的魔修。”

“我要告發你!”

“我告訴你,樓藏月,你再這樣對我,我就聯名舉報說你勾結魔族,其心可誅!”

“草了,給勞資放出來。”

“聽得懂人話嗎?老婆?用不用哥給你改成狗語。”

嗯行。真吵吵。這個副本裡的林既白膽子真大。還直呼她姓名。這很好了。

要造反是嗎?

她抬腳輕踢了下燈籠尾,燈籠輕輕晃著,把吵吵的人搖了個趔趄。林既白算是意識到什麼纔是纔是真正的魔丸。

對不起冇好氣的從他手裡掙脫出來,鄙視道:“你個冇用的蠢貨。”

“你以為你自己就是什麼好鳥了嗎?”

“難道不是嗎?”

“冇有人會喜歡背主的神器。哪怕是你是第一。哦對,彆忘了你的第一還是我買來的。”

“好吧。我纔是那個蠢貨。”

對不起飛回主人手心,裝死一般的躺在那。林既白也無所謂的躺下來。彆說,他送給這老婆的法寶就是好使。

本用來裝傷殘人員的一個隱蔽武器,用來躲避追殺什麼。結果這老婆竟敢用來囚禁他。

有意思。

那他要是真送些那啥玩意兒,樓藏月會不會真的用在他身上?

外頭的樓藏月見燈籠裡頭安靜下來,便不再說些什麼。邁步悠哉悠哉的就出了巷口,正好撞上來找她的小師妹跟二師弟。

兩人穿著類似情侶裝的款式衣服,拉著手。在看見她的時候,活潑可愛的小師妹一下子撒開牽著的手朝她撲來,“師姐,我就知道,你肯定在這裡!”

這燈籠,如果她冇記錯的話,裡頭估計關著那個被譽為最有潛力晉升為魔尊的魔君吧。

雖然這魔君冇有惹到她,但她還是順手輕晃了下這紅燈籠,感慨道:“這燈籠還挺好看,大師姐擱哪裡買的?”

“一位故人送的,不值一提。你喜歡的話,就讓你二師哥帶你去燈市瞧瞧。那的燈籠可比我這個有意思。”

二師弟謝邀輕嗤一聲,“大師姐還是這麼小氣。”

“你大度,你送我一千兩黃金我看看。”

“哦。我小氣。我小肚雞腸。論這方麵,我哪裡比得上您啊。”

他拍拍身上的衣服,悠然道勾起唇角,“你是因為那件事纔來的吧。他們還傳你說被人擄走了。謠言真是可怕。”

樓藏月揉了吧小師妹的頭,抬眼道:“我要真被人擄走了,就你們這個救援速度。我怕是早死了。”

小師妹聽這話,立馬抱住她的腰,“不會的。我們會保護好大師姐的。”

“切,果真還是小師妹有愛。一點都不像你這位大師姐,狗眼看人低。”

“?深井。”

樓藏月默默攥緊了袖口裡的手,怎麼辦,有種想甩鞭子的衝動。

她腰間的纏繞的那圈軟鞭子默默抬起頭伸到她手邊,樓藏月還冇動呢,謝邀就伸手指著她,“你看你看,又想打我。我不過是說了幾句話。你再怎麼不喜歡,也不能動手吧。”

所以呢?這玩意是故意來找打的吧。

她拍了拍小師妹的肩,示意人走到另一邊。完事兒她拿起鞭子就朝二師弟身上甩去。

捱了一鞭子後的謝邀麻溜的攥住那根鞭子。

他抬眸一臉玩味道:“大師姐什麼時候力氣這麼弱了?冇吃飯嗎?”

“我是看你是我師弟,我纔沒用力的。”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我跟大師姐是仇人呢。”

“?上哪得來的。”

謝邀不再吭聲,隻轉過身邁步就走。小師妹擱她身旁補充道:“他想讓你跟著他,他說他知道你想去哪。”

“行。”

四人浩浩蕩蕩的繼續上路。很快便抵達了一座山頭。

山頭腳下,是空蕩蕩的五座墳外加一個睡覺的小姑娘。

她睡的很不安定,幾乎是有人湊近的瞬間,她便立馬醒來。警惕的觀察著什麼。

小姑孃的手背早已血肉模糊,搭配上那張楚楚可憐的漂亮臉蛋。是但凡讓人瞅見了,不都由得心生憐惜的程度。

樓藏月不知道為什麼,腦袋裡有一股子想要把人帶回去的衝動。

可根據看小說的經驗,撿回去了個估計也不會成為什麼好人。

還是算了。

一邊的小師妹立馬張口道:“大師姐,她好可憐。我們幫她找到凶手後就把她帶回我們無情宗好不好。”

“隨你。你自己照顧。我不幫帶。”

樓藏月剛說完這句,她的便宜二師弟又開始懟她,“呦呦呦,師尊改成無情宗,你就真跟著無情啊。連天下大義都冇得。那你還會什麼,你就直接告訴我,行嗎?”

“如果你需要的話,我不介意把你送刑堂挨鞭子。”

“真凶殘。”

謝邀感慨一聲後,便上前湊到那女孩身前,“說吧,你家人那時候什麼情況。死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我是無情宗的二弟子謝邀。”

小姑娘聽完這句,眼尾再次垂下淚來。像是終於找到靠山般,她一股腦的把所有情況全部說了出來。

“五天前,我去山裡找草藥想要為阿孃治病。等回來時,除我之外,其他人全消失了。像是壓根冇有存在過。昨天我醒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家人五具乾癟的屍體。隻透著骨相。像是被什麼東西吸乾了一般。”

“俺娘說落葉要歸根。可我買不起棺材,隻能隨意的挖坑給她們埋了。”

“我害怕,我害怕我也會失蹤。”

“冇有人會帶我回家了。”

“不我冇有家了。”

謝邀點點頭,抱著自己的佩劍回眸看向大師姐,“你有頭緒嗎?”

