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假死?我反手嫁他鐵血軍長! 第200章 一切等待都值得了
蘇七月握住林秀蘭的手,真誠地說:「媽,您這想法太好了。我一百個支援。」
「您才五十出頭,怎麼就說老了?人生下半場才剛起步呢,想學東西什麼時候都不晚。」
林秀蘭被女兒說得眼眶發熱,心裡那塊懸著的石頭徹底落了地,隻剩下對新生活的期盼。
「對了,你爸前天打電話了,還是想讓我回去。我沒同意。聽他那口氣,一個人在老家,怕是快待不住了……」
蘇七月瞭然一笑:「甭管他,讓他再好好體會體會。媽,您就安心在這待著,他撐不住了就來了。」
「我明天中午的火車去荊野那兒,估計得待上一陣子。您平時多去我婆婆家走動走動,千萬彆拘束,都是一家人。」
「哎,我知道。」林秀蘭連忙點頭,「親家母和明夏那孩子都特彆好。你帶著兩個孩子路上千萬注意安全,到了就給家裡來個電話報平安。」
……
第二天中午,蘇七月帶著一對粉雕玉琢的龍鳳胎,踏上了南下的火車。
這次她沒再省錢,買的是軟臥票。
比起硬臥的開放和嘈雜,軟臥包廂更為安靜私密,墨綠色的絨布座椅和床鋪看起來也更乾淨舒適。
最重要的是,床鋪更寬一些,足夠她帶著兩個小家夥一起休息。
她隻背了一個簡單的挎包,做做樣子。
至於其他所需的衣物、食品、玩具,她的靈泉空間就是最方便的百寶箱。
走進包廂,另外三個鋪位還空著。
蘇七月將軒軒和蘇蘇並排放在下鋪,給他們脫掉小鞋子。
兩個小家夥好奇地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打量著這個移動的新房間。
很快,另外三位乘客也陸續上車。
一位是戴著眼鏡、抱著書本看起來像教師的中年婦女,
一位是穿著中山裝、麵色和藹的老年乾部,
還有一位,是話不多、看起來很疲憊的年輕工人。
彼此點頭致意後,便各自安頓下來。
火車哐當哐當地開動了。
軒軒和蘇蘇馬上兩歲了,正是最好玩的時候。
蘇七月拿出玩具遞給他們。
兩個孩子不哭不鬨,乖巧地玩自己的。偶爾會抬頭看看媽媽,得到媽媽溫柔的笑容後,又安心地低頭玩。
有了兩個天使寶寶的陪伴,枯燥的火車旅程也變得飛快而有趣。
第二天一早,蘇七月帶著兩個寶寶去洗漱。
剛打算回去,就聽到隔壁車廂傳來一陣小孩響亮的哭鬨聲,大概是起床氣或者哪裡不舒服了。
蘇蘇豎著小耳朵聽了聽,然後扭動著小身子從媽媽懷裡溜下地,搖搖晃晃地走過去,扒著門框,探出小腦袋,朝著哭聲傳來的方向,用她那含混不清的小奶音道:「……不哭……乖哦……」
那副小大人般認真哄人的模樣,配上她自己都站不太穩的小身子和糊裡糊塗的發音,把周圍的人都給逗笑了。
軒軒瞥了一眼妹妹,又高冷地看向車窗外。彷彿一切吵鬨都與他無關。這孩子,天生帶著一種高冷範兒。
漫長的旅途過後,火車終於在清晨時分停靠在了省城火車站。
蘇七月一手抱著一個孩子,隨著人流走出站口。
站前廣場上人來人往。
她站定,下一秒視線定格在不遠處那道軍綠色身影上。
顧荊野瘦了些,臉龐的輪廓更加硬朗,下頜線繃得緊緊的,略顯疲憊,但看到母子三人後,眼裡瞬間有了光。
他大步流星地穿過人群,幾步跨到了她麵前。
喉結滾動了一下,千言萬語堵在胸口,最終沙啞開口:「……路上辛苦了。」
說著就伸手抱孩子。
兩個孩子被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嚇了一跳。
尤其是軒軒,小嘴一癟,扭身把臉埋進了媽媽頸窩裡,隻偷偷露出一隻眼睛警惕地打量著。
蘇蘇膽子大些,雖然也有些怯生生的,但看著顧荊野軍帽上的紅五星,覺得熟悉,歪著小腦袋,含糊地叫了一聲:「……爸……爸?」
這一聲含糊的「爸爸」,聽得顧荊野眼眶一熱。
「哎……」他應著,聲音粗糲得厲害。
伸手小心翼翼地接過蘇蘇,動作僵硬卻無比輕柔。
他低頭看著懷裡軟乎乎、香噴噴的女兒,又看看緊緊摟著妻子脖子、隻給他一個後腦勺的兒子,心裡滿足無比。
抬起頭,再次深深看向蘇七月,千言萬語都融在了那一眼裡。
旅途的疲憊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一家四口總算團聚,蘇七月隻覺得一切等待都值得了。
一家人回到了他們在省城的家。
推開院門,一切照舊。
夫妻倆放下孩子,讓他們熟悉這裡的環境。
孩子們適應的很快,大人反而不自在了。
以前靠著電話和信件,思念彷彿能穿透千山萬水,什麼肉麻話都敢在電話裡說。
可真等見了麵,隔了這麼久,看著他越發硬朗冷峻的側臉,她心裡反而生出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生疏和羞澀,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纔好。
還好有兩個孩子在身邊。
軒軒和蘇蘇好奇地四處探索,咿咿呀呀地指著院子裡的花啊草啊問個不停,奶聲奶氣的聲音衝淡了大人間那點微妙的尷尬。
「路上顛簸,餓了吧?」顧荊野喉結微動,「我去做飯。」
「我跟你一起做。」蘇七月下意識地說。
「不用,你們歇著。」顧荊野挽起了軍裝袖子,「我來。」
他轉身走向廚房,步伐穩健,卻透著一股急於做點什麼的忙亂。
蘇七月抿唇笑了笑,跟著走進廚房,意念一動,從空間裡取出幾樣新鮮的蔬菜、一塊五花肉,還有幾個雞蛋。
顧荊野熟練地起鍋燒油,切菜炒菜,動作流暢。
蘇七月靠在門框上看著他忙碌的身影,寬闊的肩背將普通的軍裝襯得格外挺括。
她輕聲問:「這幾個月……你都是自己做飯吃?」
「嗯。」顧荊野應著,「食堂吃多了也膩。訓練完了沒什麼事,自己做飯……也能打發時間。」
他的聲音低沉,蘇七月聽出了那話語背後深藏的孤寂和思念。
他是因為一個人守著這個家,太空了,才用這種方式填補沒有她和孩子的空白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