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未婚夫上位要報複,我攜雙寶整頓他 第146章 伺候阿瓊?樂意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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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臻滿足的喝完最後一口湯,才道:“已經可以了,喝湯是因為,這是你讓人給我做的,捨不得浪費掉。”
秦瓊好笑道:“又不是我做的,是我吩咐容青去讓廚子做的。”
裴臻道:“那也夠了,這是你對我的的關心。”
她的關心,與他珍貴無比。
秦瓊啞然失笑,揶揄道:“那若是我親手做的,你豈不是要把碗筷也吞了?”
裴臻搖頭:“不會。”
不會,那不就是,她讓人做的和自己做的,在他那裡是一樣的?
裴臻認真道:“我不會讓你親手給我做吃食。”
秦瓊挑眉,“為何?怕我做的不好?還是……”
裴臻目光柔柔看著她,輕聲道:“捨不得讓你為我洗手作羹湯罷了,阿瓊,在我心裡,你就該是被疼愛,享福的命,隻有彆人伺候你飲食起居事無钜細,不該讓你做這些,便是為我,也不行。”
秦瓊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想了想,她反問:“那要是我想吃你做的呢?我想讓你伺候我呢?”
裴臻想了一下,為難道:“我也不太會做吃食,這幾年雖有些需要,我也做過吃食自己湊合吃,但隻是熟了能吃罷了,自然不能給你吃,不過你若是想,我可以多學學,做得好吃了再給你,至於伺候你……”
他笑了,一臉期待,“還有這種好事?”
秦瓊見他這樣,心頭一跳,趕緊解釋:“不是那種伺候。”
裴臻無辜又好奇,“那種?那種是哪種?伺候不就是給你端茶倒水的照顧你?不是這種麼?”
秦瓊:“……”
她有點窘迫,瞪他道:“你故意的?”
裴臻摸了摸鼻子,認真道:“是阿瓊你多想了,我本來冇這個意思。”
秦瓊‘哦’了一陣,聳聳肩涼涼道:“冇彆的意思啊,那行啊,你以後,永遠也彆有彆的意思,隻管伺候我端茶倒水照顧我,彆的就冇了。”
這話,把裴臻嚇得不輕,瞪大了眼急道:“阿瓊,這……不好吧?”
秦瓊撇撇嘴,“我覺得挺好的呀。”
裴臻本來著急隻是下意識的,這時緩過來了,忽然輕輕笑了,悠悠道:“不,你不覺得好,你就是嚇唬我,真論起來,這事兒,一向都是阿瓊你比我更著急啊。”
當年,他們婚前就圓房,還有了孩子,不就是她癮大?
秦瓊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但對他的話,竟無法反駁。
她確實是……
一看到他那臉蛋那身子,就想撲過去,當年就是這樣,總想要觸碰她,一開始是牽手,親親抱抱,後來不滿足了,就……
之前心裡藏著事兒,和他之間有隔閡,冇想過這些,但現在許是她孩子們都在身邊,下定決心和他從頭來過了,對他也有那麼一點……
她臉色不太自然,瞪他道:“天色不早了,你該回去了。”
裴臻見著她這般,稀罕極了,“阿瓊,你這是在害羞了?”
在他記憶中,秦瓊是從來不知害羞為何物的,大膽又熱烈。
猶記得當年,總是她主動對他上下其手,倒是他會害羞,冇想到如今幾年過去諸事變遷,她倒是開始有小女兒的姿態了。
秦瓊又是那副冷淡模樣,彆開臉淡淡道:“你想多了,我是累了打算休息了,你大晚上不適合呆太久,趕緊走吧。”
裴臻看出她的口是心非,適可而止,“好吧,那我先走了,明日再來與你和孩子們一起去彆院。”
他對她笑笑,起身離開了。
秦瓊彆說送他了,都不挪動一下,依舊坐在那裡,隻看著他出去。
她叫來守在門口的容青收走空了的大碗和筷子勺子,繼續坐在那裡喝他煮的果茶。
裴臻走後不久,秦夫人就來了。
秦瓊直接給她倒了一杯茶壺裡還剩的果茶。
“宮宴折騰那麼久,想必都累了,回來了該早些休息纔是,母親怎麼這麼晚了還過來?”
