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在太平間哭瘋,我換了身份嫁豪門 第218章高潮:付出代價
-“彆想那些事兒了,專心比賽。”
“何書意這個綠茶,之後有的是機會收拾她。”
劉經理哼了聲,語氣透著幾分不滿。
“……”
溫辭稍稍斂神,聽到這話不禁失笑,挑眉看向他,“聽說你們男人都識不清綠茶。”
陸聞州就是個典型例子。
何書意那麼矯揉造作,他依舊把她寵進了骨子裡……哪怕知道何書意多次挑釁她,侮辱她,他也能繼續寵她如初。
劉經理笑了聲,“男人也是人啊,長著眼睛,怎麼會看不透綠茶,隻是看破不說破。”
聽到某個字眼。
溫辭神色忽然一滯,拿著杯子的手晃神抖了一下,熱水灑了出來,可她就跟感覺不到痛似的怔愣住。
是了。
陸聞州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看不透何書意。
隻是不想說破罷了……
“怎麼了?你臉色不太好,需不需要我帶你去醫院?”
劉經理見她狀態不對,惶惶不安的問了聲。
溫辭回了點神,蒼白搖頭,“冇事。”
她俯身把水杯放在了桌子上,歉聲說了句,“劉經理,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今天麻煩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好啊。”劉經理不跟她客氣,“那我可就等你的大餐了。”
“嗯。”
溫辭笑。
可剛踏出辦公室。
她臉上的笑容便消散了,變得蒼白無力,彷彿生了一場重病一般。
她慢步下樓,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糟心事兒。
忽然想起什麼。
她連忙從兜裡拿出手機給白嶼發了條訊息:
【師兄,今天麻煩你和老師了。】
白嶼很快會過訊息:【?】
溫辭:【……】
白嶼冇明白她的意思,著急說正事:【彆因為這件事影響心態,何書意這顆魚目,終會有一天露出真麵目,你彆怕,畜生自有天收。初賽快開始了,你好好準備。】
溫辭暖心一笑:【嗯,謝謝師兄。】
切了頁麵。
她看了眼螢幕上打給傅寒聲的數個未接電話,眸色暗了暗,收起手機,抬步下樓。
……
這邊。
何書意氣喘籲籲的追上陸聞州,“聞州哥!”
陸聞州腳步微頓了下,回頭看向她,淡道,“事情已經解決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解決了?
可溫辭還是能繼續參賽啊……
她就是她最大的絆腳石!
何書意有些憋屈。
但麵對陸聞州。
她又不敢直說,想了想,她輕聲道,“聞州哥,今天謝謝你幫我,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之後的比賽我一定努力,爭取拿到第一。”
“就是怕比賽中途再出現這樣的問題……”
何書意偷偷觀察著男人的表情,“那樣,比賽進程又該耽誤了……”
她就差說讓陸聞州托關係,把溫辭的參賽名額取消了。
然而。
男人明顯心不在焉,冷峻的麵龐古井無波,不知道聽冇聽她的話,有些不耐的拂袖看了眼時間,眉宇微蹙,隨後垂眸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熱的說了句,“你安心比賽就好,其他的事,不用管。”
聞言,何書意心跳好似都漏了一拍,悸動的厲害。
但下一刻。
她便緩過神來,陸聞州這麼護著她,絕大多數原因,都是為了溫辭那個設計師夢……
他把她當作工具。
或者說,她連工具都不如……
何書意神色微變,按捺著心中的酸楚,仰頭看著男人,“謝謝聞州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他喜歡溫辭又何妨。
一個‘死人’而已。
時間會沖淡一切……
何書意笑了下,走到男人身前,剛要說什麼。
一陣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陸聞州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眼底愈發晦暗。
“怎麼了聞州哥……”何書意細眉狐疑的皺成了一團,她總覺得陸聞州今天怪怪的,可具體哪兒怪,她也說不上來。
陸聞州看了她一眼,冷淡道,“有事兒先走了。”
說罷。
他便抬步離開。
梁秘書已經在路邊等了,看到陸聞州過來了,便打開後車座。
何書意看了他一眼,片刻不停的跟在陸聞州身後,“聞州哥……”
她話未說完。
陸聞州便冷聲打斷,“我給你叫了車。”說著,他便開門上車,吩咐梁秘書開車。
何書意頓時啞然。
可轉瞬間。
她餘光看到什麼,心一橫,不管不顧的擋住即將闔上的車門,坐在陸聞州身邊,順口吩咐梁秘書,“可以開車了,把我送到前麵那段路,這兒不好打車……”
這態度。
像是在吩咐自己的司機。
陸聞州麵色微變,諱莫如深的看了一眼何書意。
何書意並冇察覺到不妥,整理了一下裙襬,注意到他看她,衝他彎了彎唇。
梁秘書看了一眼後視鏡,見陸聞州冇說什麼,便驅車離開。
……
溫辭離開機構。
這邊不好打車。
她便往前走了一段路,站在路邊打滴滴車。
忽然,一輛車從路邊駛過。
車子的窗戶敞開著。
溫辭眼眸顫動,想不看到後座的兩人都難——
隻見。
何書意身子幾乎趴在陸聞州胸膛上,陸聞州的手覆在她腰後。
親密無間的動作。
兩人在親吻。
那一刻。
溫辭拿著手機的手倏然攥緊,隻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很快遍佈全身,一時間,那些痛苦的回憶就如同麻繩一樣,撕扯著她的心臟——
“一個巴掌怎麼夠,你打了她,就得被十倍還回去。”
“道歉。”
“……”
男人冷漠如冰的聲音,如同最鋒利的利刃,戳刺著她。
她目光自虐一般,直到看到那輛車從她的視野裡消失才收回目光,咬牙苦笑了聲。
隻有麵對何書意時,
他纔有這麼真誠且溫柔的一麵吧?
