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親朱棣我最大,四叔你走開彆擋道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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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親,這是爽文,不是正史,還請各位輕點噴!】
【大腦寄存處!】
洪武十一年。
武當山巔,雲海繚繞。
“師父,承讓了。”
一聲稚嫩卻沉穩的童音響起。
隻見一個約莫六歲的孩童,手持一柄木製短劍,劍尖竟穩穩地點在了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袍袖的破綻之處。
那老者,正是威震武林一甲子、被尊為天下第一人的張三豐!
張三豐目光凝固,看著袖口的印記,再抬頭看向身前那粉雕玉琢的孩子,眼神複雜無比,震驚、欣慰、甚至有一絲難以置信的駭然。
他,張三豐,甲子蕩魔,無敵於天下,今日竟在招式上,敗在了一個六歲的娃娃手裡?
說出去,整個江湖誰敢信?
“雄英,”
張三豐捋著雪白長鬚,壓下心頭震撼,苦笑著搖頭,
“這兩年你賴在武當山,蹭吃蹭喝還偷學功夫,今日總算讓你贏了老夫一次。
說吧,想要什麼獎勵?”
兩年前,年僅四歲的朱雄英在常家侍衛護送下,渾身是血地磕頭拜師。
看在大明太子妃常氏的親筆書信和這孩子那股不要命的狠勁上,他破例收下了這關門弟子。
誰知,這個關門弟子的悟性恐怖的不像人。
兵法武藝一學就會,一點就通,甚至還能搗鼓出能射千米的“火銃”。
武當七子早就不是他的對手,如今,連自己這師父都輸了。
朱雄英笑眯眯的看著張三豐,隨後恭敬的說道:
“師父,我想要你珍藏的那顆丹藥。”
朱雄英已經來到這個世界六年了。
冇錯,他是穿越來的。
前世他是龍國頂尖軍工機械師,熬夜看明史的時時候心臟病突發,再睜眼就成了大明皇長孫朱雄英。
那個史書上活不過十歲的倒黴蛋。
得知身份那一刻,他真想把自己再撞死一次。
不僅自己短命,母親常氏、奶奶馬皇後、父親朱標,都會相繼早逝。
就算僥倖活下來,後麵還有四叔朱棣的靖難之役等著他。
這地獄開局,玩個屁!
所以四歲那年,他不知用了什麼方法,竟讓母親常氏相信了他的“鬼話”,配合他演了一場“墜崖身亡”的大戲,秘密將他送到武當山。
世間隻知皇長孫夭折,唯有母親和兩位舅舅常茂、常升知曉他還活著。
就連太子朱標以及朱元璋和馬皇後,都被其蒙在了鼓裡。
“為你母親求的?”
張三豐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歎了口氣,將一個古樸木盒遞過去,
“此丹服下後,可以救人命一次,但是也隻能救其命一次。”
朱雄英剛想要接過盒子的時候,張三豐卻突然按住了他的手,神色凝重的說道:
“雄英,你確定要現在回去?
回去之後,師父可就護不住你了。
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朱雄英抬起頭看向了自己師父,眼神堅定的說道:
“師父,我想明白了。
躲不過,就不躲了!
既然這賊老天不想讓我好過,那我就回去,鬨他個天翻地覆。
這大明江山,以後該由我說了算。”
張三豐眼中瞬間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讚賞之色。
“好!好小子!有誌氣!
這纔像我張三瘋的徒弟!
去吧,師父就在這武當山,等著看你登頂淩霄的那一天!”
說完之後,張三豐就讓張翠山來送朱雄英下山了。
來到山下的時候,常家的兩名親衛已經等在了山下。
這兩年,這兩名親衛一直守在這裡,冇有離開過。
“走,迴應天府。
出來兩年了,該回去陪陪母親了。
也該讓所有人知道,我朱雄英,回來了!”
應天府,紫禁城午門外的廣場上。
一口覆蓋著明黃色龍紋棺罩的楠木靈柩停放在那裡。
這是太子妃朱標的元妃,常氏的靈柩。
今日是出殯的日子。
就在內侍準備按照儀式喊話的時候。
“且慢!”
一道稚嫩的童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那棺中是我母妃常氏。
她還有救!誰也不許動這口棺。”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
朱標此刻緩緩的抬起頭,怔怔的看著朱雄英的臉。
“你是誰?”
朱標聲音顫抖的問道,
“竟然敢冒充孤的英兒?”
朱雄英看著眼前形容枯槁的父親,心裡泛起一陣酸澀,可此刻不是敘舊的時候。
他上前一步,看著朱標焦急的說道:
“父親!
我就是雄英。
當年我墜崖之後,是張三豐真人將我救起,帶我回武當山醫治,並收我為徒。
這些年,我一直在武當山跟隨師傅學習。
我一直想回京,卻怕給父親、給皇爺爺添麻煩。
直到三天前,我在武當山聽聞母妃薨逝的訊息,連夜策馬趕回,幸好幸好還來得及!”
“一派胡言!”
呂氏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
“皇長孫早在兩年前就墜崖夭折了,滿朝文武誰不知道?
你這妖人,竟然敢偽造身份,欺瞞太子?
還想汙衊太子妃冇死,簡直是膽大包天!
你們都還愣著乾什麼?
快把他抓起來!”
“誰敢!”
朱雄英猛地轉頭瞪向了呂氏,
“我母妃還有救,若今日有人敢攔我,耽誤了母妃的救命時機,便是與我朱雄英為敵,與常家為敵!”
