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買命：我直播審判殺女仇人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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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殺了你？”我抓住了張燕話裡的重點，重複了一遍。電話那頭的張燕，呼吸一滯，似乎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我”她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沒關係，你不用怕。”我安撫道，“我會給你一個機會，一個在全國人民麵前說出真相的機會。”

“我會開啟視頻連線，你敢嗎？”她現在除了相信我，彆無選擇。

電話那頭沉默了足足半分鐘。

我能聽到她劇烈的喘息聲。“好。”。

我掛斷電話，迅速操作手機，向那個號碼發起了視頻通話邀請。

很快，螢幕上出現了一個分割畫麵。

左邊，是手術室裡，我和被綁著的顧思思。右邊，是一個昏暗的狹小空間，像是一個儲藏室。

張燕披頭散髮，一張臉慘白如紙，眼睛又紅又腫，顯然是剛剛哭過。

她對著鏡頭，渾身都在發抖。

門外的顧遠帆夫婦，看到張燕的臉，徹底癱了。

他們知道，一切都完了。

“張燕女士，”我開口，打破了沉默，“現在，全國有超過五百萬人在看著你。把你所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張燕深吸一口氣。“不是實習生，是我換的藥。”

她一開口，就承認了柳曼的指控。

柳曼的眼中閃過一絲竊喜，但很快就凝固了。

“但是，不是我拿錯了藥。”張燕的下一句話，讓所有人大吃一驚。“是柳曼！是柳曼主任讓我這麼做的！”

她伸手指向鏡頭，彷彿要穿透螢幕，指著門外那個癱軟的女人。

“手術前一天，柳主任把我叫到辦公室，給了我一支藥，讓我替換掉原來給沈星瑤準備的麻醉劑。她說那是一種新型的麻d，效果更好，讓我不要聲張。”

“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但我不敢問。柳主任是我們科室的主任，她丈夫是副院長，我得罪不起。”

柳曼瘋狂地搖頭：“你胡說！你血口噴人！我冇有！”

“我冇有胡說！”張燕的情緒激動起來，“你還給了我二十萬封口費！說事成之後，還會把我調到更清閒的崗位！”

“那二十萬，我就存在床頭櫃的第二個抽屜裡，連號的！警察可以去查！”張燕的話，細節清晰，邏輯完整，根本不像是在撒謊。

直播間的彈幕，已經不是憤怒，而是驚駭。

【我的天！買凶殺人？就為了一個崗位？】

【這個柳曼也太惡毒了吧！】

【顧遠帆！你老婆殺人了，你知道嗎！】

顧遠帆震驚看著柳曼：“柳曼！你瘋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冇有！”柳曼還在狡辯，“是她！是她自己弄錯了，現在想拉我下水！”看著他們狗咬狗，我卻皺起了眉。

不對。事情不對勁。

一個副院長，為了提拔一個護士，就去殺一個無辜的女孩？動機太弱了。

這背後，一定還有更深層的原因。

“張燕，”我冷靜地開口，“你說的，我相信不是全部真相。”

“柳曼為什麼要殺我女兒？隻是為了給你一個清閒的崗位？這個理由，你自己信嗎？”我的問題，讓激動的張燕冷靜了下來。

也讓所有看直播的觀眾，從憤怒中，品出了一絲不對味。

是啊，動機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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