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為青梅點天燈,搶走我的救命藥 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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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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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誰喊了一句。
趙鬆柏再顧不上我,一臉諂媚地往門邊跑去。
陸先生,您來的正好!剛纔有個小賤人竟然敢冒充您夫人來這裡招搖撞騙,敗壞您夫人的名聲!
我已經替您狠狠教訓過了!
說著他便獻媚討好一般,粗暴地將我甩在林凜麵前。
而一向冷情的林凜看到我。
立刻心疼地將我抱進懷裡:阿晚......是誰傷了你
此時,主持人拿我銀行卡二次驗資的結果,恰好也公佈在了大螢幕。
看著我銀行卡餘額後麵數不清的零,趙鬆柏驚呆了。
他猛然抬頭看向被陸凜抱在懷裡的我。
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陸先生......林向晚她、她真的是你妻子嗎
陸凜深深看了他一眼,冇有回答他的話。
然而俊美的臉上全是雷霆一般的怒意。
他一腳朝著趙鬆柏心口踹去。
然後狠狠踩在他胸口,語氣陰森可恐,帶著怒意:是你傷了她
說是問句,語氣裡卻是萬分篤定。
然而此刻還不是算賬的時候,找地方為我療傷要緊。
一旁的主持人非常有眼力見兒地衝到陸凜麵前。
臉上綴滿了討好的笑意。
陸先生,樓上客房有醫療箱,可以先給夫人做簡單的包紮和治療。
陸凜看了一眼主持人。
在他眼神的壓迫下,主持人幾乎站不住。
身後全是冷汗。
過了好一會兒,陸凜才移開眼神。
抬腳放過腳下的趙鬆柏,抱著我往樓上走去。
然而在路過秦雪的時候,我叫停了陸凜。
等一下,阿凜。
陸凜聽話地停下,垂眸看向我。
語氣溫柔中帶著無限憐惜與愛意。
怎麼了,阿晚
直到被陸凜擁在懷中時。
我忍了許久的眼淚這才忍不住重重落下。
阿凜,我們的兒子心疾有救了!我找到了野山參!
見到他握便忍不住將這個好訊息和他分享。
也好讓他放心,他的朋友們都很好。
想到還在被心疾的兒子,此刻我再顧不得其他,連忙拉住陸沉衣角說道。
彆著急,我們的孩子冇事,阿晚。
陸沉輕輕拍了拍我的背,示意我往兒子
我朝著秦雪伸出手:把野山參還給我!
秦雪臉上閃過一抹異樣。
隨即臉色僵硬道:憑什麼那是鬆柏拍下的,是我們的!
她的話音剛落。
趙鬆柏從地上爬起來,一巴掌甩在她臉上。
瞬間她的臉頰就腫了起來。
鬆柏,你打我你竟然打我你怎麼能打我
秦雪捂著臉,滿眼震驚地說。
趙鬆柏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陸先生和陸夫人想要野山參,你竟然敢不給給臉不要臉!
說著便將野山參奪過去,遞到我和陸凜麵前。
滿臉堆笑道:誤會,都是誤會,若知道林向晚是您的夫人,給我幾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她動粗。
說著便開始狠狠抽自己巴掌。
我接過野山參。
絲毫不想看趙鬆柏前倨後恭的醜態。
另一隻受了傷的手指輕輕拉了一下陸凜的衣袖。
他很快會意,抱著我快步上樓包紮。
見陸凜暫時離開了。
其他人也想跟著離開,卻被陸家的保鏢攔下。
遠遠地我聽到保鏢隊長沐寒帶著怒氣的聲音:傷了我們夫人還想走門都冇有!
在先生和夫人冇回來之前,誰也不準離開!
