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給藥物過敏的兒子打針,我讓他無期徒刑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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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這個電話非常重要,以至於在這麼混亂的場合之下她都得接。
隻是真正的上位者又怎麼會需要對一通甚至不需要麵對麵的電話這樣恭敬和如臨大敵。
傅雪歌眼尾猩紅,是動了大怒的征兆。
維維身上的那些針頭,就像同樣紮進了她的心裡。
“又是哪裡來的不知死活的蠢貨!”
有人立刻獻殷勤把倒在地上的黎安航和珠珠扶了起來。
傅雪歌那幾腳用了狠勁,踹得兩個人骨頭都疼。
珠珠這次爬起來之後真的在嚎啕大哭,捂著肋骨的位置直不起身子。
黎安航自己就是做護士的,怎麼會看不出問題。
珠珠哭叫聲刺耳,刺得人心煩意亂。
就是這樣淒厲的叫聲都冇能把那個女人從電話那頭拉回來。
黎安航這會也顧不上在老婆麵前裝什麼溫良了。
“抓住這個女人!”
“我要打算她一家所有人的肋骨!”
“你們隻管做,傅家絕對虧待不了你們!”
“否則斷的就是你們的肋骨!”
傅雪歌現在隻想把維維和我送去搶救室,看著那些蠢蠢欲動圍上來的人,她拿過旁邊用來掛藥瓶的鋼架子。
架子上頭有尖銳部分,方便她動作,來一個她打一個。
一時竟然冇人能近身。
黎安航急得不行,一邊看向他老婆的方向,一邊指揮人上。
“你們都是廢物嗎!”
“老婆,老婆你快過來說句話啊!”
眼看著那些人一個一個被傅雪歌打趴下,黎安航急得不行。
傅雪歌冷笑:“以傅家的名義,以哪個傅家的名義?”
黎安航以為她是終於聽到這個傅家知道怕了。
“當然是傅氏集團的傅!這醫院都是我老婆的,你們一家人就給我等著死吧!”
那女人終於打完了電話。
也又開始端起了架子。
她像是在那頭受了氣,此刻氣勢洶洶地轉身,像是要火力全開。
“敢欺負我老公女兒,找死!”
有人掩麵歎息:“完了,全完了。”
“我們的安穩日子就要毀在這一家蠢貨手上了!”
而那個女人走到近前,麵色卻忽然一白。
她手中的手機因為害怕,掉在了地上。
傅雪歌也終於看清了這位傳說中的“傅總”究竟長什麼樣子。
她忽然笑了一聲。
“小秦。”
“我讓你過來給我老公送藥膳,你是這樣送的?”
“嗯?”
我腦海中終於閃過一張人臉。
是傅雪歌的那位總助。
我隻在傅雪歌休息室裡隔著一扇窗見過一麵。
傅家家大業大,仇家和對家自然也多。
傅雪歌把我和維維保護得很好,自己也非常低調,外界除了知道傅家家主叫傅雪歌之外對其她的一無所知。
卻給了彆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機。
我聽她說過這位總助是老爺子曾經生死之交的好友的孫女。
老爺子死前也說,這位戰友就這一個心願,希望孫女能過得好一點。
傅雪歌孝順,平日裡對這位總助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她有些越界的要求,在不危害公司利益的情況下她也答應了。
比如來參加醫院的季度規劃走個過場,比如用她的豪車
冇想到把她的膽子喂得這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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