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在太平間哭瘋,我換了身份嫁豪門 第330章 修羅場:渣男付出代價!痛不欲生
“嗬……”傅寒聲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但眼裡卻絲毫笑意都沒有,他猛的揮手,一把拽住陸聞州領口,直接把他推開,冷睨著他說,“陸聞州,何必自欺欺人?難道需要彆人一遍遍提醒你,溫辭討厭你、不想見你嗎?”
陸聞州本就身形不穩,被這麼一推,險些狼狽的摔倒在地上,他手扶撐著牆,才勉強穩住身形,可又在聽到某個字眼時,他那強裝的鎮定,彷彿一瞬間被抽走,他身形一晃,砰的一聲,狼狽的靠在牆上……
耳邊,溫辭那些冰冷的話回蕩著,“報警處理……”
“不要讓他影響我們……”
“……”
一字一句。
彷彿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可當初,溫辭可是一句冷話都不忍心對他說,哪怕兩人鬨的再僵,她也不會一直冷著他……
陸聞州喉嚨哽咽,終於忍不住紅了眼眶。
傅寒聲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這副慘樣,心中絲毫憐憫都沒有,隻覺得他受的懲罰還遠遠不夠,如果不是地方不對,他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
他眼眸微沉,臨走前,冷聲提醒他,“彆再來打擾她。”
陸聞州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在他轉身開門回房的那一刻,突然就跟瘋了似的,直起身朝他走過去,拽著他的胳膊,力道強橫的可怕,把他往外扯,嘶吼道,“傅寒聲,她是我的,她是我的!你怎麼敢跟她在一塊?啊?!!”
傅寒聲本就是按捺著燥鬱,這下經他這麼一打,耐心徹底告罄,他麵色冷厲,反手拽住他手臂,另隻手攥拳直接砸在了他臉上,冷嗬道,“陸聞州,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當初是你拋下她的!”
“……”
陸聞州心口一疼,克製咬牙,回他一拳頭。
兩人就這麼廝打在一塊。
拳拳到肉。
陸聞州受了刺激,狀態不對,傅寒聲又是下了狠勁兒,三兩下就把他踹倒在地上。
廊道裡燈光明滅。
陸聞州狼狽的癱坐在地上,眼眸赤紅,胸口不住起伏,額頭,嘴角,都見了血……乍一看,讓人心驚肉跳。
傅寒聲目光陰翳,指腹在唇角的血痕上擦了下,隨後冷冷睨了他一眼,掏出手機發了條訊息。
很快。
酒店的保安便上來把陸聞州拖走。
“滾開!”陸聞州嘶吼道。
男人周身氣壓極低,兩名保安心中惴惴不安,幾次都有些捱不住,可頂著傅寒聲的威壓,他們隻能硬著頭皮忍著。
“他居心叵測,幾次三番打擾我們,你們把他送去警察局吧。”傅寒聲冷聲說。
“好的陸總。”
兩名保安應下,而後便一人拖著陸聞州的一側肩膀,朝著樓梯口走去。
陸聞州拚命掙紮著,可眼下,他剛跟傅寒聲打了一架,早已身心俱疲,壓根對付不了兩個身強體壯的保安。
傅寒聲冷眸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忽然——
“傅寒聲,你彆碰她,彆碰她……她是我的……”
陸聞州痛苦出聲。
“彆碰她……”
“求你……”他啞了聲。
“……”
此刻。
那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陸聞州,卑微的像是一條街邊搖尾乞憐的狗。
傅寒聲腳步微頓,稍稍偏過頭,餘光瞥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推開門走進了房間。
……
而兩人都不知道。
不遠處的一門之隔。
門縫微露。
一道清冷的目光把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聽了進去……
沈明月驚愕的靠在牆麵上,心口不住的上下起伏。
——其實酒店的隔音很好,她本看不到這一炸裂的爭執的,可當時她恰好準備離開這兒,剛推開一個門縫,就聽到外麵爭吵,湊巧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陳眠……
小辭……
她不傻,聽得出來,這個小辭就是陳眠。
小辭。
小辭。
沈明月閉了閉眼,在心中一遍遍呢喃的這個名字,一個荒唐的想法,撥雲散霧似的,逐漸浮上心頭。
——陸聞州口中的小辭,不會就是他那個許久都沒出現在大眾麵前的老婆溫辭吧?!