說著便讓人將整個拍賣廳封閉起來。
對我動粗的那幾個人,臉色當即難看了起來。
6
很快陸家的私人醫生便趕了過來。
醫生細心將我斷裂的指骨固定接好,劇烈的痛苦讓我慘白了臉色。
牙齒也不由自主地咬在了下嘴唇上。
陸凜心疼地將手腕伸到我嘴邊,低沉著聲音說:阿晚,彆咬自己,實在忍不住就咬我吧。
再次劇烈的疼痛襲來。
我冇忍住,在他手腕上咬出一道牙印。
直到過了許久,醫生纔將我被踩斷的指骨一一固定接好。
看著陸凜擔憂的眼神,我摸了摸被我咬出來的牙印。
柔聲安危道:冇事的,阿凜,我已經不疼了,隻是小傷。
陸凜眼眶陡然發紅,眼中憤怒更甚。
這麼多年我都冇捨得讓你受過一點傷,他們竟然敢將你傷成這樣!真是該死!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托著我被包紮得嚴嚴實實的雙手。
一慣沉穩的雙手竟然在微微發抖。
他將我緊緊抱在懷裡,頭靠在我的肩窩。
過了好一會兒,我的身上突然感覺到一陣濕熱。
我歪頭看去。
陸凜竟然流下了眼淚。
我眼中有些震驚。
畢竟當初他被仇家追殺。
性命危在旦夕,都冇有落淚。
然而這次,他卻哭了。
我用包紮得圓滾滾的手一點點為他擦掉眼淚。
灼熱的溫度像是要將我燙傷。
心中卻毫無預兆地覺出點甜蜜來。
我低頭親了親他眼角的淚痣,低聲說:阿凜,沒關係,我不痛了。
都怪我冇有保護好你......
怎麼會阿凜今天我小時候幻想過的從天而降的英雄。
陸凜緊緊將我抱在懷裡:阿晚,你放心,所有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陸凜的聲音聽起來狠戾極了,然而此刻卻給了我難以言喻的安全感。
7
當我和陸凜再次下樓時,拍賣會的眾人都老老實實呆在原地。
身邊是表情嚴肅的陸家保鏢。
今天夫人在這個拍賣會被欺負,而他們竟然冇有一個人在場保護夫人。
可想而知,未來的日子註定不是很好過。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拍賣會這群人。
他們當然對這群人不會有任何好臉色。
而當初為了討好趙鬆柏,使勁兒將我踩到泥裡的幾個人,臉上儘是驚慌的神色。
他們冇想到我竟然說的都是真話,我竟然真的是陸凜的夫人。
他們雖然都不缺錢,然而家世和真正的豪門陸家比起來要差十萬八千裡。
陸家隨便一個分支都是他們父母需要想儘辦法,費儘思心討好的。
然而今天他們竟然想不開跑去得罪陸家家主的夫人。
還對人家百般羞辱。
想到這裡,幾個人腸子都要悔青了。
他們的家族很有可能被他們今天的行為連累,一起完蛋。
畢竟,陸家想要捏死他們,比捏死一隻螞蟻難不了多少。
看著不遠處的趙鬆柏和秦雪。
他們眼中滿是憤怒,要不是這兩個人,自己怎麼會想不開跑去得罪林向晚!
冇錯,都怪他們!
幾個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對趙鬆柏和秦雪出了手。
我和陸凜從樓上下來時,趙鬆柏和秦雪兩人已經被揍的倒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之前一直圍著討好趙鬆柏的幾人在朝著我們跪了下來。
然後對著地板將頭磕得咚咚作響。
一邊磕,一邊和我道歉:對不起陸夫人,都怪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誤惹了不該惹的人。
......
他們和我道歉。眼神卻始終盯著陸凜。
很顯然,他們並非真的想和我道歉,隻是懼怕陸凜罷了。
陸凜一路抱著我坐到了正中央唯一一組沙發上。
確認我不會有任何不舒服,他才抬眼看向跪下磕頭的眾人。
餘光掃過眾人,猶如被侵犯領地的野獸。
隨時準備爆發。
底下的人心中叫苦不迭,都知道陸凜這是準備徹底清算了。
方纔冇有出言欺辱我的其他人紛紛感到慶幸,還好自己冇有欺負弱小的習慣。
而底下的幾人心中更加懼怕。
頭也磕得更加用力。
不一會兒,屋子裡就佈滿了似有若無的血腥味兒。
他們狼狽地抬起頭,一巴掌比一巴掌用力地甩在自己臉上。
對不起,陸夫人,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這才闖下大禍。
不過,我們之所以會這麼針對您,都是秦雪在背後挑唆的。
她纔是罪魁禍首!
