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難追!司少跪地夜夜輕哄! 036
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供你取樂的
阮莞到餐廳樓下時,陳經理已經在那兒等著了,他看見阮莞腳踩自行車,急得直拍腦門兒。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怎麼不打個車來呀,上麵的顧客都快等不急了。”
阮莞拎起筐裡包包,三步並兩步的往樓上趕,還一邊解釋說:“今天外邊兒可堵了,四輪的還沒我這兩輪的跑的快呢。”
她現在可是法漫餐廳的招牌,不少貴公子都是衝著她的,她說什麼,陳經理也不好反駁,隻一個勁兒的點頭。
“好好好,待會兒上去趕緊換好衣服出來,今天來了不少名貴人士,你一定要好好表現啊。”
阮莞抿了抿唇,答應道:“好啦陳經理,你放心吧。”
彈鋼琴是阮莞的工作,不管有沒有那些人,她都會好好完成,說實在的,她一點兒也不喜歡那些公子哥兒,因為那些人根本不懂什麼是尊重,看她的眼神裡總帶著戲謔。
換好衣服出來,餐廳裡頓時哇聲一片。
男男女女的驚歎聲絡繹不絕,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阮莞緩緩走到鋼琴邊坐下,她今天身穿一條米白色的修身長裙,頭發被隨意腦後,增添了幾分慵懶感。
第一首曲子,是世界名曲──《致愛麗絲》
這首曲子旋律簡單,優雅而又親切,最適合在寒冷的冬夜聆聽。
一曲彈奏完,餐廳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更有不少男士為阮莞歡呼起來。
見此情形,陳經理笑得合不攏嘴,自從阮莞到這裡上班以後,餐廳每天的生意都是爆滿,營業額直接翻了好幾倍。
曲子彈奏完,接下來是合影時間,不過阮莞有自己的要求,她隻和女性合影,男性的話隻有小男孩兒可以例外。
但儘管是這樣,想要和她合影的隊伍也已經排到了門外。
就在這時,一位醉漢突然打斷了隊伍來到阮莞麵前,他長得牛高馬大,挺著十月懷胎一般的啤酒肚,渾身散發著酒氣。
見狀,陳經理急忙迎了上去。
他嬉笑道:“這位爺,咱們阮小姐有規矩,不和男性合影的,您看看,這排隊的都是女生呢。”
哪料這名醉漢根本不聽勸,他一把揪起陳經理的衣領,直接將人拎了起來。
這醉漢滿臉橫肉,唾沫亂飛:“小爺辦事,哪裡輪得上你說話,給老子滾。”說罷,他驟然鬆手,陳經理一個屁股墩兒摔到了地上。
能來法漫餐廳消費的人非富即貴,個個都不是陳經理能得罪的起的人,包括眼前這位,無奈,他隻好給阮莞使去個眼色。
見狀,阮莞也隻好妥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上前扶起陳經理,又對那名醉漢說道:“不就是想合影嗎?我答應就是了,動手欺負人算怎麼回事兒?”
那名醉漢搓搓手,臉上的表**眯眯的,他邁著不穩的步伐走到阮莞身前,並伸出了那隻肥手。
“真是個美人兒,讓爺摸摸。”
好在阮莞及時側身,躲過了他那隻鹹豬手。
她頓時警覺起來:“請你放尊重點,我是來這裡工作的,不是來供你取樂的。”
這醉漢撲了個空,瞬間發起怒來,他指著阮莞的鼻子大罵:“臭婆娘,當婊子還立起牌坊來了,小爺今天就非得碰碰你不可。”
說著,他又張開雙手朝阮莞撲了上去,陳經理見狀及時擋在阮莞身前,並攔住他:“先生你可彆衝動啊,這裡是公共場所,大家都看著呢,要是把警察招來了就不好了。”
“警察?我告訴你,老子就是警察!”這醉漢橫眉一擰,一掌推翻了陳經理。
鬨出這麼大動靜,餐廳裡所有人的目光都往這裡投來,但卻沒一個願意出手相救的,其中更有人認出了這名醉漢的身份,並小聲議論著:“這人可是郝家的公子,名為郝劍,他舅舅是警察局局長。”
“郝家?就是家裡有幾座礦的郝家?”
知情人士點點頭:“沒錯,就是他,這人彆的本領沒有,仗著家裡有錢有權,四處為非作歹。”
本來有幾名男士準備英雄救美的,但一聽說那人是郝家公子以後,便頓時沒了底氣,男人都是獨善其身的動物,他們沒傻到為了一個女人去得罪權貴。
沒了陳經理的庇護,阮莞很快就被逼到角落,她挽在腦後的頭發散落在肩,肩膀輕輕顫抖著,看的郝劍心癢難耐。
“你彆過來,你要是再靠近我就報警了!”
郝劍醉醺醺的朝她逼近,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美人兒,你彆害怕,我這個人很會憐香惜玉的,你就從了爺吧。”
眼看著自己就要落入魔爪,阮莞絕望的閉上了眼,這一刻,她多麼希望有人來救救自己。
三秒過去了,預想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阮莞緊張的睜開雙眼,卻被眼前所發生的一幕驚呆了。
隻見剛才還囂張無比的郝劍,這會兒已經疼得麵目猙獰,他雙手被擒在背後,並發出嘎吱的聲響,而他身後站著的人,竟然是何文俊。
何文俊對著他的膝彎就是一腳,直接將人踢跪在地上。
由於看不見身後是誰,郝劍扯唇大罵道:“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敢壞老子的好事,小心我要了你小命!”
話音落下,何文俊對著他的後腦勺就是狠狠一腳,疼得他嗷嗷直叫,“你可真是人如其名啊,本事不大,口氣還不小。”
捱了打的郝劍這會兒正疼得在地上打滾,緩過神來以後,他這纔看清麵前的人是誰。
他磕巴道:“你,你是何文俊?”
何文俊一個眼神刀過去,“我的大名也是你叫的?”
郝劍被嚇得立刻改了稱呼,急忙求饒:“何爺,對不起何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
何文俊厲聲警告:“趕緊滾,以後再讓我在這兒看見你,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郝劍點頭如搗蒜:“好好,我馬上滾,立刻滾。”
趕走郝劍以後,何文俊急忙上前去安慰阮莞,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阮莞身上,“怎麼樣,沒被嚇到吧?”
阮莞淚盈盈的看著他,眼裡滿是委屈。
她顫著聲音回答:“沒,沒有。”
看她這樣,何文俊心裡就像被針紮一般的難受,他恨不得立刻將她摟進懷裡安慰,但卻沒個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