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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假死?我反手嫁他鐵血軍長! 第182章 另一種形式的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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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修遠放下教案,目光溫和地掃過整個教室。

「同學們好,我是你們這學期《藥理學》的老師,我姓陸,陸修遠。」

「很高興能和大家一起探索藥理學這門連線基礎與臨床的重要學科。它或許有些枯燥,但希望大家能從中感受到藥物與人體相互作用的神奇與精密。」

簡單的開場白後,他切入正題,開始授課。

他的講課風格深入淺出,邏輯清晰,常常用生動的臨床案例來解釋複雜的藥理機製,枯燥的知識在他口中變得引人入勝。

不僅女生們聽得兩眼放光,連許多男生也沉浸其中。

提問環節時,課堂氣氛更是熱烈。

大家爭先恐後地舉手,尤其是女同學們,個個把手舉得老高,希望能吸引這位年輕英俊老師的注意,得到與他對話的機會。

陸修遠的目光在教室裡巡弋,最終,落在蘇七月的身上。

「請後排那位,穿藍色格子上衣的女同學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請簡述磺胺類藥物的抗菌作用機製及其與paba的關係。」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蘇七月身上。

蘇七月從容起身。

她略一思索,便清晰流暢地回答道:「磺胺類藥物的基本結構與細菌生長所必需的對氨基苯甲酸相似,能與之競爭二氫葉酸合成酶,阻礙二氫葉酸的合成。」

「而二氫葉酸是細菌合成核酸所必需的物質,因此最終抑製了細菌的生長和繁殖。這是一種典型的競爭性拮抗作用。」

她的回答不僅準確全麵,甚至還能點出「競爭性拮抗」這樣的專業術語,顯示出紮實的基礎。

陸修遠眼中讚賞之色更濃,點了點頭:「回答得非常完整準確。請坐。」

一堂課就在這種熱烈的氛圍中結束。

下課鈴響,陸修遠被一群好學的學生圍住,問著各種問題。

蘇七月看著這場景,不由得嘴角微抿,覺得這場景既熟悉又有趣。

彷彿看到了另一種形式的追星。

她收拾好書本,先去了一趟衛生間。

回來準備趕往下一個教室時,在走廊拐角處看到陸修遠。

他顯然已經脫離了「包圍圈」,正等在那裡。

「蘇七月同誌。」陸修遠微笑著向她打招呼。

「陸老師。」蘇七月禮貌回應。

「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更沒想到你會成為我的學生。」陸修遠語氣溫和,「當然,我一點也不意外你能考上協和,並且表現得如此出色。剛才你的回答很精彩。」

蘇七月笑了笑:「謝謝陸老師。我也很意外,沒想到您會當老師,還在這裡任教。」

「緣分吧。」陸修遠推了推眼鏡,語氣自然,「在醫院待久了,想換個環境,從事教書育人的工作。」

「對了,沈恪的研究所離學校也不遠,哪天有空,我們可以聚一聚。」

上課鈴聲再次響起,打斷了短暫的交談。

「陸老師,我先去上課了。」蘇七月忙道。

「好,快去吧。」陸修遠點點頭。

晚上,和顧荊野通電話時,蘇七月興奮地說:「荊野,你猜我今天見到誰了?我藥理學的老師,居然是陸修遠陸醫生!是不是很巧?」

電話那頭的顧荊野沉默了一瞬,隨即語氣如常:「嗯,是挺巧。有熟人也好……不過,彆太累著自己,注意休息。」

「我……很想你和孩子。」

「我們也很想你。」蘇七月輕聲回應,「你那邊怎麼樣?任務順利嗎?一定要多注意安全,按時吃飯……」

……

傍晚,駐地家屬院裡的一些軍嫂聚在一起閒聊。

「唉,七月這一走,感覺院裡都冷清了不少。」一個軍嫂感歎。

「可不是嘛。以前有啥頭疼腦熱、孩子不舒服的,還能去問問七月,她總能說到點子上。現在啊,真不習慣!」

王慧霞磕著瓜子,大聲道:「誰說不是呢。有七月在,感覺顧團長都有人氣兒點兒。現在你看他,整天板著臉,嚇死人嘍!我看啊,就是想媳婦想的!」

陶曉倩也小聲附和:「蘇醫生人真好,以前還幫我那麼多……」

大家紛紛感慨,都在想念那個醫術好、性子也好蘇七月。

正聊著,王慧霞用胳膊肘捅了捅旁邊的陶曉倩,壓低聲音:「哎,你看那邊。那不是柳如畫嗎?鬼鬼祟祟的往那邊走乾嘛呢?」

隻見柳如畫打扮得比平時更精緻幾分,手裡拿著一份資料,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正探頭探腦地朝著顧荊野家走去。

「嘿,這狐媚子。準沒安好心!」王慧霞立刻來了精神,她把懷裡的小瑞塞給婆婆李春娥,「媽,你看會兒孩子!」

其他幾個軍嫂也交換了眼色,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都想看看柳如畫到底要作什麼妖。

柳如畫對此渾然不覺。

她心裡正美滋滋地盤算著:蘇七月走了,顧荊野一個人肯定寂寞空虛冷,她這時候主動靠近,再溫言軟語一番,說不定就能趁虛而入,拿下這個她覬覦已久的男人!

她全然沒想到,自己即將不是去送溫暖,而是要去丟一個大臉了。

柳如畫到了小院外,眼見顧荊野正要關上院門,快步上前,手裡揚著一份檔案:「顧團長,等等!」

「這兒有份關於下半年軍民聯歡晚會節目統籌的安排表,政委說需要您儘快簽字確認一下!」

這個理由正當且難以拒絕。

顧荊野停下腳步,眉頭微蹙,接過檔案,快速瀏覽後,從胸前的口袋掏出鋼筆,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柳如畫壓低聲音試探:「顧團長,蘇醫生去了京市,就留您一個人在這邊……」

「唉,她也真是的,隻顧著自己前途,也不想想丈夫一個人千裡之外有多難……要我說啊,這女人有時候就是自私……」

「您可得把媳婦看緊點。我聽說好多去讀大學的,見識了外麵花花世界,心就野了跑了,連孩子都不要的多了去了!這女人啊,比男人更耐不住寂……」

「柳如畫同誌。」顧荊野厲聲打斷她,眼神銳利如刀,「注意你的言辭。」

「我妻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輪不到你在這裡妄加評判!我最後一次警告你,管好你自己,不要再在我麵前說這些毫無根據、破壞軍屬名譽的話!否則,彆怪我不講情麵!」

柳如畫又羞又惱,眼見暗示挑撥無效,她把心一橫,直接豁出去了。

她眼圈一紅,聲音陡然帶上了哭腔:「荊野哥,你為什麼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呢?我……我喜歡你很久了!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了!」

「我到底哪點比不上蘇七月?她現在拋下你走了,我不在乎!我願意陪在你身邊!我不要名分!什麼都不要!隻要你能讓我偶爾看看你,陪陪你就好……」

柳如畫說著,竟還想伸手去拉顧荊野的胳膊。

顧荊野後退一步,彷彿躲避什麼臟東西一樣,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厭惡和鄙夷:「柳如畫,請你自重!」

「我到底哪裡不好?哪裡不如她?」柳如畫歇斯底裡地哭喊起來,「我長得不比她差,家世不比她差!我還能天天陪在你身邊!她蘇七月能給你什麼?她……」

「她哪裡都比你好!」一個洪亮的女聲從旁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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