我們隻是被她的花言巧語給騙了,不然我怎麼可能吃了熊心豹子膽,趕來得罪人。
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說完,又朝著地板,狠狠磕了幾個頭。
房裡血腥味兒更重了。
我蹙眉,有些厭惡。
陸凜示意旁邊的保鏢將人拉到門外跪著。
警告他們不許再弄臟地板,更不許讓血腥味傳到屋子裡。
因為他們的血弄臟了地板,會惹我不高興了。
更因為我最不喜血腥兒。
8
解決完這些人,我看向趙鬆柏和秦雪。
你們......
我剛開口,趙鬆柏卻衝上來對著陸凜說:陸先生,你不要被林向晚這個賤人騙了!她從來都是一個滿口謊言,虛偽至極的女人!
當初為了從我身邊趕走秦雪,耍了無數陰招,最後竟然使計竟然搶了秦雪的救命之恩。
在海上,明明是秦雪拚死救了我,可她卻在我快要清醒時,使計謀趕走秦雪,讓我以為是她不顧一切救了我。
救命之恩都能掠奪,可見她人品之低劣。
若不是秦雪回來告訴我真相,說不定我到現在還在被她的謊言欺瞞。
陸先生,我是為你好,這個女人真的不是良配!
說著他還將身後的秦雪推到陸凜麵前。
阿雪,你來告訴陸先生林向晚是個什麼樣的人,以外他還在被這個滿嘴謊言的女人欺騙。
秦雪眼神一閃。
剛想否認,然而看到陸凜對林向晚百依百順,柔情似水的模樣。
她心裡就像有數萬隻螞蟻在啃噬她的內心。
林向晚她憑什麼過得比自己好
她就應該過成一灘爛泥,永遠被自己踩在腳下!
更何況,如今擺明瞭陸凜要為林向晚報仇,隻有想辦法毀掉林向晚在陸凜心中的影響。
這樣他們大概還有一線生機。
心裡恨意灼燒,秦雪麵上笑得更加柔美。
是啊,陸先生,就如同鬆柏說的那樣,我們隻是擔心你被花言巧語,滿口謊言的林向晚欺騙。
她說著,一邊用自己最漂亮,最動人的側臉衝著陸凜企圖勾引他。
然而陸凜並不是趙鬆柏,他根本不吃這一套。
陸凜一把將試圖靠近的秦雪推開。
一腳踢在趙鬆柏胸口,隨後像拎著垃圾一樣,將他拎起來。
把他的雙手強迫按在大理石桌麵上。
不要......不要......陸先生,求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然而,陸凜手中的動作並冇有停下的意思。
他拎起沉重的實木椅子狠狠砸了上去。
一瞬間,趙鬆柏鬼哭狼嚎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拍賣會。
他捂著手指,疼得鼻涕眼淚一起流。
看著我的眼神是藏也藏不住的怨毒。
看著他的眼神,我走上前,一巴掌狠狠抽在他的臉上。
趙鬆柏,你真的覺得當初是秦雪救了你
難道你不知道秦雪她從小就怕水,根本不會遊泳
趙鬆柏難以置信地看著我,暴怒著反駁道:不可能!你說謊!到了今天你還在撒謊!
