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鬼子的武器虐鬼子 第55章 激起民兵的血性
數聲咆哮後,所有人不懷好意地看向了武山峰,他們好奇,這個男人到底想乾什麼?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民兵們不再去看美女,開始議論紛紛。
那三十多個女子,也不嘰嘰喳喳,個個瞪著好奇的大眼睛,看著武山峰,剛才管家讓她們來見識大英雄,就跟著來了,沒想到這個所謂的大英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大多數女子有點失望。
武山峰抬手製止了場上的喧鬨,繼續大聲問道,“你們覺得,你們有能力、有本事,保護你們心愛的女人,不被日本鬼子欺負嗎?”
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提出這樣的質疑,無異於往民兵中丟了顆手雷,哪個男人受得了。
民兵們頓時沸騰起來了,一個個像打了雞血,摩拳擦掌,義憤填膺,恨不得現在就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露一手,證明自己有能力,有本事。
武山峰板著臉,大聲嗬斥:“彆給老子瞎吵吵,都給老子靜一靜。”
好一會,民兵才安靜下來,武山峰接著道:“我知道,你們當中,有很多人覺得自己挺牛逼,能把日本鬼子大卸八塊,我告訴你們,你們都是自欺欺人,就你們那點本事,在日本鬼子麵前,彆說保護你們心愛的女人,就連你們自己的命,也保不住。
一個肌肉發達,十分壯實的民兵站出來,“武司令,我不信,日本鬼子有你說的那麼厲害。”
“我也不信,我肯定能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另一個壯實的民兵站起來。
“我不信,我也不信。”呼啦!一下站起三十多個民兵,個個信心滿滿地大聲表態。
武山峰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這些民兵血性很足,揮手製止了現場的吵鬨。
接著大聲道:“好,給你們一個證實自己有能力,有本事保護自己心愛女人的機會。你們選出十個,認為自己很牛逼,能保護心愛女人的漢子,一起圍攻我,如果能把我打倒,就表示你們行,如果我把你們打倒,就表示你們不行。”
武山峰的話一出,場上的民兵和那三十多個年輕女子瞬間安靜,十個打一個,證明有沒有本事保護自己心愛的女人,這個武司令,不會是吹牛逼吧!
“用不著十個人,我一個人就夠了。”是剛才第一個站起來的壯實漢子,顯得十二分的不服氣。
武山峰微微一笑,衝著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從佇列中出來。
壯實漢子也不客氣,大大咧咧地出來,還不忘衝著佇列中的其它民兵,秀秀結實的肌肉,民兵們爆發出熱烈的叫好聲,壯實漢子驕傲地昂著頭,特地扭頭朝那群年輕女子笑了笑。
“你叫什麼名字,讓大家都認識認識你。”武山峰笑道。
壯實漢子很有禮貌地朝武山峰行合十禮,大聲道:“護礦隊副隊長岩火。”
“好,你確定,你一個人能打敗我?”
“嗬嗬,武司令,你不會是怕了吧?哈哈、哈哈。”坐在空地上的民兵和那群年輕女子全笑了。
達旺土司滿意地點著頭,岩火是他最得意的孫子之一,帶著護礦隊三十多杆槍,這些年,保護玉石礦,打跑了五股土匪,立了大功,算得上自己領地上,最優秀的勇士。
“丫頭們,說說你們岩火哥哥,能不能贏。”達旺土司說著,扭頭看向三十多個年輕女子。
除了烏玉和烏石搖頭外,其它女子嘰嘰喳喳地表態,全都認為岩火哥哥能贏。
達旺土司聽後很滿意,崇尚英雄,追求英雄的情節,在孫子這一輩保持得挺好,在緬北這種惡劣的自然環境和人文環境中,家族唯有保持尚武情節,才能得以生存和繁衍。
武山峰麵帶微笑地衝著岩火招了招手,語氣輕鬆地道:“岩火,現在你可以發動攻擊了。”
岩火眼神犀利,雙手握成兩個沙包般大小的拳頭,骨骼發出清脆的聲響,用力地抖動著身上那結實的腱子肉,像隻大猩猩一樣展示出自己強大的力量。
然後,他毫不客氣地掄起雙拳,猶如疾風驟雨一般朝著武山峰狠狠地砸去。
麵對來勢洶洶的岩火,武山峰身形敏捷地輕輕一閃,瞬間轉移到了岩火的右側。
岩火第一個回合撲了個空,但他反應極快,迅速調整姿勢,打出一記左勾拳,目標首指武山峰的太陽穴。
武山峰的身體如同風中柳絮一般輕盈,微微向後一仰,輕而易舉地避開了這一擊。
接下來的幾招,岩火攻勢如潮,拳法淩厲,總在最後的關鍵時刻,被武山峰輕鬆地化解。
如此這般,岩火連續攻擊了十次,始終未能碰到武山峰的衣角。
此時武山峰己然看出,眼前這個看似凶猛的對手,其進攻方式雜亂無章,全憑著一身蠻力和狠勁,基本上隻顧進攻而疏於防守。
岩火是護礦隊的副隊長,平日裡以敢打敢拚著稱,在十五個村寨之中可謂是聲名遠揚。
可今日當著眾多村寨年輕後生、女子的麵,接連打出十數拳,連對方的一片衣角都沒沾到,這讓一向自視甚高的岩火頓感顏麵儘失,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焦躁之意。
岩火看準時機,又是一拳猛地擊出,眼看要再次落空,他索性雙腳離地,縱身一躍而起,同時飛起右腳,首首地踹向武山峰的胸口,他認為,這一招武山峰無法躲過。
武山峰覺得差不多了,眼神一凝,身形如電般迅速出手,右手抓住岩火的腳腕,借著他踢出的力道,順勢用力一拉。
隻聽得“啊!”的一聲慘叫,岩火頓時失去重心,以一個標準的一字馬,穩穩當當地坐到了地上。
值得慶幸的是,岩火身穿一條寬鬆肥大的馬褲,褲襠足夠寬敞,才僥幸沒有當場被拉成開襠褲。
即便如此,岩火並非專業的體操運動員,肌肉和韌帶突然承受這般猛烈拉扯,劇痛如無數鋼針紮刺身體,疼得他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