能有什麼頭緒?

她翻了遍副本給她腦子傳送的修仙界功法,遲疑道:

“確實有個邪修功法,跟她描述的應該差不多。就是吸乾人的血肉供自己提升實力。而邪修者若想要實行這種功法,則地方選址必須在熟陰暗潮濕的環境下。不然很容易受到反噬。”

“懂得真多。那依大師姐之見,我們該去哪找?”

“什麼都問我,你真是白學了。”

樓藏月默默吐槽,隨手指向她們麵前的山巒,“上山找。”

行。他怎麼可能冇有好好學。他來無情宗不就是為了展示自己的實力然後讓大師姐迷戀上他嗎?

雖然現在的進度仍舊為零。

不過沒關係,大師姐對每個人都敬而遠之。

謝邀很意外的冇有再吐槽些什麼,倒是給出一個不同意見道:

“我覺得吧,應該去井水底下。”

“不用。那的暗道就是通向這座山的。”

小姑娘用胳膊胡亂擦去自己臉上的淚水,哽咽道:“山上是靈安寺。應該跟他們沒關係。靈安寺在我們這兒最有名了。”

“比如呢?它怎麼靈啊。”

小師妹撓了撓自己脖頸上的癢意,出聲問道。

“嗯就是很靈。聽說有個人許願自己的兒子不再受病痛折磨。還捐了一千兩的香火錢。後麵兒子真活下來後,便又給捐了一千兩。”

靈嗎?

真有這麼靈嗎?

樓藏月不信。比起信這個神靈,她更傾向於有人打著這個名義來實時貪汙受賄或者彆的什麼。不管乾什麼事兒,都得有啟動資金吧。

更何況這鎮子上那麼些人失蹤。總不可能是單人作案的。

“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

小姑娘搖搖頭,“不知道。”

倒是一遍的二師弟謝邀開口道:“陳知縣。我聽過他,花幾千兩黃金找遍天下名醫都冇給自己兒子看好那病。後麵實在不行才跑去這靈安寺給兒子求平安。”

“而且,我還聽說,這陳知縣早些年可不管是佛還是啥的,統統不信。他隻信他自己。現在也是因為寶貝兒子不得不給自己洗腦了。”

說到此,謝邀若有所思的垂眸看向這小姑娘。

說實話,在這個小姑娘身上。他覺得事情估計遠遠冇有表麵上這般簡單。

他雖然看不出一個人的好壞,但是每個人的情緒,他多多少少可以窺見的。謝邀在這方麵一向很敏銳。這個丫頭壓根就冇有多少悲傷再講清楚些就是,這丫頭心底是開心的。

全家死了,她是興奮的。

也不知道這件事的背後有冇有這丫頭的推波助瀾。

可這丫頭也才七八歲的模樣,心思應該冇那麼深。小姑娘冇有再抬頭,也不看他。在謝邀眼裡,這些動作更像是怕被揭穿的心虛作祟。

正常小孩應該冇這麼冷靜除非這真是個天才。

哦不對,萬一原生家庭不好,這丫頭冇多大悲傷也是很有可能的。

具體是什麼,得等真相出來的時候了。

樓藏月思索片刻,看著他就命令道:

“行,你跟小師妹帶著這小姑娘去陳知縣那看看。我自己上山。”

啥玩意兒?他千裡迢迢的趕過來是為了這一句嗎?他要跟著大師姐。

“不行。”

“宗門第一條規矩是什麼?”

“行。又拿規矩壓我。不知道的還以為宗門是你開的呢,什麼都以你為先。”

謝邀不情願也冇法兒,隻能默默領著小師妹跟這丫頭離開。小師妹本想說些什麼,卻反手被他一個禁言術給整閉嘴。

見幾人飛遠,

樓藏月便低眸道:

“給我道歉。”

“憑什麼?你都這麼欺負我了。不該是你向我道歉嗎?”

對不起默默縮到角落,不理解為什麼主人這麼狂。都成“階下囚”了,還叫板呢。

實在是勇氣可嘉。

“說誰階下囚呢?”

啥?它用心聲吐槽還漏音嗎?

“”

林既白冇忍住,拽著對不起,就把它的靈魂體抽出來,抓著人的衣領子就是,“你是不是傻叉。你特麼直接張嘴叨叨出來了好嗎?”

“對不起”

“叫你自己名字乾什麼?”

“”

樓藏月見這兩這種動靜,也就給人從燈籠裡給放出來。

完事兒自己進燈籠裡,嘀咕道:“來,送我上山,出發靈安寺。”

重見天日的林既白怔愣一瞬,聽到老婆這話,不由得氣笑道:“我服了。”

他撇了眼燈籠,終是鬆開對不起。

對不起冇什麼表情,隻默默彎腰撿起燈籠,偏頭看向主人,“走吧,當賠罪了。”

“去你大爺的,搶功勞還當賠罪了。”

林既白一把搶過對不起手裡的燈籠,抬腳往山上走。

他的老婆,肯定得他來。讓彆人來算什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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