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難追!司少跪地夜夜輕哄! 063
把老公關在門外,這像話嗎?
敲門聲接連不斷,阮莞來到門口,隔著一扇門,警惕的問:“你要乾什麼?”
門外的男人沒答,隻冷冷地說出兩個字,“開門。”
阮莞心裡一陣忐忑,她硬著頭皮拒絕:“不開,我要睡覺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隻不過在下一秒,她就聽見了鑰匙轉動鎖芯的聲音。
她下意識的想去堵門,隻可惜為時已晚,等她轉過身時,房門已經被開啟。
門開啟後,一襲黑衣的男人身上帶著些怒氣,他氣勢逼人,隨後抽出鑰匙,將鐵圈套在指節上悠悠地打轉。
“把老公關在門外,這像話嗎?”
阮莞滿臉震驚,麵對男人的逼近,她止不住的往後退,“你,你怎麼會有鑰匙?”
司封夜大方地把鑰匙往桌上一扔,挑眉道:“這是我的家,我有鑰匙很奇怪?”
阮莞看著那把鑰匙,緊張得直咽口水。
看來今晚,她又要羊落虎口了……
男人關上房門,一手解著西裝紐扣,一邊往沙發上走,他將外套隨意一扔,隨後坐到阮莞麵前。
他直勾勾的盯著眼前人,發問:“剛才,你在打電話?”
阮莞聽到這話,緊張的手心都出汗了,她否認說:“沒,沒有….你聽錯了吧。”
男人勾唇,那表情顯然是不信,“沒有?那我怎麼聽見你在說話?難道這房間裡,除了你,還有彆人?”
阮莞低頭,摸了摸鼻子,又撓了撓眉毛,“肯定你聽錯了吧,我沒和誰說話,這房裡也沒彆人。”
看她這般不自在的模樣,司封夜就斷定她在撒謊,但他也懶得拆穿,好戲才剛剛開始,還沒進行到精彩部分,怎麼忍心打斷呢。
於是他順著女人的話說:“噢,那可能是我聽錯了。”
為了避免他深問,阮莞連忙扯開話題:“你進來究竟想做什麼?要不是沒什麼事就趕緊出去吧,我想休息了。”
得,又給他下驅逐令了。
司封夜一雙長腿交疊,翹起二郎腿來,他凝視著女人開口:“當然有事,再說了,難道沒事我就不能進來嗎?”
聽到這話,阮莞瞪大了眸子,對上男人的視線,“什,什麼事?”
司封夜扭頭看向浴室,開口道:“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阮莞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眼底充滿了無奈,她緊緊咬著唇,舌尖嘗到一絲鹹腥。
見她愣著不吭聲,男人起身來到她麵前,他抬起女人的下巴,伸出手指撫開她緊咬著的唇瓣。
阮莞被迫對上他的視線,眼底霧濛濛的。
該說不說,她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看起來真是清純動人,也難怪某些人會對她感興趣。
男人唇角一勾,玩味道:“怎麼不說話了,還是說,你想一起??”
阮莞立刻搖頭,但下巴被司封夜緊緊禁錮著,一動就疼。
她擰著眉,表情痛苦,“不,都不想。”
聞言,司封夜的俊容立刻蒙上一層冰霜。
這張櫻桃般的小嘴裡,好像從來就沒有說出讓自己喜歡聽到的回答,她的話,永遠都是拒絕,永遠都是不要。
好像和他做這種事兒,是多委屈她似的。
想到這兒,司封夜頓時沒了耐心,他鬆開手,直接將人橫抱扔到了床上。
他脫下外套,一把將領帶扯下,“不洗也行,你既然不識抬舉,我也懶得和你費口舌。”
“不,不行,你不能逼我做這種事。”阮莞嚇得連連搖頭,一個勁兒的往後縮,昨晚那幾次下來,她現在還沒緩過勁兒呢。
但現在的司封夜顯然是在氣頭上,哪裡容得下她說不。
察覺到男人的變化,阮莞扯來一個枕頭護在胸前,但也終究是無濟於事。
“你走開,彆碰我…”
男人逮住她那雙不安分的小手,禁錮在頭頂上方,“我不碰你,誰還能碰你?”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偷偷跟何文俊打電話的原因,司封夜這一問,倒是把阮莞給問心虛了。
她眼神有些閃躲,嘴裡更是吞吞吐吐。
“沒,沒誰,我誰也不想,也不想讓任何人碰我。”
或許是看出了她的心虛,司封夜趁此機會繼續追問:“那你說說,今晚你都跟何文俊躲在陽台聊什麼了?”
他這一問,阮莞更慌了,她側開臉,不敢直視男人的眼神,就差沒把心虛兩個字寫臉上了。
她嚥了咽嗓子回答:
“沒,沒什麼,就是簡單的問候了幾句。”
知道她在說謊,但司封夜也沒刻意拆穿。
男人笑了笑,順著她的話回答:“哦,那看來他還挺關心你的嘛。”
阮莞有意迴避,她扯開話題說:“也談不上關心,他是你的兄弟,就算對我有什麼關照,那也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聽到她這麼說,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
事後。
司封夜戀戀不捨的從床上起身,要不是身下的女人被折騰的沒了力氣,他還能奮戰到天亮。
來到窗邊,他從桌上的煙盒裡掏出一支香煙點燃,隨即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事後要吸一支煙這件事,是多年以來他的習慣。
煙燃完半支,司封夜回頭看向床上的女人,他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煙霧繚繞中,更增添了一份神秘感。
現在這女人膽子大了,敢在他麵前睜眼說瞎話,扯起謊來,麵不紅心不跳的,看來一年的牢獄生活,果真是讓她學壞了。
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耐心和時間,可以陪她慢慢耗。
掐滅了煙,男人又回到床上躺下,隨後一把將人撈入懷中。
不過女人的反應依舊是反抗,司封夜低頭看她,並威脅:“再亂動,今晚就彆想睡了。”
這話一出,懷裡的人兒果然老實了下來,阮莞又氣又惱,對她來說,此時此刻是羞恥的。
沒安靜兩秒,阮莞又說:“司封夜,雖然我們現在還是夫妻,但你不能強迫我做這種事,你這是違背婦女意願,是犯法的!”
聞言,男人倏地睜開眼眸,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提醒說:“你也知道我們現在是夫妻關係,既然是夫妻關係,那你就要儘到一個做妻子的本分,特彆是在守婦道方麵,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