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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君登基為帝,她被逼和離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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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走三日冇回王府,她也惱了他,是以三日也不去尋他。

最後一夜,他踹開她的門,滿身酒氣,又發酒瘋,罵她冇心冇肺,冇人味兒。男人跑了都不去尋。

罵她蹬鼻子上臉,給點顏色想開染坊,還說,他這三日都呆在紅香院,快活得很········那張嘴一張一合,淨說捅人心窩子的話。

她氣急了,抄起枕頭就砸他,邊砸邊哭。

他被砸愣了,想是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打,反應過來,氣急敗壞將她摁倒床上,反剪她的手,又三兩下褪儘她的衣裳。

他不生氣做的凶,生氣時做的更凶,她被他碾了一夜,身子都快散架了。

第二日,他神清氣爽,好似昨夜凶狠的人不是他,溫柔的給她私處上藥,還掏出一顆雞蛋大的夜明珠,硬往她懷裡塞。

說三日未歸,不是去紅香院,是為了給她尋夜明珠。

還說,以後看中什麼隻管告訴他,隻要是她喜歡的,他想儘一切辦法都給她尋來。

他的嘴,罵人毒,哄人甜。

每次隻要他耐著心哄她,她就一點法兒都冇有。

隻是這事還不算完,半個月後,一名年輕女子拿著一根白綾,哭哭啼啼的尋到王府。控訴司燁強行綁了她的夫君,送給福玉公主做麵首。

言說,司燁用她夫君的身子換取公主府的夜明珠,若王府不將她的夫君要回來,她就要吊死在王府大門前。

盛嫵又驚又怒。

她拿著夜明珠找到司燁,讓司燁去把人換回來。

可他不僅不答應,還發牢騷。說自己滿心為她,她卻不知好歹。

二人為此吵了一架。司燁就一句她愛死不死,和本王沒關係。

盛嫵想到那名可憐的女子,憑白因自己失去夫君,她寢食難安。

便主動去和他服軟,好言勸他。甚至拿出他壓在枕下的春宮圖,什麼都依著他,同他做了她從前不願意的事。

連著幾晚,春宮圖從頭到尾試了一遍。他終於吐口答應。

後來,那女子再冇來過。

盛嫵以為女子和夫君好好過日子去了。

直到一年後,她撞破司燁和沈薇的姦情。

沈薇抱著個錦匣找到她坦白,說匣子裡的東西都是過往司燁送的。

將東西全部還給盛嫵後,她說自己要上山做姑子,以後絕不會和司燁往來,隻要盛嫵過得好,她青燈古佛一生也無怨。

那匣子裡,釵環首飾鋪了滿,最上麵赫然躺著那顆夜明珠。

如今再次看到這顆夜明珠,盛嫵想到那名再也冇有出現的女子,又想到自己曾將這顆夜明珠置於床頭,與司燁夜夜纏綿。

盛嫵倏然彆開臉,依舊噁心的想吐。

就在這時,一個低磁的聲音突然從屏風後傳出來:“過來。”

聲音來的毫無征兆,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讓盛嫵不禁渾身一顫。

是司燁!

他何時來的?又在那屏風內看了多少?

盛嫵平複心緒,她雖是第一次進乾清宮的東廂閣,卻知道這裡是皇帝批改奏摺,午間小憩的地方。

那屏風後,毫無疑問就是皇帝的床榻。

她是江家婦,不能靠近他的床榻。

屏風後的聲音卻似乎冇有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再次不緊不慢地重複著:“過來。”

盛嫵咬了咬牙,翡翠撒花裙隨步伐輕輕擺動。

她向前挪了幾步又停下,旋即屈膝跪在十二扇屏風外。

“臣婦,拜見陛下。”聲音如擊玉般冷冷。

隨後,屏風內傳來一聲輕嗤。

這宮裡的屏風,與尋常人家的不同。裡麵的人可以清楚的看見外麵。

外麵的人卻不能窺探裡麵分毫。

盛嫵跪在那,對那聲輕嗤,置若罔聞。

輕聲:“陛下,小女不足五歲,太過年幼,難當公主伴讀。懇請陛下收回成命。”

“朕,金口玉言,收不回,也不會收。”

這熟悉的口吻,讓盛嫵的心中猛地一沉。

他總是這樣,氣定神閒地說出一些讓人無法反駁的話,語氣中還帶著氣定神閒的惡劣。

盛嫵甚至能夠想象出司燁此刻的表情,他一定是嘴角微揚,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欣賞她的窘迫和無奈。

可她一定要將棠兒帶出宮。

“陛下若是有氣隻管朝臣婦身上撒,彆為難一個孩子。”

說完,她直視前方,好似透過那扇屏風與他眼神對恃。

屏風內隨即傳出一聲冰冷嘲諷的輕笑:“你未免想太多了。”

盛嫵反覆嚼著那幾個字,心裡堵的厲害。

又極力讓聲音聽起來平緩:“宮中有規定,未滿六歲稚童不能入宮作伴讀。”

“這規定以後作廢了。”輕飄飄一句,既涼薄又卑劣。

盛嫵死死攥著袖下的五指,滿心的憤怒,在看到那幅雲母片拚出的《萬裡江山圖》時,又轉而醒悟。

這天下是他的,他要碾壓誰,連理由都不需要。

她能怎麼辦,還能怎麼辦?

“求陛下開恩,放過小女。”

盛嫵說著,就給他磕頭。

“砰、砰、砰……”聲音震響在地板上。

她就不停的磕,大不了磕個半死,滿頭血。隻要他不怕後世史官筆伐他。

屏風內的人驟然起身,裡層素紗中衣與明黃緞袍摩擦發出“沙——“的長顫,十二幅玉帶鉤連環相擊如碎冰碰壁。

兩個箭步便到了盛嫵麵前,又一把扼住她的喉嚨,手臂往前一推,他幾乎將她整個人壓在玉屏上。

眼神相擒,冷戾的鳳眼又從她紅腫的額頭,瞬移到她紅腫的左臉。眼神陡轉,手上的力度卻未鬆一毫。

“不要妄想朕會像以前那般對你心軟。”

盛嫵看著他:“臣婦,不敢。”

“臣婦?嗬!”司燁冷笑:“你莫不是忘了七百多個日夜,你與朕做了多少回,春宮圖裡哪個姿勢你冇試過?”

他盯著盛嫵陡然煞白的臉,逼近她,冷冽的氣息壓迫著她:“和離不到兩個月,就急著嫁給你姐夫,你們早都勾搭上了吧!你大姐怕不是病死的,是被你們氣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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