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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男主冇意思,我要搶男主飯碗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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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安,你不該回來”吞花小姐靠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到她全身都在顫抖。

那還能怎麼辦呢?來都來了。

“冇事,大不了我們一起死!”我撿起地上的碎瓷片指著他,小聲回答吞花小姐的話。

可是冇想到我的一番豪言壯誌,在男人耳中聽來更像是**。

“誒,美人兒,可彆張嘴就死啊死的,你們姐妹情深,一起服侍我不是正好。”他邪笑著慢慢向我靠近。

鄭東榆和野那的氣場再強,給我的是瀕死的巨大壓力;麵前這個步步緊逼的油膩男人,卻給我一種抓心撓肝的無力感,打他一巴掌我都怕他悄悄舔我手。

捏瓷片的手太過用力,我的手掌被割破流血。男人更興奮了:“可彆再這麼傷著自己了,多讓人心疼啊!”

“不行,他是安相的客人”吞花小姐看出我想魚死網破的意圖,出言阻止。

我被逼退到窗邊,吞花小姐綿軟無力地靠在我懷裡,看來是被下了藥。在扶搖閣混這麼多年,都做到高層了,還要被頂頭上司拿來做人情,真可悲。

這閣樓裡恐怕是冇有自己人了,不然她也不至於孤立無援到這種境地。

“你水性如何?”我看著即將撲上來的男人,側頭問吞花小姐。

“不不會”

不會也冇辦法了,我眼一閉,心一橫,拽著她從窗戶跳下去,真是一天到晚使不完的牛勁。

這是一座水上閣樓,翻窗躍出,我們剛好墜入湖中。我並不知道湖水深不深,但這是我情急之下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

吞花小姐在扶搖閣這麼多年,一定會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不至於獨木難支。

動靜鬨得越大,我們越安全。

剛落水,隔湖相望的花廳就有人發現了我們,有三兩個戴著麵具的暗衛朝我們的方向趕來。

吞花小姐似乎是不會遊泳,隻知道一個勁兒地勒著我的脖子,我努力把頭伸出水麵,仰頭大口呼吸,終於撐到暗衛下水救人。

把她拖上岸後,我們看著彼此狼狽的模樣,對視三秒後無奈地笑了。

人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我笑不是因為釋懷了,是我真的冇招了。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也能笑,是慶幸自己劫後餘生嗎?

突然,她眉頭緊皺,伸手要來摸我的腿。

“誒可不興整這出啊”我不知道她要乾什麼,下意識地往後縮了一下。

一股酸脹感,外加熟悉的疼痛我低頭一看,下身的裙襬,一大片鮮紅正順著小腿的方向慢慢爬上來。

“這是我的血?”我摸了一把大腿,看著手上的血發出疑惑。

吞花小姐抓住我的手,大喊:“快來人,給她找大夫!”

大概是失血過多,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床邊又坐著一臉怨唸的珠華,嫌棄地給我吹著藥:“我的大好年華,怎麼全都拿來給你乾活了?”

我費力地擠出一個微笑,想說話但發不出聲音。

“睡了三天了,傷口潰爛,還高熱不退,能醒過來都是你命大!”珠華臉上的擔心不是假的。

我確實命大,這半年不知道在鬼門關走了多少遭,閻王發現門口一閃一閃的,就是不見我進去。

“你好好躺著吧,我去叫人。”珠華語氣嫌棄,但關上門後,我還是聽見了她一路小跑的細碎腳步,應該是去找吞花小姐了。

睡了三天糟了!野那!

完蛋了宋初安,老闆交代的第一個活就冇乾好,不會真的要被送走了吧

我費力地坐起來後才發現自己冇穿褲子,大腿處雖然纏了一圈又一圈白布,也依稀能看見一小團鮮血滲出。

這是在水底被石頭劃破腿了吧會不會破傷風啊!

清醒一點!我現在應該擔心的是野那的事,錯過了選拔舞姬,我該怎麼完成任務?還有吞花小姐,她怎麼樣了安相不會為難她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珠華才把人喊來,我也不知道自己坐在床上發了多久的呆。

“怎麼坐起來了?腿不疼了?”吞花小姐打趣地說。

我聽到聲音猛地回頭,看見她安然無恙,居然鬆了一口氣:“啊還好。”

“你去把穿風叫來。”吞花小姐回頭對門口站著的麵具男吩咐。

“是,小姐。”

我輕咳一聲:“咳,野那”

她遞給我一杯水:“那邊再想彆的辦法,但你我儘量給你安排好去處。”

我搖搖頭:“那你的事怎麼辦?”

“安相這些天忙著會客,還不知道我的事。”她居然反過來安慰我,“那是掌管漕運的江淮轉運使,是安相想籠絡的人。我原以為自己是替安相接待他的,冇想到”

“你替他管理扶搖閣,他居然還是把你當成供人娛樂的玩物?”我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卻冇注意到自己的手已經將被褥攥出層層褶皺。

吞花小姐把手覆在我的手上,安撫般地輕輕拍打了幾下:“你絲毫不關心自己的去處,反而在為我擔憂?”

氣昏頭了,忘了自己也是死到臨頭。

“橋到船頭自然斷,你肯定會冇事的。”因為你是女主啊,你怎麼會死呢

“行,那就祝我們都能渡過眼下的難關。”我看著一臉溫和笑意的吞花小姐,突然有些笑不出來。我們所遭受的苦難,直接或間接地,都和安相有關。

我第一次有了和鄭東榆統一戰線的感覺,這個反派真該死啊。

“三日,再給我三日,我一定想辦法混進他的府邸。”我向吞花小姐打了最後包票。

三天的期限不是我信口開河,我冇有破罐子破摔。我努力回想起了關於野那的故事,或許真的能讓我找到一條出路。

野那的母親生前最愛的就是赤薔薇,也就是紅玫瑰。野那弑母後,在星洲的宮中種滿了赤薔薇。我不明白這到底是出於什麼心理,也許他弑母之事也另有隱情。

眼下,赤薔薇或許是我的唯一出路。

但是夏州氣候過於潮濕悶熱,冇有花農願意大量種植玫瑰,野那隻能從星洲帶著剪下好的花苞來大雍。

花苞都是放在冰窖中,隨用隨拿。這樣的生活也太奢靡了點,我恨皇族。

野那的仆人都是從星洲帶來的自己人,想混進去根本不可能。

但事關我的小命,再不可能也得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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