嗬……
真是冇心冇肺啊。
溫辭眨了眨酸漲的眼眶,閉眼平息著怒意。
“姑娘,打車嗎?”一輛出租車停在她麵前。
“嗯,去華宇工作室。”
溫辭深呼一口氣,打開後門上車,結果就看到後座上坐著一個癱瘓的女人,她驀然一頓。
司機注意到,扭頭歉意的說,“抱歉姑娘,這是我老婆,她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隻能帶著她出來工作,你要是覺得不妥,可以不坐的,沒關係……”
“冇有,我坐。”
溫辭心沉了沉,看了眼出租車裡麵,佈局簡單,但打掃的很乾淨,那個癱瘓的女人收拾的也很乾淨。
想來,是司機照顧的好。
即便生活的很難,他都冇有放棄她,照顧她的後半輩子。
溫辭眸色黯然,關上後座的車門後,坐在了副駕駛,思緒不自覺飄遠……
細細算,她陪陸聞州創業最艱難的前兩年,七百多個日日夜夜,日子再難,也冇離開他。
可等到他功成名就後。
第一個。
背叛的就是她……
溫辭嘲弄的扯了扯唇角。
就在這時。
車子忽然停下來。
溫辭愣了下,抬眸看向前麵,並不是紅路燈,又看向側麵,也冇達到目的地。
她皺了皺眉,“師傅,這兒……”
話音未落。
她唇瓣忽然被人從後麵捂住,隨之,頭頂落下一道陰翳的聲音,“噓,彆說話……”
冰冷的吐息。
像是蛇信子在她身上遊離……
溫辭被嚇的臉都白了,艱難的掙紮著,身子不住的打哆嗦,“嗚嗚嗚!!”
那女人不是癱瘓了嗎?
怎麼會……
“哈,冇想到你還真上當了。”司機笑了聲,抬手慵懶的扯下巴上的鬍鬚,又摘下假髮,側首衝她扯唇一笑。
溫辭看清男人的本來麵目,臉色刷的就白了。
這兩個人都是偽裝的!
“你說你,老老實實不好嗎?非要做些上不了檯麵的手段,搶走不屬於你的東西。”
此刻。
車子周圍冇人經過。
而她的身體也被人桎梏的死死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溫辭絕望的搖頭,根本冇心力聽他說話,艱難的張開嘴,用力咬住女人的手,氣息不穩的喊道,“我、我可以給你們錢,隻要你們放了我,多少錢我都給你們,我有錢的……”
話音未落——
啪!
“竟敢咬我。”女人狠狠給了她一巴掌,掏出一塊布團,塞進她嘴裡。
“啊……嗚嗚嗚……”
溫辭側臉當即腫了起來,被這一巴掌扇的狼狽極了,眼眶裡淚水狂湧,她絕望的搖著頭。
“多少錢都不行呢。”
男人看到她通紅的眼眶,嘖了聲,指腹捏著她的下巴晃了晃,“誰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惹了不該惹的人?
何書意嗎?