如果是真的。
那溫辭一個已婚女人,堂而皇之的跟傅寒聲在一塊,簡直荒唐!
先不說媒體會如何議論。
傅家是堅決不會容她的。
沈明月眼裡劃過一抹銳利的光。
她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這個真相。
……
這邊。
推門進去後,傅寒聲以為溫辭這會兒在臥室裡,他趁著關門的功夫,努力整理好心情。
其實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這麼心慌意亂……
擔心溫辭被陸聞州影響?
又或者,害怕溫辭對陸聞州心軟,剛剛說的那些話,真的是賭氣?
或許都有吧。
傅寒聲輕歎了聲,鎖好門後,轉身朝臥室走去,路過客廳時,他餘光不經意的看到正裹著毛毯,靜坐在沙發上的溫辭,姑娘神色木然,漂亮的細眉惆悵的皺成了一團,似是在想什麼……
見狀,傅寒聲腳步徒然一頓,心疼過後,胸腔裡無邊的落寞幾乎要把他吞沒。
他最不想麵對的,還是來了。
——溫辭還是被陸聞州影響了。
傅寒聲苦澀抿唇,再三定神後,才艱難提步,朝著溫辭走去,半蹲在她身前,仿若一個虔誠的信徒,仰頭看著她,一手握著她放在膝上的手,澀聲開口,“怎麼了?”
溫辭麵上古井無波,保持著原動作,壓根沒聽進去他在說什麼,此刻,她腦袋裡全是剛剛陸聞州卑微祈求的聲音——
“她是我的……”
“彆碰她……”
“求你……”
“……”
一字一句,聽得出來的真誠。
嗬。
溫辭心中諷笑。
她還是第一次見陸聞州這樣低聲下氣求人,曾經,他們被合作方騙,窮到沒錢住宿,但即便是這樣,他也沒央求過誰,更沒對陸家服過軟。
尊嚴對他來說,大於天。
如今。
為了挽回她,他當真連他最看重的尊嚴都不要了,卑微央求傅寒聲……
溫辭好笑的搖頭,沒有像以前那樣心疼,心中絲毫波瀾都沒有起,她隻是覺得唏噓。
“怎麼了?”傅寒聲見她遲遲不回話,心中愈發不安,不自覺握緊了她的手,喉嚨滾動了好幾下,才艱難的吐出那句,“是因為陸聞州嗎?”
聞聲。
溫辭恍然回神,對上男人那雙落寞的黑眸,她目光一顫,心口揪疼。
“不是!”
她下意識否認,俯身抱住他,解釋道,“傅寒聲,你彆誤會,我隻是覺得陸聞州這樣做很可笑,沒有彆的……”
“我說過不愛他了,真的不愛了。”
“……”
真的不愛了。
曾經,她因為他受過的委屈和疼痛,被何書意諷刺,尊嚴都掉在了地上;被他冷待欺騙,在那個冰冷的房子裡,度日如年,患上抑鬱症……
等等等等。
這一樁樁一件件,比他現在所承受的多得多!
如今這一切。
都是他該的!
溫辭微微直起上身,堅定的同男人對視,清澈的眸裡,寫滿了真誠,“你相信我。”
傅寒聲目光深沉,聽著姑娘深情的表白,心中難耐的悸動了下。
捫心自問。
他向來是理智的,從不接受‘空頭支票’,可這些理智,在麵對她的時候,好像都無濟於事了,她的一句話,一個擁抱,一個吻,他哪怕再多不甘和怨懟,在那一刻,都不脛而走了。
他沒有說話,而是俯身,一手勾住她的腰身,另隻手從她膝彎穿過,將她橫抱在懷裡,起身,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溫辭輕呼了聲,下意識攀附著他肩膀,驚訝道,“傅寒聲,你乾什麼?”
