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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我親事,吃我絕戶,嫡女重生爆殺侯府 第104章 從重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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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轉向皇帝,重重叩首,額頭與金磚相碰,發出沉悶的響聲:“末將十幾日前收到沈大小姐傳書,言及歸京,想起將軍臨終前曾留有遺物托付末將轉交,這纔想回京一趟。”

“末將離營前已呈報述職奏章,卻被東宮以‘邊關緊要,不得擅離’為由駁回,思慮再三,隻得獨自輕騎潛入京城,隻想完成將軍遺命,看一眼故主血脈是否安好……”

他的聲音哽嚥了一下,帶著無儘的悲涼與憤怒:“可末將看到了什麼,聽到的是什麼?若非她的丫鬟及時趕到,大小姐她……她恐怕就……陛下!沈將軍的功績,難道還換不來他女兒一個平安嗎?方纔判決,末將不服,此等忘恩負義、豬狗不如之徒,若不嚴懲,天理何在?軍心何存!”

他猛地從懷中掏出一枚用油布包裹的物件,高高舉起,是幾十根木簪和一本厚厚的冊子:“沈大將軍一想女兒就會刻木簪,還會將遇到的趣事,見過的風景和新奇玩意記錄在冊,想著回京時帶給從小病弱不能出門的女兒。”

這些並不貴重的東西,全是一個父親對孩子的深愛。

朝堂上的大臣們大多都為人父,不由得深受感觸。父母最牽掛的可不就是自己的孩子?

“沈大將軍愛女,烈風軍何人不知?末將不敢想,沈大將軍在天上看到女兒被欺負成這樣得著急成什麼樣。如今他不在了,末將作為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自然要守護他的血脈。”

“末將自知擅歸乃重罪,願以死謝罪,但求陛下,在處決末將之前,先為沈大小姐主持公道!否則,末將死不瞑目!”

說完,他伏地不起,寬闊的肩膀微微顫抖,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此刻竟顯得有幾分脆弱。那決絕的姿態,那悲憤的控訴,就像一把利劍,直指人心。

整個金鑾殿落針可聞,隻剩下週震粗重的喘息聲。

皇帝看著殿下跪著的愛將,看著他捧著的遺物和證據,眼神複雜。他彷彿透過周震,看到了那個曾經意氣風發、與他並肩作戰的沈文誌。良久,他緩緩閉上眼,再睜開時,眼中已是一片冰冷的決斷。

“擬旨。”皇帝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傳遍大殿,“沈文聰,革去所有功名,與沈吳氏一同,押入天牢,各打二十大板。三日後……流放嶺南。其家產,悉數抄冇,歸於沈青梧,以慰其父在天之靈。”

竟然流放了!

這一次,再無人敢出聲求情。

皇帝目光落在周震身上,語氣稍緩:“周震,你擅離職守,本當重處。念在你忠義可嘉,也打你二十大板。不過準許你留京三日,三日後即刻返邊,重整軍務!”

“末將……謝陛下隆恩!”周震再次叩首,沙啞的聲音帶著激動。

……

下朝後,四皇子直接回到彆院,他剛進來,沈青溪立刻迎了上去,美眸中滿是希冀與不安:“殿下,您回來了……朝堂上,情況如何?”

四皇子歎了口氣,伸手將她攬入懷中,語氣溫柔卻帶著幾分無奈:“溪兒,你先彆急,聽本王慢慢說。”

他拉著她坐下,斟酌著詞語:“情況……有些變化。周震將軍突然回京,在金鑾殿上拿出了你大伯的遺物,情緒非常激動。父皇他……唉,最終還是加重了處罰。”

沈青溪的心猛地一沉,緊緊抓住他的衣袖:“加重?如何加重?”

蕭景珩避開她急切的目光,語氣愈發顯得沉痛:“罷官,抄家,流放嶺南。”

聽到這幾個字,沈青溪險些暈過去。

“溪兒,你聽我說,還有個好訊息,那就是我拚儘全力在父皇麵前求情保住了你。若非如此,按照律法,你作為直係親眷,也難逃流放之刑。我答應過你會護著你,可你父母之事,已成定局,我……真的儘力了。”

“抄家……流放……”她喃喃自語,眼神空洞,隨即猛地抓住四皇子的手臂,力道大得驚人,“不,殿下。那是瘴癘之地,他們會死的。您再去求求皇上吧,您是皇子,皇上一定會給您麵子的,求求您了!”她淚水漣漣,幾乎要跪下來。

四皇子被她晃得心煩意亂,卻還是耐著性子安撫:“溪兒!聖旨已下,豈是兒戲!本王若是再求情,隻怕會引火燒身,連你都保不住!”

“我不管,那是我爹孃!”沈青溪徹底崩潰,猛地掙脫他,轉身就朝門外衝去,“你不幫忙我就去求彆人,我不能眼睜睜看他們去死!”

“你給我站住!”蕭景珩臉色驟變,一個箭步上前死死拽住她,壓低聲音厲喝,“你清醒一點,你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是想讓人看見你從本王彆院出去,都知道你我之間的關係嗎?”

“我爹孃都冇了,我不能坐以待斃——”沈青溪已然瘋魔,不管不顧地掙紮,尖叫聲劃破空氣,“放開我!”

“啪——!”

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光,終結了所有的哭鬨。

沈青溪被扇得踉蹌幾步,跌倒在地,半邊臉頰迅速紅腫起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瞬間失聲。

她捂著臉,抬起頭,用一種混雜著震驚、絕望和怨恨的眼神,看著眼前她愛過的男人。

四皇子把打沈青溪的那隻手背在身後,用另一隻手指著她,語氣冰冷徹骨,帶著毫不掩飾的警告:“不識好歹!我為你做的還不夠多嗎?你想死,彆拖著我。給本王老老實實待在這裡,等天黑,我自會派人送你回去。若再敢胡鬨,彆怪我不念舊情!”

說完,他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沈青溪踉蹌幾下無力的倒在地上,可看著她如此狼狽模樣,竟冇人敢上去攙扶。

她臉上淚水無聲滑落,外人能看見的疼痛遠不及此刻她心死的萬分之一。

她對沈青梧的刻骨仇恨,對四皇子薄情的極致怨恨,在此刻如同毒藤般瘋狂滋長,緊緊纏繞住她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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