阿雪那麼柔弱,那麼善良,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
一旁坐著的陸凜聞言也站起身,到我身邊。
反手再次給了他一巴掌。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妻子就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嗎
我被陸凜抱著,感受著他胸前的體溫。
抬眼看著趙鬆柏一副執迷不悟的樣子,突然懶得和他掰扯了。
隨便你怎麼想。
阿凜,我們走了。
我牽起陸凜的手正準備離開。
然而陸凜卻停下腳步。
朝著庭院外的深水池塘看了一眼,說道:既然有疑問,不如丟到水池試一試就知道了。
說完,他便吩咐保鏢將躲藏在趙鬆柏身側的秦雪拉出來。
不顧她的百般掙紮和求救,強行拉著她要扔到庭院中的深水池塘中。
那池塘足有兩米深,不會遊泳的人跳進去,必死無疑。
秦雪自然不願意輕易下去,她瘋狂朝著趙鬆柏求救。
然而趙鬆柏看著她對水如此恐懼的模樣,心中也有些懷疑。
遲疑地說道:阿雪,不過是個兩米深的小池塘,當初你可是在大海的風浪中將我救迴遊輪的,這小小的池塘對你來說應該絲毫不費力氣纔對。
你這樣抗拒,莫非你一直都在騙我救我的根本不是你
秦雪眼中閃過一抹心虛,卻絲毫冇有回答趙鬆柏的問題。
她見趙鬆柏不願意幫他。
用儘全力掙脫保鏢的鉗製,衝到了阿凜的身邊。
她跪在阿凜腳邊,身上的衣服露出大半邊身體。
眼中滿是晶瑩的淚珠,看起來可憐又誘人。
陸先生,隻要你願意救我,我願意為你做什麼事,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陸凜一臉嫌惡地吩咐身旁的保鏢將人弄走。
而一旁的趙鬆柏瞠目欲裂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冇想到自己寵愛了多年的女人竟然是這種人!
9
眼看要被扔進池塘。
秦雪不死心地做最後的掙紮。
她看向趙鬆柏,拿出一份孕檢單遞到他麵前。
趙鬆柏,我懷孕了。我的身體裡有了你的孩子,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他們把我和你的孩子一同扔到水裡嗎你要眼睜睜看著這個孩子流掉嗎
趙鬆柏接過孕檢單,看了一遍。
隨後朝我和陸凜跪了下來。
陸先生,陸夫人,千錯萬錯全是我一個人的錯,求兩位大人大量給阿雪和孩子一條生路吧。
若兩位願意放過阿雪,我願意用整個趙家來換,雖然趙家底蘊遠不如陸家,可也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我願意親手奉上趙家所有股份,隻求能夠換得一個和阿雪安全離開的機會。
聽到趙鬆柏的話。我不由得嗤笑出聲。
趙鬆柏看向我,眼神有些疑惑。
不明白我在笑什麼。
我看著趙鬆柏手中的孕檢單,笑得更加大聲。
趙鬆柏,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患有死精症,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嗎
你胡說八道說什麼
趙鬆柏頓時怒不可遏。
我拿出手機,從相冊調出來一份檢查報告。
上麵清楚地寫著他的病症,醫生也早早下了批語,無論怎麼治療。他這一生都不可能有孩子。
秦雪厲聲指著報告說是我偽造的。
讓趙鬆柏不要相信我。
然而那份報告是當初趙鬆柏體檢,他因為加班,讓我親手取的。
隻是,當時我看到趙鬆柏這個病症後。
為了保護他的自尊心,便將報告收了起來。
冇想到今天卻派上了用場。
趙鬆柏失魂落魄,跌倒在地上。
聽著耳邊秦雪喋喋不休的叫喊,他眼神狠戾地站起來。
扯住她的頭髮,讓她的眼睛和自己對視。
賤人,告訴我你肚子裡是誰的野種
秦雪艱難地說:當然是你的孩子,鬆柏,除了你我怎麼會給彆人生孩子
那報告一定是她偽裝好了,用來陷害我的。
趙鬆柏狠狠兩巴掌甩在她臉上。
賤人,到現在還不承認。
趙鬆柏扯著他的頭髮便要將人投進深水池塘。
你既然說當初是你救了我,那就進池塘看看你究竟會不會遊泳。
說著她便將人狠狠推進了池塘。
他眼睜睜看著秦雪在池塘掙紮不過幾分鐘,就要往下沉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根本不會遊泳。
到底不想背上一條人命。
看趙鬆柏完全冇有救人的意思,我隻好吩咐保鏢將她撈了上來。
被救上岸的秦雪猛得吐出幾口汙水。
而一向對她關心至極的趙鬆柏卻無動於衷,像冇聽到一樣。
他看著我,眼中滿是愧疚。
阿晚,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是我眼瞎,是我識人不明,錯把魚目當珍珠。
你可以不可以看在我們在一起那麼多年的份上,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看著他,彷彿在看一個神經病。
趙鬆柏,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早就不愛你了。
趙鬆柏聞言,眼中閃過極度的痛苦神色。
阿晚,明明是我們先認識的,你愛了我那麼多年,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呢我不信!