朱雄英朝百官那邊看了過去。
見鬼的是,常茂和常升,藍玉等人此刻都不在這裡。
朱元璋害怕三人在太子妃的葬禮上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便一早將三人召進了宮中。
當呂氏看到朱標猶豫的樣子的時候,她急忙開口說道:
“太子殿下!
此乃妖人詭計!
若真讓他開棺,竟然了太子妃的亡靈,可如何是好?
再說了,若棺中太子妃並無生機,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我東宮無狀?”
朱標被呂氏的話點醒,也覺得此事太過荒唐。
他看著朱雄英,有些疑惑的問道:
“英兒若你真是英兒,為何八年來杳無音訊?
若太子妃真有生機,太醫院的太醫為何看不出來?
你你莫不是真的被妖人所惑,或是故意來擾亂葬禮的?”
“父親!”
朱雄英急了,往前走了幾步,
我若開棺,定能救回母妃!
若救不回,我願以死謝罪!”
“放肆!”
朱標猛地站起身,
“太子妃已經薨逝,豈能容你如此褻瀆!
你再敢胡言,休怪我不認你這個”
他的話還冇說完,朱雄英突然縱身躍起。
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便見他腳尖在高台的台階上輕輕一點,身形如飛燕般掠過,瞬間就到了靈柩旁邊。
四名負責看守靈柩的侍衛見狀,立刻撲上前,死死按住棺蓋。
為首的侍衛長躬身對朱標喊道:
“太子殿下!
此人竟敢褻瀆太子妃靈柩,臣請命將其拿下!”
“住手!”
朱雄英回頭看向那侍衛長,眼神冰冷的說道,
“我再說一次,我母妃還有救!
你們若攔著,便是謀害太子妃。
今日我若開棺,母妃活,我領擾亂葬禮之罪。
母妃死,我自裁謝罪!
但你們若敢傷我,或是耽誤了時辰,你們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侍衛長被他的眼神震懾住,一時竟不敢上前。
廣場上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朱標,等著他做決定。
朱標一邊看向靈柩,一邊看向眼前這個死而複生的兒子,一時難以抉擇。
就在這時,朱雄英突然伸出手,抓住了棺蓋的邊緣。
“父親,恕孩兒不孝!”
他低喝一聲,雙臂猛的發力。
隻聽“嘎吱”一聲響,那口沉重的楠木棺蓋,竟然被他硬生生掀開了半尺。
“你敢!”
朱標目眥欲裂,就要衝上前阻攔,卻被身邊的鬱新死死拉住了。
“太子殿下,不可!”
鬱新著急的說道,
“若他真能救回太子妃,便是大功一件。
若不能,再治他的罪不遲!
此刻若強行阻攔,萬一太子妃真有生機,豈不是”
朱標僵在原地,眼睜睜看著朱雄英從道袍的內袋裡掏出一個小巧的羊脂玉瓶。
朱雄英擰開瓶塞,倒出一粒赤紅色的藥丸,藥丸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瀰漫在空氣中。
“這是武當祕製的還魂丹,”
朱雄英一邊說著,一邊俯身看向棺中的常氏,
“此丹能續斷脈、活氣血,隻要還有一絲生機,便能救回!”
棺中的常氏麵色蒼白如紙,雙目緊閉,嘴脣乾裂,顯然已經冇了生命體征。
朱雄英小心翼翼地撥開她的嘴唇,將還魂丹送了進去,又從腰間取下一個水囊,倒出少許溫水,慢慢喂進常氏口中。
喂完藥後,朱雄英直起身,緊緊盯著常氏的胸口,大氣不敢喘一口。
一秒,兩秒,三秒
常氏的胸口依舊冇有起伏,臉上也冇有任何變化。
呂氏見狀,忍不住冷笑一聲。
“果然是妖人!
拿顆破藥丸就想欺瞞眾人,真是可笑。
太子殿下,如今證據確鑿,您該知道此人是故意來擾亂葬禮的了吧?
快下令將他拿下,免得再讓他在這裡丟人現眼!”
朱標看著毫無反應的常氏,心中最後一絲期待也破滅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指著朱雄英,聲音顫抖的怒吼道:
“你你害了英兒還不夠,還要來褻瀆我亡妻的靈柩。
你這妖人,今日我必斬你,以告慰我妻的在天之靈!”
侍衛們得令,立刻提著刀朝朱雄英圍了上去。
毛驤也上前一步,眼神警惕地盯著朱雄英,隨時準備出手。
朱雄英卻像是冇聽到朱標的話,也冇看到圍上來的侍衛。
他依舊死死地盯著常氏的手,眉頭緊鎖的嘟囔道:
“不可能啊,還魂丹明明該起效了
難道是我回來晚了?”
就在這時,他突然眼睛一亮,大喊一聲:
“彆動!”
所有人都被他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停下了動作。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隻見常氏垂在身側的右手食指,輕輕動了一下。
那動作極輕,若不仔細看,根本察覺不到。
旁邊負責照料常氏起居的宮女,也看到了這一幕,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呀”地一聲叫了出來:
“太太子妃!太子妃的手動了!”
朱標猛地僵住了,伸手指著常氏的手,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呂氏的瞳孔驟縮,一臉驚慌的看著常氏的手,嘴裡喃喃自語道:
“不可能怎麼會”
朱雄英緩緩蹲下身,屏息凝視著常氏的胸口。
過了約莫半炷香的時間,他突然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父親,”
他抬頭看向朱標,有些疲憊的說道,
“再等片刻母妃,定會醒的。”
朱雄英轉過頭握著母親常氏的手。
“母親。”
“孩兒回來了。
這一次,絕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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