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假死?我反手嫁他鐵血軍長! 第67章 研究學習
蘇七月要急瘋了,著急地跳起來要去夠,柔軟的身子快要貼到他身上,聲音又急又羞,「是趙立業偷偷藏的,我從趙家帶東西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夾帶進來的,一直沒注意!」
見他不給,她更害羞了。
她臊得滿臉通紅,恨不得原地消失。
「嘩啦——」
床頭又有一大摞書倒下,露出了封麵上的內容。
蘇七月感覺自己要死了。
她隻是隨手一放,都沒來得及整理,沒想到,沒想到……
顧荊野看著她羞憤欲絕的樣子,剛才那點尷尬被好笑取代。
他輕咳一聲,壓下嘴角的笑意,故意板著臉:「哦?趙立業的?品味挺獨特。」
「荊野!」蘇七月跺了跺腳。
顧荊野終於忍不住低笑出聲,伸手把她摟進懷裡,捏了捏她滾燙的臉頰:「好了好了,逗你的。我信。」
蘇七月把臉埋在他胸口,悶悶地說:「都怪你亂翻……」
「嗯,怪我。」他從善如流,下巴蹭蹭她發頂,「找到什麼了?」
提到正事,蘇七月的羞惱才退下去。
她從他懷裡退出來,把找到的東西放到桌子上。
開啟油紙包,裡麵是厚厚一遝信件。
「這是趙建國以前寫給他父母的信,裡麵提到假死脫身換個身份的計劃,雖然說得隱晦,但連起來看,就是證據。」
她又開啟那個生鏽的鐵盒,裡麵是幾張泛黃的紙片和一個小小的金屬管狀物,「這是在廢品站從趙建國身上搜出來的,像是某種接頭憑證和微縮膠卷的容器,具體的我也看不懂,交給你。」
最後,她拿出幾張蓋著紅戳的證明檔案:「這是證明他叛逃、出賣情報的初步調查檔案副本。」
顧荊野拿起那些信件和檔案,快速瀏覽,眼神越來越冷,最後拿起那個小金屬管,指腹摩挲著上麵的磨損痕跡。
「好,很好。」他聲音冰冷,「有了這些,加上他叛逃的事實和試圖誘騙現役軍醫,數罪並罰,足夠把他釘死。」
他看向蘇七月,眼神銳利,「最輕也是無期。如果查實他出賣的情報造成重大損失或者和境外勢力勾結更深,夠得上吃槍子了。」
蘇七月聽著,眼中閃過冰冷的快意。
這正是她想要的。
顧荊野將證據仔細收好,放回油紙包。
「這些我保管。明天,按計劃行動。你在裡麵,我在外麵接應。一旦拿到他親口承認或者新的實證,立刻出來,剩下的交給我。」他頓了頓,看著她,「記住,安全第一。證據是死的,你是活的。我要你完完整整地回來。」
「嗯!」蘇七月用力點頭。
顧荊野看著她堅定的眼神,心頭微動。
他忽然想起什麼,問道:「對了,我們進來多久了?」
蘇七月也愣了一下,這才意識到不對!以前帶趙建國和趙立業進來,最多五分鐘,而且一進來他們就昏迷了。
可顧荊野進來多餘五分鐘了,不僅沒昏迷,還活蹦亂跳,還翻到了不該翻的東西!
「你沒覺得頭暈或者不舒服?」她關切地問。
顧荊野仔細感受了一下:「沒有。感覺很好,神清氣爽。」
「這地方,好像對我沒什麼影響。」
蘇七月看著他,滿心疑惑。
為什麼顧荊野是例外?
難道空間認可他?
她搖搖頭,暫時想不通,也不願深究,這或許是好事。
不過,空間的認可是好事。
出去了也不見得多安逸,還是在空間裡舒服。
蘇七月不著急帶他出去了,「你不是說張副司令在省城看病嗎,正好,我現在整理點藥材,下次去看他的時候,趁機給他。」
「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沒有。」蘇七月想到什麼,指了指靈泉那邊的水潭,「你去泡個澡吧,靈泉水泡澡對身體好。」
蘇七月自己經常泡,效果立竿見影。
正好可以安排他去弄這個,好好排毒休息。
她也能趁機一個人冷靜冷靜。
顧荊野的視線落在她微微泛紅的耳根上,眼底含笑。
他沉默了幾秒,像是忽然想起什麼,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頸側,聲音低沉,帶著點刻意壓低的、近乎耳語的磁性:「對了,媳婦……」
「嗯?」蘇七月沒回頭,手上動作沒停。
「那本畫冊。」顧荊野感覺到懷裡的人僵住,嘴角的弧度更明顯了,語氣卻顯得無比正經,「就是趙立業那本……能借我看看嗎?」
轟!
蘇七月手裡的藥材差點掉地上。
她轉過身,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又羞又氣,「顧荊野!你……你看那個乾什麼!」
顧荊野一臉無辜,甚至還有點理直氣壯:「研究學習啊。」
他收緊手臂,不讓她掙脫,深邃的眸子裡滿是促狹的笑意,「你不是說那是趙立業的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看看那混蛋都看的什麼玩意兒,以後批判起來更有依據。」
「你……你強詞奪理!」蘇七月簡直要被他氣笑了,伸手去推他堅硬的胸膛,「那有什麼好看的。臟眼睛,不許看!」
「哦?」顧荊野輕易製住她推搡的手,反而把她摟得更緊。
兩人的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
他低下頭,聲音低啞,「那……不看也行。要不,你親自給我講解講解?實踐出真知嘛……」
他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含在嘴裡,帶著滾燙的溫度鑽進蘇七月的耳朵裡。
蘇七月的心跳瞬間亂了節拍,被他這**裸的暗示和緊貼的身體撩得渾身發軟。
她羞惱地瞪著他,卻在他深邃的、燃燒著火焰的眼眸裡看到了自己同樣悸動的倒影。
她知道他根本就不是真想看那破畫冊,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逗她,故意看她臉紅,故意……製造親近的機會。
「你……你這個流氓團長!」她最終隻能紅著臉,氣鼓鼓地罵了一句,沒什麼殺傷力,更像是一種無力的嗔怪。
顧荊野低低地笑起來。
他不再逗她,而是低下頭,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唇瓣,用實際行動表達了他的學習熱情。
遠比看什麼畫冊要生動有趣得多。
至於那本畫冊?
早就被兩人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它的存在價值,似乎就隻是為了點燃愛人之間甜蜜又羞惱的小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