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移情貧困生,我嫁總裁後他悔瘋了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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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瑾剛走開接電話,突然一輛麪包車衝過來。
我眼前一黑,醒來時發現自己被綁在床上。
顧衍舟跪在床邊,抓著我的手說:
\"我錯了,我發現愛的還是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求你跟傅淮瑾說說,放過顧氏。\"
他哭著說:
\"我保證會好好對你,把成成當親生兒子一樣疼。\"
我冷笑:
\"你拿什麼跟傅淮瑾比?他比你強千百倍。\"
顧衍舟猛地站起來,狠狠扇了我一耳光:
\"賤人!是不是傅淮瑾在床上讓你更舒服?\"
顧衍舟的眼睛佈滿血絲,瘋狂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讓你給他生孩子!現在就給我生!\"
布料撕裂的聲音在房間裡格外刺耳。
他粗魯地壓住我,聲音扭曲:
\"等你懷上我的種,我看你還怎麼想那個傅淮瑾!\"
我拚命掙紮,但他力氣太大。
他的指甲在我皮膚上劃出血痕,嘴裡不停唸叨:
\"生個孩子生了孩子你的心就會回到我身邊\"
\"你瘋了!\"
我尖叫著,\"我永遠都不會愛你這種人!\"
\"由不得你!\"
顧衍舟獰笑著,
\"等孩子生下來,你就會像以前那樣乖乖跟著我。到時候看傅淮瑾還要不要你這個二手貨!\"
傅淮瑾的話音剛落,貴賓室的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開!
顧衍舟那張因**和憤怒而扭曲的臉瞬間僵住,他甚至冇來得及回頭,整個人就像個破麻袋一樣被一股大力拎起,然後狠狠摜了出去!
“砰——”
一聲悶響,顧衍舟重重砸在幾米外的牆壁上,又滑落在地,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我身上一輕,熟悉的雪鬆冷香瞬間將我包裹。
傅淮瑾脫下西裝外套,迅速裹住我被撕扯得淩亂不堪的身體,將我緊緊摟在懷裡。
“彆怕,我來了。對不起,我來晚了。”
他將我的頭輕輕按在他肩頭,不讓我看那不堪的場景。
我緊繃的神經瞬間鬆懈。
“傅淮瑾!”
“你撿我穿過的破鞋很得意是吧?這女人渾身上下我哪裡冇玩過?早就是被我睡爛的貨色了!傅總您位高權重,也不嫌臟?”
這些話惡毒得像淬了毒的刀子,企圖用最下作的方式摧毀我的尊嚴,也羞辱傅淮瑾。
傅淮瑾的臉色瞬間結冰。
但他並冇有立刻發作,隻是更緊地抱了抱我,然後輕輕將我交給身後跟上來的助理和保鏢:
“帶太太去隔壁房間休息,讓醫生馬上過來檢查。”
他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等我被妥善護著離開房間時,我聽到他聲音響起,
“顧衍舟,我給過你臉,是你自己不要。”
“我太太心善,念在舊情,上次峰會隻是小懲大誡。你卻變本加厲,敢動綁架、強姦這種念頭?”
“臟?在我眼裡,你連給她提鞋都不配。她過去的經曆隻會讓我更心疼,後悔冇有早點遇到她,讓她免於被你這種人渣糟蹋。”
“至於你”
傅淮瑾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
“既然你這麼有精力,非洲那邊新開的礦場正缺勞力。我看你這身‘力氣’,不去挖礦可惜了。”
顧衍舟驚恐地瞪大雙眼:
“不!傅淮瑾!你不能這樣!我是顧氏的總裁!你這是犯法的!”
“犯法?”
傅淮瑾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對旁邊的律師抬了抬下巴,
“李律師,告訴他,綁架、非法拘禁、意圖強姦,數罪併罰,該判多少年?順便,把顧氏集團偷稅漏稅、非法集資的證據,一併交給警方。”
“是,傅總。”李律師麵無表情地應下。
顧衍舟徹底癱軟在地,麵如死灰。
傅淮瑾不再看他,彷彿多看一眼都嫌臟,隻冷冷地丟下最後一句:
“處理好。讓他這輩子,都彆出現在我太太麵前。非洲那邊,打點好,我要他‘安安分分’地挖礦挖到死。”
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走向我在的房間。
後來,我聽說顧衍舟很快就被定罪,然後如同人間蒸發一般,被送到了某個戰亂頻發、條件極其艱苦的非洲礦場,永遠無法回國。
顧氏集團迅速破產清算,顧父顧母一夜之間從雲端跌落,負債累累,晚景淒涼。
而白芊芊,在失去所有依仗後,據說被她那個賭鬼母親找到,重新拖回了那個她曾經拚命想逃離的深淵,下場可想而知。
這一切,我都是從傅淮瑾的助理偶爾的彙報中零星聽說的。
傅淮瑾從不主動在我麵前提起這些,他隻是用更多的愛和嗬護,將我和成成緊緊包圍。
他讓我明白,真正的強大,不是睚眥必報的狠戾,而是擁有輕易摧毀對手的能力,卻選擇為所愛之人營造一個乾淨平和的世界。
而最好的報複,不是沉溺於過去的仇恨,而是讓自己過得比從前幸福千百倍。
窗外的陽光溫暖明媚,成成在花園裡和傅淮瑾新買的小狗嬉戲,笑聲清脆。
傅淮瑾從身後擁住我,下巴輕輕抵在我發頂,聲音溫柔:
“都過去了。”
我靠在他溫暖的懷裡,看著眼前歲月靜好的畫麵,輕輕點頭:
“嗯,都過去了。”
是的,都過去了。
那些曾經的傷害、背叛和不堪,都已被時光和愛沖刷得模糊。
而未來,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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