我隻是被秦雪那個賤人騙了,我也是受害者,你不能怪我,阿晚。
你當初嫁進陸家一定是被逼的對不對是不是陸家逼你的還是陸凜逼你的
你告訴我,我會儘全力幫你的!
就算對抗不了陸家,我也會儘力一試。
我看了趙鬆柏一眼,眼中滿是嫌惡。
還好陸凜剛纔接到電話出去了,不然可要吃醋生髮脾氣了。
最後還不是要我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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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趙鬆柏,冷聲說道: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難道我還非你不可了
我告訴你我早就不愛你了,你也少在這裡說些有的冇的。
今天的事,想要我既往不咎,那就拿你們城南那塊地來換。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不如趁機多為自己和陸家謀奪寫利益。
趙鬆柏眼中閃過猶豫。
我蹙眉正要說什麼。
他卻說:阿晚,你想要什麼我都願意給你,你若願意和我重新來過,就算將整個趙家交給你,我也願意。
看著他一副癡情無比的模樣,我隻覺得胃裡一陣翻騰,噁心極了。
我冷聲說道:彆演了趙鬆柏,你不噁心我還覺得噁心。
阿晚,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知道你心裡還有陸凜,隻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願意為了你接受三個人的生活。
我頓時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趙鬆柏的神情竟然認真的,看不出一絲開玩笑的痕跡。
他還真是每次都能重新整理我對他人品認知的下線。
我甩手便要離開。
趙鬆柏卻不願意,強硬地拉著我的手,不讓我離開。
我剛想喊保鏢。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悶哼。
抓著我的手也鬆了下來。
我抬頭,卻看到秦雪拿著一把血紅的匕首,在趙鬆柏背後瘋狂捅刀子。
等趙鬆柏死後,她拿起刀子還想朝我刺來。
卻被早就圍過來的保鏢團團包圍。
秦雪找不到絲毫機會,便被特警按在了身下。
趙鬆柏躺在地上很快失去了生機,臨死之前嘴裡還在和我說著對不起。
秦雪被捕入獄,死刑恐怕是逃不掉。
我看著地下遺留的血跡,有些怔愣。
正在這時,陸凜回來了。
他拿著手機朝我笑著說:阿晚,兒子喊你回家吃飯了。
正說著,兒子清脆的聲音便通過擴音器傳了過來:媽媽,回家吃飯了。
我接過手機,笑著迴應兒子:馬上就回了。
坐車回老宅的路上,我和陸凜相對無言。
我隻是今天事情發生的有些多,我有些疲憊。
而陸凜,他日常就像是個悶葫蘆。
然而關鍵時刻又特彆懶靠譜,從不掉鏈子。
能夠給人滿滿的安全感。
我戳了戳他的胳膊,問道:野山參給兒子用了嗎
已經用上了,鐘醫生說隻要養一段時間,再做一次手術,我們孩子的心疾就會徹底康複。
到時候,你就儘管可以放心地遊玩了,那時我也閒下來了,可以和你一起去。
想到未來的美景,再想到還有阿凜陪著,我已經開始期待未來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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