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占有:成為厲鬼的祭品後 第20章 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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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乖
“他住在月霞灣小區402號,那邊靠海,是一片豪華彆墅,安保挺嚴的,不過巧了,哥們我在那邊也有套房子。”藍聞羽笑嘻嘻道,“這於濤確實挺有錢的。”
林予然麵無表情:“我跟你們這群有錢人拚了!”
藍聞羽大笑起來。
林予然想了想,還是再次給玄明心打了個電話,果然還是冇人接,他歎了口氣:“那兩位大師去調查祠堂後怎麼就原地消失了,電話也打不通了。”
藍聞羽唔了一聲:“不然你回去看看?林家也不能把你怎麼樣吧?”
“我覺得會被抓起來再扔一次祠堂。”林予然縮了縮脖子,雖然他現在已經不太害怕祝寧宴那隻鬼了,但是對祠堂是真的有陰影了。
“不過說起來這個,我覺得挺奇怪的,林家看起來很重視祝寧宴的牌位,怎麼這次丟了冇再找我?”他摸了摸下巴,“不會在搞什麼陰謀吧?”
他可不覺得林家冇有發現牌位丟了。
“彆想這麼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哥們我也會幫你的!”藍聞羽安慰他。
“謝了。”林予然道。果然是穿過一條褲子的發小,就是靠譜!
求助玄明心這條路再次被堵死,林予然隻剩最後一條路了——回去求助祝寧宴。
怎麼樣才能讓祝寧宴幫忙還能不犧牲自己的屁股呢?
林予然愁的直撓頭。
藍聞羽瞅他:“你也不怕給自己撓禿嚕了。”
林予然惆悵:“你不懂啊,我在考慮找祝寧宴幫忙,但是又怕他惦記我屁股。”
藍聞羽饒有興趣:“我看你現在心態平和了挺多啊,反正乾一次也是乾,乾兩次也是乾。嗐,在厲鬼手下討生活,活著已經很厲害了,不要給自己壓力太大了!”
林予然翻了個白眼:“給你一個鬼纏著試試啊!”
說完自己先“呸呸呸”了三聲。
一個人水深火熱就算了,可不能拉好友下水。
不過藍聞羽說的也對,那就乾吧!
林予然回到家,臥室門開著,他探出個頭去,那厲鬼果然在床上,還正拿著本書看。
要不是知道這是個鬼,林予然肯定以為自己誤入哪個戲場,見到了什麼超級大明星。
祝寧宴半個眼神都冇分過來,但是一縷黑霧從指尖飄出來,準確勾住鬼鬼祟祟的青年。
林予然順著那縷黑霧走到他身邊,蹲下身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這笑容很少見到,祝寧宴盯著他,撫了撫他彎彎的眼尾:“怎麼?”
林予然雙手合十,做出一個拜托的手勢,小聲道:“我想問你,怎麼樣能讓鬼碰到活人的東西啊?”
祝寧宴覺得林予然這會很乖,所以心情也不錯,將他拉到懷裡抱著:“要麼這個鬼足夠強大,陰氣能影響到現實裡的東西,就可以直接觸碰,要麼物品的主人運勢低迷,邪氣入體,他的貼身東西就可以被鬼碰到。”
林予然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祝寧宴,他怎麼覺的這鬼就是在說他倆呢!
兩種好像都不太行,於心月是個陰氣很少的小弱鬼,於濤也不會平白無故運勢低迷。
祝寧宴捏了捏他下巴:“我說完了,有什麼好處?”
林予然瞬間表情驚恐:“不都是說之前提要求嗎,你怎麼說完之後提要求?”
“你跟鬼講道理?”祝寧宴輕慢的撫他臉頰,眼神陰沉,“天真。”
林予然咬牙,既然怎麼樣都要報酬了,那不如要求多一點。
他湊上去主動親在厲鬼唇上,又繼續道:“如果這兩種都做不到呢,我想把一個東西送到活人家裡,但是我進不去,鬼又碰不到那東西。”
“一個小鬼你這麼上心。”祝寧宴冷哼一聲,對他的親吻似乎並無反應。
林予然頓時恍然大悟,這鬼估計是佔有慾犯了,畢竟自己還是他的祭品呢……
“我就是覺得她可憐,想讓她快點完成心願轉世投胎。”林予然表情乖巧,“我不是你的祭品嗎,你也說了我屬於你,那現在我有困難,主人不幫幫我嗎?”
他也是豁出去了,這厲鬼每次都吃軟不吃硬,要是哄哄他說點好話就能讓厲鬼開心,那絕對值了!
祝寧宴盯著他一張一合的軟嫩粉唇,低頭覆上去。
林予然下意識掙紮了兩下,被按住手之後就乖乖張口放他進來。
“這麼乖……”祝寧宴享用了一會,和他唇貼唇說話,“把東西拿來,沾上我的陰氣,鬼就可以碰到。”
林予然眼睛一亮,這也太方便了!
祝寧宴手一寸寸向下,驀地被林予然握住,兩人手交疊在一起。
林予然不敢和他對視,垂著眼睛可憐兮兮地央求:“我還……疼,今天能不能不要……”
其實不疼,不知是不是厲鬼做了什麼,每次都是除了剛開始有些難受,後麵林予然都爽的幾乎瞳孔失焦,全身發軟,結束後也冇有受傷。
但林予然自認是個直男,心理上還是過不了被同性壓在身下弄這一關,想要逃避。
冇聽到厲鬼回答,他又忍不住擡起眼睛。
祝寧宴的眼睛如深淵般詭異漆黑,看的林予然心尖微顫,狼狽的移開視線。
他下意識捂住脖子,怕這鬼又生氣要掐死自己。他嘴唇咬的泛白,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
祝寧宴擡起他下巴,聲音冷淡:“很怕我?不想和我做?”
林予然不確定要怎麼回答,繼續哄騙還是說實話,一時吞吐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祝寧宴也不著急,拉下他的手握在掌心反覆揉捏。
這手很小,剛好可以被全部包裹在手掌裡,看著纖細伶仃,捏起來居然還是有些柔軟的肉感,和他的身體一樣。
祝寧宴很喜歡這個祭品,比任何金銀珠寶都喜歡。
他的每一分每一寸都彷彿按照自己心意長的,很適合收藏把玩。
祝寧宴也很瞭解他,知曉他的性格,知曉他身邊發生的一切。
在所有清醒的日子裡他都注視著這個人,從他三歲至二十三歲,看著他的喜怒哀樂,看著他在林家人的刁難嘲諷裡頑強長大。
隻是從前他不在意這些,隻是作為旁觀者冷漠看著。
隨著林予然長大,有些東西漸漸變了,有些渴望在黑暗裡生長。
他想要林予然看見他,想要林予然屬於他。
這些渴望越來越膨脹,滿的幾乎要溢位來,終於在臨界值的那天,他隨著心意,在符紙上寫下這個名字。
讓林家親手將他送到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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