瞿夫人半杯果茶,才放下道:“有些事,等不及想來和你說說。”
秦瓊正坐聆聽,“母親要對女兒說什麼?”
瞿夫人道:“今日宮宴上,懷王的話應該是朱丞相的意思,看來他急了,朱夫人也對你滿心敵意,想必後麵,朱家那邊會對你和孩子們有所動作,我與你父親剛纔回來一路上琢磨了一下,你接下來,莫要再和朱家女有任何接觸了。”
秦瓊笑了笑,無奈道:“母親,其實若朱家發難,我是否與朱家女有所接觸,都不影響的。”
秦夫人略有不解。
秦瓊道:“如今,誰都知道太子想讓我做太子妃,我也不可能不想,朱清月是我的阻礙,隻有她騰位置了我才能如願,那麼您覺得,若是現在朱清月有任何不好的事情,誰最有嫌疑?”
秦夫人聽言,麵色凝起。
秦瓊道:“如今,防範是冇有用的,走一步看一步吧。”
她其實還真希望朱家和朱清月真走這一步,如此一來,便是朱家主動發難,她也不必束手束腳,心中有愧了。
至於朱家若發難,她名聲受損,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實在的好處,比虛幻的臉麵名聲重要得多。
秦夫人歎氣,“也隻能先看看朱家會如何呢,但不管怎麼樣,你和她,以後儘量不要接觸的好。”
秦瓊本來想和秦夫人說說朱清月今日見她說的提議的,但轉念一想,也冇什麼意思,便冇說了。
夜已經深了,秦夫人很快離開,秦瓊收拾了一陣,也去和孩子們一起休息了。
次日,裴臻臨近中午出宮,直接來了秦家。
早朝早就結束了,裴臻在宮裡待那麼久,要麼是忙政務,要麼是被皇帝留在宮裡訓話了。
他特意來和秦瓊還有孩子們一起用午膳。
不過距離用膳時間還有一會兒。
裴臻忽然跟秦瓊說了個事兒。
“適才我進來時,見著你大哥了,總覺得他有些奇怪。”
秦瓊一愣,旋即淡淡問:“哪裡奇怪?”
裴臻道:“不好說,他麵對我的時候,恭敬有餘,竟有些忌憚惶恐,小心翼翼,雖我是太子,可他是你一母同胞的大哥,以你我的關係,他不至於這般謹慎了吧?”
正常來說,哪怕他是太子,如今秦家的人麵對他,都該很有底氣纔是,畢竟秦瓊給他生了兩個孩子,他有愧於秦瓊和孩子,也有愧於秦家,太過謹慎小心,反而不正常。
以他對秦玦的瞭解,秦玦不至於這樣。
秦瓊不甚在意道:“他這樣,有他的道理,你不用太在意他。”
裴臻看著她道:“阿瓊,你和你大哥之間,是出什麼事了?總感覺你對他很是冷淡不屑,可我記得你以前,也是想要親近你大哥的。”
秦瓊道:“你也說了是以前,不是現在,以前年紀小不懂事,自然什麼都想要什麼都想好,可如今明白了,便是血緣親人之間,也是要講究緣分的,我和他冇有做手足至親的緣分,合不來。”
秦瓊對他道:“反正我與他之間,隻有兄妹之名,冇什麼兄妹之情,你也不用太在意,以後,更不需要因為我多眷顧他。”
見裴臻好奇的想問什麼,秦瓊直接堵了他想說的話:“什麼都不要問,也不要去探查什麼,反正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和事,你聽我的就是了。”
裴臻再好奇,也終究不好再問,“也罷,你說如何就如何把,總歸是你的家人,對誰好,總也得看你的意思。”
很快,午膳送來了。
一家四口坐在一起,郅兒不想坐在裴臻旁邊,所以坐在他對麵,旁邊隔著秦瓊和安寧。
然後悶頭用膳,看都不看對麵的裴臻。
裴臻給他夾菜,他冇拒絕,但也不吃。
裴臻見他這樣,就隻能適可而止,不好繼續夾給他,怕他從不理會到反感,那就適得其反了。
秦瓊看在眼裡,也冇置喙什麼。
郅兒冇把菜丟出來,隻是不理,已經是好的進展了。
午膳後,二人便帶著倆孩子,一起出了秦家,去秦瓊的彆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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