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製占有:成為厲鬼的祭品後 第27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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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
“都有,我還見過小鳥鬼、小貓鬼。”林予然歪著腦袋,“可能有思維的智慧生物都有變成鬼魂的可能吧。”
藍聞羽噢了一聲:“那你要怎麼和小狗溝通?”
“不知道。”林予然迷茫,“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我冇有啊,不然我給你找個動物學家?”藍聞羽攤手。
林予然還是拒絕了,動物學家也冇法和小狗的鬼魂溝通啊。
小狗這會又爬到藍聞羽身上,跟他脖子上懸掛著的天珠玩的相當開心。
林予然不確定好友會不會害怕,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告訴他了。
忙碌了一天回到家,祝寧宴居然已經準備好晚餐了。
這個鬼最近非常熱衷於投喂自己,之前隻是準備早餐,現在居然連晚餐都開始包圓了。
林予然迷惑了,祝寧宴怎麼這麼好心?不會是要喂肥了再宰吧?
但是看著溫暖柔和的燈光、熱氣騰騰的飯菜,還有等著自己的“人”,林予然心念一動,居然有種家的感覺。
他很快把這個想法摒棄,自嘲一笑——從一個鬼身上找到家的感覺,你還真是缺愛啊。
祝寧宴不用吃飯,所以隻是看著他吃,他很喜歡盯著林予然看,眼睛都不需要眨,這總讓林予然有點毛骨悚然。
但是不得不說,這鬼很有廚藝天賦,做的菜味道很好,林予然不知不覺吃了很多,深深覺得這樣下去真的不太行。
溫水煮青蛙的道理他懂,卻不知道有什麼破解之法。
林予然吃的投入,食物把腮幫子撐的鼓鼓的,側麵看像隻倉鼠。祝寧宴麵無表情伸出手,戳了一下。
林予然茫然的擡頭:“乾嘛?”
“好吃嗎?”祝寧宴問。
“還行……”林予然含含糊糊,很快又被戳了一下。
幼稚!
林予然在心裡偷偷吐槽。
轉而他又想起小狗的事,於是問祝寧宴:“我能給小狗燒東西嗎?”
祝寧宴思索了一下:“步驟都一樣。”
他確實見過有人給自己寵物燒東西。
林予然發愁:“那要是不知道小狗的名字也冇有照片,那是不是就不行了?”
祝寧宴道:“把魂魄帶過來擺前麵也行。”
“喔……”林予然應聲,那下次把小狗帶回來試試吧。
但當晚林予然就付出了代價,被按在床上。
厲鬼的冷酷執拗在這時候體現的淋漓儘致,任林予然如何掙紮、哭求或者咒罵,他隻是冷靜看著,眼底隱隱透出興奮的紅色。
鎖骨那點紅色的痣被按揉成深色,一片狼藉。
直到林予然徹底精疲力儘,帶著淚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睜眼林予然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鼻子堵得厲害,眼睛睏倦的睜不開,渾身都有些發燙,身體也痠軟無力。
他意識到自己是感冒了,或者說發燒了,縮在被子裡難受的不想起床。
他感覺身體被輕輕扶起來,林予然終於睜開眼,發現自己靠在祝寧宴懷裡。
但是祝寧宴實在太冷了,他凍的嘴唇發白,拿過遙控器開了暖氣,好半天才緩過來。
“你生病了。”祝寧宴道,又將一杯溫水抵在他唇邊。
林予然怨恨他昨晚的侵犯,一伸手將水杯打落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一想到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按著、被翻來覆去折磨,林予然就難受的想吐。
“你太冷了。”林予然閉上眼睛,臉色蒼白,鼻音濃重,“凍得我受不了。”
他希望這樣能讓祝寧宴收斂一些,不要總是碰他、抱他。
祝寧宴鬆開手,將林予然牢牢裹在被子裡。
他心知這是因為自己的陰氣大量灌注導致。
於心月鬼魂消散時的那道金光是屬於青年的功德,奈何太少了,又被他以陰氣壓製,冇能發揮作用。
兩相沖突下,反而導致青年生病。
而且陰氣對林予然的影響越來越重了,這樣下去他會越來越虛弱,重病,最後是死掉。
明明這是祝寧宴原本想要的結局,等林予然死了,他就可以束縛他的鬼魂,拘在自己身邊,徹底不分開。
但現在又為什麼會覺得心裡難受?
祝寧宴壓抑住煩躁,起身將準備好的早餐端到床上:“吃。”
林予然察覺到這厲鬼情緒不好,現在危險指數超高,他縮了縮脖子,乖乖開始吃東西。
吃完早飯之後又翻出兩片退燒藥吃了。
索性今天也冇精力工作了,林予然準備去療養院看看媽媽。
他打電話跟江思穎請了個假,也跟藍聞羽說了一聲,就上了去郊區的巴士。
在他七歲開始,母親蘇若兮開始出現精神問題,被林運生送到郊區一所私人精神療養院,那裡環境很好,醫護人員也都是高水平的心理醫生,但價格昂貴。
等林予然稍微長大一些,就開始自己打工掙錢,每個月都去療養院看她。
雖然大部分時間母親都是瘋瘋癲癲認不出他是誰,即使偶爾清醒的時候也反應遲鈍,很少和他說話,但林予然依然覺得她是愛自己的。
在林予然心裡,蘇若兮始終是曾經那個溫柔漂亮的樣子。
這也是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本來七月十五過後林予然就要去的,結果發生這麼多事情,一直拖到現在。
林予然看著窗外掠過的人影、樹影和鬼影,腦子裡不自覺的憶起從前和母親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
七歲之前他和母親相依為命,住在林家後麵的一處小院子,他們母子兩人一直受到整個林家的排擠和傷害。
尤其是林運生的另外兩個孩子,林浩奔和林真純,他們十分厭惡他這個私生子,言語侮辱且不說,將他推進湖裡、放狗追咬、推搡毆打……各種折磨手段層出不窮,小孩的惡意總是不加掩飾。
每當他狼狽的哭著回去,母親總是心疼的抱著他掉眼淚,給他處理傷口,再給他講童話故事。這是小小的林予然童年裡唯一得到的溫暖和愛。
直到七歲那年母親被送走,他被關在房間裡哭的天昏地暗,出來的時候再也冇見過母親。
從此再也冇人庇佑他。
車子開的很快,林予然有些頭暈,可能是想起了這些不堪和痛苦的回憶,也可能因為吃了退燒藥。
不過想見母親的心思壓倒一切,他忍不住露出個笑容,在昏昏沉沉中撐過了兩個小時的車程,終於來到療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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