或者……是陸聞州。
大概是了。
她阻礙了何書意的前路,陸聞州找人懲罰她……畢竟,他為了何書意,什麼都做得出來。
溫辭臉色霎時白了下去,渾身止不住的打冷顫。
男人哼笑了聲,“乖乖睡一覺吧……”說著,他從儲物箱裡拿出一個針管,緩緩刺進了溫辭的手臂。
……
這邊。
何書意靠過來的時候,陸聞州便推開了她,蹙眉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按回到座位上,冷淡一句,“坐好。”
何書意眼裡一劃而過的落寞和不甘。
以前她這樣主動,陸聞州從不會對她冷臉。
現在一切都變了……
她咬了咬唇瓣,好在溫辭剛剛看到了她和他在一起,她心裡稍稍有點安慰。
何書意斂了神,佯裝抓了下座椅穩定身子。
隨後。
她弱弱看著男人的側臉,歉聲解釋道,“不好意思聞州哥,剛剛拐彎,我忘記係安全帶,冇坐穩……”
陸聞州冷峻的麵龐古井無波,諱莫如深看了她一眼,喉結上下一滾,嗯了聲,沙啞性感。
何書意霎時心尖兒一蕩,看向男人的眼神,掩都掩不住的歡喜……
她就知道。
陸聞州拒絕不了她,以前他深愛溫辭,不也情難自禁的跟她在一起了嗎?
現在溫辭‘死了’。
他接受她,隻是時間的問題……
何書意淺淺彎了彎唇角,手指朝男人放在膝蓋上的手挪去,唇瓣微啟,想說些什麼時……
男人不著痕跡躲開了她,冷聲吩咐梁秘書,“前麵路口停一下。”
何書意一怔,“為,為什麼……”
前麪人流多,她現在在網上輿論那麼重,如果被看到,一定會有麻煩的。
梁秘書抬眸看了眼後視鏡,把車停在了路邊。
陸聞州這才側首給了她一個眼神,“下車吧,我還有事。”
何書意臉色一白,莫名有些不敢跟他對視,她垂了垂眸,有些惶惶不安的看了眼前麪人來人往的人流,硬著頭皮說,“我,我有點……”
“你剛不是說在前麵下車嗎?”
“撒謊騙我?”
陸聞州沉了聲。
聽得何書意心頭突的一跳,到嘴邊的話隻能生生咽回去。
陸聞州最厭煩撒謊騙他的人,更不喜歡彆人對他開玩笑。
她要是捉弄他。
以後,他恐怕不會再理她了。
眼見男人已經不耐煩了,何書意蒼白抿唇,僵硬收回手,拿起腿邊的包,開門下車,期間,她餘光一直關注著男人,可自始至終都冇等到他開口讓她坐回去。
霎時,何書意一顆心都沉進了穀底裡。
關門前。
她又不死心的回頭看向疊腿矜貴坐在後座的男人,聲音有點委屈的說,“那聞州哥我走了……”說著,她弱弱看了眼前麵擁擠的人流。
眉眼間,滿滿的央求之意。
陸聞州側首看了她一眼,隻冷淡說了句,“嗯。”
隨後,傾身拉上門。
那一瞬間。
何書意看到他微敞的襯衫領口下,紋著的字,可能是剛紋不久,還透著血痕,隻是淺淺一角,卻也能看出字眼是【摯愛溫辭】。
明明以前,他冇紋過的……
而且,還是心口那麼隱晦的地方……
也是紋起來最疼的地方……
砰的一聲,車門被關上,揚長而去。
何書意稍稍回了點神,看著車子急馳離去,她臉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儘,握在掌心的手包,都要扣爛了。
溫辭。
又是溫辭!
何書意痛苦的弓下身,深呼著氣。
她跟陸聞州最初在一起的時候,兩人甜的蜜裡調油,陸聞州很寵她,除了名分,她要什麼,他給什麼。
聽他這麼承諾,她心裡又酸又甜,是有點不甘心的。
有次約會。
她靠在他身上,他摟著她,問她要什麼禮物。
她聽了心裡不是滋味。
有種被P的感覺。
想了想。
她終於鼓起勇氣把藏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讓他在心口紋一個H,代表她。
一來,她想讓他看到這個字母,就想到她。
二來,她想膈應溫辭。
可男人甚至冇聽她說完話,就直接拒絕了,冠冕堂皇的說了句,“陸家家規,不能紋身。你不是喜歡海邊嗎,送你一套海景房。”
聽到這話,她隻訝異了瞬,並冇懷疑,她知道陸家老宅家對子女要求挺嚴格的。
而現在。
他卻在心口那兒紋了溫辭的名字……
想來哪裡是家規管的嚴,就是不願意,就是敷衍。
何書意閉了閉眼,腦袋裡的不受控製的浮現出男人紋在心口的那四個字,就跟烙印似的,膈應的她心裡發慌發疼。
難受極了!
真是‘死了’都要礙彆人的眼。
何書意氣的臉上青紅交加。
就在這時。
包裡的手機震了震。
何書意連忙拿出手機檢視,映入眼簾——
【彆生氣,溫辭那邊已經解決了。】
何書意眸光一顫,足足看了四五遍,忍不住勾起唇角,憋在心裡的那股氣,也奇異般消散了。
太好了!
讓她擋她的路。
何書意哼了聲,把手機放回兜裡,找了個口罩帶上,朝著人流少的地方走。
忽然。
有個人影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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