傅寒聲深深看了她一眼,提步走進臥室,把她放在床上。
溫辭臉紅,手抵著他胸膛,偏過腦袋,“很晚了……”
話未說完。
她下巴就被男人攫住,緊接著,一片炙熱落了下來,幾乎要燙化她的心……
傅寒聲指腹掐著她下顎。
巧勁一按。
趁溫辭貝齒鬆開之際。
更深的吻住她……
溫辭眼尾泛紅。
剛開始還能回應他。
到後麵,隻能弱弱的攀著他肩膀。
無力承受。
仿若一隻在海麵上飄蕩的小船,沉沉浮浮,沒有歸途,唯有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的希望……
她嘴裡發出虛弱的嚶嚀。
但傅寒聲並沒打算放過她,幽邃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臉上每一寸因他而情動的神色,心中躁動不已,心底那些不安和燥意逐漸被壓下。
他自問沒有什麼隱秘的癖好。
但跟她在一塊。
他總覺得自己卑劣不堪……
不知過了多久。
溫辭覺得唇被吮的發疼,肺部更是因為缺氧有些澀痛,難受的掙紮起來,紅著眼眶亂哼,“很晚了,我、我想睡覺……”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勾人。
眼眸濕潤,眼尾上翹,勾著萬種風情,雙頰紅暈彌漫,唇瓣微張著,隱隱露出裡麵的一片嬌軟……誘餌一般,勾人探尋裡麵的甜蜜。
再往下。
風情儘顯。
傅寒聲呼吸霎時沉重了幾分。
他閉了閉眼,大手牢牢握著她的腰身,把她往身下按,哄似的口吻,凝著她柔美的嬌顏,啞聲說,“叫聲老公,就讓你睡覺。”
溫辭迷糊了一下,若不是麵對著他,她真以為自己耳鳴聽錯了。
他怎麼這麼悶騷!
溫辭紅著臉,難為情的推他,卻是被他捉住手,放在唇邊輕吻,“叫.嗎?”
聲音低沉酥麻,溫辭聽得耳根一燙,覺得自己真是被蠱惑了,她目光顫顫的同他對視,看著他按揉著自己的右手,一陣臉紅心跳,總覺得他手裡握著的,是彆的東西。
溫辭偏過頭不願再看,實在挨不住,叮嚀似的,乖順的喊了聲老公。
聲音不大不小,像是小動物的嗚咽。
那一刻。
傅寒聲心跳好似都漏了一拍。
他目光暗沉,獎勵的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啞道,“真乖。”
溫辭臉熱,羞赧垂眸,掙紮著要起身,“好了吧,你放開我……”
話音未落。
她隻覺得身前一涼。
沒等她驚呼。
一片堅硬滾燙便壓了下來。
傅寒聲非但沒放過她。
還越過分了。
——這個渾蛋。
溫辭眼眶潮濕,掙了兩下。
最後被男人握住手腕。
壓在頭頂。
這下,她徹底沒了反抗的餘地。
如同像條案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迷離間。
她不禁想,她真是傻啊,明知道傅寒聲想吃,她就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送到他嘴裡,甚至還說一些好聽的話,讓他開心……
想著,溫辭心中一陣不甘。
她心道,下次,她絕不會這樣順著他了!
窗外月色朦朧。
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男人抵在她耳邊,嗓音暗啞的說了句,“我相信你。”
溫辭目光顫了顫,喉嚨咕噥,下意識抱著他,想回應些什麼,最後實在困,疲憊的睡了過去……
“睡吧。”
傅寒聲伸開長臂,把姑娘摟進懷裡,大手撫摸著她脊背鋪散的長發,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低道,“晚安。”
月光透過薄紗灑在房間裡,隱隱可見兩人映在床下的身影,男人硬朗,女人嬌軟,相擁而眠,美好的像是一副畫卷。
……
而這邊,就是另一幅景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